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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娛之秘密訊息 第二百五十章

韓娛之秘密訊息 吾熊 8339 2024-03-05 17:46

  古典杯适合調制雞尾酒,也非常适合加冰飲用。

  11月6日的夜晚。

  李牧和K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邊,一起喝古典雞尾酒,這一家酒吧的調酒師是一個女人,貓相,兇大腰細,總之很性感。

  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像是兩道月牙,上身是一件黑白條紋的短款上衣,條紋被兇部撐開而變形,特别兇部那裡的條紋擴散得最厲害。

  全昭妍和金高恩坐在一旁,當然還有王耀,幾個人是一起出來的。朋友之間出來喝酒,其實不是什麼特别的事情。

  全昭妍和調酒師相熟,據說,她經常來這裡喝酒,最愛喝的是古典雞尾酒,調酒師最擅長的也是這一款酒。

  調酒師叫任秀,任姓在韓國還算少見,也有許多名人,比如歌手任宰範,韓國男人幾乎沒有不知道《告解》的。

  李牧剛來的時候,在陳思思他們的狂轟濫炸之下,學會了這首歌,可惜他唱的版本,聽了會讓人狂笑不止,仿佛秋天的枯葉在樹枝上搖曳的高音,就足以讓一個笑點不高的人類,捂着肚子抽搐。

  李牧搖晃一下杯子,看裡面的冰球晃動,酒液帶有一種苦澀和冰冷之感,或許是苦精帶來的味道。

  對于他來說什麼酒都差不多,他品不出什麼滋味來,K和全昭妍喝的津津有味,金高恩隻是把它當做水喝。

  王耀正和任秀搭讪,講一些大叔笑話,這東西是和他以前的老闆學的,那個老闆很喜歡講大叔笑話。

  加上最近的年輕女孩們也對于這種笑話陌生而産生好奇,倒也吃得開。

  至于是不是真的,李牧不得而知,不過看王耀以前的成功率,估計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

  任秀的名字翻譯過來有些奇怪,按照韓國的叫法卻也簡潔美麗――yimsu。

  任秀時而發出嬌柔的笑聲,似乎對于口音純正的大鼻子留學生有些興趣,面對他火熱的眼神,來者不拒。

  全昭妍坐在李牧的身旁,時而看K,時而看他,臉上的表情讓人感覺有些莫測。

  K比以往要沉靜許多,面對全昭妍的眼神,偶爾露出微笑,倒是沒有以前那麼緊張。

  “李牧。”全昭妍的頭貼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

  “怎麼?”李牧微微側頭,躲過耳邊傳來的熱氣。

  “王耀估計要倒黴了。”

  “為什麼?”李牧疑惑。

  全昭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李牧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瞄一眼任秀,沒想到她是一個這樣的女人,控制不住本能的王耀估計還得倒黴。

  他正想說,還是忍住了沖動,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左大腿上倏然傳來疼痛感。

  不用說肯定是坐在左邊的K做的。

  李牧瞄一眼K的眼睛,發現眼瞳有些收縮,這是憤怒的征兆。

  “她就說了幾句話。”李牧笑。

  “哼,我和你又不是那種關系,和我說有什麼用?”她轉頭,脖頸微微泛紅。

  “是嗎?”李牧的手放在她屁股上。

  “啊,變态,幹嘛?”她低聲說,沒有阻止。

  全昭妍似乎瞥到了他們的動作,隻是勾起嘴角。

  酒吧内搭讪是常有的事情,加上她們幾人的姿色在正常人審美中也算高等,因此招來了許多成年雄性人類的觊觎。

  有幾個男人向他們走來,目标當然是K她們。

  幾人看模樣像是大學生,臉上還化着妝,身上的衣服時尚,耳洞頗多,脖子上還有紋身。

  全昭妍看到他們隻是笑笑,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萬寶路放在吧台上,順便把愛馬仕的挎包搭在上面。

