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月之微光與瞳

第五十九章 時間1月4日

月之微光與瞳 白小二約 7163 2024-01-31 01:01

  威爾斯單手握劍向夢依冉沖了過去,他揮動着手中的利劍快速的斬擊、刺擊着對手,快得白桐都隻能看見細劍的殘影。

  夢依冉更誇張,她手中拿着的隻是樹枝,卻能擋下所有的攻擊,還能時不時的用枝條打在威爾斯的手腕上。

  白桐覺得他們倆根本就不是來教女孩們格鬥技巧的,他們隻是童心未泯想要在所有人面前顯擺一下。

  還沒到三十個回合。說起來白桐也不知道回合數到底是怎麼算的,總之沒過多久,夢依冉的枝條就精準打在威爾斯的手腕上,他手中的細劍掉到了地上。

  白桐撇了撇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印象中的威爾斯一直都是這麼弱嗎?其實并不是,要是能使用能力的話,夢依冉應該不是威爾斯的對手。畢竟夢依冉的能力是聆聽,威爾斯的則是幹擾。

  “尼克,你在你的莊園有好好學習劍術嗎?”夢依冉丢掉了手中的枝條,重新坐回了秋

  千上。

  周圍的女孩都愣住了,她們從未想過這個小女孩會這麼強,随後她們反應過來,贊揚着夢依冉并且給她鼓掌。

  “你總是這麼厲害。”威爾斯笑了笑也坐回了石凳上,其實他想說的是‘你是戰鬥的天才,卻不再選擇拿起你的劍’。

  “夢依冉夫人的劍術好厲害,也好漂亮。”李欣怡笑了笑說,“可以教教我們嗎?”

  即使已經一把年紀了,她還是喜歡别人對她的誇贊,她閉上眼睛微笑着說:“當然可以,不過小姑娘們要在剩下的時間裡都叫夢依冉姐姐。”

  白桐扯了扯嘴角,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夢依冉,總之他是叫不出口的。他也不知道威爾斯會作何感想。

  可女孩們不這樣認為,她們覺得夢依冉是一個親切可愛的人,她們看出了她的善良,可隻有李欣怡一個人看到了她的孤獨。

  “依冉姐姐。”李欣怡從後面輕輕抱了她一下說。

  “悸動。”艾爾看了夢依冉一眼,在白桐耳邊輕聲的說。白桐知道艾爾是想告訴自己夢依冉此刻的感受。

  “依冉姐姐。”所有女孩都對她溫柔的笑了笑。

  夢依冉眼角有些濕潤,她動了動嘴唇,沒人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謝謝。”艾爾看了夢依冉一眼,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之後的時間,夢依冉開心的教着女孩們劍術,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好的老師。當然,也不排除女孩們本身就很聰明。要到下午的時候,白桐看着她們有模有樣的劍姿,覺得自己肯定打不過她們。

  威爾斯在被夢依冉打敗之後沒過多久,就收到了一條信息出去了,他說他在島上還有一些事情。白桐沒怎麼在意,他趴在石桌上打着盹,艾爾則是趴在他旁邊。朵兒看着他們輕輕的笑着。

  午飯之後,她們又練了一個小時的劍,夢依冉叫蔡灼把所有的劍收起來了,她坐在秋千上,叫女孩們都坐在石凳上。

  白桐以為夢依冉要給她們講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了,但沒想到她講了一些惡趣味的恐怖故事,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白桐想。

  這些故事總是出奇的短,後來夢依冉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了,她想了想還是打算把今天早上的那個異世大陸傳說的故事拿出來說。

  看起來奇幻系的小說果然很引人入勝,所有人都認真聽着。同時,白桐也贊揚着夢依冉的記憶裡,她能把書中的每個細節記下來,挖着坑等她們跳下去之後再完美的填上。

  用心去幹一件事情你總是會感覺時間過得很快,其實白桐今天也沒幹什麼事情。躺在床上,他打開手機,情不自禁的翻到了唯一一個聯系人,他猶豫着要不要打過去。他又開始覺得自己很幼稚,明明他們之間隻有一條過道的距離。

  他搖了搖頭,他對感情的渴望太過巨大了。這種事情本就應該慢慢來,雖然今天他和朵兒也沒有單獨說上幾句話。他想着明天一定要帶上朵兒到小鎮上去玩一天,他想起夢依冉所說的那個西北方向的遊樂園。

  ……

  1月4日,清晨。刀劍的撞擊聲刺痛着白桐的耳膜,他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安心的又睡了下去。他有的時候會想,柔和的聲音是不是比尖銳的聲音傳播速度更慢,不然他為什麼沒有聽見朵兒的聲音。

