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為天碑傳承者,與舉世為敵沒有任何區别。他們這類人身邊的親人朋友少之又少,甚至有很多天碑傳承者,便是被其至親所殺。
殺人奪碑之事,時常有之,這一點毋庸置疑。
女鬼之事高一段落,顧子陵在修煉的同時,依舊在繼續專研陣法之道。時至今日,幾乎所有的盜宗陣法,都已被他牢記于心。陣法之道,千變萬化,但大道相通,各有其用。除了修煉,顧子陵還會每日抽時間進入玉扳指空間内,站在車遲紫嫣軀體旁,自言自語。
時隔幾月,車遲紫嫣面容并無變化,身體之間也沒有任何生命氣息。
往生咒究竟是何人所創,為何會如此神秘,顧子陵難以看透。一個人被種下了此等咒語,竟然會經曆九次生死輪回,這完全不科學。生生死死,生死不息,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道理?每一次,一想到車遲紫嫣,顧子陵心裡便會愧疚。有時候,顧子陵也會去感應古卷軸内的蕭殷,同樣陷入昏迷之中。隻是後者尚且存在微弱的呼吸聲,與車遲紫嫣相比,大有不同。
“我顧子陵何德何能,讓你們為我付出這麼多?”
顧子陵感慨而道,蕭殷是他修煉路途上的啟蒙導師。若沒有她,顧子陵的路途不會這麼順利。但如今顧子陵依舊沒有找到任何讓蕭殷蘇醒的方法,所謂的魂靈草,如今整個勾陳的都沒有一顆,要想讓蕭殷蘇醒,似乎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她們都為了我而付出一切,可我又為她們付出了什麼?
顧子陵問心自問。
想到這些,他滿心凄涼,心中的一種孤獨感,油然而生。
“殷仙子、姐,你們對我的好,我必然銘記于心。待你們醒來的一天,就由我顧子陵來為你們付出吧。”
顧子陵如是突然蒼老了好幾歲,心理百般滋味。
三個月之後,南域盜術較量選拔終是開始。顧子陵三人一道,被伯牙子送入“南域盜墓者聯盟”,與其稱之為聯盟,不如稱他們為臨時構建的勢力。它的存在,主要目的就是将南域所有盜墓者聯合起來,共同去參加勾陳盜術大會。南域是四大地域之中最為弱小的闆塊,故而每一屆盜術大會,都沒有南域名次。
數千年來,南域最為輝煌的那一年,也僅有一位弟子晉入盜術大會前十強,不過也止步于十強。
南域盜墓者聯盟也沒有過多的要求,這一屆的盜術大會,能有弟子進入前三十便可。畢竟這麼多年來都是如此,他們也已習慣。
東域大勢力居多,底蘊豐厚,很多宗門世子從小都經受了各個宗門的特殊培養,自然非同一般。可不是南域修士能夠比拟的。至于顧子陵這類陣法奇才,那可以說在南域是萬年難得一見,也因為此,盜宗各長老對顧子陵的重視度增加,加大了顧子陵的培養力度。
除了日常修煉時間,伯牙子三位長老都會讓顧子陵、宿凝兒、白關三人前來學習陣法之道。伯牙子幾乎将它畢生所學傳授給了三人,至于他們能夠理解多少,這隻能靠三人的陣法天賦。天賦越好,理解起來更容易。相反,天賦差者,理解的東西有限。
伯牙子所講的陣法之道,顧子陵三人都在聽,但各有所領悟,領悟也不相同。
如此持續了數月,顧子陵三人在伯牙子的帶領下,終是到達目的地。
顧子陵本因為所謂南域盜墓者聯盟會建立在一個很為繁華之地,但衆人達到之後,所看到的一幕,令他們徹底無語,白關亦是如此。白關修為高深,但如同顧子陵一樣,并未有任何後台。所以在顧子陵看來,他之所以選擇參加盜術盛會的選撥,也是想給自己創造更好的修煉條件。
其實顧子陵不知,白關所想并不隻有這一點,他更多的是想盡快提升修為,從而找王子騰報仇雪恨。能夠讓修為快速提升的方法,白關都試過,但很多都是拔苗助長之術,根本不适合修煉。可為了報仇,白關已經嘗試了很多禁術,才有今天的成就。
隻是同樣付出了這麼多,他與王子騰之間的差距,已然巨大。
假以時日,王子騰必然會突破封台境,這隻是時間問題。可白關到時候會是何等境界,那就不得而知。正如顧子陵一樣,他與韓問憂愁,後者給予顧子陵的,也是一種無力感,可以說這完全是心靈上的打擊。韓問與顧子陵修煉天賦相當,前者也得有天碑碎片,這讓顧子陵仿佛看到了一場毀天滅地的戰鬥會在将來發生似的。
想到這些,顧子陵一歎。
南域盜墓者聯盟,這屆改變了地理位置,那些聯盟長老選擇在明州舉行,而他們舉行之地,是明州東面“千面湖”湖心島之上。
千面湖,之所以如此稱呼,那是因為此湖每時每刻都在随着湖水的增加減少而變化形狀,故而如此稱呼。能夠讓修為快速提升的方法,白關都試過,但很多都是拔苗助長之術,根本不适合修煉。可為了報仇,白關已經嘗試了很多禁術,才有今天的成就。
隻是同樣付出了這麼多,他與王子騰之間的差距,已然巨大。
假以時日,王子騰必然會突破封台境,這隻是時間問題。可白關到時候會是何等境界,那就不得而知。正如顧子陵一樣,他與韓問憂愁,後者給予顧子陵的,也是一種無力感,可以說這完全是心靈上的打擊。韓問與顧子陵修煉天賦相當,前者也得有天碑碎片,這讓顧子陵仿佛看到了一場毀天滅地的戰鬥會在将來發生似的。
想到這些,顧子陵一歎。
南域盜墓者聯盟,這屆改變了地理位置,那些聯盟長老選擇在明州舉行,而他們舉行之地,是明州東面“千面湖”湖心島之上。
千面湖,之所以如此稱呼,那是因為此湖每時每刻都在随着湖水的增加減少而變化形狀,故而如此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