雷霆谷的那邊,風聲輕拂,淡淡的雪花,從極遠的地方,吹了過來。這邊的天氣,比較溫潤,雪花飛飄過來,瞬間消散了。
山門的地方,龐大的建築,孤傲無比。在山門之中,走出一個俏麗的女子。
女子一襲紫衣,臉龐明亮,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嬉笑地說道:“少卿哥,帶着我呗。”
任少卿眉頭微蹙,看向那邊,訝道:“君小溪,你怎麼來了?”
君小溪笑嘻嘻地跑了過來,說道:“少卿哥,我也一塊去吧。”
任少卿郁悶,說道:“還有誰知道啊?”
君小溪笑着說道:“沒有了,就我自己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的。少卿哥,帶上我吧。”
此刻,在山門的那邊,付林和陳雲揚,也是結伴走了過來。
陳雲揚看到君小溪,很是歡喜,說道:“小溪,你也要去嗎?”
君小溪不認識陳雲揚,看向任少卿,說道:“這個是?”
任少卿說道:“這個是我二弟子,陳雲揚。”
陳雲揚笑嘻嘻地說道:“君小溪,你好,我是陳雲揚。”
任少卿繼續說道:“這一位……”
君小溪臉色一喜,說道:“付林哥!”
付林在一旁一怔,不明所以,說道:“你是?”
任少卿笑着說道:“她叫君小溪,在去天劍派的時候,遇到的。想着收為弟子的。”
“對了,小溪,以後你要叫我師尊。别整天一口一個哥的。”
君小溪吐了下舌頭,然後取出來一個包裹,笑着說道:“付林師兄,給你做的,糖餡花包。”
付林一怔,看着手中的包裹,看向任少卿,說道:“師尊。”
任少卿笑了下,說道:“難道小溪熱情,付林你先拿着,我們路上餓了吃。”
陳雲揚在一旁,聞到香味,很是開心,說道:“糖餡的,我最喜歡了,我吃個。”
君小溪連忙手臂捂住包裹,說道:“這個是給付林師兄的,不讓你吃。”
陳雲揚臉色一冷,冷哼說道:“不讓吃拉倒。”
說着,陳雲揚轉過身來,說道:“師尊,我們走吧。”
任少卿應了一聲,然後朝着東北的方向,開始進發。
一路上,很是太平,東北方向,乃是玄鳌域的地方。玄鳌域第一大宗派,乃是北冥島。
陸無書和辰落林本就是好兄弟,兩個門派相互挨着,平時也是相互扶持。
交接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整和諧地方,也沒有妖獸邪門之類的東西。
走了一天的時間,君小溪都是黏着付林。付林的腦袋,都是大了一圈。
而那邊的陳雲揚,則是異常的郁悶,一整天的時間,臉色都是有些昏黃。
付林被叽叽喳喳了一天,腦袋暈暈的,在不遠處,有着一條小河。
付林看了下,說道:“師尊,我去取些清水。”
君小溪連忙說道:“我也去!”
付林郁悶,說道:“你就讓我清靜一下吧,我自己去。”
說着,付林朝着那邊的小河,急速飛沖了過去。
君小溪自然不會讓他一人過去,拔腿就跑,急速跑了過去。
任少卿站在原地,看着那邊,不禁開始苦笑。
陳雲揚看兩人離開,低聲說道:“師尊,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任少卿一怔,說道:“什麼事情,還要避開付林和君小溪。”
陳雲揚說道:“剛剛接到的訊息,淩風特隊的消息。”
任少卿問道:“說的什麼?”
陳雲揚說道:“關于,三清宗小隊的。三清宗小隊這次前往武天閣地盤,是為了一株靈花。”
任少卿疑問道:“靈花?什麼花?”
陳雲揚搖了下頭,說道:“不知道是什麼花,大約是在北冥島附近的海域周邊。”
任少卿問道:“消息可靠嗎?”
陳雲揚點了下頭,說道:“淩風特隊的消息,隻有絕對準确,我才會說。”
任少卿沉吟下,說道:“三清小隊的目的,應該隻有三清宗的核心人員知道。你這個消息,确定是正确的嗎?”
陳雲揚低聲說道:“淩風特隊在三清宗之中,有絕對可靠的内線。他的身份,可以接觸到高層。”
任少卿有些好奇,說道:“什麼人,是誰啊?”
陳雲揚停頓下,說道:“我和他保證過,除了我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包括師尊。”
任少卿點了下頭,有些機密的事情,隻能兩個人知道,陳雲揚自凡是保證過的,那便不太細問了。
“好,那有消息,随時和我說。還有,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閣内,有什麼問題嗎?”
陳雲揚看了下那邊的付林,低聲說道:“東淵天三大宗派的較量,其實早已經開始了。我發現,宗内有些弟子,有些可疑。”
任少卿說道:“付林那邊的人?”
陳雲揚說道:“我們兩邊,都有。但是,我還沒有什麼證據。”
任少卿沉吟下,說道:“有些很可疑的人,有時候不需要證據。”
陳雲揚一怔,說道:“好的,師尊,我明白了。”
此刻,付林在小河旁邊,也是受不了君小溪了。“你别跟着我了,受夠了!”
一貫好脾氣的付林,也是到了臨近暴走的邊緣。
任少卿笑了下,說道:“小溪,别老煩你師兄了。和你雲揚師兄聊聊天。”
君小溪看向陳雲揚,陳雲揚的臉色一喜,笑着說道:“對啊,咱倆聊聊。”
君小溪白了一眼,說道:“好醜。”
陳雲揚頓時呆住了,低聲說道:“我這麼英俊潇灑,居然說我,醜?”
任少卿在一旁,似乎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君小溪轉過頭去,頓時春光明媚,笑着說道:“付林師兄,你跟我說說,你這把劍的來曆吧。”
“哎,付林師兄,你怎麼走了!”
四個人說說鬧鬧,朝着不遠處的玄鳌域,快速進發過去。
玄鳌域地處東北,溫熱的氣候,讓人感覺十分的舒适。
一陣陣的海風,從遠處吹拂過來,鹹濕的海氣,也是極為涼爽。
突然間,一陣陣的黑風,在前方呼嘯刮來。
任少卿眉頭微蹙,看向那邊。陳雲揚也是一怔,訝道:“什麼東西,沙塵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