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在老家結婚後打算過上相夫教子的生活,他的丈夫是某醫院的醫生,也是醫科大畢業的高才生,因為與院長産生了矛盾,所以自動離職。
在他們這個貧窮落後的小縣城,工作倒是好找,但是工資嗎卻少的可憐!兩人剛剛結婚不久沒有什麼家底,在李玲的建議下李玲的丈夫郭藍超與李玲又返回了都成,在千裡橋鎮租了一間很小的房子開起了一家小診所。
李玲則是找了一家中小企業上班,而職務同樣的與原來一樣同是人力資源管理這一塊的。
本來李玲在剛到的時候,就打算與大虎和周慧聯系一下的,隻是大虎的手機無法接通,而周慧的住處也就就是溫馨家園八号樓八單元五樓五零一,這間李玲曾經與周慧共同居住過的房子,現在是人去樓空,經過打聽才知道周慧早在數月前就已經離開了這裡,不過房子依然在租用。
李玲見到這兩個家夥都聯系不到,也曾想過去大虎的公司啟蒙集團找找看的,不過被他的丈夫阻止了,他不想一來就麻煩别人,他很怕欠人情的,否怎也不會與醫院的院長鬧翻辭去醫師的工作。
就這樣兩人在沒有驚動任何親朋好友的情況下,在此安頓下來,而李玲心挂大虎這個堂弟,有幾次與郭藍超提起過到啟蒙集團找他,卻被郭藍超再次的阻止了,他說等我們徹底的在這裡穩定好後在去找他吧,免得到時候在給你這位堂弟找麻煩,就他一個小小的保安又能夠幫到我們什麼呢!
李玲聽了郭藍超的建議後,隻能安奈住心中的牽挂默默的等待起來。
今天李玲剛剛下班,屁股還沒有回到診所坐熱,就聽到外面有哭聲,于是他就與郭藍超急忙的走了出來。
來到門口後兩人徹底傻眼了,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對夫婦,懷裡抱着一名七八歲的孩童,那孩童面色慘白沒有一絲皿色,而且雙目禁閉嘴唇發紫,顯然已經死去了有一段時間。
而郭藍超見到這夫婦二人以及懷中的孩童,他徹底的懵了,因為這對夫婦及孩童,在上午時曾來到過他這裡看過病,當時孩童隻是高燒不退,而郭藍超給他打了一針退燒的藥,然後觀察半小時後,高燒明顯的退了下去,所以郭藍超就讓這對夫婦帶着孩子離開了。
現在見到這對夫婦抱着孩子過來,顯然是出了事情,看樣子事情還很大,于是郭藍超急忙的上前道;
“出什麼事了?孩子這是怎麼了?”
郭藍超一邊說一邊開始對夫婦懷裡的孩子檢查起來,隻是郭藍超一接觸到孩子,他就徹底的傻了,這孩子身上的體溫依然全無,并且已經開始發涼了。
郭藍超有開始摸孩子的鼻息,也已經沒有了任何呼吸。
郭藍超又不死心的趴在孩子的兇口聽了聽,結果毫無意外心髒也停止的跳動,從他的多年臨床經驗上來開,這孩子明顯的已經死去了近六個小時。
郭藍超受不了打擊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兩眼呆呆的看着那早已死去的孩童。
他雖然不知道孩童的具體死因,但是上午他确實給孩子打過針,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醫生,既然孩子死了,他多少的就要負責。
說道負責,這對他剛剛結婚不久的一個新家庭來說,不可謂是一場災難。
李玲看到郭藍超癱在了地上,這對冰雪聰明的李玲來說,用腳趾也大概也猜到了怎麼回事。
于是李玲急忙上前攙扶起丈夫對着那兩名夫婦道。
“大哥、大嫂,有什麼事我們屋裡說好嗎?不管是怎麼回事,我一定不會推卸責任的。”
夫婦二人正處于傷心悲痛時,在聽到李玲的話後,眸子裡的埋怨與極度憤恨之色毫無掩飾的流露出來。
“推卸責任,我們的兒子都死了,你就是不推卸責任又能怎樣,我的兒子會活過來嗎?今天我們過來就是要為我們兒子讨個說法的,殺人償命,我要他庸醫為我們兒子償命!”
孩子的母親此時心中的痛,全部的朝着郭藍超與李玲發洩出來。
周圍圍觀的群衆越來越多,大都是一些過來看熱鬧的,不過在聽明白怎麼會回事後,都非常同情的看着那對夫婦。
“唉!現在的醫生啊,有個本本就敢開診所,你看這對外地來打工的夫婦,為了省去醫院的高額費用,來這種小診所看病,竟然把孩子的命搭了進去,真是不值得啊!”
“對啊!你說這醫師也是,看不了就不看嗎!大不了賺個黑心錢給他開幾個吃不死的藥也就算了,這下好把人醫治死了,這下官司是吃定了,弄不好還要坐牢。”
周圍的人有的對郭藍超這名庸醫的指責,也有對這對夫婦的譴責,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不過最多的還是同情失去兒子的這對夫婦。
李玲與郭藍超聽到周圍議論的話語,兩人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來到這裡隻是區區幾個月而已,就攤上了這麼大的一件事。
女人的心往往是脆弱的,李玲看着悲痛欲絕的夫婦,在想到接下來郭藍超要負的責任,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大哥,大嫂。我們還是進屋在說吧!我們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孩子躺在外面不是!”
李玲不知如何是好,她從來就沒有處理過這等事情,隻能哭泣的勸說着仍然流淚的夫婦。
“我們那裡都不去,就在這裡,今天無論如何你們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我們就要報警,要讓他這個庸醫給我們死去的兒子償命……”
孩子的母親緊緊的抱着孩子,看着李玲夫婦一臉憤恨的說道,而孩子的父親隻是在一旁默默的流淚痛哭,一言不發的看着這一切。
“玲……玲姐。”
大虎由于練習符箓的材料不多了,所以下班後就急忙的來到了鎮上,隻是剛到這裡就看到了被人群圍的水洩不通的小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