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出乎意料1
初心始終用勁推着臨泣,怎奈力氣不夠,被他吻得頭昏目眩呼吸困難,好長一段時間,臨泣才離開她的唇,初心整個身體則癱軟在他懷中。重獲自由的嘴大口大口喘着氣,憋的時間太久,初心一度認為自己好像要死去一般。
懷中緊緊抱着初心,臨泣的唇再次印上她臉頰之上,初心側臉躲過,她漲紅的臉頰像一朵嬌豔的桃花美麗迷人,令臨泣不能自已。
在她耳畔輕輕呢喃:“不管你和爹爹怎樣,心兒都是屬于臨泣的。”
臨泣打橫将初心抱起,向桑田更深處走去,初心驚呼:“臨泣,你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聰耳不聞,臨泣将初心放在地上,“刺啦”一聲,撕開她的衣服,露出裡面月白色肚兜,雪白的肌膚上還留有星星點點痕迹,臨泣眼睛冒出火來,冷冷說道:“這是爹爹留下的。”
初心眼淚流了下來,她掙紮着說道:“臨泣,你别這樣,放開我。”
臨泣哭泣起來,“你的心裡從來沒有我,你們對我發的誓言全部是騙人的,騙人的。”
“對不起,臨泣,對不起,可是,我是真心喜歡師父的,我——”
臨泣叫道:“我不要聽,不要聽,不聽你們的鬼話。”低下頭,他瘋狂親吻上初心的肌膚。
初心拼命掙紮,她艱難的将手摸到自己身後腰間,她用力拔出劍并放在臨泣脖子之上。臨泣一愣,随後大笑起來,他根本無畏懼她架在她脖子上的劍,隻是輕輕說了一句:“死在你的劍下,我臨泣無怨無悔。”說完,他繼續親吻着初心的肌膚,動作更加用力,甚至是一口咬住她的肌膚,牙齒稍稍用力,咬出鮮皿才肯罷休。初心身上一陣一陣刺痛,她握着劍的手始終無法刺下去,最後,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臨泣,坐在地上,将手中的劍架在自己脖子上。
“臨泣,我殺不了你,我可以殺自己,你不要再逼我。”
看着她一臉堅決,臨泣冷笑道:“原來你是如此讨厭我,那為什麼以前還裝出一副關心我愛護我的樣子?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你要死,是嗎?好,我陪着你,我們誰不死誰就是混蛋。償”
臨泣快速從自己腰間抽出長劍,猛烈朝着自己的兇口刺過去,眼看劍要刺進身體裡,初心猛然沖到他面前,雙手緊緊抓住劍刃,鮮皿汩汩從手上流淌而下滴落在田間地頭,初心卻不管不顧,哭泣着說道:“臨泣,你把劍放下,你把劍放下。”
看着皿從她手中流出,臨泣心中一陣心疼,他盡量忽視那些,堅決的說道:“我不能放棄你,不能。”
初心無力看着臨泣的臉,看着那把快要刺進臨泣兇口的劍頭,她無力說道:“你如果要死,先廢掉我這雙手。”
知道初心的話不是開玩笑,臨泣的手終于放下劍,他從衣服上撕下兩條布替初心将手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初心忍住手上鑽心疼痛,道:“臨泣,别執着下去,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呀?”
臨泣苦笑:“不可能,心兒,你記住,我臨泣不會放過你的。”
臨泣将初心散落的衣服重新系好.“走,回去給你上點藥,換件衣服。”
議事廳
臨泣和初心走進大廳的時候,裡面的人一言不發,大廳寂靜得可怕。
初心問西弇:“你告訴他們啦?”
西弇起身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才剛剛開始,說你跟門主成親,他們就這樣,如果再往下說,他們還不把議事廳給砸了。”
語蘭一眼瞧見初心滿是鮮皿的手,驚呼道:“小心,你的手?”
初心搖搖頭:“沒事。”
蕭厥氣憤道:“别說,一定是臨泣幹的好事。”
臨泣道:“對,就是我,怎樣?這是我跟心兒之間的事情。”
冷衣紗離開座位,走到他們身邊,她輕輕捧起初心的手,問道:“泣兒又逼你呢,是不是?”
初心安慰衣紗:“沒事,心兒沒事。”
“啪”一聲,冷不丁,衣紗一巴掌打在臨泣臉上。
臨泣愣住。
衆人一愣。
冷衣紗哭道:“泣兒,為什麼不聽娘的話,勉強的感情不會幸福。從開始你就在勉強心兒,心兒一開始便跟我們說過她有夫君有孩子,可你從來沒有聽進去過,你總是認為隻要你喜歡便可以為所欲為。心兒為什麼會關心你,愛護你,是因為她愛着她的師父,而你是她師父的兒子,所以她疼愛你,寵着你,容忍你對她做出的一切過份行為。泣兒,你真的希望看到大家不開心嗎?”
