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政壇就像這幾天京城裡的天空一樣,突然之間就布滿了烏雲。事情的起因正是穆國興的老爸穆從軍。
穆從軍在一次政治局會議上,嚴厲的批評了南疆省近年來在經濟展中出現的一些問題,指名道姓的指出了粵海集團在改革開放中鑽了國家法律和政策的空子。
穆從軍的這番講話,被迅的傳到了宋老的耳朵裡,宋老也納悶起來,他一直和老穆家井水不犯河水,怎麼突然間穆從軍在政治局會議上來了這麼一下?
“了解一下粵海那裡究竟生了什麼事情?”宋老吩咐自己的兒子。
事情的起因被迅的查清了,挑起這場事端者正是宋維慶!當宋老知道事情的緣由後,勃然大怒,馬上對他的兒子說道:“自己的??讓他自己去擦,擦不好,永遠不要進這個家門。”
宋老爺子說話可是一言九鼎,雖然他前幾年
已經退了下來,但是,依然在京城的政壇上有着重要的影響力。他身邊的子女也不少,但終歸沒有一個像穆家三兄弟那麼出色的。
到了第三代,雖然他也有五個孫子和兩個孫女,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現這五個當中有一個能像穆國興那樣出色的。這也是他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
他也曾悲哀的想到,再過二十年,宋家這個在京城政壇上曾經輝煌過的政治世家,将在京城政治舞台上銷聲匿迹,永不複往日的輝煌。
這一次,穆從軍在政治局的會議上,突然向老宋家難,顯然是有備而來。這兩個京城顯赫一時的政治世家,關系突然變的緊張了起來。往日裡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也變得劍拔弩張好像随時要生激烈的碰撞。
已經好久沒有露面的宋維慶,突然在一天下午給穆國興打來了電話,穆國興知道這是老宋家已經穩不住陣腳了。宋維慶給他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緩和一下兩家的關系。
宋維慶暗中搜集穆國興私生活的事情,他的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本來他隻想利用這件事惡心一下穆國興,如果能把他扳倒更好。他想把這件事辦的漂亮之後,就會得到宋老爺子的賞識,進一步的提高他在家族裡的地位。
結果這幾件事情都讓他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第一次在粵海海鮮館裡,他隻想把穆國興拉下水,好讓他的粵海集團在金山市經濟建設中分一杯羹。結果,被穆國興識破了他的詭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自己給折騰成了太監,從此喪失了生育能力。
為了報這一私之仇,他就一手策劃了碧波湖别墅偷*拍一事,結果,偷*拍到的照片,莫名其妙的丢失了,連報社總編請的那個香港私家偵探也沒了蹤影,不能不使他異常的郁悶。
連續這兩次失敗使宋維慶已經喪失了理智,他根本沒有想到,他的家族能不能和穆家進行抗衡這個問題,又指使那個總編在報紙上刊登了影射穆國興的那篇文章。
當他接到他父親的電話,傳達了他爺
爺的指示後,他感到事情糟糕了。這件事情一旦引起了兩大家族的對抗,到最後,必然會有一方作出妥協和犧牲,而自己有可能就是那個被犧牲掉的倒黴蛋。
穆國興沒有接他的電話,是因為和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談的了。既然事情展到兩大家族已經從暗裡的對抗展到了明裡的鬥争,就不是能由他們這種第三代的小人物所能左右的了的了。
穆國興現在更多的是在考慮京城裡的局勢的展。一向很少往京城打電話的他,這幾天也紛紛打電話給他的恩師吳道之和鐘靈的爺爺鐘老,隻不過這幾個老人口風都特别的緊,一句話也不透露,隻是讓他安心工作,不要去想别的。
他也知道,父親在政治局會議上的突然難,不過是故意作出的一種強硬姿态,兩大家族的對抗終久還是要妥協的。畢竟高層也不會看到這兩大家族強硬對抗後出現一家稱霸的的政治局面。幾大政治家族相互之間的牽制還是非常必要的,而這這才是高層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過,妥
協之後的最終結果,就要看哪一方的政治手腕更加高明一點。穆國興相信,他的這三個爺爺都是一些人老成精,政治鬥争經驗極為豐富的人物,一定會使他們的利益最大化。隻是不知道,最後會得到什麼樣的利益罷了。
宋維慶這幾天實在是坐不住了,從京城裡傳來的意思看,粵海集團也将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的父親打電話告訴他說,如果短時間内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他就會被趕回京城,永遠也不要想踏出京城半步。
