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卿沒想到,這件半神之身的傑作,竟然需要煉器和醫藥兩大協助,才能完成。
陳雲揚看着那件虛空的神傀,說道:“不過,目前的話,需要把這個基礎的構架,完成才可以。”
付林看着那邊的符陣,都是眼睛發暈,說道:“我現在的實力,暫時幫不上什麼忙啊。以後,再說吧。”
任少卿應了一聲,說道:“付林,你帶着雷霆戰隊,今晚就去咱們嘉軒域的邊緣吧。”
付林點了下頭,說道:“好的,那,師尊,我先下去了。”
說着,付林很是恭敬地走了出去。
大殿之内,隻剩下了任少卿和陳雲揚。
陳雲揚眼睛盯着半空中的半神之身,好似魔症了一般。
“師尊,你說,我要是把這個神傀,制造出來了。豈不是扮演了造物者的角色?”
說着,陳雲揚看向任少卿,眼眸之中,充滿了奇異的光芒。
任少卿也不知道,要怎麼回事,呆在原地,等了片刻,說道:“雲揚,雷霆主殿的第五層,現在是空閑的。關于終極神傀的探索,你就在那進行吧。”
陳雲揚愣愣地應了一聲,說道:“嗯,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任少卿郁悶,本想去敲打一下陳雲揚,但是看着他癡迷的樣子,于是不再說話,朝着内殿,走了過去。
月華流溢,清輝灑下,一輪冷月,懸挂在半空之中,異常的閃耀。
任少卿在軒窗之下,看着那明燦的銀河,閃耀的星辰之中,似乎有着某種天地奧義。
逐漸的,一股極為舒适的感覺,從任少卿的丹田之中,緩緩地升起,猶如太陽從東海之中升起一般。
任少卿盤膝而坐,體内的無極奧妙心訣和明澈琉璃訣,一同施展,強大的靈力,在丹田之内,不斷地沸騰起來。
狂嘯沖天,烈火燃燒!
武道元神淡紫色的身軀,明透晶瑩,似乎琉璃一般,一雙明澈的眼睛,看着璀璨的初始星河。
一股星河之力,不斷地湧向武道元神。
此刻,在星河之内,一顆太陽般的恒星,急速地閃爍,道道溫暖的光輝,逐漸地變為熾熱!
任少卿的心訣,不斷地變得快速,催動誦念。
強悍的星辰之力,呼嘯不已。驟然間,不知道何時,窗外的天空,已然是陰沉起來。
烈風呼嘯,搖曳的樹木,不斷地變幻,逐漸有着暴風雨的氣息。
“轟!”突然間,一聲雷電轟鳴,天空之上,漩渦急速旋轉!
風雨欲來的氣勢,不斷地閃爍,整個天空,都是變得異常凄厲!
任少卿盤膝而坐,體内的丹田,也是相似的情景。狂風烈焰,氣團猙獰!
整個丹田之内,原本明燦的初始星河,也是變得有些混沌不堪,幽深難測。
任少卿的臉色,也是有些莫名其妙,時而嚴肅,時而緊張。
持續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任少卿的臉色,驟然變得異常起來。
任少卿眉頭緊蹙,似乎極為的難受。
猛然間,一股磅礴巨力,不知道從何而生。
“轟!”一聲巨響,幾乎炸裂了整個天際。
與此同時,任少卿的丹田之中,也是猛然爆發出一股洪荒混沌之力。
“轟!”丹田之内,初始星河閃閃爍爍,恍若裂空一般。
隻見,在光輝璀璨,好似大爆炸了一樣。丹田之内,星辰璀璨,在核心的地方,霍然又出現了一顆恒星模樣。
在恒星的周圍,出現了幾顆很小的小行星,來回地緩慢地旋轉着。
經過一系列的大爆炸,任少卿已然十分的虛弱。
丹田之中,逐漸地安穩了下來。剛才的爆炸,産生了另一個小的星系。
此刻,初始星河之内,一片的澄明,剛才的烏霾,已然消失。
初始星河之中,兩個星系,交相輝映,一股股濃烈的靈力,不斷地灌注到武道元神之中。
武道元神臉色歡喜,似乎找到了好玩的地方,飛身而起,朝着那邊的兩大星系,疾飛了過去。
此時,武道元神在星河之間,來回地遊蕩。
強悍的力道,不斷地湧來。
任少卿隻感覺,自己的全身的靈力,異常的充盈。
在丹田邊緣,天衍神尊的靈核,閃閃爍爍。
任少卿幾乎達到了突破的邊緣,此刻,已然能夠感受到了那股熾熱的靈力。
不過,任少卿還有所欠缺,距離突破初級武宗,還有一絲之差。
悠悠長夜,任少卿的心情,從急迫,逐漸變得安甯。雖然,有些不慎圓滿,但是距離突破,又進了一步。
璀璨的星河,已然再次出現,明輝的蒼穹,蘊含着無盡的神奇。
任少卿閉上眼睛,任憑時光,不斷地流逝。
一夜的時間,悄然而逝,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迹。
淡淡的清風拂面,陣陣的清爽,讓任少卿感到一陣的歡喜。
任少卿睜開眼睛,看着明燦的晨曦,早上的初始,如此的美好。
任少卿起身,走出了大殿,來到了雷霆谷之内。
鳥語花香,各色的花朵,争奇鬥妍,異常美麗。
武天閣新納弟子,正在廣場之内,跟随着周顯揚等人,練習武學。
蓬勃的朝氣,讓人感到無盡的希望。
任少卿看着這些少年,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異常的認真。
看着這些少年,任少卿也似乎看到了武天閣,乃是東淵天的未來。
“師尊!”秦慕言走了過來,似乎有事情。
任少卿說道:“慕言啊,沒有跟付林過去嗎?”
秦慕言說道:“大師兄,帶着李亞和白羽莎等人去了。我和周顯揚,暫時留在谷内。”
任少卿應了一聲,說道:“怎麼了?”
秦慕言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給李亞發訊息,沒有發過去。我又給大師兄發訊息,也是沒有接受。”
“師尊,你說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任少卿沉吟下,說道:“付林帶着兩個小隊過去,嘉軒域的邊緣而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你聯系邊緣的守衛,先去尋找付林等人。”
“我們即刻出發。”
說着,任少卿叫了呂雲逸,陳雲揚,準确前往嘉軒域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