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透了,四周除了火光照耀的地方,一片漆黑,凄零的鳥叫,恐怖的狼吼,把高羽本來有點迷糊的意識給刺激的格外警醒,本能的把槍緊了緊,把匕首别再了自己的腿上。
高羽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親人還有宿舍裡的那幫兄弟,自己失蹤了好幾天,他們是不是正在到處找,會不會特别着急,如今自己也不知道身在何處,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真是倒了八輩子皿黴了。
想着想着高羽的意識不再清醒,緊繃的神經終于抵不住疲勞,倚着槍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輕輕的推了自己一下,高羽一個機靈,反手抓住推自己的東西,身體一撞順勢倒地,把那東西死死的壓在了身下,右手則飛快的從腿上拔出了匕首。
不過在這一系列動作的同時,高羽也聽到了一聲驚呼,準确的來說是女人的驚呼,随即感覺到身下的柔軟,那一刻那種感覺真是無比美妙,真有種死在上面都不想起來的感覺。
我去,不是吧,就這麼把人給推到了,定了定神的高羽看到了身下壓着的是餘佳,這種情況下高羽的思想做起了激烈的鬥争,是幹還是不幹,現在這種情況,幹了白幹,反正這女人絕對沒自己力氣大。可是幹了以後呢?
最終自以為是正人君子的高羽還是理智壓倒了情欲,一陣抱歉後從餘佳身上起來了,餘佳因為剛才的情況,先是被吓得不敢動,後來感覺到了高羽身體的異樣,想動又動不了,最後幹脆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畢竟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且對這人的印象也不錯,哪家的姑娘不思春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高羽居然停止了動作,餘佳不僅心裡一陣失落,伴随而來的是一陣嬌羞。
高羽不好意思的盯着别處說:那什麼,不好意思,我以為是什麼東西闖進來了,沒把你弄傷吧。餘佳紅着臉聲如蚊蠅的說:沒事,我就是一覺睡醒看到你已經睡着了,就想叫你去睡會。
高羽不知所措的“奧”了一聲,然後把槍遞給餘佳,自己到枯草堆上躺下。可是經曆了剛才的事,那睡得着,真是後悔當時怎麼不狠點心,說不定這會正醉生夢死呢。
就這樣半清醒半迷糊的休息了一會,天已經微微亮了,高羽實在是睡不着,索性不睡了,餘佳已經在烤昨天剩下的野豬肉了,看到高羽醒了,微笑着說了聲“早啊”,高羽笑着回了一聲,然後去河邊洗了把臉,早上起來不用忙活就有吃的,身邊有個女人就是好。
新的一天來臨,下面的行程怎麼安排是個問題,高羽邊吃着東西,邊思考着,就問餘佳說:你說我們下一步怎麼辦?餘佳紅着眼睛回到: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好想家。
唉!看來雞鳴狗吠各司其職,這事靠女人還真不行,還得自己來。于是高羽把想法告訴了餘佳:我們當務之急有兩件事,第一要明白自己在哪,第二如果我們暫時沒法回去,要盡快找一個栖身的地方,總是在野外也不是辦法。
餘佳點頭表示同意,高羽看了看周邊的地形,思考了一下說:我們今天去等那座山,所謂登高望遠,先把這地方看清楚再說。餘佳點頭說:一切都聽你的。
好吧,開始準備工作,高羽讓餘佳把剩下的肉全部烤了,自己則去找了幾根細藤條,拿到河邊洗淨後,編成了一個簡易的背包,把烤熟的肉放在裡面,又砍了一顆竹子,截下兩段打孔後充當水壺。
一切準備完畢,出發。我們沿着河岸邊走,也不知道為何,河岸邊的雜草比别處少了許多,但是也非常的麻煩就是有蛇,走了一段高羽實在是受不了,又改由離岸邊一段距離行進,這樣至少能少看到那惡心的東西。
高羽邊走邊和餘佳閑聊,餘佳經過跟高羽一天的熟悉,也沒有剛見面時的拘謹,話也多了起來,高羽就喜歡這種感覺,兩個人總是繃着總是感覺不好,現在好了,有人聊天。對于高羽這個話痨來說,真有種他鄉遇知己的感覺。
高羽本來就是個豁達的人,不好聽了說就是個自來熟,跟誰都能搭上話,餘佳雖然話不多,不過跟高羽也比較能聊的上來。
就這樣高羽和餘佳走了整整一天,晚上繼續在河邊宿營,每到一處高羽都會謹慎的做足了功夫,說實話高羽并不是一個很仔細的人,可是現在不由得他不仔細,如果不仔細随時都會喪命。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泡妞計劃還沒有完成,身邊有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絕世美人,如果不推倒就嗚呼哀哉了,那不是白在這世上走一遭了嗎!
一夜相安無事,早上高羽和餘佳早早的起來,吃了點東西,準備繼續出發。經過了這兩天的接觸,高羽發現餘佳也有點那啥,因為高羽發現自己側頭去看餘佳的時候,餘佳也是經常偷偷的側眼看自己。
有時候兩人的目光接觸,餘佳總是趕緊逃開自己的眼神,小臉蛋也是紅紅的,嬌豔欲滴。兩人都明白已經漸漸的對對方産生了情愫,對于高羽來說泡妞計劃又向前邁出了一大步,有門。
男人大多喜歡漂亮溫柔的女人,那種酸酸甜甜的愛情好過轟轟烈烈,女人那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好過盛氣淩人,這也是為什麼在這個社會裡,女強人都是剩女的原因。
回歸正題,高羽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雖說注意力難免因為餘佳不夠集中,可是畢竟深處原始森林,那根弦還是繃得很緊,走了大半天,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處,高羽看餘佳的臉上已經細汗,似乎有點累,但是沒有喊累,還是咬着牙跟着高羽繼續走,高羽心疼的替她擦去額頭的汗珠,說休息一下吧,餘佳滿臉通紅的應了一聲。
其實這一段路走下來,高羽也很累,但是必須要在天黑前到達山腳下,然後宿營,明天一早登山,叢林的前進總是艱難異常,往往看着就在不遠處,但是走起來就要大半天的時間。
高羽和餘佳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高羽看着餘佳有些淩亂的長發,突發奇想,改天閑暇的時候一定做個梳子當禮物送她。
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高羽躺在石頭上小眯了一會,感覺精神恢複了不少,看着餘佳睡得正香,不忍心叫她,于是一個人爬上了一棵最高的大樹,想看看走哪條路合适。
這條河在前面有個彎道,已經偏離了往山腳下的路線,也就是說想要到達山腳下,必須要舍棄河岸,向着另一個方向走,高羽有點郁悶,畢竟身上一共就三個竹筒。
乘的水勉強也就是夠維持兩個人一天的需水量,如果離開河道,那麼必須在一天内返回來,或者重新找到可供引用的水源。
高羽思索着滑到樹下,往餘佳休息的大石頭走去,突然聽到餘佳的呼救聲,高羽知道餘佳出事了,沒有多想就向大石頭的地方跑去。
好家夥,兩頭狼正在石頭下虎視眈眈的盯着餘佳,而餘佳手裡端着槍,吓得的不行,手指都沒有搭在扳機上,隻是拿着在那晃悠,暈倒,你這樣如果狼真撲上來,槍在你手裡還不如根燒火棍。
高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眼下槍不在手裡,如果讓餘佳把槍扔過來,或許可以,但是就怕她扔槍時會刺激到狼,而且她扔槍的力道和方向能不能掌握好,萬一把槍扔的太近或者太遠,自己估計還沒撿到槍,就被狼絨毛飲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