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顯然,不止是何棟是這樣想的,就連是劉家主,都是一樣的想法,自然是不可能有人認為,一個鑄造師,竟然會做出當天兵這樣的事情,因此在聽了何棟的話之後,第一時間,劉家主已經是直接道:“呵呵,去當天兵,怎麼可能?一個鑄造師,又怎麼可能去當天兵?”顯然,雖然說劉家主此時是在反駁何棟不假,但是顯然,劉家主本人,也是知道何棟剛才的詢問,其實雖然是在詢問不假,但是詢問當中,其實卻是帶着一種質疑的意味在其中的,而正是因為這樣,劉家主在回複的時候,也沒有駁斥的意思在裡面,僅僅隻是在向對方表達一種事實,而緊跟着,劉家主已經是對方解釋道:“呵呵,當時的鑄造師,其實是去跟着朋友去當天兵的,那個時候,正好他的朋友,想要去當天兵,而那個鑄造師,也是在那個時候,直接就是跟着去了。否則如果不是這個鑄造師,直接跟着自己的朋友過去的話,隻怕到現在,都是依然是沒有人知道,在開源城中,竟然有着一個鑄造師的。”而這麼一番解釋說出來,何棟自然是瞬間就是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就算是這樣,此時何棟也是依然有着自己關心的事情,當下直接向着劉家主詢問:“既然這樣,劉家主,那個鑄造師又是在什麼地方,叫做什麼名字?劉家主,隻要你肯告訴我,我自然不會忘記了你的好處。”而顯然,在當前的情況下,知道了鑄造師的情況之後,何棟已經是變得十分的焦急了起來,正是因為這樣,在詢問劉家主的時候,他的語氣才會顯得異常的誠懇,隻是雖然是這樣不假,但是劉家主在聽了之後,第一時間,也是忍不住搖了搖頭,緊跟着道:“告訴你當然不要緊,不過,就算是我告訴了你,你也未必就有能力讓那個鑄造師幫你打造,而且就算是想要讓對方幫你打造,一般情況下,你也未必能夠做到找到對方。”而何棟此時聽劉家主的一番話裡面,似乎是有推脫的意思,頓時就是忍不住急了,當下急忙道:“劉家主,隻要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剩下的事情,自然是由我來解決,至于找到了那個鑄造大師之後,對方是不是肯幫我鑄造,那就都是我的事了,就算是最終,對方不肯幫我鑄造,在下也是依然會感激劉家主,至于一旦對方幫我鑄造了,到了那個時候,在下也是永遠都不會忘記劉家主對于在下的好處。”而這麼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也是明顯可以看出,何棟本人,此時已經是異常的心動了,同時,也是異常的想要知道鑄造師的情況,劉家主聽到這兒,頓時就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堅持下去了,畢竟,何棟的承諾,已經做出來了,對于自己來說,繼續堅持下去不告訴對方,想要更多的好處,也是不太可能了,畢竟,此時何棟能夠給予自己的,基本上也就是做出一個承諾了,當下劉家主頓時就不再拖延,點了點頭之後,便對何棟道:“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你也不要太過焦急,畢竟,這麼一件事情,對于我來說,其實也是說了出來之後,麻煩挺大的,不過,雖然這樣,我還是要告訴你,說到那個鑄造大師,其實如今,他倒是在雲叟的醫館裡面。”“什麼?”顯然,何棟是斷然沒有料到,鑄造大師竟然是在雲叟的醫館裡面,這麼一來,也是未免就太過巧合了吧?更不用說,之前他們正在争鬥包圍起來的肖文,也是醫館裡面的人,這麼說來,這個事情的巧合也是未免過于巧合了一點。因此一時之間,何棟的内心當中,頓時就是隐隐的感覺有了一些不妙起來。随後,他又迅速了聯想到肖文身邊跟着的兩個人,竟然都是天兵,而且雖然是天兵,但是每一個人手裡的寶貝,威力都是不低,其中的一個人的手裡,竟然是拿着一個五行輪,而另一個人的手裡,也是拿着一柄飛刀,這麼想來,這麼兩個人,身為天兵,竟然能夠拿着這樣的寶貝,顯然是可以證明,這兩個人肯定是剛剛當了天并沒有多久。當然,此時何棟的猜測,也不是完全的正确,對于金銳的猜測,都是沒有差錯,但是顯然,對于周旺的猜測,就有着巨大的出入了,周旺雖然此時手裡拿着的是一把大型的飛刀,但是顯然,在這之前,周旺的手裡,一直拿着的卻隻是一把小型的飛刀的,這把飛刀,還是不久之前肖文幫其打造的,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想要讓周旺的地位提升,也是根本都沒有那個時間。