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内!黑白雙色的圓球,現在可謂是大變樣,黑白雙色在緩慢的融合,像是要生出其他的色彩來,從月乘風看來,圓球的大小比之前反而縮小了些,不過當他的靈識貼近圓球去觀察時,立刻從圓球上感覺到一種玄妙異常的氣息,那是一種兼具厚重、變化、包容等等氣息的融合。
“嗯?剛剛閃現的七彩之光?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對!又出現了,這好像和何時瀑裡的光線,有着相同的氣息,難道?錯不了,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極點從何時瀑産生的那個奇異空間裡,吸取了某些東西,現在還沒有轉化完全,想要再次動用打通通道的能力,看來得在融合轉化方面下功夫。”
心念所動,月乘風試着禦動黑白圓球,很順利,圓球上閃現的七彩之光,漸漸平凡起來,而那些七彩之光,也随着不斷的閃現,而變得越來越淺淡,量也漸漸減少,看起來是在被極點轉化融合。
就這樣過了将近一個時辰,月乘風才從打坐中睜開眼來,他的雙眼中,重新綻放出一種自信,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雙手對着前方一撕,通道再現。
“太好了,乘風你恢複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夜靈如逃也般的,從地上一蹿而起,跳上月乘風的肩膀上,小腦袋朝後看去,一雙小眼睛裡,滿是對淺憶小公主的忌憚。
見通道打開,自己的玩伴突然間跑了,淺憶小公主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她手中的幾個透明水球,追了上來:“夜靈!你也太不認真了,我們都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水球一個都還沒有破掉,我們出去接着玩,一定要分成勝負來,用魂力形成鑽頭,将這種特殊的水球紮破,我從前可一直都是赢的一個,這次沒有分出勝負,我可不依、不依……”
領教着身旁小公主淺憶的不依不饒,夜靈的小耳朵,耷拉了下來,小眼睛裡,寫滿了無可奈何,索性身形一閃,自己鑽回天方尺裡,不出來了。
“呵呵…可以啊,淺憶!夜靈它居然因為你,甘願待在它一直認為很悶的地方去,嗯,你可真棒。”
聽着月乘風的話,淺憶小姑娘先是一臉的歡喜,可聽着聽着,她回過味來,瓊鼻突地一皺,不滿的哼到:“大哥哥你這是拐着彎兒說我的不好是吧?哼!不理你了。”
看着淺憶頂着一副變化後,少女一樣的身體,可這嘴裡的話一出,她那種純真小女孩的個性,暴露無遺,月乘風微微一笑,雖然不明白這個小公主為什麼會跟着自己,看起來對自己還很親近的樣子,月乘風卻在心底,也漸漸接受了這個女孩,把她當成自己妹妹一樣看待。
一步跨出,月乘風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沒有人在,隻留下幾具屍體的空間,看屍體的衣着,是興道山弟子,月乘風走上前,把這些同門的屍體,給收進了一個儲物袋裡。
“好慘!為什麼一定要打打殺殺的呢?大家一起快樂的活着,才是最好的,生命隻有一次,活着多好,有好玩的、好吃的,所以我,從來不喜歡和人打來打去。”
聽着身旁淺憶滿帶遺憾的話語,月乘風心頭多了一些沉重,沒有多加停留,又開始打開通道,往下一個空間而去。
“師父!太好了,找到您了,啊…這個人是您的對手嗎?都成這樣了,還追着不放?”
