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和若夢簡單的交談就決定離開羅岩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要離開。
在這個時候困仙劍疲憊的從蕭然體内出來,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哎!還是太小看平等王了,沒有想到既然讓他給破開紅蓮逃走了,在想要将他封印起來顯然是有些不可能了,小子現在趕快跑,什麼地方沒人朝什麼地方跑,在我們剛剛分裂時就聽說過十大閻王,根本不是我和皿煞那個老家夥可以駕馭的。”
蕭然還是有些疑惑撓着頭問道:“難道,你沒有将他成功煉化,不是都說,靈魂沒有多少攻擊的嗎?他怎麼可能憑借靈魂破開火蓮的?”
困仙劍又是幽幽一歎:“都說了他的力量可怕,不是我同皿煞那般境界可以駕馭的,現在不能和你廢話了,現在不管你逃到哪裡,盡快跑,不然等到他找到宿主,就不是我們能想象的了。”
蕭然伸伸懶腰叫道:“靠,又沒有搞錯,現在讓我逃,我能逃到什麼地方呀!現在正打算去我師傅那裡。梧桐林應該也沒有什麼人。”困仙劍說道:“你盡快去吧!在梧桐林中并沒有什麼人,因為,那裡是鳳凰一族的領地,除非你認識鳳凰族的人,不然的話‘哎‘不管是誰,都會被真火燒的灰都不剩。幸好你那師傅與鳳凰族有結交。”
他們也沒有在交談什麼,神劍回到了蕭然體内,蕭然則是帶着若夢離開了住處,快速跑到城門口,此時城門中的人來來往往,當然在這裡也有很多在古城有頭有臉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杜家的一個仆從看到了蕭然帶着若夢奔向城門口,快速向杜家跑去,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少主,少主,那個,那個女人出現了,不過,不過,有一個男人在他身邊。”
聽到這話杜飛明顯的有鞋高興搓了搓手說道:“好,好,我們現在就去,一個男人而已,多帶點人去就行了,管他那麼過幹什麼,要是他不聽話,直接殺了。”說着手向脖子上劃過。
他們帶着人飛快趕到城門口,這個時候,蕭然和若夢剛好在城門附近吃早飯,雖說修煉者可以不用吃飯,可是蕭然和若夢那,都是吃貨中的吃貨,面對美食,便沒有了一絲抵抗力。
杜飛看到他們正在吃飯,咧着嘴向他們這裡走來,看着蕭然驚叫道:“沒想到,既然是你,正好,還有找你,将你在拍賣會上所拍到的武技給我交出來,還有,這個女人讓我玩玩。你放心,我保證不會殺她,這些你放心就好。”說着雙手就向若夢的旁撲去。
蕭然見狀,趕忙伸出手将杜飛的雙手打飛蕭然說道:“就你這廢物,還想動我的女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是你自己要找死,我不介意來送你一程,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杜家好像就你這麼一個苗,要是我把你殺了,你猜杜家會怎樣對我。”
蕭然也沒有說錯,因為杜家一向是單傳,每一代都隻有一個兒子,杜飛明知家族一脈單傳也并沒有把修煉太當一會事,幾乎每天都是吃喝玩樂,這不又瞧上蕭然的女人了,可惜的是他找錯了對象。
蕭然不等杜飛回答,就從儲存戒中拿出一枚天陽果,對着杜飛說道:“想必你應該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沒錯拍賣行中拍賣的天陽果都是出自我之手,我沒記錯的話,你還在打聽我的消息,可惜呀!可惜,你找錯了對象,你爺爺大限将至,别人看不出來,我可看的出來,他現在應該在到處尋求天材地寶來延續自己的壽元,你這小子我好好的呆在他身邊,非要出來玩樂,上次你不是問那老人想要收購天陽果嗎?沒錯,你想要的都在我手中,怎麼很惱怒嗎?不如把火發出來怎麼樣!”
蕭然能夠通過人的表情來判斷出他們的心情,這個時候的杜飛應景面孔绯紅,惡狠狠的看着蕭然,好像和這家夥有着幾世大仇一般,眼中湧現出一絲絲皿絲。
過了好長一會才平靜下來,對着和自己同來的仆人說道:“給我打,給我往死裡打,打不死他,今天我把你們給打死。”指着蕭然,那些黃階的高手不感發牢騷,趕忙沖向蕭然。
蕭然臉上勾勒出一絲冷笑,對着杜飛說道:“就他們這群烏鼈雜魚,也想把我給打死,炎,奔雷,混元,寒冰,你們都出來吧!雖然這些家夥修煉有些低,但是,陪你們練練手應該還是可以的,記住,打歸打,可千萬不要把人給我打死了,沒準等到六道塌陷的時候,他們還有點用。”說完,他就又坐到飯桌前,和若夢嘻嘻哈哈的吃着飯,看着戲,不亦樂乎。
過了一會,蕭然和若夢吃完了飯,另一邊那些黃階的修煉者被四象打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把屎一把尿的,而杜飛更是人間界的一朵奇葩,既然逃跑了。
蕭然有些玩弄的叫到:“先不要慌着走呀!你爺爺的東西你忘拿了。”說着拿起桌子上的天陽果扔到了杜飛頭上,一刹那間,杜飛頭上起了個大包。
杜飛趕忙拾起天陽果,一手拿果,一手抱頭,落荒而逃。頭都不幹回一下。
蕭然看着杜飛的背影,嘻嘻一笑,對炎等人說道:“你們回去,繼續修煉吧!”
四人點點頭消失不見了。
蕭然這才攬過若夢纖細的柳腰說道:“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可是沒有打他,還送他了一個價值千萬的天陽過那!”
若夢這才點點頭,面帶微笑說道:“希望這家夥不要在來找我們的麻煩了,不然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保主他。”
原來在蕭然正準備動手殺杜飛的時候,是若夢傳音對蕭然說,不能節外生枝,惹禍上身這才使蕭然在暴怒中平息,饒了杜飛等人一命,不然現在看到的隻是一具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