  幾個人看一眼,最後沒敢上來,繞彎從他們背後走過。

  “所以才覺得無趣。”全昭妍啜一口古典雞尾酒,把玩彈藥筒模樣的打火機。

  “要是不認識就上來了。”李牧搖搖頭。

  “不上來才好。”K一隻手托腮,臉頰有些泛紅。

  她的酒量太差,雖然喝了幾口,已經醉了。

  “膽子太小。”金高恩總結。

  “再來一杯。”全昭妍把空了的古典杯放下。

  任秀點點頭,為全昭妍續杯。

  酒吧内的燈光彌漫一種朦胧的氣味,淡紫色的燈光照在古典杯的杯檐上,變成更加淺薄的紫色。

  有時候看得見的東西會變得越來越淺淡,看不見的東西卻開始深入骨髓。

  “笨蛋,在想什麼?”K偷偷問。

  “你。”

  “哼,不過她還真的很不錯。”

  “什麼不錯?”

  “唔,不知道,感覺很吸引人,不是嗎?”K看他。

  “還好。”李牧笑。

  “切,你還真是個笨蛋。”她的語調帶有一種下沉的感覺,就像一隻長翅膀的貓從雲空墜入大海。

  這幾天一直在下雨,天光越來越暗,也不知什麼時候會是晴天。

  “就不想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全昭妍忽然問。

  “做不出來。”李牧回答。

  “這可不一定,何況,做一下又有什麼關系?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隻喜歡一個人。”她低頭看橙色的酒液。

  酒液上浮起的檸檬皮在酒精的作用下,散發一種特殊的香氣。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總不能喜歡另外一個人。”李牧看一眼醉眼朦胧的K。

  “是嗎?那另外一個人怎麼辦?”

  “不知道。”李牧說。

  他确實不知道,即使現在也不清楚,或許喜歡的人總會在某個不經意的時間出現,有些不可思議的出現。

  “不過還是要試試才知道,就像酒一樣。”

  “酒也會來試你。”李牧點頭。

  酒吧的音樂很棒,慵懶的爵士,裝修也頗為氛圍,在這裡,時間過得不知不覺,讓人有種來到隐秘空間的感覺。

  “知道嗎?”全昭妍笑問。

  “什麼?”

  “為什麼會有隐秘的感覺?”

  “你知道。”李牧微微吃驚。

  沒想到她能看出他的心思來。

  “hideout,隐匿處,這就是酒吧原來的功能,就是要隐藏起來,與世隔絕,所以你們剛開始都沒有看出這是一間酒吧。”她低頭笑。

  “嗯,确實很有趣,和以前去的都不一樣。”

  “最初的意義是這樣,不過現在變了,真正的酒吧不容易找。這一家也算合格一半,進來的時候就可以忘掉自身的一切,就像進入一處自己的空間一樣。”

  “自我嗎?”

  “嗯,喝酒差不多是尋找自我的過程,當然隻是我個人這麼認為。”她喝的很慢,不像酒桌上的時候豪飲。

  “有道理。”李牧點頭。

  K趴在桌上,輕輕打鼾。

  “她有鼻炎?”全昭妍問。

  “怎麼知道?”

  “聽聲音就可以聽出來,不過她的聲音比我好多了,喝酒抽煙太傷嗓子。”她低笑,聲音略微沙啞。

  “可能。”

  “其實喝酒還好,就是抽煙,不過煙這種東西很不錯,就像身份的證明一樣,像是宣誓某種自由。”

  “對于你?”李牧問。

  “差不多,對于女人。如果一個女人抽煙,或許是想獨立。”她拿出一根煙。

  “是嗎?”

  “是這樣,總是想證明,想要讓别人看到,這一點連我自己都矛盾,明明不想在意世界上的一切,但這種證明就是一種在意。其實就像喜歡一個人,證明喜歡一個人,恰恰是不喜歡,我到底喜歡的是什麼?”

  “感覺?”李牧反問。

  “可能,畢竟這個世界長久以來都是男人的世界,所以人類已經不是人類,而是變成了男人和女人,所謂的平等也都是狗屁。”

  “那你喜歡女權運動?”