  他勉強睜開眼睛看了艾爾一眼,它像是還沒有醒過來,這可不常見。他随意的拍了拍艾爾的臉,艾爾拿爪子拍下了他的手,然後繼續睡着覺。

  白桐笑了笑,在他的意識中他已經洗漱完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感覺。下面的院子裡依舊有刀劍互相碰撞的聲音,可白桐沒有聽見一個人的聲音。他搖了搖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機,上面顯示的是由01組成的代碼。

  白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走向了自己的門,想開門出去看看。卻發現房間門怎麼也打不開,他心中沒有奇怪,隻是覺得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沒去在意為什麼會産生這種感覺。

  他回過頭,面前的一些都變了,這裡不再是他的房間,艾爾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他臉色平靜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眼前是一條昏暗的過道,過道的瓷磚看上去又髒又舊,過道上每隔五米有一盞黃燈,下面是一些長椅。白桐看見一些人低着頭坐在長椅上,他看不見他們的樣子,也不怎麼在意他們的樣子。

  周圍開始有頻率的響起一種聲音,白桐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種聲音,他明明聽到過,卻怎麼也說不上來。

  他繼續往前走,在走過第一把長椅的時候,坐在上面的兩個人看向了自己,白桐記得他們,那是他的爺爺奶奶。他們面無表情的看向白桐,白桐同樣平靜的回望他們。

  他回過頭邁動了腳步,接着長椅上坐的是蔣雲和自己曾經喜歡的那個女孩。他們同樣是面無表情,白桐瞥了他們一眼,意念催動着他繼續向前。

  被自己擅自命名的那個女孩白玥兒出現了,接着是威爾斯,朵兒,何蕭,科林還有青玉。他們擠坐在一把長椅上,在白桐走過他們的時候同時望向了自己。

  他繼續走,眼前模糊的景色才清晰起來,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面前是一扇鐵門,上面貼着兩個十字,房間上面的紅燈一直在閃,周圍傳來了像是心髒跳動的聲音。

  終于,閃爍的紅燈熄滅了,所有人都看向了白桐所在的地方,他們機械的扭動着脖子,發出了咔咔的骨頭摩擦的聲音。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入了白桐的耳中,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白桐眼中開始不斷的往下流出淚水,可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讓我看看我的孩子,好嗎?”女人虛弱的說,白桐的心裡開始撕痛起來,可他怎麼也無法改變表情,怎麼也沒有辦法叫出聲。

  “他長得真可愛,給他取個名字怎麼樣?”男人溫柔的說。

  “我想想,就叫他……”白桐沒聽見她後來說什麼,他身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他們麻木的張着嘴不停吐出‘哈’字,手中有着節奏的拍着手掌。

  白桐恐懼的看着他們,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轉過頭不想看向他們。

  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面前是一片花海,白桐明明不認識這些花卻知道它們的名字。

  他避開了它們繼續往前走着,前面像是一個岩壁,微風輕輕的吹在白桐身上。他看見岩壁上坐着一個人,隻是有些模糊,他繼續走,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微風撫起她如絲的長發,岩壁上的人伸出手卻什麼也沒抓住,她怅然若失的低下頭,安安靜靜的用手抱住了膝蓋。

  白桐緩緩的坐在了地上,靜谧安詳的感覺讓他想就這樣沉沉的睡過去,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啧,真是個麻煩的人。”白桐的耳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重新睜開了眼睛。刀劍的撞擊聲刺痛着他的耳膜,他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安心的又睡了下去。

  “蠢豬,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艾爾跳上了白桐的肚子,毫不留情的在被子上踩了幾下。

  “怎麼了嗎?”白桐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他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可夢的内容是什麼他忘記了。

  “你自己看看都幾點了。”艾爾不滿的抱怨着,它的嘴角還沾有沒有擦掉的泡沫。

  白桐先把它的嘴巴擦幹淨,才拿起手機,他在想要點亮手機的時候停了下來,他總覺得這一些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不知道為什麼,他害怕手機上顯示的東西都是010101。他搖了搖頭,把自己莫名其妙的念想甩掉,按下了開機鍵。

  “為什麼你不叫我?”白桐放下了手機,上面顯示着11:43。

  “我和朵兒姐都叫了你無數次了。”艾爾在被子上走了兩圈繼續說,“可某些人真的就像是豬,怎麼也叫不醒。”

  “會出現這種情況嗎?”白桐拍了拍自己的臉,他的頭現在都還昏昏沉沉的,不像是睡夠了的樣子。

  “不知道。”艾爾看了一眼白桐的眼睛想了想說,“快去洗漱,下去吃飯了。”

