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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結了怨仇

天下道統 明世居主人 3179 2024-01-31 01:02

  眼看着花清揚走了,剛才拉他的女子,還在望着離去的方向發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看上那個公子了啊?
”旁邊的丫鬟看到自己小姐如此癡癡地望着花清揚離去的方向,捂着嘴巴笑着說,明顯就是不懷好意。

  “死丫頭,你再說,看我不打破你的嘴。
”聽到丫鬟笑話自己,女子面色微微一紅,起了一點羞澀,随即伸出手去,作勢要打。

  “且慢,小姐,你知道嗎?
那個人就是揚州府尹的公子,花清揚啊!

  “花清揚?
”這女子聽到這個名字,住了手,想了想,“不認識。

  “這個花清揚很厲害的。
揚州花家,祖孫四代,都是朝廷重臣。
花家先祖花萬裡第一次中進士,做了禮部員外郎。
花萬裡的兒子,花古深,又中進士,當了左谏議仆射。
花古深的兒子,花流水,又一次中進士,任幽州府尹。
花流水的兒子,花芳菲,再一次中進士,當今皇上以為他家如神助,特地任命為揚州府尹。
而且這個花清揚人長的也帥,迷走了很多少女呢!
怎麼樣,小姐,這樣的男人配得上你吧!

  “死丫頭。

  “哈哈……别打,小姐,疼啊。

  這路上,花清揚騎在馬上,一路不停地往家裡趕去,隻是這一路,顯得太漫長了。

  “像我花家,幾代忠臣,雖無大的貢獻,可是一直廉潔自守,美名不斷,無論在何處為官,都為衆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揚州府百姓的稱贊。
怎麼就會惹上這個麻煩事呢?
”花清揚一路上雖然很急躁,卻也冷靜下來,想想到底出現了什麼事。

  宇文德,宇文德,當朝宰相宇文德。
難道還是為了半年前的那件事嗎?
花清揚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其實,那并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是完全被宇文德放大了看,才跟自己家結下了怨仇,讓我想不通的是,怎麼會鬧到查封花家這種程度呢?

  “想我花清揚,也如同先祖一樣,生性平淡,有愛書如命。
不到弱冠之年,便已經考到了秀才,給花家掙了不少面子。

  當時正值臘月,皇上準備冬試一場,于是,花芳菲便讓花清揚去京城參加這一次的考試,也中個進士,圓了花家五世進士的美名。
隻是沒想到,在這京城裡,卻惹下了一件大事。

  到了京城,離開考還有三天的時間,花清揚一直在揚州長大,并未出過遠門,這次來到京城這個熱鬧的地方,當着要好好遊耍一番,不枉京城一行。

  花清揚和花叔兩個人,被京城的繁華給震驚了。
隻見滿街兩側都是擺攤做買賣的小商小販,不可勝數;開鋪設店的,更是占據了每條街上臨街的商鋪。
放眼望去,各種商品,應有盡有,從吃穿住住行到當鋪客棧茶館鐵匠鋪,一一俱全,算命測字的,賣狗皮膏藥的,乞讨要飯的,玩雜耍的,也是随處可見。
來往的行人,更是是熙熙攘攘,絡繹不絕。
其中更是夾雜這一些膚色各異,穿着奇異的外邦人。
這一點,是花清揚在揚州沒有見過的。

  “花叔,我本以為,咱們揚州城,就是最繁華的地方,卻不知道,這京城,可遠比咱們揚州城要大的多啊!
”花清揚感歎着對花叔說。
此時的花清揚,一身白色長衫,手執折扇,到了街上,就陷入了人流之中,前後望不到頭,更是覺得繁華無比。
“當了這裡,我突然發現,咱們就像鄉下人進程一般,不知所措啊!

  “少爺,你慢點,人這麼多,别走散了。
”花叔可沒心思看這沿街的東西,來的時候,花芳菲說了,考中考不中進士,都沒關系。
但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花清揚的安全,花家一脈單傳,就這麼一個獨子,花家的香火,都在他一個人身上。
所以,花叔肩上的擔子,也是很重的。

  “花叔,放心好了,我知道的。
”花清揚随口說道,卻又不忍不住四處看看。
一片好奇的樣子。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騷亂,隻聽見人群一陣驚叫聲傳來,引得衆人都去觀看。

