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悉的夜晚,夜晚三更,醒來之時,卻發現被綁,隻見那人,身穿樸素,年華老去,頭發蓬亂,拄着一根拐杖,彎着腰擦去淚水,身邊确實一張桌子,上有燭光照明,三怪喊了一聲,“娘”身邊的二人才醒來,各自昏昏欲睡的感覺,三怪他娘說道,“好啊,你們學人盜墓,來時被人罵,去時被人說,現在好了,惡名遠揚,你們可以不選擇說話,别人的話語卻一直挂着你們的名字,丢祖宗的臉啊”
每一個街口,都有一份淡泊或者深淺的思緒,每個人的教育不同,每顆心的表達不同,他們可以效仿,也可以曆練,在這個時間,很多人無助,很多人改變,不是因為家人,而是外方的學習和表達,在每個層次,在每個生命的路口,很多人的學習,很多人的效仿,慢然的都成了自己的繪畫,改變了自己,造化了别人,既然有人開心的笑,那麼必然有人擔心的流淚。
三怪說道,“你不曾教育我,我不曾從别人那裡學什麼,沒有能力,沒有文采,若是不學點養生之道,老的時候怎麼辦,年輕的時候雖然年華易散,可是誰想着那麼擔心的去付出,每個人都想着發财,隻是走的路不一樣,你沒聽說盜墓神龍嗎?有一天我們三個會擁有神奇的色彩,都會像他們一樣,扶危濟貧,救助百姓,多多的造就那些窮人,我們這點苦,算什麼呢”
三怪的娘,一邊流淚,一邊說道,“你父親死的早,咱們家窮,你不能去上私塾,若是我有錢,一定供你去上學,可惜,可惜我沒本事,讓你走上了盜墓的道路,你們不恨我,我都不能原諒自己,雖然咱家窮,卻出了一個帶着盜墓的大哥,你可真享福啊,若是有人得知,你們總是盜墓,未來别說有兒子,娶媳婦都是問題,别人可以勞動,你們為什麼不能耕田”
王有繩說道,“伯母啊,你可知,在家指着家人,出門指着朋友,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所以走的路也是不一樣的,你可以阻止表面,未必能阻止他的去向,你有老的一天,他也有自己的主見,何不讓他自己選擇,那麼還有希望,他可以改,也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很多人都是從窮苦走出來的,你不是不知,每個人,每條路,天下太大,路上的人多了,不是把你擠下來,那麼你就是神話”
話語雖然如此,可是每個窮人的路,他們心中的想法,念中的奔波,有一半在父母那得到安全,出門之後,挂的是父母的容顔,先問父母,再問出發,一個人可以選擇,但是他的父母,照顧孩子的付出,是難以改變的,所以每個父母都有心照顧,不想讓孩子走上錯路,讓他們一錯再錯,那天上了斷頭台,父母感覺憐憫,别人的刀是不會那麼輕易的錯過。
看着三人的神情,她卻感覺自己錯的更加錯了,蔓延的說道,“孩子啊,我綁住的不是你們,是别人的墳頭,他們錯了嗎?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們每次的出沒,雖然沒有挖到什麼,可是挖出的土,都是很多老人曾經的一點一滴,他們年少的時候埋,你們年少的時候挖,挖到了也不說,埋上的卻會想,你們可知,每次開棺,每次在家的親人,都會為你們擔心,擔心裡面出鬼,擔心裡面屍變”
張白白說道,“伯母啊,你想下咱們的村莊,有那麼幾種人,有人等着老去,有人奮鬥在别人閑言碎語的身邊,可是依然有人盜墓,就算是我們不去,别人也會去,有人改變了我們,我們改變了别人的話語,雖然每個人的表達是不一樣的,但是我告訴你,我也想發财,發财不是那麼容易的,你若是真的想阻止我們,還是想着改變别人吧,若是别人給我們很多的錢财,我們也不會去奮鬥自己的路”
此刻的王有繩說道,“伯母啊,你的選擇,我的路過,你雖然知道我們是盜墓的,很多人也知道我們是盜墓的,可是他們是否想過,我們沒有錢,我們沒有資本,連僅有的私塾都沒有上過,還有就是,在很多人眼中,窮人是不值得可憐的,若是你體會别人的話語,想到我們在家,依然是耕田,然後等死,什麼都不會讓别人記憶,流傳,未來的老年讓别人看不起,年少的無助,還被别人冷眼相待,你就知道心中的苦”
很多的生命,從出生開始注定,但是由于父母的阻止,開始了改變,開始了詢問,每個人都有那麼一顆心,他們可以一時思維敏捷,也可以一世糊塗,在于他們的控制,更在于他們的學習,學習一種本領是非常的難,但是在每條路上奮鬥,對手不止是一個人,不是一群人,而是天下的歸一劃算,讓很多人踏入了迷局,開始掙紮,卻找不到路,開始幻想,卻無法連貫。
三怪他娘說道,“孩子,你還年輕,未來很遠,沒錢不怕,怕的是你沒有奮鬥的心,你們可以去做生意,你們也可以去深山常住,沒有人問,沒有人管,可是現在還有我,隻要有我一口氣,我就不想着讓你們盜墓,這樣下去,就算是你們的錢再多,我的心是承受不起的,我對你們的恩情,我對你們的付出,難道就是讓你們盜墓的嗎?難道你們就不體諒一個母親的付出嗎?”