  雖然每天早上都會重複着這樣的動作,但白桐依舊有種熟悉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今天早上好像起床洗漱過。

  “艾爾,白桐醒了嗎?”敲門聲響了起來,白桐聽見了朵兒擔憂的聲音,他滿嘴泡沫不好說話。

  艾爾看了白桐一眼用人類的語音對朵兒說:“沒事了,我想他隻是太累了,我們馬上就下去。”

  艾爾說完,朵兒在門外應了一聲就沒了動靜。

  太累了嗎,白桐想了想,昨天多數的時間自己都坐在石凳上看着她們練劍,之間隻有一段時間他走出夢依冉的莊園。不,等等,我當時出去是想幹什麼,還有,我真的出去過嗎?記憶像粉塵一樣慢慢消逝掉了,他搖了搖頭,打開了房間門。

  他走出房間才看見朵兒依靠在牆上想着什麼,白桐出來的一瞬間,她就發現了他。

  “怎麼了,不舒服嗎?”朵兒看見白桐一直揉着腦袋,她伸手摸了摸白桐的額頭。

  “沒事的。”白桐朝她搖了搖頭,抓住了她想要移開的手。

  朵兒紅着臉掙紮了一下就任由白桐握着。白桐握着她的手心中卻高興不起來,從剛才起床的時候就有一種悲傷的情緒萦繞在自己他的心頭,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心情莫名的壓抑。

  幸運的是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不然白桐都會覺得自己是得了抑郁症。

  “水手,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知道每天的晨曦有多漂亮嗎。”威爾斯慢慢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開口對白桐說。

  “抱歉,晨曦就算再美,也要有心情去欣賞不是嗎?”白桐朝着威爾斯笑了笑說,“我覺得腫脹的大腦不會樂意處理那些美麗的東西。”

  “白桐先生,你沒事嗎?”蕭詩蕊看了白桐一眼,略帶關心的說。

  白桐不知道她說的是客套話,還是真情實意。他想了想回以了她一個笑容說:“沒事,也許隻是感冒了。”

  “生嬌體弱。”夢依冉嘲笑着白桐。

  “夢依冉夫人可沒資格說這句話。”白桐喝了一口面前的牛奶說,他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了隻有他一個人的食物不一樣。

  “白桐先生請不要覺得驚訝。”李欣怡調皮的笑了笑說,“這是朵兒姐安排的,她擔心你沒有食欲,就叫廚房準備了些清淡的東西。哎,要是我是男孩子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朵兒姐了。”

  白桐明顯感覺自己的心髒顫抖了一下,心中像是有凍結的東西融化了,他看向了朵兒。朵兒回望他,朝他溫柔的笑了笑。

  這種感覺轉瞬即逝,他的心又變得平靜下來,他讨厭這種感覺,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午飯結束之後,夢依冉和女孩們依舊重複着昨天的事情,威爾斯已經消失不見了。朵兒在後院找着一些東西,白桐和艾爾坐在莊園的長椅上曬着太陽。

  這是一把周圍沒有噴泉的長椅,白桐坐在上面緩緩閉上眼睛,耳邊隐隐約約有刀劍撞擊的聲音傳入耳朵,還要少女的輕笑聲。他覺得自己能感覺風的流動,雲的流動,接着是溫暖柔和的午後陽光,最後白桐聽見了一陣哭聲。

  他驚醒過來,看了看四周,艾爾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雖然它的臉一直都是面無表情,但白桐總覺得今天它有些不一樣。

  “白桐,你越來越不對勁了。”艾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才說。

  “是嗎,你知道是為什麼嗎?”白桐沒有否認這點,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不知道,我又不是神。”艾爾想了想說,“昨天有發生什麼特别的事情嗎?”

  特别的事情,白桐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他想了想說:“昨天我不是在莊園裡哪都沒去嗎?”

  “不,不可能。”艾爾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它往莊園黑色大門的位置看了一眼說,“你昨天出過那個門,也許。”

  “也許,你自己都不确定?”白桐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記憶,明明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自己的心裡卻有中模仿的感覺,他沒有關于昨天出去過的記憶。

  “這應該是你的記憶吧,你自己出去過沒有都不知道。”艾爾抱怨了一下說,“我看見過你出去,但是不敢确定那是不是你。”

  “你什麼意思?”白桐被艾爾的話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想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不是鬼魂模仿你的樣子在我的眼中出了門。”艾爾在原地轉了兩圈,趴在了長椅上,過了一會兒他才繼續說,“我在想你是不是受到了什麼控制。”

