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飛雨面容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旁的鐵戰早已笑哭了,他強忍住繼續笑的沖動,捂着肚子道:“小雨,開開玩笑,你可别當真啊!”
“不不不,這就是你想多了,我從來不會過多的計較呢!”封飛雨說着,笑着看着鐵戰。
臉上那有幾分賤賤的表情,是人都知道,他下一句話,絕對不是好話。
就在鐵戰同樣笑着的時候,封飛雨再度道:“像我這種人,是從來不會和經常與禽獸打交道的人計較的!”
“你……!”鐵戰聞言,臉色鐵青,一時間找不到合适的話語反駁,當即架起封飛雨,就朝着門外走去。
“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封飛雨疑惑道,在鐵戰的肩頭,還不忘修煉。
“牲畜活禽交易市場,一會就到!”鐵戰說着,将封飛雨朝上一扛道:“先想想,你價值多少錢吧!”
聞言,封飛雨徹底語塞,實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話語,來反駁了。
鐵戰笑了笑,帶着封飛雨離開了。
正午的天氣很是炎熱,封飛雨趴在鐵戰的肩膀上,滿身的汗水道:“我終于明白了,你這不是要賣我啊,你這是把我當成擋太陽的啊!”
“明白就好!”鐵戰說着,腳下功夫卻是不停。
轉過幾個彎道,避開了繁華的街巷之後,他們二人忽然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放下封飛雨,鐵戰擦了擦汗水,朝着裡面一指道:“喏,我們現在就在這裡了!”
“這裡?”封飛雨帶着幾分疑惑的味道,跟在鐵戰的身後走了進去。
同時,魂念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悄然展開了。
鐵戰正欲推門而入,卻是被封飛雨直接攔了下來。
“戰哥,你走的時候,裡面還剩下四個人對吧?”封飛雨說着,再度細細的感應着。
“嗯,嗯?不對,是三個人!”鐵戰說着,解釋道:“蒼蠅回南域去搬救兵去了!”
封飛雨眉頭一皺,似乎裡面這氣氛有些不對勁,沉聲道:“可是,裡面怎麼會多出來這麼多道的強大的氣息?”
“一定是他們回來了,走,我帶你去見他們!”鐵戰說着,一拍封飛雨的肩膀,便是推門而入。
“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雨兄弟,想必老大已經給你們介紹過了!”鐵戰說着,一擡頭看着衆人道:“雨兄弟,這些都是我們焱燚的……!”
話說到一半,其餘的話,任憑鐵戰怎麼努力,卻是說不出來了。
因為眼前,整整齊齊的站着一衆人,全然以一種強絕的眼神看着他,其中,投出絲絲的窒息感。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真正的強者。
鐵戰回頭望去,哪裡還有封飛雨的身形?
好小子,這下子,又把他抛下了!
正說話間,有幾人便是身形欲往前,對他動手了。
“慢!”鐵戰說着,身上的氣勢逐漸爆發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想幹什麼?”
其實這些人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之所以這樣做,僅僅是為了拖延時間,讓屋子裡的人反應過來。
可是,他忘了最大的問題。
這些人,在他沒來之前,已經在這裡了,所以,屋子裡的人,很可能已經遭遇危險。
正說話間,昭和幾人的身形,便是渾身五花大綁的出現在了鐵戰的面前。
“大哥!”
鐵戰口中一聲呐喊,渾身力量瞬間爆發,卻是在他爆發的同時,一道渾厚的力氣,瞬間将他的戰力直接抹殺了。
低頭一看,鐵戰意外的發現,自己渾身的力量,居然消失的一點也沒有了。
若是封飛雨在此,定然能夠認出,對方是使用了失神刺,趁着鐵戰注意力不夠集中的時候,将他全身已經控制了。
而鐵戰,從爆發,到被控制的時間,居然不到眨眼。
對方的速度之快,實力之強,簡直前所未見。
眼見鐵戰被控制,昭和原本一臉的期待化作滿臉死氣,愣愣的站在原地。
最大的希望,卻是因為沖動,也成了他最大的失望。
現如今,唯一值得寄托的,隻剩下遠走南域的蒼蠅,還有……
昭和正出神,眼前一黑之下,一道更為強大的氣勢,直接出現。
這個身影出現的瞬間,全場強者盡皆是感受到了一種碾壓式的力量,這是從魂念到身體的雙向碾壓,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待得場中逐漸平息,衆人定睛一看,卻盡皆是為之窒息。
來人身穿一襲黑衣,體型頗為龐大,隻是其頭頂那金色的頭發,讓人有幾分錯覺。
這,是人嗎?
至少,在昭和見到此人的瞬間,他就當即反應過來,此人,絕非人族。
常年在外,昭和見過的獸族也不少,隻是從未見過像面前這樣,幾乎與人族沒有絲毫差别的獸族。
且,此人,不,此獸族的實力,簡直到了讓人為之臣服的地步。
而接下來,他的一句話,卻是再度讓人為之跪拜。
“内個,出門太急,沒帶武器,不知道這樣的出場方式,還算帥氣麼?沒有毀了我的形象吧!”
“前輩高人,不知道你出現在此地,是什麼目的?”
一人将昭和等人聚集在一起,開口問道。
看其有幾分****的表情,應該是這裡的家長。
“你們先别管我是幹什麼的,先說說,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黑衣男子說着,用手梳了梳金色的長發。
“前輩高人,我們來此,是為了殺人,殺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的!”
男子說着,身形一步前驅,似乎是見到此人并無威脅他們的意思,打算套套近乎。
說不定,這樣的強者,以後就是自己的人了呢!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讓他有點尴尬了。
一步前驅的瞬間,他隻覺得自己的膝蓋一疼,便是在衆人的眼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淡淡的笑了笑道“就算我與你們的目的相反,你們也不至于這樣怕我吧?才初次見面,就行此大禮,這讓我可怎麼好意思呢?”
男子滿臉灼燒,正欲起身,卻是在起身的瞬間,再度跪了下去。
黑衣男子笑着道:“既然都跪了,再來一次應該也沒什麼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