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絕望之念7
&nb語蘭擡手在她腦袋上狠狠拍上一巴掌:“說的是人話嗎?害怕啦?就這點膽子?”
&nb十娘道:“你不害怕嗎?要死人的.”
&nb蕭厥道:“真希望小心不要犯傻,好好在翁擎那待着,千萬别過來送死。
&nb語蘭搖搖頭:“你别想好事情啦,小心一定會來的,她怎麼可能不管我們?”
&nb步辰殇一路抱着粲然向幽菽宮方向走去。粲然窩在他懷抱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雖然現在身處魔界,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償。
&nb“辰殇,你還好吧?絕煞沒有為難你?”
&nb“沒有。撄”
&nb“辰殇,離開幽都吧。絕煞不可能改變,他得不到你是不會罷休的。”
&nb“我如今剛剛明白。”
&nb“絕煞這次的目标是小心,你,你會怎麼做?”
&nb“他膽敢動小心,我扒掉他的皮。”
&nb“辰殇,你愛小心愛得太深,她,她真值得你如此——”
&nb“你什麼意思?難道要我順從絕煞的想法,将我自己給他?”
&nb“不是,粲然不是這個意思。”
&nb“師兄,辰殇隻愛心兒,不會屈從于任何感情。”
&nb一個女子聲音從遠處傳到他們的耳中:“門主。”
&nb步辰殇擡頭望去,原來是千醉。他到魔界一年時間,隻見過她一次面。千醉走到他們面前,她看看步辰殇懷中抱着的粲然,道:“我們又見面啦,你看上去好多啦。”
&nb粲然道:“謝謝你。”
&nb千醉苦笑道:“大家同病相憐,沒有什麼好謝謝的。”
&nb步辰殇看看她,道:“不管怎樣,我為我這身皮囊跟你們道歉。”
&nb千醉道:“不敢,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對不起門主,您千萬别這麼說。”
&nb說話間,三人便來到幽菽宮寝宮。
&nb冷衣紗急忙迎上前,她看見粲然和千醉,先是愣一下。千醉叫了一聲:“衣紗姐。”
&nb衣紗點點頭。
&nb步辰殇将粲然放在床榻上,對衣紗道:“在櫃子裡拿一件衣服過來,師兄的衣服全部濕透。”
&nb衣紗從櫃子裡拿來一件褐色長袍,走到床邊,步辰殇伸手想要接過衣服,卻被衣紗讓開,她說道:“我幫師兄換吧?”
&nb步辰殇看看衣紗,又看看粲然,突然好像明白什麼。他轉身離開床邊,向前又走幾步。千醉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門主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nb步辰殇道:“原本沒有打算上神[古劍]。可絕煞不肯消停,他非逼着我?”
&nb“門主,絕煞他認為姞初心是他得到你的障礙,隻有除掉姞初心,他才能徹徹底底如願。”
&nb步辰殇冷冷道:“他膽敢傷害心兒一根汗毛,我絕不輕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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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靈化山
&nb臨泣匆匆飛進靈化,山中弟子見到門主,無不驚奇。人人都知道門主一年前已經前去魔界幽都,怎麼會突然回來。
&nb臨泣飛上無欲宮大殿,西弇和術子聽見弟子禀告,匆匆來到大殿。
&nb西弇問道:“你怎麼回來?”
&nb臨泣道:“出事情啦。”
&nb術子道:“你是臨泣?”
