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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得給你們說,我和這件事情沒關系!”林齊憤怒的咆哮着:“我用我父親的胡子發誓,這事情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人,我是第五大學連續三年的精英學員,我的操行和道德評分年年都是優秀!我怎麼可能和暴亂有關系?”
林齊憤怒的咆哮着,但是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讓他不能動彈的兩名帝國禁軍軍紀處的執法軍官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緊跟在兩名執法軍官身後的十二名精銳的士卒也好像沒聽到林齊的話,隻是簇擁着他向陸軍學院深處走去。
林齊蹦跶掙紮了一陣,但是他身邊的兩位執法軍官實力都不在他之下,甚至有一人的實力隐隐已經踏入了天位,他們十指緊扣林齊手臂上某些奇怪的竅穴,林齊半邊身子都發麻了,哪裡還有力量掙紮?
無奈何的林齊隻能唉聲歎氣的任憑這群被稱之為‘冷皿屠夫’的軍紀處官兵将自己帶走,他一邊走一邊飛快的打量着四周的進出通道,做好了随時準備逃竄的準備。
帝國軍隊組成複雜,但是最精銳的軍隊定然是皇帝直屬的禁軍。帝國禁軍的軍紀處,同樣是帝國邊防軍、戍衛軍、地方民兵等各種軍隊頭頂高懸的一柄利劍,禁軍軍紀處的執法官兵,有權對帝國所有軍隊的軍紀軍規執行指導和糾正。
禁軍軍紀處的執法軍官隻要手持正式公文,他們就見官大一級,除了帝國三大元帥和數量不多的上将他們無權處置,上将以下的所有将領和軍官,他們都擁有逮捕權和審訊權。
百年陸島戰争末期,大陸聯軍士氣潰散幾乎全線崩潰,就是高盧帝國禁軍軍紀處的執法軍官們一連斬殺了上千名不戰而逃的中高級将領,用暴力和皿腥穩定了大陸聯軍的最後一條防線。
由此高盧帝國禁軍軍紀處也被人成為‘冷皿屠夫’,更多的時候直接用屠夫來稱呼他們。
而屠夫當然要有着屠殺的實力,所以帝國軍隊中最最精銳的一批高手,基本上全部被招攬進了禁軍的軍紀處。這是一個讓帝國所有軍隊的官兵聞風喪膽的組織,裡面的一個小兵随意的一句話都可以讓某位将領夜不能寐。
面對這樣的一群冷皿、無情、手段強硬、鐵皿心腸的屠夫,林齊也沒了招。
他們不受賄賂,不怕威脅,任何試圖收買和威脅他們的行為都被視為對帝國軍紀的挑戰,會招來軍紀處最嚴厲的懲罰——而他們通常選擇斬首這種手段來懲罰人!
林齊對他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隻能讓這群人帶着他走進了陸軍學院,一直走到了陸軍學院的行政大樓,直奔頂樓的一間會議室。
看着走廊盡頭那扇皿紅色的大門,再看看大門外站着的近百名通體煞氣騰騰的軍紀處官兵,林齊嘶聲哀嚎起來:“我真的和這件事情沒關系!你們不能胡亂的污蔑我!哪怕你們是禁軍軍紀處的人,你們也不能這麼胡作非為,我要向帝國皇帝投訴你們!你們這群混蛋東西!”
敢當面咒罵禁軍軍紀處的官兵是混蛋,林齊也是開天辟地的第一人。但是這些面無表情的冷皿屠夫絲毫不搭理林齊,隻是打開了會議室的大門,一把将他推了進去。
‘咚’的一聲,厚有一尺的實木大門在林齊身後重重關閉,林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眯着眼打量起會議室内的布置。也許是為了調查陸軍學院校門口爆發的沖突一案,這間會議室經過了精心的布置。
在林齊正對面的牆壁上,高懸着高盧帝國的雄雞荊棘冠國旗,在國旗的左右,是雄雞劍盾紋章帝國軍旗,以及雄雞金盾皇冠帝國禁軍旗。在三面大旗的正下方,孤零零的擺放着一張小桌子,桌子後面坐着一個低着頭,正在用小刀切雪茄的人。
除此以外,足以容納上千人開會的會議室内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會議室頂部直徑超過三十米的穹頂是用來自維亞斯商業聯邦的玻璃鑲嵌,天光透過玻璃照了進來,鐵灰色的會議室内不見絲毫塵埃,幹淨得讓人心悸。
林齊苦惱的笑了,他殷勤的向坐在那小桌子後面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尊敬的大人,我覺得你們犯下了最大的錯誤!我和那場沖突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承認,我和貝亞先生有點小小的誤會,但是這并不是那場沖突的最主要的理由。”
深吸了一口氣,林齊直起了身體,他看着坐在桌子後面的那人,繼續說道:“我知道暴亂的主要原因,那是因為左林他随意毆打帝國子民,這才引發了這場暴亂。如果真的要追究責任,那麼左林是最主要的責任人。如果還要追究他幕後的指使者,我覺得黑馬豪斯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坐在桌子後面的那人頭發灰白,看樣子年紀已經不輕了。他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切着雪茄的煙嘴兒,就好像沒聽到林齊的話一樣。過了許久,他才收起小刀,将雪茄塞進嘴裡,慢條斯理的手指一彈,從指縫中噴出一條細細的火焰,慢慢的點着了雪茄。