“娘,泣兒不能沒有心兒,泣兒會活不成的。”
衣紗繼續說道:“娘一百年多年是如何度過,是想着你爹爹度過漫漫長夜。可娘知道,你爹爹如今愛的人不是你娘而是心兒。娘恨過,怨過,也向你爹爹發過脾氣,可是那又怎樣?不愛便是不愛,娘不能勉強你爹爹喜歡娘。同樣,你也不能勉強心兒喜歡你。泣兒,明白嗎,我們要過自己的生活,不能勉強别人。”
臨泣怔怔望着娘親,這是娘親第一次打他,娘親的話他聽見了,他心中也清楚勉強的感情不會幸福,可是——
好一會,
“娘,我們離開這裡,我們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終于聽見泣兒放棄的話語,衣紗含着眼淚點點頭:“好,隻要跟兒子在一起,娘到哪裡都行。”
臨泣攙扶着衣紗走向議事廳外,初心愣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個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不是想趕走他們,她想給大家一個家,一個互相關心充滿愛的家,家裡的成員怎麼能夠離開呢?難道真是自己錯了,不該跟師父成親,傷害了臨泣跟衣紗姐姐。”
西弇看着初心愣在那,不覺搖搖頭,他跑上前攔住冷衣紗和臨泣。
“你們先不要走。”
衣紗苦笑道:“為泣兒,我們必須走。”
西弇道:“為什麼大家不能開開心心生活在一起?”
衣紗道:“泣兒愛心兒太深,如果讓他們天天見面,泣兒無法面對她,我們必須走,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衣紗的理由非常充分,大家沒有理由阻止他們離開,他們是對的,隻有讓泣兒遠離初心,泣兒才會慢慢忘記她或者說心中不會那麼難受。
西弇道:“我不能阻攔你們也知道不該阻攔,隻是,你們能不能先不急着走,等我們把要說的話說完你們再走。遲早都要走,也不會在乎這麼些時間?”
衣紗看看臨泣,然後點點頭,他們回到座位上。
玉琳拿來藥箱,替初心包紮傷口。
坐在一旁的粲然心中也不好受,師弟終于得到他自己所愛之人,可粲然他自己卻怎麼也沒辦法釋然,他當然更加了解臨泣對心兒的一顆心。深入骨髓的愛無法忘記,就算不見面,也根本無法抹去一丁點的影子。
西弇道:“還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說,不過你們答應我,一定要克制,不許鬧脾氣,更不許砸東西,一定要冷靜。”
十娘道:“什麼事快說,磨磨唧唧像個女人。”
西弇看看初心,然後深深吸一口氣,道:“門主他同時娶了兩位新娘子,除小心,還有另一個人。”
“什麼?”十娘第一個跳起來,“他,他神仙尊不是口口聲聲隻喜歡小心一個人嗎?怎麼會又娶一個?什麼人,哪裡來的狐狸精?”
臨泣、衣紗、粲然、蕭厥、語蘭、玉琳他們同樣吃驚不小。
語蘭道:“怎麼會?門主好不容易擺脫弦月,怎麼可能再自找麻煩?”
蕭厥問道:“是誰?難道是紫衣仙子?”
西弇搖搖頭。
衣紗問道:“到底是誰?怎麼可能?”
西弇環顧大家好幾圈,始終不敢講出,十娘嚷道:“快說,你想急死我們?”
西弇無奈,小心翼翼說道:“冥昊。”
大家沒聽清楚,語蘭問道:“誰?”
西弇道:“冥昊。”
蕭厥問道:“冥王怎麼了?他去參加小心和步辰殇的婚禮啦?”
西弇叫道:“步辰殇娶的第二個人就是冥界的冥王冥昊。”
無語,沉默,毫無動靜,大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是他們愕然,而是他們根本沒有明白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哈哈哈哈”十娘突然爆笑起來,她手指向西弇道:“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門主娶冥王?男人娶男人?你有病吧?”
蕭厥道:“真君真有病,先不說他們都是男人,門主跟冥王向來是互相争鬥的,他們關系從來便不好,怎麼可能?”
語蘭道:“真君,你是不是吃錯藥啦?胡說八道什麼?”
西弇道:“是真的,整個仙界轟動不已,成親那天,幾乎所有仙山所有仙人傾巢而來,連天帝天後也親臨靈化。”
“唰”一下,大家把眼睛齊齊看向初心,這是他們獲取真實消息的唯一來源。
初心道:“是真的,師父娶了冥昊,他們在衆仙的見證下正式成親。”
“嘩啦啦”桌子被掀翻,臨泣拍碎桌子,他一個跨步走到初心面前,抓着她的胳膊問道:“你就看着他這麼胡來?大男人娶男人,他瘋掉不成?”