  “喜歡倒稱不上,反正都變成這樣了,也沒有任何辦法,我也隻能反抗我自己罷了。”

  “喝酒和抽煙?”

  “不清楚,隻是别人不讓做的事情,總是有種想做的沖動,不是嗎?”

  “或許吧。”李牧說。

  就像父親一直讓他當廚師,那種反抗的種子就埋在了心裡,随着那種強迫感,反抗的越來越強烈,或許這種事情是與生俱來的,深埋在他骨子裡的東西。

  “相似感。”

  “什麼?”

  “我們之間,你和她幾乎不相似,難道不是?”

  “沒關系。”

  “她像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永遠不反抗,殘害的也隻是自己。”全昭妍看向K。

  “那你是殘害别人?”李牧笑。

  “是啊,被我殘害的人很多。”她勾起嘴角,将雞尾酒一飲而盡。

  杯子放在桌上,用食指敲擊杯沿。

  “那也不錯。”李牧說。

  “你呢,似乎介于兩者之間,或者就像一陣風一樣,什麼都不存在,隻能感覺到一種虛無。”

  “我還活着。”李牧說。

  “所以才覺得你有趣。”

  “有趣也隻是有趣而已。”

  “沒有趣的話,我可連話都不想說。”

  “夠懶的。”

  “基本上沒有太多必要,以前戀愛的時候,就是這樣。”

  “不錯。”李牧笑。

  “你呢?”

  “看情況,她的話總要盡力回複,沒有交流的話,也無法持續下去。”

  K轉醒。

  左臉頰還有紅印,嘴角的涎水劃過下颌。

  “我該走了。”她說。

  “我陪你。”李牧起身。

  和全昭妍她們告别。

  李牧和K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天氣越來越冷。

  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指腹輕輕捏住靜脈上的皮膚,旋轉的時候,帶來一種癢癢的感覺。

  “FF,你的手腕很細膩。”她說。

  “那個地方的皮膚一般都不會太粗糙。”李牧摟住她的腰。

  街燈像士兵一樣排列,從高處散發的黃光像是小型的太陽,帶有一種溫暖的意味,似乎在溶解季節帶來的氛圍。

  他和一個燈柱擦肩,金屬柱上傳來一絲冷意,像極了打開冰箱時候傳來的冷氣。

  她的黑色棉帽上也染上燈影,看起來古舊,小巧的耳垂露出一小部分,白膩得像是冰淇淋,那一抹紅則像是草莓醬。

  街上行人頗多,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平靜得仿佛石像。

  “喂,今天真冷。”她把手縮進袖子裡。

  “很快就變暖和了。”

  “呼,你晚上回家幹嗎?”

  “當然是睡覺,還能做什麼?”

  “唔,還以為你會做些别的。”

  “和你聊天。”

  “你就不和她們聊天?”

  “近乎沒有交流,不愛說話的人類。”

  “FF,那我話很多,不會覺得我煩?”

  “還可以,習慣了。”李牧搔一下她的留海。

  “哼,那就是煩的意思。”

  “沒有。”

  “啊。”

  “怎麼了?”

  “就是想大叫一下,發洩一下。”她在街道上大叫,引來一些注視的目光。

  “好多了?”

  “沒有,隻是不清楚,我們在一起的理由。”

  “沒有理由。”

  “好吧,我要走了。”

  “嗯,安全到家,記得給我發信息。”

  “會的,把頭低下來。”

  “嗯。”李牧垂頭。

  她的手抱住他的臉,頭部輕輕向前,鼻頭和鼻頭相撞,感覺到彼此暖呼呼的鼻息,下一秒,唇瓣上傳來柔軟感。

  甜甜的,濕濕的。

  啵。

  聲音很大,嘴唇扭曲變形。

  “就這樣,我要走了。”

  “嗯。”李牧看她的背影。

  他也攔下一輛白色出租,坐到車中。

  和半秃頂的司機說了地址,看窗外的風景。

  老司機的話很多,問他一些無聊的問題,一邊抱怨總統的無能,說女人治國果然沒什麼好事。

  李牧隻是随口附和,眼睛依舊看向外面。

  來到樓下。

  李牧結賬,拿了司機遞過來的發票,走出出租車。

  嗡嗡。

  “FF,我到家了,你呢?”

