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天帝來訪3
“哦,好。”
臨泣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弦月在後面跟着。
術子、西弇、語蘭和羅十娘在三宮殿下面等着,見臨泣和弦月飛身下來,他們懸着的一顆心稍微有些放下。
臨泣将西弇拉到一邊,小聲問道:“初心和我爹是怎麼回事?”
西弇心中“咯噔”一下,他故作輕松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他們是什麼關系?償”
西弇道:“師徒關系。”
臨泣低吼道:“騙人,他們不僅僅是師徒關系?”
西弇看看四周,人來人往,弟子們陸陸續續往山門方向走去,他道:“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天帝馬上就到。”
臨泣道:“你不告訴我,我便不去。”
“臨泣,别耍性子,先解決眼前的事情,解決完,我們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部講給你聽。”
度愚在前面喊着,“門主,門主。”
西弇道:“快,他是度愚,你爹爹的師父。”
臨泣盯着西弇,說道:“你們不解釋清楚我不會罷休。”
“好,知道,小祖宗,先解決眼前的。”
西弇半推臨泣的身體,終于将他推到前面。度愚一臉不高興:“什麼時候,磨磨蹭蹭的。”
臨泣冷冷道:“人不是還沒來嗎?”
度愚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步辰殇,心中升起一絲不痛快。平日裡步辰殇雖然也時常跟他頂嘴,可從不會一開始便跟自己嗆聲,今日是怎麼啦。
不一會,從山門外飛進一群人,所有的人圍住兩個人,一男一女,西弇在旁邊小聲提醒,“他們便是天帝天後。”
弦月拉着臨泣迎上前,嗲聲嗲氣叫道:“爹爹,娘親。”
臨泣一施禮,恭恭敬敬叫道:“天帝、天後。”
天帝,天後瞧着他們的女婿禁不住頻頻點頭,他們瞧着面前絕世容顔的步辰殇,臉上始終挂着滿意的笑容,一整天也合不攏嘴。
臨泣處處謹慎應對,西弇幾乎寸步不離他左右,害怕他會出現什麼破綻。
傍晚,天帝天後起駕準備離開靈化山,臨走前,天帝忽然提到絕煞:“愛婿,絕煞已經從蠻荒出來二十幾年,有什麼不妥之處?”
幸好,步辰殇事前提過絕煞的事情,臨泣道:“如今,絕煞還算穩定,天帝請放心。”
天帝道:“還是謹慎為妙,絕煞死性不改,如果看見有什麼不妙之處,還望你當機立斷,不可心軟。”
臨泣點頭:“是。”
天帝天後總算離開,臨泣和西弇他們終于放下一顆懸着的心。
回到銀杏林,臨泣說道:“說吧。”
術子問道:“什麼事?”
“我爹爹和心兒之間是什麼關系?”
術子看看西弇,西弇向他點點頭,術子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臨泣道:“弦月說的。”
術子歎口氣,道:“你已經知道,還問我們?”
“我想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瞞着我們。”
術子道:“你娘她知道。”
“我娘她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西弇道:“你爹和小心告訴她的。”
“哈哈哈!”臨泣突然大笑起來:“合着你們全知道,隻瞞着我一個人,你們拿我當什麼?”
西弇道:“臨泣,沒人想騙你,因為你對小心用情太深,大家不敢告訴你,怕你想不開。”
術子道:“你太執拗,小心雖然不能告訴你她和你爹爹的事情,但是,她有告訴過你她已經和别人成親,而且還有一個孩子,她是别人的妻子和一個孩子的娘親。你從一開始便知道,但你卻沒有放棄小心,沒有停止愛她?”
臨泣道:“是,我沒有放棄。”
術子道:“對,你沒有。明明知道小心不可能接受你,你卻依然固執喜歡她,甚至有的時候強迫她接受你對她的親熱舉動。”
“我——”
西弇繼續說:“我們不是瞎子,你對小心做的事情我們全看在眼中,為什麼不說?是因為小心,她不讓我們責怪你甚至她不忍心罵你。”
術子道:“其他的等你回去,找小心,她會告訴你的。”
臨泣問道:“爹爹真的和心兒?”