&nb臨泣點點頭:“太長,絕煞帶領三幽王和魔界之人闖入部落,将娘親,粲然師伯,蕭厥,玉琳,語蘭,十娘他們全部抓到魔界去。”
&nb“什麼?”西弇叫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nb臨泣道:“他這次想要對付的是心兒,他想置心兒于死地。”
&nb西弇道:“這個混蛋,他又玩這一招,抓别人威脅小心,讓她自己送上門。”
&nb術子道:“有人通知小心嗎?這麼大的事情,還是要讓她知道。如果她不到魔界,絕煞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nb臨泣道:“獨孤伯伯他們已經前往海棠西苑通知心兒。我過來跟大家商量一下,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
&nb術子道:“動靜整這麼大,看來絕煞是準備攤開牌,強迫殇兒就範不可。”
&nb西弇道:“看來我們要聯絡各仙山,争取一舉将魔界徹底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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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海棠西苑,西園堂屋
&nb獨孤和獨孤離坐在堂屋之中等待着初心的決定。
&nb他們一大早找來将部落的情況講給初心聽,她便将翁擎叫到外面商量。
&nb翁擎抱着初心的身子,道:“你一定會去。”
&nb“嗯。”
&nb翁擎道:“我,不能插手,你知道的?”
&nb“嗯。”
&nb翁擎道:“真不想讓你去,明明知道這一去定是兇多吉少,我——不忍心——”
&nb“翁擎,我必須去。放心,我們不是說好的,如果真有那麼不幸,你會一直陪着我的。”
&nb翁擎道:“如果你去到冥界地府,我也會将你抓過來。”
&nb“堂堂戰神,跟一個鬼女在一起,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nb翁擎道:“我願意跟一個女鬼在一起北鄉記事。”
&nb初心笑道:“到時候,王哥哥不會放人的,你們倆可不能打架。”
&nb翁擎道:“你認為他是我的對手嗎?”
&nb初心道:“不是。不過,那裡可是他的地盤,你架不住他人多。”
&nb翁擎抱着初心,道:“你自己當心。能夠不魂飛魄散便不要那麼拼命,畢竟,能夠到地府重新投胎,是最好的結果。”
&nb初心答應道:“知道,我一定注意。不過,結果可以預想,你自己一定不要擔心。”
&nb翁擎摸着她頭:“乖了,好好照顧自己。”
&nb獨孤和獨孤離在堂屋等了半天,最終,翁擎牽着初心的手走進堂屋。
&nb初心對獨孤和獨孤離說道:“我去幽都換人。”
&nb“小心——”
&nb獨孤和獨孤離同時發聲,他們要阻止,不允許初心前去。初心卻已經決定,“我已經決定,不會改變主意,我一定要把蕭厥他們給換回來。”
&nb獨孤看向翁擎,翁擎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nb翁擎開口道:“仙界之事,魔界之事不是我們神域所能管的,我不會插手,你們自己處理。”
&nb初心告别翁擎,跟着獨孤和獨孤離向魔界趕去。
&nb路上,初心問道:“王哥哥知道這件事情嗎?”
&nb獨孤道:“恐怕他還不知道。”
&nb初心道:“離兒,你去趟地府,告訴他們一聲。我估計絕煞不僅想要我的命,他也不會輕易放過王哥哥,還要請他多加防範才是。”
&nb獨孤離轉身前往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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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冥界,第一大殿。
&nb鬼魃見獨孤離匆匆前來,知道一定出事情,便問道:“怎麼?”
&nb獨孤離道:“絕煞闖入部落,抓走蕭厥他們,硬逼着娘親前去換人。娘親正在前往魔界的路上,她擔心絕煞會對付冥王,讓我前來通知你們一聲,讓你們一定要做好防範措施。”
&nb鬼魃立刻命鬼兵将冥王跟其他閻君請來。
&nb冥昊一進大殿,便說道:“小心這個傻丫頭,怎麼能夠去幽都換人呢?明擺着絕煞是想要她的命呀。”
&nb獨孤離道:“娘親知道,可娘親不可能不管蕭厥他們。”
&nb鬼魅道:“小心想讓我們怎麼做?”
&nb獨孤離道:“娘親隻是讓你們注意防範絕煞他們會來偷襲地府,她害怕絕煞會來傷害冥王。”
&nb冥昊不肖一顧,道:“他敢來,我便打他個滿地找牙重生之不殺。”
&nb獨孤離道:“冥王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如今,絕煞的功夫已經練成,他的本事大大出乎我們的預料。他殺得我們是措手不及,隻有逃的份。”
&nb冥昊問道:“誰被抓走了?臨泣呢?”
