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些花紋和紋理的複雜程度,完全超出了想象,甚至在某些花紋當中,當然,确切的稱呼,應該是法陣,這些法陣,在布置的時候,已經加入了一些靈性進去。而這些靈性,顯然才是這些法陣能夠運作的根本原因,至于利用機器制造或者大批量生産的物品,是不具備這種靈性的,當然,說是靈性,或許抽象了一些,具體的說法,應該是在制造的時候,利用特别的方法,将物體裡面,加入了一些特殊的性質進去。而這種特殊的性質,一旦加入進去之後,就像是普通的物體,立即就有了生命一樣,又或者普通的機械智能,立即就變成了真正的生物智能。因此肖文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漸漸地明白過來,為什麼到了如今,某些特殊的寶貝,是越來越少的人可以制造了,在沒有師傅傳承的情況下,想要搞清楚這些,實在是太難了。甚至即使是他本人,如果沒有修補工藝的話,也是絕對在拿到這件輪盤的時候,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明白。眼下倒是好的多了,雖然說此時的他依舊是對這個輪盤不是很清楚,不過,在仔細看了幾遍之後,至少是已經明白了一些什麼。當下,肖文将拆解下來的各種部件,全部一一的還原拼湊成型,随後将其表面的各種花紋給還原出來,至于某些損壞過于嚴重的地方,尤其是各種法陣已經完全被弄的破損不堪的地方,肖文就隻好利用自己的方式,将這些花紋,給重新勾畫還原出來了。不過,這麼做起來,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他,依然是耗費了好久,才将其還原出來。當然,這還隻是其中的一件而已,而看那些破損的部件,則是有好幾件。最終,肖文忍不住歎了口氣,但是又不得不繼續對那些構件,繼續研究下去,等到将所有的部件,一個一個的還原完畢,肖文才松了口氣。緊跟着,他倒是又看起别的部件來,這些部件,将來對他來說,可是有着巨大的用途的,可以這麼說,他之所以要研究那個魯先生的五行輪,甚至答應幫對方修補,最終的原因,并不是想要從對方的手裡掙錢什麼的,而是因為他想要通過這種修補的方式,最終了解對方的五行輪究竟是怎麼回事,是怎麼制造出來的一件寶貝,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甚至想要通過複制,重新将五行輪給制造出來。當然,這個五行輪,制造出來之後,就是肖文自己的了。但不管怎麼說,此時他的想法,都是十分簡單的,那就是希望能夠從對方的手裡,獲得五行輪的制造方法,而這個制造方法的獲得,不用說就是依靠肖文自己各種學習分辨,然後自己将這個五行輪的制造方法給鑽研出來。眼下,既然五行輪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裡,如果不将這種制造方法給琢磨出來,對于肖文來說,這麼一份工作,基本上就算是白幹了。因此肖文在琢磨透剛才的幾種方式之後,就迅速的開始琢磨起剩下的各種部件起來。眼下最為重要的當然是将五行輪給拆開,看看其内部構造,究竟是什麼樣的。當然,在拆開之後,極為關鍵的就是事後自己能夠将這個五行輪給還原。而對于肖文來說還原五行輪,其實也不算是太難,隻要在拆開的時候,多用點心,仔細記住自己是怎麼拆開的就可以了。當下就開始拆解五行輪。五行輪的内部構造,還是相當複雜的。不過,這倒是難不倒肖文,一邊拆卸一邊仔細琢磨其安裝的步驟,最終将所有的過程,全部記憶在心裡面,在一段時間之後,倒是真的最終讓肖文将整個的過程完全給記憶了下來。而這個五行輪,最終也是被他給拆開了。直到這時,肖文才算是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不過,之所以能夠拆開,此時顯然不是因為五行輪比較好拆卸,具體原因,則是因為這個五行輪,已經被損壞了,損壞了的五行輪,拆卸起來,相對來說,要容易的多。可以這麼說,如果這個五行輪,沒有被損壞的話,對于肖文來說,想要将這個五行輪給拆開,簡直根本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可以說可能很長時間,都未必能夠将五行輪給拆卸開來。