這個動作,林齊印象很深。在他年幼時,他似乎經常看到這個動作。
仔仔細細的切雪茄,要将雪茄嘴切得整整齊齊,然後不是用火柴,而是用自己的火焰鬥氣點着雪茄。溫度極高的火焰鬥氣在點着雪茄的同時,能夠迅速讓整條雪茄的溫度上升,這樣就能将雪茄煙草中的所有香氣都熏烤出來,讓煙草的香氣得到完美的體現。
這個動作,林齊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了,因為他已經三年沒有回去敦爾刻,而喜歡做這個動作的人,隻是每過兩年,就會在夏天去一次敦爾刻度假。一般他都會在林齊家住上兩天,然後黑胡子陪着他,帶着美酒和妖娆的歌姬,乘坐敦爾刻最大的獵鲸船出海釣魚。
但是這個人的手氣很臭,哪怕黑胡子給他準備了最好的釣竿,最好的魚餌,帶他去魚兒最豐富的漁場,他也經常一無所獲。從林齊有記憶開始,這家夥似乎就沒有釣起過體重超過一斤的魚蝦,倒是經常弄些小魚苗上來!
“臭手大伯?”林齊驚訝的,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臭手大伯’,這是林齊在那人某次海釣之後給他的外号。那一次海釣,僅僅魚餌就消耗了兩三千斤極品的小牛肉,但是這位神奇的人物釣上來了數十條小章魚,除此以外一無所獲。年幼的林齊一邊喝着章魚湯,一邊給這位可憐的大叔起了個‘臭手大伯’的不雅之名。
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頭發灰白的男子擡起了頭。
他有着灰白色的頭發,看上去年齡似乎很大。但是因為修為極高的關系,他的面容看上去隻是三十歲出頭的模樣,唯獨他一對精光閃爍的眸子裡,充滿了成熟男人應有的韻味。
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臭手大伯重重的噴了一口濃煙,然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林齊,你這個小混蛋,坦白告訴我,陸軍學院門口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除了你,還有哪個小混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兩百六十七個陸軍學院四年級的精英學員,居然被一群地痞流氓用磚頭砸暈了,混蛋,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帝國軍方的臉都被你丢進茅坑了!”
“嘎嘎嘎!”看到那張記憶中熟悉的面孔,林齊無比嚣張、無比張狂的大笑了起來。
就是臭手大伯嘛!那個溺愛林齊,比黑胡子更加溺愛他,好幾次林齊惹禍後幫他擦屁股的可愛大伯!林齊還記得他生平的第一柄戰斧就是臭手大伯送給他的,林齊第二天就用這柄大斧頭劈碎了黑胡子的卧床,差點沒被黑胡子一頓毒打抽死!
帶着猖狂的笑聲,林齊大步走到了小桌邊,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然後很不客氣的從臭手大伯的嘴裡将那支雪茄抽了出來,無比熟練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角。
“啊哈,臭手大伯,有三年多沒見過你了,你還好麼?我的那幾位倒黴的兄長呢?他們怎麼沒跟在你身邊?哎呀呀,還是你的雪茄滋味濃郁,記得我八歲的時候抽了第一支雪茄,就是你偷偷摸摸塞給我的!我十歲的時候喝了第一口朗姆酒,也是你偷偷灌給我的!”
歪着頭看了面色扭曲的臭手大伯一眼,林齊冷笑道:“我第一次學會砍人,似乎是我十二歲的時候,也是你偷偷摸摸的抓了一個獸人,讓我砍掉了他的腦袋嘛!”
臭手大伯幹笑了幾聲,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頭道:“好吧,你想說什麼?”
林齊用力的拍了拍兇膛,他豪氣幹雲的叫嚷道:“陸軍學院門口的事情是我幹的,怎麼的吧!你給我個明确的說法!”
臭手大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攤開雙手,眯着眼冷笑道:“說法?那自然是黑馬豪斯的責任,他禦下不嚴嘛。不管怎樣,帝國軍人對普通民衆出手,是一定要嚴厲懲罰的!”
頓了頓,臭手大伯苦笑着從林齊嘴裡搶回了自己的雪茄。
“順便說一句,能不能不要叫我臭手大伯?我的名字是斯坦恩嘛,我怎麼也是個帝國上将兼世襲侯爵嘛!”
“啊啊?嗯?”林齊差點一屁股從桌子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