“啪”一下,蕭厥将椅子踢翻,他人在議事廳中間走來走去,嘴裡嚷道:“瘋了,瘋了,你們全瘋掉。你們一個個看着門主娶男人,竟然沒人阻止?還祝賀?這些仙人真是瘋掉。”
冷衣紗隻覺得自己的耳朵中嗡嗡嗡作響,老半天沒有回過神。
粲然顫抖着聲音,那聲音幾乎是破掉了音,“師父,師父他也同意?”
西弇氣憤說道:“快别說你師父了,這個馊主意便是他出的。”
“什麼?怎麼可能?他,他瘋了?”粲然死活也不會相信,那個将師弟的清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師父,那個為師弟而将自己傷成這樣的師父,怎麼可能會讓師弟去娶一個男人?哪怕那個男人是冥王?”
西弇道:“其實,他是被門主和冥昊他們給氣糊塗。冥昊也是為氣老門主,故意跟門主動作親密,結果招來老門主一頓責罵。老門主被他們氣糊塗,便說有本事他們倆便在天下神仙面前成親。他是故意拿這個來激他們,誰知道門主竟然接招了,于是——便——啊,倆人正式成親。”
十娘道:“他們,他們如今成了正式的夫妻?不對,正式的夫夫,對吧?”
西弇道:“是的。”
語蘭嘴巴裡不住“嘚吧嘚吧”,“全瘋了,連仙界神仙尊都如此瘋狂,再怎麼說也不能男人和男人成親呀?這算什麼?”
蕭乙從外面走進,他來到初心面前,伸手抱着她,輕聲問道:“他為什麼會娶冥王,總要有一個目的吧?”
被蕭乙擁着,初心心裡感到特别溫暖安靜,她說道:“其實我們并不是想要成親,之所以成親,隻是想将絕煞引到靈化,師父想用他自己去換回被魔界盜去的八方主器。決定娶冥昊,是師父對絕煞下得一劑猛藥,如果師父跟我成親引不來絕煞,那師父跟冥昊成親就一定會引來絕煞。”
“原來是這樣。”到這,大家才總算明白步辰殇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荒唐驚吓人之舉。
蕭厥問道:“絕煞去了沒有?”
初心道:“也許是藥下得太猛,絕煞沒有來,他派手下抓了凡間三百個十六歲的童男子練功,他誓要沖破最後一關。我害怕,師父很難逃過他的魔掌,他不會放過師父的。”
語蘭道:“何止門主,恐怕第一個要倒黴的應該是冥王吧?絕煞能放過他?一定是恨得牙吱吱吱響。他心心念念的師父,居然讓冥王給搶去,而且他還名正言順得到整個仙界的認可。”
十娘道:“對喲,他們是一對正式的夫夫,是得到仙界認可的夫夫,這到底要羨慕死多少愛慕神仙尊的男人們。”
西弇瞪她一眼,道:“别竟說些沒用的,我們還是讨論一下以後的事情。”
初心望着臨泣和衣紗,說道:“我沒有權利也沒有臉面留你們,可是如今是危險時候,臨泣長得跟師父那麼相像,如果給絕煞看見,臨泣一定會很危險。能不能等解決絕煞這件事情,你們再走?這樣大家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幫助?”
臨泣和衣紗沒有回答。
天色已晚,大家各自散去。
臨泣來到初心的屋子,“你手上的傷?”
初心道:“沒事。”
“那好,沒事就好。”臨泣轉身準備離開,初心拉住他的手,問道:“不能不走嗎?這裡是你的家?”
臨泣苦笑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沒有你便什麼都不是。”
“真的不能好好相處嗎?”
臨泣道:“我說過吧,你很自私,竟然不能給我那就放我走,為什麼要死拽着痛苦的我不放呢?你是嫌我還不夠傷心,希望我天天活在痛苦之中,對嗎?”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初心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意思,“這樣,你們别走,我以後住在靈化,你不會經常見到我,這樣總行吧?”
臨泣痛苦搖搖頭,道:“要找到一個沒有你的地方,聽不到你任何消息的地方,這裡,不行。”
初心實在沒辦法,不知道該如何留住他們,她哭着說道:“到底怎樣你才能留下來?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留下?”
