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挽歌(以後就姓姬)足足的待到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才擺架回到宮中,至于後宮,他就呵呵了。
他現在的身體才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子,想來對象也不是很大,想想他在前世風流的時候哪一個不是成年的熟婦,對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興趣,再養個兩年在說吧。
“陛下,今晚要去哪一宮?”旁邊的随身太監輕聲的說道,面前的這位主子的心思他是在是猜不透了。
“去禦書房吧,給朕盡快的将藥材全部弄齊,另外叫京城密部所有官員過來見朕。”姬挽歌忽然的想到了什麼,前兩天的刺殺,加上今天梧州信使的到來,照理說密部早就得到了消息才對,為何不早就上報,肯定有大問題。
“遵旨!”太監全部退了下去,而到了禦書房,他們這些太監是不能進去的,而是另外的一波宮女。
這也就分開了太監幹擾政權的事情發生,而裡面的宮女是屬于内宮的,這輩子也就隻有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才能得到出去的機會,并不會怕傳出什麼重要的情報。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剛一進門,裡面就有十幾個面容精湛的宮女站成兩排躬身的對着姬挽歌說道。
“平身吧。姬挽歌随意的揮了揮手,走了進去,而他一進去,那些宮女立馬的就将大門關了起來。
然後在一個個托盤裡面放上釋放柔和光芒的圓珠子,頓時整個大廳的光芒再次的豔麗了起來。
姬挽歌坐在書房上位的龍榻之上,旁邊有一案桌,即可辦公,也可睡覺,還有一排靓麗的少女在照顧着,這奢靡的生活還真的是讓人堕落,怪不得華夏古代那麼多的昏君出現。
在姬挽歌坐在龍榻之上閉目養神的時候,忽然肩膀被一雙柔軟的小手給捏住了,慢慢的揉動着,力氣恰恰的不重也不輕,慢慢的幫助蕭挽歌消除着一天的疲勞之感。
“陛下,舒不舒服呢?“糯糯的聲音想起,姬挽歌沒有睜開眼睛,隻是那雙爪子卻因為這個聲音的出現而蠢蠢欲動起來,直接就放在坐在自己旁邊少女的腿上,慢慢的摩挲着。
“嗯!”那少女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帶着不一樣的意味,像她們這種被選上來的少女,最大的期望便是被皇帝寵幸。
再然後封個什麼才人,昭容什麼的,就算是以後生了皇子,最大也不過嫔妃,這就是她們這輩子最大的出路了,生的兒子也不會有坐上皇位的機會。
“等人來了告訴朕,朕先睡一會。”姬挽歌聽到這個聲音,并沒有将手放下來,反而是一把抱住少女,然後直接将臉放在了少女的澎湃之處,這貨是想拿那地方來當枕頭呀!(浪費資源,你也不怕憋死。)
“諾!”這些個宮女聲音不大不小,聽着真是一種享受,隻是瞧其臉上,早就是紅霞紛飛了。
過了不太長的時間,就有宮女走過來輕聲的呼喚着姬挽歌“陛下,陛下,密部的官員們來了,陛下。”
姬挽歌立馬轉醒,揉了揉略微腫脹的眼睛之後,輕聲的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那個被姬挽歌枕到的少女聽到這話就想起身出去,但是卻被姬逸風留了下來伺候,同時他也對着門外說道“進來吧。”
馬上的,被關上的禦書房的大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太監,其中一個是大内皇宮的總管太監,另一個姬挽歌就不認識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群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其種一個人身穿紅衣蟒袍的男子,這是帝國二品大臣的服飾。
冰城大陸以紫鑲金或者紫鑲玉為貴,基本上都是各大帝國的皇帝所穿戴,淡紫鑲銀是各大帝國的公爵,皇子或者是正一品大臣所穿,從一品則是鑲銀邊大紅蟒袍,正二品到從三品都是大紅蟒袍,不鑲邊,四品官員到六品官員身着綠色蟒袍,七品到九品身着黑色衣袍秀白鶴。
“臣等參見陛下。”紅衣蟒袍男子在太監的帶領之下走到禦書房的中央立馬的跪下參拜。
“吳大人是吧。”姬挽歌并沒有讓他起來,而是問道。
“微臣确實姓吳。”那個紅衣蟒袍男子也就是密部的統領吳均汗,隻見他擡頭看着姬挽歌,深色之中并沒有什麼恭敬的意思,在他看來,這隻不過是一個毛孩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就算他是皇帝。
“呵,不知吳大人可有收到梧州亂軍的消息?”姬挽歌淡淡的說道。
“收到了,隻是當時陛下正在昏迷之中,微臣也就沒有報告。”吳均汗神色淡淡的說道,隻是額頭上的眉頭卻怎麼也舒緩不下來,他不明白這個小皇帝是怎麼了,今天在朝堂之上的強硬是吃錯藥了麼,看這個情況是在審問他呀。
“那為何不報給丞相?或者是其他的公爵?”姬挽歌怒了,這貨看來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呢,可笑的東西。
“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一個梧州而已,丢了就丢了。”吳均汗說話的語氣越來越膽大了,已經絲毫不将他這個皇帝當回事了。
奇怪的是,旁邊的太監卻并沒有出聲呵斥,反倒是在姬挽歌驚訝的目光之中,剛剛被他占便宜的少女起身呵斥道“好大的膽子,竟然這麼和皇上說話,找死不成?”