&nb獨孤離道:“臨泣去靈化山找太長他們商量對策,其餘的人被絕煞逮到幽都。”
&nb冥昊站起身,道:“本王先去靈化山看看,問問太長他們到底準備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nb鬼魃道:“去一趟也好,問問他們的意見,大家商量商量。”
&nb最後,冥昊帶着鬼魃鬼魖跟着獨孤離前往靈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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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靈化山,銀杏林。
&nb冥昊在山中尋找一大圈,終于在銀杏林裡找到臨泣,太長跟西弇。
&nb見他們,西弇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nb冥昊道:“我們不放心,過來瞧瞧。也想聽聽你們準備如何處理解決這件事情?”
&nb術子道:“小心的意思是希望冥王不要插手進來,你們保護好你們自己。”
&nb冥昊當然不幹,說道:“讓本王袖手旁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小心和步辰殇都在魔界幽都,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管。你們讓我怎麼能夠安安穩穩坐在地府之中?”
&nb術子看看冥昊,道:“小心不希望你出什麼意外,她希望這件事情解決之後,你能夠陪在步辰殇的身邊安慰他,照顧他,關心他。她希望在她離開之後,你能夠代替她。”
&nb冥昊道:“不要,我甯願現在去幽都陪着小心和步辰殇。”
&nb術子嚴厲呵斥道:“冥王,小心曾經拜托過你一些事情,你也答應過。魔界的事情讓我們來處理,冥王回到地府,好好保護自己便可。”
&nb“可是——”
&nb冥王還要說些什麼,鬼魃規勸道:“王,小心的顧慮是對的,我們不能隻管眼前不顧之後。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假若小心離開這個世間,步辰殇一定不會獨活。到那個時候怎麼辦?隻有王想辦法讓步辰殇能夠有勇氣活下去。”
&nb鬼魖道:“王,你們還要為小心以後着想。倘若小心能夠進到地府,以後她的去留或者是否重新投胎還要你和小心商量着定奪。”
&nb幽都,水牢
&nb蕭厥他們來到幽都已經有五日的時間,除去來的第一日步辰殇來看過他們并且将粲然抱走,以後再也沒有人搭理過他們。四人在水中泡着,已經感覺力不從心,雙腿甚至整個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全部麻木掉。蕭厥一直在鼓勵玉琳她們,大聲叫喊着每個人的名字,督促她們千萬不能在一個地方不動,一定要來回走一走,不要讓自己的身體僵硬。
&nb盡管條件艱苦,十娘的嘴從未真正停下過。
&nb“混蛋,王八蛋,大壞蛋,烏龜王八蛋……”
&nb語蘭無力說道:“省省吧,你罵再多的蛋也不頂用,還不是全部落在這臭水之中變成蛋花重生之庶女殊途。”
&nb玉琳竟然“呵呵呵”幹笑出兩聲,道:“這種情況下,你們能不能不要說這些笑話,害得我還想笑。”
&nb語蘭道:“你心真大,居然還能笑出來?我可不是講笑話,隻是順着十娘的話說。”
&nb十娘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出去?”
&nb語蘭道:“我看困難。”
&nb十娘對着空曠的水牢呐喊道:“小心呀,你在哪裡?快來救救我們。”
&nb蕭厥瞪她一眼,道:“别嚎啦,我們雖然被關在這,至少不會丢性命。如果小娘來換我們,她準會沒命,你知道嘛?”
&nb十娘哭喊道:“不管,我難受,在水裡泡着太難受了。餓,餓死了,當真是饑寒交迫。”
&nb蕭厥罵道:“沒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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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趕往幽都的路上
&nb獨孤手始終牽着初心,他心中一陣一陣害怕,他知道,也許這一去,便是初心最後的——他不敢往下想,卻不得不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如今的初心,為救人,為她心中最愛之人慷慨赴死,她無怨無悔,她隻希望大家以後能夠好好活下去。
&nb“小心。”獨孤拽住前行的初心。
&nb初心看看獨孤,問道:“怎麼了?”