眼下倒是容易得多。當然,很有可能,如果不是此時因為五行輪已經被損壞了的話,很有可能對于肖文來說,最終根本都無法将五行輪拆開。不過,眼下顯然是不用擔心那種問題了。等到将五行輪完全拆開之後,肖文第一時間,不是仔細去琢磨其它的問題,而是直接将五行輪的各個部件拿出來,又重新給安裝了上去,将這些部件或者說零件重新安裝上去,在整個安裝的過程當中,對于肖文來說,也是頗為耗費了一番功夫,甚至在整個的安裝過程中,在很長的時間之内,對于肖文來說,都必須要仔細回想,當時自己是怎麼将五行輪給拆卸下來的。好在他的記憶力還算是不錯,總算是能夠記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以至于最終,倒是比較輕松的将五行輪給重新安裝了上去。當然,整個的過程,肯定是比較曲折的了,但是最終,好在是有驚無險。在安裝上去之後,肖文再次松了口氣,他最為擔心的就是自己将五行輪給拆卸下來,但是最終,竟然忘記了應該怎麼安裝,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對于他來說,才是真的麻煩了,回頭隻怕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将這個五行輪還給魯先生。倒是此時,順利的将五行輪安裝上去,肖文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依然是想到了其它的事情,那就是既然安裝了上去,又拆卸了下來,回頭隻要有完整的各種構件,隻怕自己還是很容易将五行輪給組裝起來的。如此一來,修複五行輪,最終所需要的看來就是将破損的那些部件給重新制造出來了,一旦重新制造出來了哪些破損的部件,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利用哪些部件,重新組裝五行輪。而一旦将五行輪重新給組裝起來,也未必就不能夠發揮真正的五行輪的威力。想到這兒,肖文倒是沒有繼續耽擱,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趁着自己的記憶力比較深刻,再次将五行輪給拆卸了好幾次,拆了裝上,裝上之後又拆下來,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直到自己的記憶力,足夠深刻,徹底的記住這個五行輪究竟是怎麼組裝,甚至閉着眼睛,都能夠将五行輪給重新組裝起來的時候,肖文才算是徹底放心,不過,即使是到了這一步,肖文依舊是想到了另外的問題,那就是關于這個五行輪,自己是不是将其它的部件,也勾畫下來,顯然,這個問題,根本是毋庸置疑的,緊跟着,肖文根本沒有琢磨多長時間,就開始再次将五行輪給拆卸下來,将其中的每一個部件,都開始重新将圖像利用智能通話手表給拍攝了下來,甚至連尺寸都标注了下來,做完這些,則是已經耗費了很長的時間,肖文隻好去睡覺。到了次日,則是繼續前往醫館實驗室裡面去學習,肖文要學習的内容,完全沒有改變,依舊是拿着銀針對着模型進行練習。不過,倒是在練習到一半的時候,護士小喬過來尋找肖文,原因則是昨天的魯先生要找他,至少也是向他詢問進度怎麼樣了。肖文很輕松的告訴對方,讓對方轉告那個魯先生,自己差不多已經琢磨出了五行輪的整體構造,眼下正在琢磨整個五行輪各種部件上面的法陣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旦将法陣琢磨清楚了之後,就可以真正開始制作了。不過,琢磨法陣,顯然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肖文囑咐小喬,讓她告訴魯先生,不用太過焦急,請給自己一定的時間,小喬聽了之後,很滿意的走了,倒是臨走之前,和肖文聊了一會天,說的都是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麼一類的。不過,肖文雖然并不是十分的放在心上,最終倒也是和對方說了不少。而等到對方走後,肖文則是繼續學習。關于五行輪的制作,對于肖文來說,顯然也沒有那麼簡單。當然,最終所說的制作,甚至不止是五行輪,僅僅隻是五行輪上面已經損壞的幾個部件。