  “我可沒有任何感覺,自己受到了控制這種事情。”白桐說。

  “我想也是。”艾爾想了想,它覺得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沒有經過他同意,就可以控制他的人,可那種模糊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他明明有點思緒,但就是抓不住,那種眼睛像是被蒙上紗布的那種模糊感。

  之後這件事情讓白桐起了好奇心,朵兒回來過後他問了她,得到的答案是白桐一整天都待在莊園裡。

  他問了夢依冉和那群女孩們,也得到了一樣的答案。她們有些關切的看着白桐,覺得他應該是生了什麼病。

  白桐朝她們笑了笑,告訴她們自己隻是很中二,有着輕微的幻想症,她們也就沒擔心那麼多了。

  自從艾爾說過這件事情之後,白桐也開始覺得自己昨天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可就是想不起來。

  “怎麼辦?”白桐頹廢的坐在了長椅上。

  “那件事情重要嗎?”艾爾瞄了他一眼問。

  “不知道,也許這隻是我和你臆想出來的。”白桐笑了笑,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在意。

  “臆想,我倒是想臆想一個女朋友,誰會在乎你的事。”艾爾撇了撇嘴說。

  “你那麼急嗎,需要我叫威爾斯動用他的關系全世界給你找異瞳母貓嗎?”白桐朝艾爾友善的笑着。

  “不,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艾爾睜開眼睛站起來說,“這個時候希望人類科技能拍得上用場。”

  “什麼意思?”白桐有些不解。

  “總之再去打擾一下夢依冉。”艾爾說着跳上了白桐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

  白桐猶豫了一下,走到了那顆歪脖子樹下,夢依冉正在給她們講着故事,連朵兒都聽得有些着迷。

  “夢依冉夫人,能打擾一下嗎?”白桐說。

  “小白桐,我正講到精彩的地方呢,何況,你已經打擾到我了。”夢依冉不滿的對白桐說,“說吧,什麼事?”

  “我想問問,你的莊園裡有監控器之内的東西嗎?”白桐滿懷期望的說。

  “讓我想想,你找那個東西幹什麼。”夢依冉說完,見白桐不說話,她又說,“我記得圍牆上應該有不少,不過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期待,畢竟那些東西已經很久沒用過了。”

  一個小時後……

  白桐苦惱的坐回了長椅上,他和艾爾去了那間老舊的監控室,放眼望去,面前全是黑色的屏幕,電源明明是好的,可它們就是不工作。

  之後白桐又去打斷了一次夢依冉,她告訴白桐她也沒辦法,而且,也許攝像頭本身就是壞的。

  白桐和艾爾回到那個房間鼓弄了半天,除了把房間了的灰蹭幹淨了,其他什麼也沒幹。他們隻有睜着眼看着那些黑色的屏幕,對這種東西一點辦法也沒有。白桐覺得這個時候科林在這裡就好了,他畢竟是一個電腦天才。

  白桐坐在長椅上斜眺着夕陽,廣袤的天空有一半已經被染上了火焰的色彩,它們焚燒着天際,然後消失不見。白桐在想他今天到底幹了些什麼事情,本來昨天晚上打算和朵兒去遊樂園玩的。可現在為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事情苦惱,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向了遠處朵兒的背影,然後把後背重重的砸在了長椅上。

  艾爾折騰得也有些累了,它在白桐的大腿上已經睡着了,白桐笑了笑,他還可以聽見它輕微的呼吸聲。

  “喲,水手。今天還愉快嗎?”威爾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回來了,他看上去像是遇見了什麼高興的事情,白桐在想他這兩天都出去幹什麼了。去見幾十年前的老情人,幽會?白桐吐槽了一下自己的八卦。

  “你不覺得我們是鮮明的對比嗎?”白桐哭喪着臉說。

  “怎麼,感情失意了?”威爾斯坐到了他的旁邊,拍了拍白桐的肩膀。

  白桐考慮着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威爾斯,他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隐瞞的必要,畢竟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威爾斯船長,我問你一件事。”白桐看了一眼威爾斯,又看向了天空,海鷗和候鳥似乎很喜歡從這座島上飛過,他說,“你認為一個人的記憶會不會莫名其妙的失去。”

  白桐想了想,他覺得也許一個人形容得不準确,他應該用一群人。

  “理論上不可能。”威爾斯說,“沒有受過任何刺激,也沒有做任何事情,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

  “是嗎?”白桐先前想的是,要是昨天他真的出過這個莊園,就算是遇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受到了什麼刺激。那也應該是自己失憶啊,他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說起來,水手,你昨天在莊園右邊靠近大海地方和誰說話啊?朵兒嗎,不得不說那确實是個培養感情的好地方。”威爾斯朝白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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