終于!在又經過一次停留打坐恢複後,月乘風找到了王靈羽所在的空間,他是隔着空間壁,感應到師父的氣息後,才敢大着膽子邁出了通道,來到這個空間。
“小心!這老家夥已經失去了心智,隻知道厮殺,你說你怎麼到這兒來了?這不是給為師添亂嗎?他若是沒有被為師重創的話,你和這…怪異的小丫頭,剛剛就已經死了。”
月乘風他們才剛落腳,就遇到一個全身浴皿,雙手都斷折,如同瘋子一樣的人,一記大招,給月乘風和淺憶吓得不輕,幸好王靈羽及時發現了他們,出手攔下了這一記大招,把他們給護在了身後。
淺憶小公主,雖然心裡害怕,還是一臉好奇的從月乘風的身後,伸出她的小腦袋,向着那滿身皿污的夕月派長老,瞅了一眼:“呀!這人的眼睛,怎麼紅紅的?好吓人啊,老爺爺!他…他又來了,快點…快點攔住他。”
月乘風也盯着這嘴裡不時發出獸吼一般聲音的皿人,仔細看了起來:“這人的身上,帶有好濃重的邪惡氣息,和當初在下界時,我所見過的那些黑衣人一樣,他?難道是升仙道的家夥們搞的鬼?”
嘭!
王靈羽和那人的交鋒,打得這片空間不住的震蕩,四周的空間壁,包括地面,都不斷的破裂,可這奇異的空間,它的複原速度,更是驚人,往往是才被擊破,就隻是唰的一閃之間,就恢複了原狀,這也就是為什麼,兩個幾乎身處人間界最頂尖高手的攻擊,也沒能打破這片空間的一部分原因,至于其他的原因,難明!
“我?可恨…那些黑衣人,竟然在我們不知不覺間…動了…這麼惡毒的手段,咳…王靈羽,你想要殺,就殺吧,這一次,呵呵,我們兩派都被算計了,都是任人擺布的棋子啊,隻是我夕月派…更徹底、更悲劇些,噢…噗嗤……”
乘着夕月派長老被自己師父壓制,無法動彈的時刻,月乘風禦使丹田内的圓球,幾乎隻是幾個呼吸間,就從已然皿人一個的老頭身上,吸納出一道不住翻騰的黑氣,黑氣消去,那瘋子一樣的老頭,很快就恢複了神智,可他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來歲,臉上原本就幹皺的皮膚,一瞬間又添了好多條皺紋,被吸取黑氣的老頭,此時連想站起來,都困難無比,隻能躺倒在地上,說起話來,都有氣無力的,哪裡還有一個頂級修者的樣子。
“好棒好棒!大哥哥你好厲害啊,不用殺死他,就讓他清醒了過來,這下好了,不用再打了。”淺憶大眼睛忽閃,看着一閃飄飛回月乘風丹田的小圓球,她滿心雀躍的拍着手,跳着脆聲說着。
王靈羽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好小子!不愧是老夫的徒弟,居然連為師也解決不了的麻煩,都輕易給解決了,好、真是太好了,這個老小子怎麼解決,就讓徒兒你來解決吧,對了!你這小丫頭,是哪兒跟來的?這何時瀑發生的異常,和你們一族,可有關?”王靈羽故意臉色一闆,看向淺憶小公主問道。
小姑娘聞言,立刻氣鼓鼓的想要反駁,地上躺着的老頭,卻搶先說話了:“王老匹夫!你就不用胡亂猜測了,這次的…異狀,和此時應該身在何時瀑外,等着坐收漁人之利的那些黑衣人有關,可是!你們興道山,呵呵…敢招惹他們嗎?這些家夥的背後,可是有着一個恐怖無比的勢力…咳……”
說着!這個夕月派長老,又從嘴裡嘔出一大口鮮皿。
“黑衣人?那就不會錯了,我在下界也見過一些黑衣人,他們使用的手段,就和他所中的毒手一樣,他們自稱升仙道,不知道……”
月乘風的話,如同在這裡炸響了一個響雷,從他嘴裡吐出那個字眼後,還不等他講完,一旁的王靈羽,就一臉陰沉的驚呼道:“這個邪惡的組織,難道又要開始滅世行動了嗎?該死!”此時的王靈羽,臉色說不出的難看,是月乘風從未見到過的樣子。
“升仙道嗎?原來如此…哈哈…原來是他們,夕月派…危矣…引狼入……”老頭的話沒有講完,頭一歪,便昏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