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牧點頭。
她今天穿了一件藍白相間的棒球服,耳朵上挂兩個銀色圓環,下身是一件黑色超短褲,腳上是黑色Vans布鞋,沒穿襪子。
桌上是手機,上面是19禁漫畫,叫《再做一次》。
“看不看?”
“看過。”
“每周四晚上更新,上周沒看,現在準備看完,晚上再看。”
“嗯。”
“你覺得怎麼樣?”
“兩個夫妻同時回到過去,很有創意。”李牧摸摸鼻子。
“我也覺得很棒,畫的很清晰。”
“同感。”李牧點頭。
“問個事情。”
“什麼?”
“最近總感覺兇口有些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心髒病。”
“是嗎?那不是要去醫院?”
“對。”
“好像不是心髒的問題,是這邊,總覺得很奇怪,特别是看你的時候。”金高恩把手放在左兇。
“可能是過敏。”
“對你過敏?”
“正确。”
“晚上要不要去我家看看?隻有我一個住。”
“不用,我喜歡自己一個人。”
“可惜,其實還有希特勒,它肯定很喜歡你。”
“因為它讨厭你。”
“還好,我給它吃雞兇肉的時候,會讓我摸它肚子。”
“嗯。”
“可以去你家?”
“幹嘛?”
“好奇。”
“不可以。”
“你似乎很冷淡,是性冷淡嗎?”金高恩的手伸向他大腿。
李牧握住她的手腕:“對。”
“我可以幫你治療,我媽媽教過我很多方法。”
“……是嗎?”
“對,其實我很厲害。”
“怎麼厲害?”
“雖然沒試過,經常吃冰淇淋。”
“和冰淇淋有什麼關系?”
“很大的關系,就像我們現在聽的音樂一樣。”
“哦?”
“嗯,有午後咖啡館廁所的味道。”
“你聞過?”
“隻有幾次,很清晰。”
“是嗎?”
“嗯,今天我沒穿内衣,上面和下面都是光溜溜的。”
“應該很涼快。”
“涼快的很,就是看你的時候有點熱。”
“那你可以看别人。”
“隻想看你。”
“這樣很不好。”
“好的事情畢竟很少。”
“也許。”
“有些人和我不一樣。”
“那我和你一樣?”
“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相似的。”
“所以?”
“可以和你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
“其他人不行?”
“嗯,無法産生感覺,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感覺,沒有感覺的話,就會失去一切的一切。”
“哦?”
“嗯,有的時候感覺會經常從我的身體消失,比如說知道我父親死亡的這個事實。”
“今天話很多。”
“因為是生日。”
“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十五歲以後,第一次有人這麼說。”
“為什麼是十五歲以後?”
“我媽媽說,十五歲以後,我就是女人了,生日什麼的要自己過。”
“有道理。”
“我也這麼覺得,就是有點無聊。”
“有趣的事情畢竟很少。”
“你喜歡她?”
“喜歡。”
“真好,可以喜歡一個人。”
“确實,這是一種運氣。”
“我可以喜歡你?”
“不可以。”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那我喜歡你。”
“理由?”
“沒有理由。”
“上課了。”李牧擡頭。
教授走進來。
“我的腿很漂亮,皮膚不錯,兇型也很棒。”
“是嗎?”
“對,我媽媽說,我的身材很好,比她年輕的時候就差了一點。”
“嗯。”
“你看,我的腿是是不很漂亮。”金高恩把腿架在桌上。
腿線很美,皮膚白皙。
“很漂亮。”
“不喜歡?”
“還好。”李牧拿出手機。
嗡嗡。
“FFF,在幹嘛?”
“正在看腿。”
“啊?誰的?”
“海豚鲸魚。”
“壞蛋,你們在幹嘛?”
“沒幹嘛。”
“變态,你是不是喜歡她?”
“沒有。”
“那為什麼看她的腿?”
“就在那放着,也不好意思不看。”
“壞蛋,真是的!”
“怎麼了?”
“哼,隻許看我的。”
“很難。”
“她為什麼給你看腿?”
“因為是生日。”
“她今天生日?”
“嗯。”
“那她怎麼過?”
“一個人過。”
“會不會很可憐?”
“我以前也這樣。”
“笨蛋,你也好可憐。”
“還好。”
“讓你摸我的腿吧,下次。”
“真的可以?”
“嗯,隻準摸一次。”
“好。”
“一小會。”
“沒問題。”
“隻可以摸到大腿下面。”
“上面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
“好吧。”
“不說了,笨蛋,我要忙,一會聊。”
“好。”
K不再回複。
“要生日禮物?”李牧問。
“隻是一個普通的日子。”
“也是。”李牧點頭。
課程繼續。
李牧認真聽課。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下課。
李牧走出教室。
金高恩緊跟在他身後。
“有事?”
“沒有。”
“為什麼跟着我?”
“好奇。”
“什麼?”
“你會去哪裡。”
“回家。”
“我也可以去?”
“不可以。”
“天氣真不好。”
“嗯。”
他走進地鐵站,金高恩依舊跟着。
“你不回家?”
“嗯。”
“迷路了?”
“沒有。”
“我會報警。”
“沒關系。”
“對你沒有興趣。”
“可以培養,我吃冰淇淋很厲害。”
“完全不想培養。”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喝不喝咖啡?”李牧來到自動售貨機前,往裡塞紙币。
“喝果汁。”
“好。”李牧按下。
一罐咖啡和果汁。
果汁是桃子味的,和金高恩的白T上的圖案很配,因為那裡也是桃子。
兩人走到藍色塑料椅上坐下。
“就沒有喜歡的人?”
“我媽媽算嗎?”
“算。”
“隻有一個半。”
“半個是誰?”
“你。”
“為什麼是我?”
“不清楚,最近才有那種感覺,或許我們經常說話。”
“才沒幾句話,今天是以前的總和。”
“嗯,很特别。”
“什麼?”
“你的感覺,第一次有。”
“因為沒有朋友的關系,你應該把我當成了朋友。”李牧笑。
“是嗎?”
“對,你不是沒有朋友。”
“好像,嚴勳他們算嗎?”
“你和他們經常說話?”
“不,最近都看不見他們,才認識沒多久。”
“所以會這樣,你可以交一兩個朋友試試,女性男性都可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