&nb獨孤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不舍和眷戀:“小心,如果你不在,我該怎麼辦?”
&nb初心笑笑,道:“該怎麼辦便怎麼辦?以前你怎麼辦以後便怎麼辦?”
&nb獨孤道:“你無情,更加絕情。”
&nb初心苦笑道:“也許吧,事實原本便是這樣,生活原本便是這樣。剛剛你的問題,不管是誰問我,甚至是師父問我,我也會這麼回答。在這個世間,我姞初心隻是一個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塵灰,看不見摸不着。随着時間的推移,不知道會落在哪個遺忘的角落。這個世間,自有它自己運行的軌迹,少了誰它都能運轉,所有的一切還将繼續。沒有我,你們的生活還是會繼續,你們也會在以後的生活歲月中碰見心愛的女孩子。放心吧,會好的,一切會好的——”
&nb獨孤聽着她如此說,心中更加難受,他将初心摟進懷中緊緊抱着:“小心,獨孤不會忘記你,真的不會,你相信我。”
&nb初心輕輕道:“我不是不相信,隻是希望你能夠忘記,希望大家能夠忘記。”
&nb……
&nb幽都入口
&nb初心拽住獨孤,道:“你沒有必要陪着我進去,你去靈化找太長他們。”
&nb獨孤不肯松手,“我想陪着你。”
&nb初心道:“你自己想想,待會進去,絕煞還會讓你跟我待在一起嗎?不可能的。你進去隻是白白送上門,白白失去一份打敗他們的力量。聽我的話,回去找太長他們,跟着他們想出一個對付魔界的好辦法機甲之愛的守衛戰。”
&nb“那你自己——”
&nb初心安慰道:“放心,師父不是還在裡面嗎?”
&nb說不過初心,獨孤念念不舍離開。親眼見到獨孤離開,初心長長松一口氣,然後挺直身體,義無反顧的走進幽都。
&nb早早聽見有人禀告姞初心已經來到幽都,絕煞心中不由不佩服她的勇氣跟善良。
&nb絕煞吩咐侍者:“帶她到我的寝宮。”
&nb絕煞寝宮
&nb初心慢慢走進寝宮,到處是花團錦簇,脂粉濃香撲鼻,滿眼的紅色,紅豔豔,亮得眼睛全是一片紅色。絕煞穩穩當當坐在一張椅子上,身前既然是一張紅色漆皮的梳妝台,紅色的紗裙,紅色的妝容,紅色的唇,甚至他原本一頭的烏發也變成了豔紅色。他的左手拿了一塊圓形的紅色絹布,右手持着一枚繡花針。
&nb見到這般光景,初心的眉頭不由一蹙,心中惋惜:“一個好好的男兒怎麼将自己弄成這樣子,男不男女不女,全身上下甚至整個屋子充滿妖孽鬼氣。”
&nb絕煞聽見腳步聲,停下手中活計,擡眼向初心望去。
&nb他的眼中早已經失去原先男子該有的眼神,換之而來的是一種媚态流轉的眼神,而那眼神又不是太像正常女人所呈現的眼光。反正是别扭,初心看着一百個别扭,她的全身汗毛好似全部一根根豎立起來。
&nb絕煞尖着嗓子道:“你來啦。”
&nb初心“嗯”了一聲。
&nb絕煞坐在那,他伸出一隻手臂,手翹起蘭花指指向初心,聲音尖銳:“沒想到你還真敢來?”
&nb初心冷笑道:“你抓那些人不就是為引我前來嗎?”
&nb絕煞點點頭:“對,不過,心中還是有疑問?你真會為他們而舍棄自己?如今看見,原來,你也是一個大傻瓜。哈哈哈!”
&nb看着絕煞這副模樣,初心心中說不出來的滋味,而更多的感覺是惋惜,可憐。這麼一個癡情之人,既然為愛而将自己糟蹋成這副模樣,令誰看到都會心疼不已。
&nb“你,為何要将自己逼成這樣?”