  “剛剛到,正在電梯裡。”

  “給我你的自拍照。”

  “好。”李牧自拍一張,發送。

  “還不錯,我給你看我的。”一張照片發來,上面是隻穿背心的嬌小身體,不得不說,看起來很誘人。

  “我想吃你。”

  “FF,不行。”

  “那就是行的意思。”李牧發送一個桃子人眼睛變成心形的表情。

  “no。”她發來一個獅子熊打碎碗的表情。

  兩個人聊天的功夫,李牧回到家。

  打開燈。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我們睡覺吧。”李牧說。

  “FF,知道了,你給我講故事。”

  “好。”

  “有沒有那個?”

  “哪個?”

  “就是洗澡。”

  “懶。”

  “那也要洗,這樣才幹淨。”

  “好吧。”

  “她們說我喝酒了。”

  “當然。”

  “聞到了我身上的酒味。”

  “嗯。”

  “哼,給我打電話。”

  “好。”李牧打電話過去。

  屏幕上出現大寫字母K,很快,她接下。

  手機傳來她的聲音,柔軟無比。

  “FF,我在洗腳。”

  “洗得幹淨點。”

  “嗯,FF,想起上次用腳給你做那事。”

  “很舒服。”

  “唔,你就是個變态。”

  “嗯。”李牧點頭。

  電話一邊傳來水聲,還有電視機的聲音,想必是SUN在看電視。

  “她在喝燒啤,一邊吃花生。”

  “是嗎?不怕胖?”

  “她說沒事,FF,我現在越來越瘦了。”

  “那你也多吃點。”

  “胖不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真的?”

  “嗯,怎麼辦?”

  “沒事。”

  “講故事,我洗完腳了。”

  “回到屋裡了?”

  “剛剛回來。”

  “好。”李牧走到唱機前,放入唱片。

  凱伯・卡羅威的歌聲相當不錯。

  “唔,不錯。”

  “嗯。”

  李牧來到書架前勾出一本書籍,封面略微舊,很久以前的書,原來是狄更斯的《大衛・科波菲爾》。

  狄更斯雖然是一個戀屍癖,但小說寫得确實有趣,也很符合大衆的審美。

  李牧開始念。

  一會。

  “FF,很有趣。”

  “嗯。”

  “對了,要不要我給你講故事?”

  “這樣好嗎?”

  “沒什麼不好,總是你來,感覺你太累。”

  “好吧。”

  “FF,那你聽着,我去拿書。”

  “嗯。”李牧點頭。

  一會。

  她的聲音傳來。

  李牧打開手機揚聲器,放在床邊,關上燈,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她的聲音很柔軟,讓他不覺有種陷入睡夢中的感覺。

  良久之後。

  他終于沉睡。

  第二天。

  嗡嗡。

  “啊啊!”

  “怎麼了?”李牧看到信息回複。

  “唔,昨天都沒睡好,現在好困,都是你害的。”

  “不會吧?”

  “會,壞蛋。”

  “那怎麼辦?”

  “呼,沒事,那你以前也都是這樣的,沒想到你這麼累。”

  “怎麼會?我還好。”

  “明明很累。”

  “真的沒事。”

  “好吧,我現在要去洗澡,親愛的,晚上等我。”

  “好。”

  “FF,今天是七号。”

  “對。”

  “還有幾天就到了。”

  “是啊,我給你買pepero。“

  “嗯,你一會做什麼?”