所以,此時的何棟,雖然說猜測的結果距離事實有着一些出入,但是顯然也不是完全的錯誤,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何棟,在想到了這麼一點之後,頓時就是再次的從内心深處感到了深深的寒意,畢竟,今天遇到的事情,就實在是太巧合了,而更加的不用說,肖文手裡拿着的是一個五行輪,金銳的手裡,也是拿着的是一個五行輪,同樣都是五行輪,也未免就太多了一些,要知道,五行輪這種寶貝,可不是道路兩邊的大白菜,随時都可以拿到,而是這種寶貝,想要獲得任何一個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非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時候,簡直就是根本無法獲得,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算是獲得寶貝,通常也不會同時獲得同樣的寶貝,而在正常的情況下,這些寶貝,在很多時候,一旦出現了相同的寶貝,通常都是隻意味着一種結果,那就是有人會打造這種寶貝,所以才會一下子就是出現許多,想到這兒,何棟的心情,頓時就是更加低沉了一些,緊跟着,他又想到了文華,尤其是文華手裡的一百四十四根銀針,這一百四十四根銀針,顯然,當然是在何棟的眼裡,乃是四套,而這四套銀針,每一套都是完全一模一樣的三十六根,在這種情況下,這麼一套銀針,究竟是有多麼的難得,也就可想而知了,通常在正常的情況下,這些銀針,一旦出現,就是意味着至少是有一個人會打造這些銀針,而拿着銀針的人本人或者其朋友肯定是直接去找人打造去了,在這種情況下,其才有可能最終手裡一下子獲得這麼多的銀針,正是因為如此,此時何棟的内心當中,再次就是一沉,因為想到了銀針,他幾乎是更加的可以确認那個結果了,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或者說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何棟卻是不愧是曾經上過戰場的人,可以說其内心當中,十分的鎮定,在哪怕是當前的情況下,何棟依然是有着不同的想法,因此簡直就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内,何棟就已經想到了另外的問題,那就是就算是結果像是自己猜測的那樣,自己再如何焦急,都是無濟于事,甚至根本都無法達成任何結果,在這種情況下,甚至自己越是着急,後續的結果,對于自己來說,肯定也就越是不利。而正是因為如此,幾乎是瞬息之間的何棟就做出了決定,當下直接就是不動聲色,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口中卻是依舊十分鎮定的繼續向劉家主詢問,這種工作法本身,顯然是已經意味着何棟此人,此時差不多已經是完全的認定了所有的事情,甚至已經是連劉家主都打算瞞着。雖然說此時的劉家主,對于自己有着不小的幫助,但是那種幫助,何棟也是知道,僅僅隻是空頭人情而已,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之所以幫助自己,其實并不是出自真心的想要幫助自己,在很多的情況下,對方這種做法本身,其實隻是有着一種目的,那就是對方想要讓自己和陳二做對,給陳二帶去麻煩,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對于自己的幫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算是自己認定對方的做法十分的不懷好意,也是根本都沒有任何錯誤的,在這種情況下,何棟自然是根本都不用感激對方,至于剛才說的報答對方的話,僅僅隻是說說而已,當然,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何棟倒是不介意報答對方一下,但是如果情況不允許,或者更為确切的是事情和自己之間,有着沖突的話,何棟則是絕對不會報答對方的,在這種情況下,何棟自然是根本都不會将剛才做出的承諾放在心上,而當前的情勢,差不多恰好就是這個樣子,也就是意味着此時的情況,對于何棟本人來說,也是有着一些不利在其中,正是因為如此,何棟自然是根本都不打算報答對方,甚至非但是根本都不打算報答對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何棟不報複對方就算是不錯的了。雖然說陳二對于何棟來說,根本都不是什麼好人,此時更是差不多已經變成了死敵,但是劉家主,對于何棟來說,又豈是什麼好人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和陳二,差不多就是一丘之貉而已,既然對方和陳二之間,隻是一丘之貉,那麼對于自己來說,自然是也就可以完全的不用在乎對方的想法,正是因為這樣,對于何棟來說,差不多從内心當中,在一定程度上,根本都沒有真心的想要報答對方的想法,甚至非但是根本都沒有想過要真心報答對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何棟甚至都曾經想過,一旦自己得到了某種權勢的話,說不定還會報複對方。