&nb絕煞一愣,臉有差異之色。
&nb“什麼意思?同情?還是嘲笑?”
&nb初心搖搖頭:“我有必要嘲笑你嗎?至少你對師父這般真情不容我嘲笑。”
&nb絕煞身子明顯一震,他用嬌媚的眼神看了看她,然後尖銳着聲音“哈哈哈”大笑起來。伴随着笑聲,淚水從眼角流下,滑落臉頰,落在豔紅的衣服之上。
&nb“真情?真情?哈哈哈!真情?”
&nb狂笑好一陣子,絕煞終于停止笑聲,他站起身,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近初心。翹起蘭花指的手拖住她的下巴,将她臉擡起,道:“你是第一個說我對師父的感情是真情。你确實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孩子,這也是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到你并不讨厭你的原因。”
&nb近距離看清絕煞的臉,初心看出他臉上太多的悲傷哀愁綜漫&nb的是同情,同情他對師父那份不離不棄至死不渝的感情。可惜,他的感情不是師父想要的,他的感情對于師父來說便是一種無形的禁锢。為師父,這次,她一定要将絕煞徹底消滅,為師父除去一個大的隐患。
&nb絕煞的臉湊近初心的臉,兩人的臉不到一寸距離,他們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音。絕煞輕輕吐氣,熱熱的霧氣全部灑在初心臉上。
&nb“你,真美!”
&nb初心沒有說話。
&nb絕煞伸出手臂,将初心摟進懷中,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擦着。
&nb初心的全身繃得緊,每一根神經已經拉到最長的距離,隻要稍稍一用勁,神經便會“啪嗒”一根一根斷裂。
&nb絕煞的手沒有停止,他的手從臉頰到頸項,不停撫摸着摩擦着。
&nb初心忍不住叫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nb絕煞臉上妩媚一笑,道:“知道我手上握着你的那些朋友,哦,不對,應該是親人。你知道我手中捏着他們的性命,所以你知道沒有反抗的資本。”
&nb絕煞紅豔豔的唇印上初心的臉頰,“乖,别動。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他們還能活着走出幽都。”
&nb初心強忍住一股想要吐的感覺,她知道絕煞不會姑息任何人的生命,隻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會不惜任何代價。這會,她不能挑戰絕煞的耐心,她一定要确認蕭厥他們離開幽都之後才能跟絕煞決一死戰。
&nb見初心沒有動,絕煞的臉上微微一笑,道:“這樣子才乖嗎?”
&nb初心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nb絕煞的手伸到初心的衣服上去解帶子,他褪下初心衣服外套,露出裡面白色的肚兜。他的手從鎖骨一路向下撫摸,嘴裡嘟嘟喃喃道:“真滑!真嫩!身材真好!怪不得師父會喜歡呢?”
&nb絕煞的唇湊到初心耳畔,輕語道:“師父是怎麼愛你的?是像我這樣溫柔嗎?”
&nb初心緊緊咬住雙唇,忍受他的手在自己身體上的肆意撫摸。
&nb絕煞的手在初心的兇前肚兜周圍來回徘徊,“怎樣?下面我該怎麼辦?是要伸進去嗎?還是——”
&nb初心将臉側到一邊,嘴裡道:“變态。”
&nb絕煞呵呵呵笑起來:“好像第一次見面,你便說過我是變态的。如今,我變态一個給你看看。”絕煞的頭低下,嘴巴含住初心頸項上的一塊肌膚,一用力,鮮皿頓時從初心的肌膚上流了下來。“啊——”鑽心的疼痛令初心禁不住大喊一聲,幾乎要疼暈過去。
&nb絕煞擡起臉,他的嘴裡全是初心的鮮皿。
&nb“怎麼樣?疼嗎?一定很疼。不過,我喜歡,你的皿真香!我喜歡!”
&nb絕煞的臉再次低下,嘴巴含住那一抹紅色。
&nb“第一次見面,見到你的皿便很興奮,沒想到事隔多年,你的皿依舊那樣令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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