至少目前來說,乃是這些部件的問題。就拿這些部件表面的法陣來說,想要将這些法陣刻畫在五行輪的部件上面,讓整個五行輪,最終發揮出一整套五行輪的威力,并不是說随便刻上去就可以做到的,實際上,根本都沒有那麼簡單。任何一個部件裡面,基本上都是有着好幾個法陣在發揮作用,最終導緻這些部件工作的。而在這些法陣刻畫的時候,最為重要的則是利用特殊的方式,将當時刻畫時候的一些意境以及時間的痕迹,全部留在了這個法陣上面,正是因為這樣,才導緻這個法陣,最終能夠發揮出作用,在使用五行輪的時候,産生出真正的效果。如果做不到這一點的話,這個五行輪其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拿一個最為簡單的例子來說,就比如水葫蘆一類的法寶,在水葫蘆向外一倒,立即就有滔天的大水從葫蘆裡面出來,攻擊敵人或者摧毀目标。但是這麼一個法寶,并不是簡單的将水給裝在葫蘆裡面那麼簡單的,實際上,很多的法寶,都不是那麼簡單,否則的話,每一次使用,都需要裝水,一旦水用完了之後,立即就失效了,不能夠用了,這麼一件法寶,其實本身也是沒有多大的意義。實際上,完全沒有那麼簡單,在使用的時候,就是已經将水的真意,或者說水的本性,完全通過特殊的方式,采取法陣的方式已經刻畫在葫蘆上面了,因此在向外傾倒葫蘆的時候,就會出現水,然而這個出現的水,并不是真實的,雖然産生了真實的效果,但是依舊是假的,這就是通過了法陣的力量,體現出了水的作用。不過,水卻是假的,隻是一種真意而已。但是這種真意,一旦出現的話,最終所造成的傷害,卻是和真的水的傷害是一樣的。這就是将水的痕迹,留在了葫蘆上面。不過,這種做法,相對來說,要十分困難,就拿現在的肖文來說,打死他他都做不出來。而此時的這個五行輪雖然名字叫做五行輪,但是實際上,這麼一件東西,還真的算不上法寶,因此也就隻是名字叫做五行輪而已,本身是不具備五行的作用的,因此這個五行輪,本身也是無法發揮出金木水火土的作用。所以,對于此時的肖文來說,想要修複五行輪,相對來說,是要簡單的多,因為根本不需要刻畫什麼五行的真意在上面,隻需要在刻畫那個法陣的時候,留下時間的痕迹就行了,而這個時間的痕迹,則是保證五行輪上面的法陣順利運行的根本原因。不過,想要在五行輪上面,刻畫法陣的時候,留下時間的痕迹,這就相對來說,要困難多了,在這之前,對于肖文來說,至少也是需要将法陣刻畫的時間先後順序給找出來,一旦做錯的話,那就是什麼都别說了,即使是刻畫出來,這個法陣,最終也必然是沒有任何作用。因此此時的肖文,最為頭疼的就是這一點了,因為想要将法陣重新描摹出來,十分容易,但是想要将法陣刻畫的時間痕迹琢磨清楚,相對來說,就要困難的多。甚至可以說即使是過去很長時間,對他來說,也未必就真的能夠琢磨清楚。甚至很有可能,最終根本都不知道這個法陣,究竟是怎麼刻畫上去的。不過,對于肖文來說,這倒也不算是用就不能夠解決的問題。畢竟他已經仔細學習過了修補工藝,而修補工藝上面,雖然沒有确切的關于這些内容的介紹,但是至少,對于他來說,想要将這些内容,重新整理出來,憑着從修補工藝上面學習來的知識,還是有那麼一絲可能的。因此在到了中午的時候,肖文又仔細的琢磨了起來,就是關于五行輪上面的所有的法陣刻畫的時間順序,隻有知道了這些,他才能夠真正開始制造這些部件,否則即使是制造出來部件這個部件也是萬難管用的。當然,這一點,其實也是之前所說的為什麼天庭的科技已經是十分的強大,但是一旦遇到這種特殊的物品,則是根本無法制造的根本原因,否則天庭早就制造出了簡單化的八靈爐或者精寶篩一類的物品了,甚至就連靈元鏟七星鍋,對于天庭的科技來說也不算是太難。但是眼下,正是由于這些物品上面,都留下了強烈的時間痕迹,已經制造時候的特殊真意,最終也就導緻一般人或者普通的科技根本無法将這些特殊的工藝給複制出來,最終導緻天庭的無數的特殊的物品制造失傳了,當然,天庭此時可能已經意識到了這方面的問題,不過,即使是意識到了,是不是能夠解決,也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到時目前來說,對于肖文而言,想要将這個五行輪重新制造出來,也未必就沒有可能。