“濺貨,滾遠點。”吳均汗雙目一瞪,寒聲的對着少女說道,但是,并沒有什麼卵用,少女隻是冷冷的看着他。
“這次的梧州叛亂你是主謀之一吧。”姬挽歌直到此刻才端坐在龍榻之上,輕輕的拍了拍少女的翹部,示意她坐下來,平靜的對着吳均汗說道。
“喲呵,看來你還不笨嗎?哈哈,兄弟們,看看我們的少年皇帝的樣子,是害怕了麼?”吳均汗對着身後的那群人說道,頓時就是一片的大笑之聲。
“你們都承認了呀,這就好辦了。”姬挽歌也笑了,笑的是那麼的開心,直讓對面的吳均汗火帽三丈。
“敢笑我,看來你是不想活了。”吳均汗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對着姬挽歌的脖子上就刺了過去,同時惱羞成怒的說道。
“不要殺了他!我還要審訊。”姬挽歌輕聲的說道,這一句話直讓沖過來的吳均汗冷汗直冒,難道這狗皇帝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裝神弄鬼!”吳均汗大喊一聲,力度再次的增加了。
但是下一秒,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大力從自己的背上傳來,以他鬥王三階的修為竟然瞬間就被踩下去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就要誇誇先前的皇帝了,他們有先見之明,讓每一界的密部頂層官員的等級并不是很高。
這也是為了防止他們謀反,如果等級太高,謀反的話根本沒有什麼可用的力量來進行鎮壓,可是這些吳均汗不知道呀。
同時,從外面沖擊來許多的人将那些跟過來的密部官員一個個都抓了起來,當然還有那兩個太監。
“知道嗎?你在朕的眼裡就是一隻螞蟻,朕什麼時候想捏死你,你就得死,朕還得謝謝你為朕提供了百萬勞工呢,不然的話浙州的水渠運河誰去挖掘,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朕的手上,就等着你跳出來呢,沒想到呀,你竟然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呵呵,你隻能是成為朕帝王霸業下的第一個踏腳石。”姬挽歌淡淡的說道。
其實這貨的不軌之心他在穿越過來之後就知道了,當然,不是他猜測的,而是,帝國一個更加隐秘的機構告訴他的,這個機構是臣服于每代玉龍皇朝的帝王的,叫做隐龍,不為大臣所知。
“我怎麼會輸,一定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吳均汗滿嘴大叫着,天堂與地獄之間也就是那一小步而已,邁錯了就是地獄,對了就是天堂,很顯然,吳均汗邁錯了。
“将這些人押入天牢,關三族,擇日再審,另外,清洗密部,所有蛀蟲,一律問斬,禁衛軍玩忽職守,撤掉一統十副,打入天牢,其家屬不得出府一部,違者九族俱滅,由爾等派選合适人選暫時上任,給朕重振軍威,皇宮所有涉事太監,宮女,侍衛,全部打入天牢。“姬挽歌在也沒有看一眼吳均汗,對着踩在吳均汗身上的黑衣人說道。
“遵旨!”說完,帶着手下押着不久前還是人人巴結的高管下去了。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給朕說說。”姬挽歌處理完了這些事情終于可以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了,對着坐在身邊的少女調笑道。
“陛、陛下,奴婢叫婉兒。”少女婉兒羞羞答答的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呵斥朝堂三品大員的呆萌野蠻勁了。
“婉兒呀!這名字好,溫婉如玉,秀外慧中,看來婉兒是個賢妻良母呢。”姬挽歌繼續的調笑道,隻是這貨的手為何一直什在少女的翹處呢,你卻定你不是在占便宜?
“陛,陛下……”婉兒被姬挽歌作惡的手弄的滿臉秀紅,說話都不利索了,慢慢的依靠在姬挽歌的身上吐氣如蘭,微微喘息着。
“喲,婉兒這是怎麼了,是生病了嗎?來,朕給你檢查一下那裡不舒服。
說完,直接将婉兒丢在了龍榻之上,邪邪的看着這個面容絕美的少女,雙手直接就攀上了高峰,在他的不斷的揉捏之下,那對圓球不斷的變換着各種形狀。
“陛、陛下……”婉兒呢喃的說道,雙手向姬挽歌伸去,輕輕的抱住了他。
剛想說什麼就被蕭挽歌堵上了嘴,慢慢的,兩人的衣衫褪盡,卻并沒有嬌喘聲傳出來,啥情況?
萎了?
還是,你就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