西弇道:“其實,他們已經成親,除我們親近的人,沒人知道。”
“他們——那爹爹怎麼會娶弦月?”臨泣徹底愕然,他不知道,原來心兒跟爹爹竟然已經結為夫妻。
術子歎氣道:“回去之後,讓他們告訴你吧。”
————
燧人氏部落
步辰殇從衣紗屋子走出,瞧着初心在部落間來回穿梭忙碌的身影,心中一片溫馨。
時不時有族人跟他打招呼:“少族長。”
他也點點頭,微笑一下。
有族人道:“少族長,您今日可清閑,大夫人幫您管着所有的事情。”
初心連忙解釋道:“冷夫人身體不舒服,少族長今日負責照看。”
族人點點頭,“少族長,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步辰殇道:“好的。”
蕭乙從遠處走過來,走到初心身邊,一手攬過她的腰,道:“忙嗎?”
初心道:“還好。”
蕭乙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些什麼,初心點頭,蕭乙離開,臨走時跟步辰殇打了個招呼:“臨泣,好好照顧你娘,我先走了。”
步辰殇一個身形,閃到初心身旁,伸手拉住她手:“跟我來。”
心辰花海
“師父,你帶我到這裡幹嘛?衣紗姐姐身體不好,你不能離開太久。”
初心的嘴一直叨叨叨叨沒完,她不明白師父為什麼好端端将她拉到這裡。
步辰殇臉色嚴肅,問道:“剛剛蕭乙在你耳邊悄悄說什麼?”
“啊?”
初心看着師父,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是什麼?”
初心道:“沒什麼就是沒什麼。”
步辰殇道:“心兒,你跟師父之間還要保持秘密?”
初心道:“沒什麼秘密。”
步辰殇心中怒火已經燃燒得快要爆炸,看着心兒與别的男人說着悄悄話,他心中堵得慌。他不能容許心兒和别的男人之間有任何秘密,他步辰殇受不了。
步辰殇不依不饒,道:“蕭乙跟你說什麼?”
初心道:“沒什麼。”
步辰殇道:“沒什麼便說說他伏在你耳畔說些什麼?”
初心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步辰殇冷冷道:“是不是你們之間***的秘密話語,不好跟師父說?”
初心看着步辰殇一副非要問出所以然的模樣,她從心底泛出無力感,快速蔓延至全身。
“師父,真的不是什麼甜言蜜語,真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初心猛然轉身欲走,卻被他拉住手腕。
“去哪?”步辰殇表情陰冷,語氣吓人。
“回去。”
初心拔腿便跑,卻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一頭撞上一堵肉牆,步辰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初心無奈央求道:“師父,别鬧了,我們回去吧。”
步辰殇眸子一暗,雙手緊緊箍住她肩,道:“你是說師父在胡鬧?”
初心肩膀被她勒得生疼,生氣道:“是,師父此刻便是在胡鬧。”
步辰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是想要知道初心和蕭乙親親密密說些什麼?就是想知道初心跟别的男人有些什麼秘密。他的理智在面對初心的時候早已經抛向九霄雲外,她的一點點的動作便能輕易挑起他情緒甚至令其潰敗不堪,在初心面前,步辰殇的理智便是一個奢飾品。
此時,他隻看見她想要離開他,想要不理他,想要抛開他。
休想。
“啊”初心一聲尖叫,她的衣服已經被步辰殇拉扯着撕碎。
“師父,你做什麼?”
初心忙不疊去遮住自己的身子,“你瘋了。”
步辰殇根本不去理會,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初心大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初心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他直接撲倒在草地上,步辰殇将身體重重壓在她身上,一隻手用力扯下已經被他撕爛的衣裳。
初心被他鉗制住,無法動彈,她手腳并用,用力踢打他,口中帶着哭腔道:“師父,求您,别……千萬不要……别碰我……”
她的反抗此時對步辰殇來說是一種激化劑,催動着他進一步行動。
沒有任何溫存,沒有任何安撫,沒有任何憐惜,步辰殇褪下自己的衣服,給她的是一個毫不留情的貫穿。
“啊——”身體伴随着劇烈的疼痛,初心隻能默默承受,淚水不停從臉頰滑落在草地上。
許久,許久……步辰殇終于停下動作,整個人趴在初心的身體上喘着粗氣。
狂風暴雨過後,初心一動不動躺在那,身心疲憊令她幾次昏死過去。
步辰殇抱起初心的身子,将自己的袍子蓋在她身子上,看着她臉上的淚水,他緊緊将她固在懷中,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心兒,師父不想傷害你,師父不想,師父氣昏了頭,師父錯了,你原諒師父,原諒師父。”
初心幽幽醒過來,她不想說話,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懶得說。師父的話她好像聽見,又好像沒有聽見,反正她不想聽,反反複複都是那句什麼他錯了,可是到下次,他還是會這麼欺負她,她再也不要相信他說的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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