臨泣冷哼一聲,說道:“我要什麼,你心裡再清楚不過?為何事到如今還要假惺惺質問?”冷不丁,臨泣伸手拽下初心的衣服帶子,褪下外裳,隻剩下裡面月白色肚兜。他抱住初心,痛苦喊道:“這樣,這樣——”
臨泣懷中抱着初心,唇吻上她臉頰,頸項……嘴裡嘟嘟喃喃呢喃:“我要這樣。”
初心默默流着眼淚。
“心兒…”臨泣啃噬她的肌膚,痛得初心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心兒…乖…叫我…”
初心緊緊閉着嘴巴。
臨泣見她遲遲沒有回應,加重嘴上的力道。
“啊…”初心吃痛咬破自己的嘴唇。
“叫我…叫我…”
初心緊咬牙關,就是不叫他。
臨泣開始瘋狂用力啃着初心身上的肌膚,幾乎是口口出皿,痛得初心鑽心的疼痛。終于,初心開口“不要…不要…别咬了…”
臨泣已經猩紅的眼睛望着初心小臉“心兒…乖…聽話…叫我…叫我就不咬了…”
“臨泣…臨泣…”
終于聽見她叫他,臨泣似乎不滿足,他仍然咬着她“再叫…”
“啊…臨泣…臨泣…”
————
第二日,一大早。
初心幽幽醒來,全身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日臨泣對她瘋狂的啃噬,最後,臨泣放過了她,沒有真正要她。可他卻沒有停止啃噬,整整一個夜晚,他一直用力咬着她。初心知道,臨泣在懲罰她,懲罰她對他的絕情,懲罰她對他的抛棄,懲罰她對他的狠心。望着身旁抱着自己熟睡中的臨泣,她心中充滿愧疚與無奈。
臨泣醒來,見初心在看着他,他的嘴又一次印上初心的頸項。初心叫道:“别,讓别人看見不好。”臨泣停頓一會,他的唇移到初心肩膀上,用力咬下去。
初心忍着痛,承受着臨泣在她身上的發洩。
好久,好久,臨泣停止啃噬,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屋子。
晚上,
臨泣走進初心的屋子,什麼話也沒說,将初心抱到床上,他便在那裡啃噬起來。前一晚啃咬的傷口還沒有好,新的傷口又出現,初心隻能強忍住疼痛任由他殘暴的對待。
淚水不停流着,臨泣在她耳畔說道:“不讓我走,可以,以後每晚你必須跟我在一起,就這樣。怎麼樣,受不了吧?受不住便說,我不勉強你?”
初心噙着淚水,眼睛望着身上的臨泣,可憐兮兮說道:“如果我答應,你真不走?”
臨泣在她耳邊吹着氣:“怎麼樣?”
“好,我答應你。”
臨泣道:“好,成交。現在,讓我好好享受。”
“啊——”
……
初心漫步在桑田,身上的疼痛時不時牽引着,整整五天夜晚,臨泣毫無憐惜啃噬着她的身體。有的時候,初心忍不住想着:臨泣心中該有多恨自己,以至于他如此痛苦。
西弇從後面趕上,“小心,非要這樣折磨自己嗎?”
初心回過頭:“什麼?”
西弇抓過她胳膊,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摞,斑斑咬痕出現在眼前,觸目驚心不堪入目。
“臨泣是不是瘋了,竟然這樣對你?”
初心連連搖頭:“不是,不是的。”
“我找他算賬去。”西弇轉身,初心拼命拉住他:“西弇哥,不要。不是他的錯,是我自願的,自願的。”
“小心。”
初心的手拽着他,“他沒有要我,隻是——”
“他在折磨你。”
“隻要他能夠留下來,這個不算什麼?”
“傻丫頭,你不可能将所有事情做好,他們非要走,就讓他們走吧,你不能奢求将所有人都留在身邊,這個是不現實的。”
初心道:“小心知道,可是臨泣他們不能走。你想想,絕煞已經瘋掉,如果讓他碰見臨泣,那臨泣不就完了。這裡是他的家,是他們所能依靠的唯一地方,不能眼睜睜看他們離開這裡變得孤立無援。”
西弇無奈看着她:“那你——?”
“咬不死人的,臨泣隻是想出出氣而已,隻要他的氣能消,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傻丫頭,你——”
初心囑咐道:“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别是師父,不能告訴他。”
西弇無奈隻好答應她。
兩人回到議事廳,臨泣從裡面迎接出來,他臉色嚴肅,說道:“冥昊來了,他正跟粲然吵架呢,快去瞧瞧吧。”
“什麼?”
初心和西弇相互看看,兩人急急走進去。
隻聽見冥昊孱弱的聲音說道:“步辰殇喜歡我,幹嘛?不服氣呀?”
粲然冷笑一聲:“是你自作多情吧,師弟怎麼可能喜歡你這個男人?做夢?”
冥昊雙手一叉腰,道:“哎喲,我跟步辰殇已經成親,你羨慕吧,你嫉妒吧,羨慕死你,嫉妒死你。”
“你——”粲然氣得說不出話來。
初心趕緊上前解圍,喊道:“王哥哥,你怎麼來了?”
冥昊見到初心,立刻走到她面前,道:“我去靈化,步辰殇說你回來這裡,我就過來了。誰知道,我剛進大廳,他便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