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慢慢走過來的青年,月乘風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是你?月族的家夥,你們到底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我的?”來人正是月玉心,那個導緻月乘風過早來到元虛境的月族少爺。
“月…月族人?乾原郡那個大家族?這怎麼可能,臨霄與乾原兩郡之間,相隔何止萬裡之遙,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會跑到我們這樣一個小城來的?”一旁的白勇冠,在聽到月族兩個字眼時,就已經心頭大震,有些不知所措的喃喃自語起來。
“哼!白癡,我們來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然是為了辦事,你若再不滾,我們之間的帳,現在就算一算,如何?至于你!月乘風,這次還要頑抗嗎?奉勸你一句,乖乖的随本少去月族,否則!打你一個半死不活,帶回去的話,也是可以的。”月玉心仿佛覺得這次自己是吃定了月乘風,萬無一失,所以沒有立刻吩咐五個手下發難。
天方尺提醒月乘風道:“小風子!這六個人裡,那三個中年男子,是原竅期高手,咱不做拿雞蛋碰石頭的傻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你準備好了,為師這就想辦法帶你離開,至于你自己,想想接下來該怎麼隐藏,是離開這座小城,遠遁!還是繼續留在這裡,大隐隐于市場,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你自己想好了。”
感受着從這幾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白勇冠惡狠狠的看了月乘風幾眼,丢下幾句狠話,就急沖沖的向樓下跑去。
“軟骨頭!欺軟怕硬的玩意,滾的倒是挺快,嘿!”月乘風撇嘴一笑,斜瞥了白勇冠一眼,心底裡卻是在與師父交流盤算着。
白勇冠的腳步一頓,轉頭咬牙切齒的看着月乘風:“你…不要讓老子再看到你。”終究是不敢再多停留,他丢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月玉心嘿嘿一笑,陰冷的目光,在月乘風的身上掃過:“你這孽種,還是這麼喜歡犯賤,到處得罪人,當日讓你逃掉,你可是狠狠得罪了本少一把,想到…想到回歸家族所受到的責罵,本少這全身的骨頭,都感覺殺氣溢出,未免我忍不住宰了你,跪下俯首就擒,最好是跪着磕頭磕到本少腿邊來,嘿嘿…這樣的話,本少可以保證,在回去的路上,少整治你這渣渣一點,哈哈哈……”
月玉心越說越有勁兒,完全沉浸在自己高高在上的氛圍中,他那幾個手下,也受到了他的影響,慢慢放松了盯住月乘風的警惕性,因為同他們的小主子一樣,他們也打心裡鄙夷看輕月乘風,又經月玉心一番上位者之氣大放的表演,這五個人,很快徹底放松了對月乘風的盯看。
“既然你這樣選擇,那為師就陪你小子賭一把,走了!”
正當月玉心仰頭大笑,志得意滿的時候,天方尺抓住一行六人的心緒空擋,一卷之下,把月乘風收到了它的内部空間,而後就是黑光一閃,剛剛還在的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蹤影。
看着空蕩蕩的包圍圈,月玉心臉上的笑,凝固了,張開的嘴巴,也忘記了合攏一般,臉色立刻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至極,沖着他五個也已目瞪口呆的手下,大吼道:“人呢?人哪兒去了?那個孽種呢?你們幾個長着十隻眼睛,是做什麼的?一個大活人在面前消失,你們都沒有看住,廢物、都是廢物…可惡…啊……”
一掌轟出,一張斷了條腿,斜倒的木桌,轟隆一聲,在他的手下,碎成了一地的木渣。
“少主還請息怒,待我們三個仔細找一找,就算他依靠空間傳送之類的符咒傳送走的,也是有迹可循的,他才消失,應該能找到痕迹,您不用急。”
說着!那三名中年男子,分散到三個方位,呈三角狀站開,各自手中掐訣閉目,一股強悍的靈力波動,很快就蔓延了酒樓的二樓,還不斷向着酒樓外延伸而去。
三人很快睜開了眼,眼中都是驚疑不定的神色,很快!他們又變換了幾種方法,甚至還從儲物戒指中,找出不少寶物輔助查找,可看他們臉上越來越難看的樣子,顯然找尋月乘風蹤迹的舉動,結果是很不理想的。
“怎麼樣了?你們三個這一通亂七八糟的,要是還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本少…本少可就真的要發火了。”月玉心如同抓狂一般,抓住三人的其中一個,對着那人一通大吼大叫。
那人苦着臉道:“沒…沒能找到一點蹤迹,他…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對了!小主子您身上不是帶有靈皿玉嗎,之前能憑着它找到那孽種的位置,這一次!看來還得靠它。”小心的拉開月玉心的手,這人往後退了幾步。
聞言!月玉心眼底一亮,急忙從儲物戒指中找出一片皿色靈玉,一道靈力打出,就死死盯着它看:“一定能行,一定能行的,這次要再找不到他,我…該死!怎麼可能找不到,不可能的…啊!為什麼?為什麼會沒有反應,不會的,不可能是這樣的,搜!給本少搜,就是把這座小城給翻過來,也要給本少找到他……”
靈玉上,他沒能找到他想要看到的東西,月玉心這下徹底抓狂,眼睛都開始發紅,都開始胡言亂語起來,站着的身子,顫抖的劇烈,有些站不穩的迹象,五人中那唯一的一名女子,上前來,扶住了他。
“小主人!您别太過氣惱,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大不了我們一起回歸家族請罪,身為您的父親,族長他老人家,一定不會過多責怪與您。既然小主人說搜尋整座城,那我們就照做吧,不過要盡量低調行事,畢竟這裡是興道山的勢力範圍,我們月族與他們之間,雖無冤仇,卻也無什麼交情,為了一個小孽種,得罪這樣一方大勢力,不值當。”
見月玉心已經激動的無法好好思考,形同癫狂,女子出手讓他昏睡了過去,而後同幾名同伴講到,于是!帶着昏睡的月玉心,五人飛出酒樓,在整個白瓊城的上空,來回搜尋。
“言統領!他們都跑了,您剛才為什麼不下令沖進酒樓,拿下那幾個胡作非為的家夥?保護城中百姓的安全,不是我們城府護衛該做的嗎?”一名身穿铠甲的軍士模樣的中年人,湊到身旁一名首領一樣的老年男子身前,小聲的講到?
其實酒樓中剛出亂子,就有人告知了在城中巡邏的城府護衛門,三十多名護衛,在那老年護衛的帶領下,也确實很快就來到了酒樓這裡,可當聽到在樓上鬧事的,是白家少爺,這位護衛統領,就糾結了,思量再三,他隻是吩咐手下,把酒樓一樓的人,全都請了出來,算是清空了酒樓,他可沒那個膽子,吩咐人上樓拿人,白家在白瓊城的力量,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别說他一個小小的護衛統領,就是城主大人,那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白家的,于是乎!直到樓裡打鬥的人全都跑光,二樓早已被毀的差不多,這些城府護衛們,也沒有踏上二樓階梯一步。
“拿人!拿人!你除了會做這個,還會做些什麼?腦子長在哪兒,是個擺設?白家的人,那是我們能得罪的?連白家少爺都怕的主,我們要是上去了,還不得全都交代在樓上,還連個為我們主持公道的人都沒有,你信不信?傻大冒一個,都散了、散了!我們也離開吧,唉!希望不會再出什麼事吧,今天這檔子事鬧的,可真是讓人心驚,不行!得找個地方喝幾杯,壓壓驚先。”呼喝着周圍的百姓散去後,這言姓統領,自言自語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