三怪說道,“你想做生意,别人也做生意,我們比被人慢一步,就算是盜墓,那還得需要膽量呢,做生意呢,不需要膽量嗎?不需要金錢嗎?很多人含着金鑰匙出生,我們有一雙勤勞的手,可以養活自己,可以在人生的道路上,闖出屬于自己的輝煌,若是給我們時間,我們的生命也會發出很好的光彩,希望你能原諒,我們會改變,可是真的需要錢,我們需要去做生意,若是沒有資本,一輸再輸,别人的冷眼旁觀,你不是不知道”
王有繩說道,“伯母啊,你可知照顧孩子需要十年,等待孩子成人,還需要八年,每年的付出,是那麼的傷心,不知未來會怎麼樣,不知他們的輝煌能不能讓自己看見,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一個人需要兄弟,就算是去做生意,錢很重要,若是兄弟有難,他也有心,很可能所有的錢,都下注在兄弟的身上,你可以不在乎賺不賺錢,可是兄弟的情誼,是你無法體會的”
張白白說道,“伯母啊,我們隻是盜墓,又不是殺人,難道殺人的,不會犯下滔天大罪,你不必擔心,一個人的命運是注定的,這輩子的父母,不要為孩子擔心,他們有他們的性命,也有屬于自己的安排,讓他們的心開花,不需要你們的淚水,而是你們贈送的時間,若是時間都被你們掐斷了,那麼你再希望他能成才,你感覺可能嗎?你若是想着控制孩子,就不要讓他接觸世事”
時間如畫,心影如沙,照顧需要年華,等待需要一刻,時間讓心能碎,人卻能讓人走進墳墓,盜墓的人不知,看到的不問,很多的話,很多的道理,都源源不斷的寫在身邊,卻依然有人傷心,有人快樂,同是一片天,思緒的溫暖,有時能改變人心,有時能造就一段神話,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改變,而是希望自己身邊的親人,不會走上無緣,無法的大獄之門。
三怪的母親說道,“盜墓啊盜墓,若是你們的墳墓被别人盜了,你們是否有怨氣,若是你們父母的墳墓被别人盜了,你們是不是想着和别人拼命,想一下,不用直接回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的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絕路,那天你們的後悔,最恨的還是父母啊”
然後轉身,對着王有繩和張白白說道,“你們都是單親的孩子,你有一個母親,你有一個父母,你們的命和三怪的命一樣,難道都是那麼的執着,等到後悔的時候,讓你們的家人,為你們收屍嗎?”
三人的淚水,不禁的滾了下來,而三怪的母親,更是悲傷無路,喃喃的轉身,走到桌子前,扶着那片慈祥桌面,說道,“你們有心,家人可以看到,可是家人的傷心,你們是否能體會,每個人的親人,都希望孩子成長在快樂之中,而你們卻恰恰相反,走上絕路不說,每次說話還咄咄逼人”然後猛敲拄仗,說道,“難道你們非得把我們逼死,你們才開心嗎?”
此時王有繩的母親帶着他的弟弟走了進來,張白白的父親也走了進來,哭泣的眼神,讓他們難以表達,此刻王有繩的母親說道,“你若是真的不改,那麼明天我死了,來年春天,你想起的第一個棺材就是我的”話語到此,他的弟弟說道,“哥哥,你就改了吧,不要讓母親傷心了,她是你的母親,也是我的母親,她能原諒你,你為什麼不能體諒她的用心呢”
此時張白白的父親說道,“孩子,咱們可以窮,可以讓人說三道四,但是咱們要有骨氣啊,不能去戳别人的脊梁骨,更不能去做些違背道德的事,若是祖先有靈,電閃雷鳴,就是咱們的祭日,難道你們不曾問自己,未來的自己,未來的父母,若是被撬墳開棺,你們内心難道不難受嗎?這個世界很殘酷,若是真的想不讓别人說三道四,首先保護自己的内在價值,然後保護自己的外在價值”
“若你你們繼續不聽,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你們盜墓回來之時,就是為我們挖墳之日,若是不信,你問他們”三個被綁的人,看着親人的淚水,讓張白白父親的話,感動的都無法表達,對面的人,才各自上去解開繩子,三人直接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