一天的下午,宋維慶又像上次那樣,大搖大擺的向穆國興的辦公室走去,剛到門口就被林浩給攔住了。
“你一個小秘我是誰嗎?先站穩了,我告訴你,就是你們的市長也得給我三分面子。”宋維慶依然狂妄的對林浩說道。然後不顧一切的又想闖進穆國興的辦公室。
“想見市長,等着!”随着一聲冷冰冰的話音傳來,宋維慶感到脖領一緊,就被别人給拎了起來。他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隻是徒勞的
掙了幾掙就被人一下子給扔到了沙上。
宋維慶剛想站起身來,又被一隻手壓在肩上,被*坐回到了沙上。
“咦,怎麼是你?”宋維慶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穆國興的司機。
“吆喝,你一個小小的臭車夫,不呆在車裡跑到這兒來幹什麼?”宋維慶依然是一副驢死不倒架的樣子,對賀強說道。
賀強冷冷的站在他面前也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着宋維慶,那種神色就好像一頭兇猛的豹子在盯着他的獵物一樣。
宋維慶在賀強冷冰冰的眼神*視下,終于低下了他那高昂的頭。怯怯的說道:“我想見穆市長!”
“想見市長嗎?先去樓下的接待室登記,市長如果有時間,辦公室裡的人會安排接見你的。”林浩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宋維慶毫不客氣的說道“我是從京城來的,我有急事要求和市長面談,請你們通融一
下。”
“市長的工作很忙,接見哪一個人都是有程序的,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到的。既然你是從京城來的就更應該明白這個規矩。”
宋維慶看到這個秘書,依然不肯放他進去,旁邊又站在一個虎視眈眈的司機,是真的沒了辦法。
京城裡,他父親電話對他講的非常嚴厲,眼看又将把他從粵海集團趕了出去,心裡哪裡能不着急啊?此時,也顧不得他那京城貴公子的形象了,扯着喉嚨喊了起來:“穆少,穆少,我是京城的宋維慶,我要見你,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啊,不,向你彙報!”
林浩和賀強剛要制止他的喊叫,就聽辦公室裡傳出了穆國興的聲音:“放他進來!”
宋維慶如蒙皇帝召見似的,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沒等林浩給他開門,就搶先一步自己開門走了進去。
這一次的穆國興可沒有了上次的那種客氣,
端坐在辦公椅上,看着宋維慶說道:“來了?坐!”
宋維慶小心翼翼的剛在椅子上坐下來,就聽穆國興大喊一聲:“宋維慶,你這次來又想冒什麼壞水啊?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次次使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自以為很高明是?我都替你感到臉紅。我就納了悶了,京城裡德高望重的宋老爺子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混賬孫子。給你五分鐘,有事快說!沒事滾蛋!”
穆國興這時也沒有了平日裡官場上那種虛僞的假面具,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心裡想罵他的話,都說了出來,感到好一陣輕松。
“穆少,你大人大量,我知道我做錯了,對不起你!就請你把我當個屁給放了!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敢了。如果你再不放過我,我爺爺就要把我趕出家門,粵海集團也不讓我在裡面呆了。你說要那樣的話我還能到哪裡去啊?再說了,那天在海鮮館了,被你識破了我的計謀,搞得我現在都成了太監不能行人事了,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我就求求你了,我從今以後,就當你的一條狗成不成?”
“宋維慶,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一點紅色家族子弟的形象嗎?爺爺他們那一輩人,出生入死打下來的江山,就是這樣讓你這種人往他臉上抹黑嗎?你讓我放過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拿出點實際行動來,你在南疆省幹的那些壞事我都很清楚,你補救到什麼程度,我就放你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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