  “上課。”

  “最近還好嗎?聽說很多學校的學生都在遊行。

  “和我沒多大關系。”

  “也對,反正你也不是我們國家的人。”

  “嗯。”

  “我去洗澡了,待會聊。”

  “ok。”

  K不再回複。

  李牧做完早晨的準備,來到樓下。

  天氣略微昏暗,下午可能有雨,于是他帶了雨傘。

  街上的人依舊繁忙,雖然發生了許多事情,人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工作、掙錢,畢竟這就是人生。

  政治家們玩政治,普通人大抵還在過平凡的人生。

  地鐵内,看電視劇的人繼續看電視劇,學生們在學習,世界沒有滅亡,更沒有爆發世界大戰。

  最多看看網絡上媒體們報到的半真半假的消息,義憤填膺地在論壇下面留幾條言論,過幾天連自己留過什麼都忘了。

  地鐵搖顫,天花闆上的燈光明亮。

  李牧站在一旁,拿出手機看漫畫,周一更新的webToon中的一個自行車漫畫《windbreaker》頗有意思,他用它來消磨時間。

  嗡嗡。

  “FF,洗完澡了,你在做什麼?”

  “看漫畫,在地鐵中。”

  “我在吃飯。”

  “多吃點。”

  “嗯哼,今天fighting!”

  “當然。”

  地鐵到站。

  李牧下車。

  來到學校,學生們依舊和平常沒有太多的區别。

  教室内,讨論的聲音比以前多了,當然是關于那些遊行之類的事情。

  李牧來到後排坐下,金高恩正在看一本小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夜》。

  教授很快來到。

  課程依舊。

  李牧一邊認真聽課,一邊和K聊天。

  “FF,今天也好冷,明天應該是晴天了。”

  “希望如此。”

  “唔,到底什麼時候下雪?”

  “我朋友說,他們那裡又下雪了,還是暴雪,世界白茫茫一片,就像無數隻細小的飛蛾在天空上飛揚。”

  “FF,那肯定很有趣。”

  “嗯,給你看照片。”李牧把朋友發來的照片,轉發給她。

  “哇,好美,樹都是白色的,整個世界也是白色。”

  “所以那裡又叫北國。”

  “FF,北國麼?”

  “嗯,南方叫南國,北方叫北國,以前的叫法,我感覺到是和雪國很像,特别是冬天的時候。”

  “因為總是下雪?”

  “差不多,我朋友說那裡已經連續下了好幾天,好在有暖氣,不然肯定會凍成狗。”

  “FF,我喜歡狗。”

  “下次帶你去看看,那裡的狗出去溜一圈,就變成白狗了。”

  “那貓呢?”

  “也是,我朋友說他家樓附近有貓出沒,也不知道有沒有凍死。”

  “啊,千萬不能死,那多可憐。”

  “也許會有好心的人收留吧。”

  “希望這樣,唉,雪天該多冷啊?”

  “還好,化雪的時候更冷一點。”

  課程結束。

  李牧站起來,準備去吃午餐。

  王耀在外面等他,他的臉上貼了許多創可貼,頂着一對黑眼圈,看起來頗為凄慘。

  “怎麼了?”李牧明知故問。

  “别說了,唉,沒想到那個女人那麼可怕,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是嗎?”

  “靠,不說了,我們去吃點好吃的。”王耀低下頭,歎一口氣。

  “也好。”

  兩人來到一家蒸排骨的店,叫了一盤雞蛋卷和泡菜餅,然後點了一份味道頗辣的蒸排骨,還有一瓶燒酒。

  李牧則點了一瓶可樂。

  “你就不會喝酒?”

  “昨天喝過了,今天就喝可樂。”李牧說。

  可樂有許多好處,最大的好處是不含酒精。

  李牧加一塊排骨,放進碗裡,等它變涼再吃。

  王耀先喝一口湯,發出舒爽的叫聲,大鼻子上冒出熱汗。

  嗡嗡。

  “FF,在幹嘛?”

  “午飯中,你呢?”

  “在休息,在想晚上做什麼好。”

  “随便什麼都可以。”

  “FF,真的?”

  “嗯哼。”

  “那我要騎你。”

  “沒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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