是的,别看劉家主曾經說什麼三枚銀針,四枚銀針給予自己的,但是在那個時候,誰都知道,最終是因為陳二一定不給,所以對方才會這麼說,因為即使是說了,最終也是斷然不會給自己,既然這樣,那麼空口說一些好話,做出一些空頭人情,又算得了什麼呢?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不用說對于何棟來說,對方就算是真的給了,三枚銀針,或者四枚銀針,最終又能夠算得了什麼呢?顯然,不管是三枚銀針,還是四枚銀針,都是完全不足以彌補何棟的損失,而想要彌補何棟的損失,隻怕是最少也是需要三十六枚銀針,也就是在何棟眼裡的一套,其實隻是其中的一種低級針兵而已,正是因為如此,在何棟的眼裡,才會不是十分的将劉家主的人情放在心上,非但不是十分的将對方的人情放在心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甚至都有報複對方的心思,不過,這種心思,此時顯然是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的意思,也根本都不能夠表現出來,畢竟,此時他已經是将陳二給招惹了,自然是不願意繼續招惹劉家主或者其他人,但是雖然沒有必要招惹對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尤其是對于何棟來說,隻要是能夠給對方下下絆子,那麼在何棟看來,肯定也是願意那麼去做的,而一旦這麼做了之後,不用說接下來對于自己來說,肯定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正是因為這樣,何棟此時對于這種情況,才會不動聲色,甚至在對方說了之後,也是直接當做根本都沒有這麼一回事,表現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而劉家主此時自然是不知道何棟的内心當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而這些想法一旦拿出來之後,絕對是可以幫助到自己,至少也是可以幫助自己避免某些麻煩,但是顯然,因為何棟此時根本不願意讓對方知道這種情況,因此劉家主最終,也是根本都不知道具體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雖然是這樣不假,劉家主此時在内心當中,對于何棟,也有着一些懷疑的,隻不過,這些懷疑雖然有,但是最終卻并不是十分的強烈,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劉家主才是不是十分的放在心上,緊跟着,就是對對方道:“呵呵,說到這個人,你肯定是并不認識,不過,在這之前,不要說你,我也并不認識,不過,這個人如今也是在雲叟的醫館裡面。”而何棟聽到這兒,卻是忍不住着急了,當下直接迫不及待的向着劉家主詢問道:“劉家主,你說的這個鑄造師,究竟是叫做什麼名字?”顯然,劉家主也是沒有料到,此時的何棟,竟然會這麼着急,不過,對方的着急,他倒也不是十分的放在心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如果不着急,才是不太對頭,對方着急,那就對了,甚至不要說對方,哪怕是換成自己,在面對這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肯定會着急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個鑄造大師究竟是什麼人,因此雖然此時何棟在詢問的時候,語氣之間,多少都有一些無禮,但是劉家主基本上也是根本都沒有放在心上的,緊跟着,他甚至都沒有停頓一下,便是對對方道:“呵呵,說到這個鑄造師,其實也是有些巧合,前一段時間我甚至還去拜訪過對方,至于他的名字,叫做肖文,不知道何棟你聽說過了沒有。”“肖文?”何棟聽了這話,頓時一下子就是愣住了,畢竟,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圍着包間,肖文不正是就在裡面被圍住了嗎?因此劉家主的這麼一番話,頓時簡直就像是霹靂一樣,将何棟給震驚到了,這麼一件事情,實在是有點大了,甚至他在第一時間,甚至根本都不敢相信對方的話的樣子,直接就是對對方道:“劉家主,你确定對方的名字,是叫做肖文嗎?”