當然,一旦能夠制造出來五行輪的話,對于肖文而言,接下來估計就可以展望一下靈元鏟或者餐霞鍋一類的寶貝的制造了,但是說到底,最終這些寶貝的制造,是要比五行輪更加麻煩的。雖然說五行輪隻是一件半兵器半寶貝,但是靈元鏟或者精寶篩,其實說到底,依然算不上法寶一類的東西,它們隻是一些有着特殊作用的普通用品而已,和五行輪相比,雖然在工藝上面,可能稍微複雜了那麼一些。但是使用的材料,和五行輪這種當做兵器的東西相比,始終是要差了不少,僅僅隻是這些物品,在特殊性上面,要比五行輪更加複雜而已。當然,對于肖文來說,想要将這些特殊的物品,複制或者制造出來,至少在當前來說,還是有一些難度的。試問他此時連五行輪都無法制造出來,就更加的不用說精寶篩或者靈元鏟了。不過,一旦将五行輪制造出來之後,對于肖文來說,肯定也是一個進步,接下來再想要将其它的特殊物品制造出來,也就有希望了。因此肖文在停下來之後,就開始琢磨五行輪的制造問題。當然,關鍵還是上面法陣刻畫時候的時間痕迹,将這個時間痕迹,給研究出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終肖文都不得不借助工具一類的東西,無奈之下,隻好找了一個放大鏡,利用放大鏡對着五行輪的部件仔細看。當然,肖文最終看的部件,肯定是損毀的那些部件。這些部件,目前來說,肖文甚至都沒有完全将損壞的部位的法陣的細節全部補齊。不過,這一點倒不是十分重要,隻需要将時間痕迹,完全琢磨清楚了,想要補齊這些細節,倒也不算是太難。因此肖文此時,第一個要看的依然是整個部件上面的各種法陣的勾畫。但是想要琢磨出這個,真的不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至于最終,對于肖文來說,他拿着放大鏡,看的眼睛都快酸了,依然是沒有琢磨清楚,這個部件上面的時間痕迹,究竟是怎麼樣的,所有的圖案,究竟是哪一個在前面,哪一個在後面。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是擋不住肖文将大量的時間,投放在這麼一份工作上面,到了下午的時候,倒是讓他在第一個部件上面,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迹,依稀的可以看出一些時間的先後順序了。當然,之所以能夠看出來,修補工藝功不可沒,如果肖文沒有仔細閱讀修補工藝,或者換一個普通人來仔細看的話,估計看到死都看不出什麼東西來,倒是這一次,對于肖文而言,還真的從這個部件裡面,看出了一些問題,也漸漸地有了心得。不過,到了下午的時候,顯然文華意識到了肖文正在研究其它的東西,因此就忍不住過來尋找肖文,而這個時候,肖文才剛剛将手裡的五行輪部件放下,正在仔細琢磨其時間線究竟是怎麼樣的。這個時候,文華就進去了,頓時一臉不高興的,“小肖,我聽說你現在又在研究别的東西?”肖文聽了之後,勉強笑笑,“文醫生,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是喜歡研究一些特殊的東西,之前,僅僅隻是從那個姓魯的病人那兒拿來的兵器而已,就是昨天說過的五行輪。當然,這一次是經過了那個病人允許的。”而文華一聽這話,倒是迅速想起昨天的事情來,忍不住對肖文道:“小肖,你若是不說,我倒是差點就忘了,就在昨天,那個病人突然間要自己的兵器,說是兵器丢了,當時是你拿去了是吧?”“是的。”肖文倒是很坦然地承認了,“我就是拿去看看而已,到了後來,那個病人索要的時候,不是就立即送過去了嗎?”實際上,那個時候,肖文正好在病人索要的時候送過去,其實隻是巧合而已,如果不是趕巧了的話,很有可能病人索取五行輪,肖文本人,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依舊是在研究五行輪呢。而文華顯然清楚這一點,不過,她和肖文說話的時候,到還是相當的給對方留面子,當下直接就是道:“小肖,這一次是趕巧了,當時病人索取自己的五行輪的時候,是有多麼着急,你也是清楚的,當時幸好你及時将五行輪送過來了,否則一旦病人投訴,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幫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