  遠處來了一位富家公子,遠比花清揚更有吸引力。

  這位公子,一身錦衣,識貨的人知道,乃是上好的湖州絲綢制成的,上面的花紋,更是蘇州的刺繡王家繡的,單這一身衣服,就可值百金了,當真是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
衣服俊,人更俊。
圓臉,細細的眉毛,略微向上翹着,倒是十分誘人。
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卻又帶着一種冷淡與高傲,眼神總是向上看着,絲毫沒有把人放在眼中。
高挺的鼻梁,更加讓整個面龐多了一種英俊的美,厚薄适中的嘴唇,更是襯托出男性的魅力。
高大的身材,寬闊的後背,雖不是虎背熊腰,卻也是一種健壯感。
騎在一匹棕紅色的馬上,從揚州城的方向而來。

  人是富家子弟,馬也是好馬。
乃是正宗的西域汗皿寶馬,隻見這馬骨架高大,四腿修長,腿上肌肉飽滿緊湊,毛色發亮,定然是喂養的很好。
四散的鬃毛,将眼睛都隐隐遮住。
透過鬃毛,依然可以看到那寶石一般的眼睛,閃爍着光芒。

  隻是,這匹馬,卻是疾馳而來,絲毫沒有顧忌是在熱鬧的集市上。

  那一聲尖叫,不是因為這個富家子弟的出現而尖叫,而是因為躺在馬蹄前的一個小乞丐,差點被那馬給踏死的一個小乞丐。

  “媽的,小子,你找死啊?
也不看看是誰的馬,都敢驚,萬一傷了我們爺,你這條狗命,可是賠不起的。
”上來兩個小厮,對着小乞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邊罵道。
當真是有錢人家的仆人,連穿的衣服都是絲綢的。
隻是,下手也太狠了,一開始,那小乞丐還能喊着求饒,不停的躲着,可是三五下,就把那小乞丐打得沒聲音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花清揚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住手,再打就打死人了。

  畢竟花清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瘦弱之人,聲音不是太響亮,再加上周圍鬧哄哄的,這兩個小厮沒有聽見,依然在不住手地打着。

  花清揚一看沒有能制止住這兩個惡仆,直接上去,推開一個,護住那個孩子,任由另外一個惡仆打在自己身上。

  那兩個人一看如此,也隻好停手,“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少爺的現實,不要命了是吧?

  “你們這兩惡仆,隻會仗勢欺人,這孩子犯了什麼錯,你們這樣打他,萬一打死了怎麼辦?
”花清揚氣憤地說道。

  “哼,擋我們少爺的道,就是該死。

  “放肆。
你們少爺在集市中騎馬,本就不對,現在又打人,更是有錯。
你們這般,還有沒有王法?

  “嘿嘿,王法,我們少爺的話,就是王法,怎麼着,不服氣啊!
小子,不服氣練練。
”一個仆人伸手就去打花清揚。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花清揚被這兩個仆人給氣的渾身顫抖,“當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呦呦呦,還秀才呢,我看你也就是個窮光蛋,讀了點書,就來冒充秀才。
你看看你,那點像秀才了,我們公子這才是秀才,騎着高頭大馬,穿着绫羅綢緞,哪像你,窮鬼一個……”

  “大狗,二狗,住手。
看他這樣,肯定是個書呆子,走吧,不要跟這些下等人一般見識。
”那騎馬的公子哥,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催動那汗皿寶馬就走了。

  “那位公子,請留步。
”花清揚喊道。

  “什麼事?
”那騎馬的公子冷冷地應道,卻連頭也不曾回一下,極其傲慢無禮。

  “請你以後不要在集市上跑馬,容易傷到人。

  “哼,我們公子爺愛怎麼着怎麼着,你管的着嗎?
記住,這條街就是我們公子爺的跑馬場,我們公子爺想什麼跑,就什麼時候跑。
”大狗急忙替他家公子回答道,看樣子,比他家公子還要嚣張。

  “小子,你今天運氣好,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今天就放過你,下次,做好人也要看看地點。
”那惡仆還伸手在花清揚面前指指點點,被花叔一巴掌打開。

  “滾。
”花叔瞪着眼睛,罵道。

  “你……”二狗不服氣,胳膊卻被打得生疼,仿佛一根鐵棍打在自己手臂上,都有一種斷了的感覺,頓時沒有了知覺。
可是看見花叔那生氣的樣子,不敢吱聲。

  “老二,快走吧!
少爺走遠了,跟不上咱們還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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