而劉家主顯然也是意識到了對方的這麼一番詢問,有着一些特别,甚至有着一些特殊的意思在裡面,以至于在第一時間,劉家主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甚至都不禁一愣,不過,也僅僅隻是一愣而已,緊跟着,劉家主就已經反應了過來,接着卻是直接點了點頭,答應道:“不錯,就是叫做肖文,甚至小月肖,文化的文。”而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劉家主才表現出自己的疑惑,直接向何棟詢問道:“怎麼何棟,你聽說過這個名字。”顯然,剛才何棟的表現,給劉家主的感覺,就是他曾經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何棟,在此時聽了劉家主的解釋之後,則是差點就要流出冷汗了,甚至在内心當中,都已經是焦灼萬分了,在某種程度上,他甚至想要直接對劉家主說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甚至想要告訴對方,肖文就被堵在房間裡們,不過,瞬息之間,他就已經意識到了,此時告訴劉家主,非但是沒有任何用途,簡直還是會害了自己。是的,對于自己來說,這個時候說出來,肯定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同時,肖文也不會因為自己告訴了劉家主真相,就原諒自己,畢竟,自己得罪對方,卻是得罪的不輕,在這種情況下,指望着對方能夠輕易的原諒自己,簡直就是不可能的,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算是自己說了依然是難以保證對方不會繼續懷恨自己,此時在看了劉家主一眼之後,何棟甚至從内心當中開始慶幸了起來,幸好這個劉家主來到的時候,肖文他們已經是被趕到房間裡們去了,因此自始至終,劉家主都沒有看到肖文,正是因為這樣,劉家主此時在這兒包圍,也是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将肖文給圍在了裡面,另外一個十分嚴重的事情,那就是對于何棟來說,就是陳二他們得罪了肖文,此時何棟自然是樂的站在一邊看笑話,根本都不說出來,這麼一來,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自己報複對方了。正是因為這樣,因此一時之間,何棟頓時想到了很多東西,以至于在他的表面上,雖然因為聽了劉家主的話之後,内心當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但是表面上卻還是能夠做到不動聲色,甚至根本都不讓人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何棟,表面上十分的鎮定甚至在這個時候,他還有心去思索某些問題,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為什麼肖文他們的手裡,竟然會有那麼多的寶貝,甚至僅僅隻是文華一個女人的手中竟然就有上百根的銀針,既然肖文本身是一個鑄造師,那麼這些事情,就完全能夠說的過去了,同時,也是因為這一點,何棟頓時就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甚至也是在同時,就已經明白了,為什麼魯端在來到了之後,竟然是十分的堅定的站在肖文那一邊,将自己當做對手,而在此時的何棟看來,甚至都忍不住開始懷疑,魯端的五行輪,是不是也是肖文幫他鑄造的,畢竟,肖文手裡的五行輪,何棟在看過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十分的清楚,知道這些五行輪的威力,竟然是要比魯端手裡的五行輪威力更大,在這種情況下,若說魯端手裡的五行輪不是肖文打造的,何棟才會不肯相信,而隻有是這些五行輪,是肖文打造的的情況下,肖文的手裡,才會擁有一個比魯端手裡的五行輪威力更大的五行輪。在這種基礎上,同樣的,魯端在見到了肖文之後,竟然根本不惜和自己為敵,也是要幫助對方,最終也是完全能夠說的通了,甚至就算當時不是魯端,哪怕是換成自己,隻怕也是完全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誰都知道和一個鑄造師交朋友,意味着巨大的好處,另外,何棟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為什麼金銳和周旺兩個人,在明明就是遭遇了頂頭上司,而且頂頭上司就在旁邊的情況下,也是依然選擇不惜得罪頂頭上司,也是站在肖文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