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次出行白家弟子有些折損,但是總的說來是非常值得的,尤其是白風不但抓到了一頭紫雲虎,還得了一柄斬龍刀,算是奇遇連連,唯一遺憾的是他的修為還沒有突破到神力境,不過這也算不了什麼,他的妖*身已經快要修煉成功,突破也是遲早的事情。
白風先回到了白府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知了父親白世雄,當然他不說白岐山也會說,不過是為了讓身為家主的父親知道更詳細罷了。
而在知道高家武者被滅之後白世雄連聲說好,能滅了高家此次出行的目的便達到了,畢竟這一次去千重山曆練是次要,主要還是奔着那些高家武者而去,當他見到這次獵取了一大批妖獸,又抓捕了三十幾頭妖獸幼崽的時候又是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妖獸屍體可是寶貝,肉能吃,骨頭能做藥,皮能制甲,至于那些妖獸幼崽更了不得了,讓當即他就決定挑出一部分養起來,成為白府的護院妖獸,剩下的一部分還沒有決定好。
實際上白世雄到是想全部馴養這些妖獸幼崽,而是族内的資源是個問題。
這些事情白風當然是不去思考,一股腦的丢給父親之後便輕輕松松的返回了武院。
這些天武院的情況也從父親白世雄口中得知了一些。
可以說是白家武院之内修煉成風,這些出生窮苦,好不容易進了武院的弟子一個比一個努力,一天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修煉上,其他時間則是吃飯睡覺以及打鬧嬉戲,總之風氣相當好,當然這其中隻怕也少不了申屠冷的一番管理。
回到武院之後的白風大緻巡查了一下覺得沒有問題之後便往自己的住處走去,他打算洗洗**休息一日,然後開始修行。
所謂的修行之人不是站樁煉勁,有天罡不滅鬥戰法的他隻要不睡覺随時随地都在修煉,他要做的就是繼續完善刀法,他覺得自己招式上還有些欠缺,需要在磨練磨練。
“公子,您回來了。”不知道從哪收到消息,穿着勁袍的憐彩兒一臉興奮的從武場的方向跑來。
白風笑道;“之前我在武院轉了一圈沒見到你,你這是從哪冒出的?快給公子我抱一抱,看看你那身子有沒有長開一些。”
憐彩兒頓時羞紅了臉,但還是心甘情願的撲入了男人懷中,緊緊的摟着那虎腰。
白風一雙在手在這嬌小的身子上遊走了一圈,方才有些遺憾道:“壓根就沒有變嘛,手感都和以前一樣,難不成你長不高了?”
“公子!”憐彩兒輕聲嬌嗔了一聲。
“不過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變,你的修為突破到了神力境中期。”白風捏着她的下巴,将那精美的俏臉擡起,調笑道:“看來我還真是帶回來一個武道天才,這才多久就突破了。”
“如果不是公子不留餘地的栽培,奴也不能這麼快突破,用了公子那麼多資源若是不盡快修煉出點成績,奴還不得羞愧死。”憐彩兒眯着眼睛笑道。
白風說道;“話雖如此,可是你還差個境界,等你突破到了通脈境後期便不會再受女子體質的影響了。”
憐彩兒羞澀大膽道:“到時候奴也能真正伺候公子了。”
“怎麼,等不急了?”白風低着頭附在她耳旁道。
憐彩兒嬌聲細語道:“其實公子也可以現在就要了奴,反正也影響不了什麼。”
“影響可大了,你我每天晚上呆在一間屋内,要是真越了這道線,你覺得你每天還能安安靜靜的修煉?”白風捏了你她的俏臉。
憐彩兒紅了紅臉,她知道公子的意思,真到了到時候别說修煉了,第二天能不能起來還難說,修煉的速度不知要慢下多少。
“陪我洗澡去。”白風哈哈一笑,摟着她軟腰便往閣樓走去。
要知道這原先王家小姐的閣樓建的十分奢華,第一層就有澡池,而且連通着地下活水,使之澡池内的水一年到頭都非常幹淨,而且冬暖夏涼,對于武者而言最合适不過了,自從搬到了這裡白風和憐彩兒便有了一個共同的愛好。
當然白風隻是為了泡澡,而憐彩兒少女心性喜歡在那巨大的澡池之中戲水。
這感情就是這樣通吃,同睡,共同愛好培養出來的。
到了晚上,憐彩兒便和往常一樣舒舒服服的縮在男人懷中眯着眼睛修煉起來。
天資聰慧的她已經對卧虎煉力法非常精通了,随便往榻上一靠就能施展出來,而且還比白風修煉的都好,這讓白風不得不感慨不如人。
面對武院那一群修煉成風的少年弟子,一位天才弟弟,還有懷中這個天資聰慧的女人,白風可以說是倍感壓力,要是實力不小心落後了,這讓他這個白家大少爺顔面何存?
“幸好我的妖*身快要成功了,到時候體質改變,頭腦得到開發,資質便會大幅度增加,雖然達不到絕世天才的地步,但是是萬衆挑一的人才,那時候我的修煉速度便會再次增加,不至于被這些怪物超過。”白風心中暗道。
他也說别人是怪物的同時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一個能越級斬人的武者似乎比怪物還要厲害。
“公子,你身上這是什麼?”剛剛想到妖*身,憐彩兒卻發現了白風身上的異常。
她那白皙的小手撫摸着男人兇膛上那一條條青色的紋路,不禁緊張的問道。
白風說道:“這是修煉某種武技引起身體的一些反應,和刺青差不多,不礙事。”
“那就好,還以為公子身子有什麼不适呢。”憐彩兒摸了摸,确定不對男人沒有影響之後方才松了口氣。
“你修煉吧,我睡一覺,已經好久沒有睡覺了。”白風打了個哈欠說道,然後靠在憐彩兒的腦袋上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這可是他修煉妖*身以來第一次睡覺。
憐彩兒輕輕的擡頭看着睡過去的公子,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又忍不住閉起眼睛往男人懷中縮了縮
武者說也奇怪,雖然可以用修煉的辦法保持清醒,長時間不睡覺,可是卻不能不睡覺,因為越長時間不睡武者就會覺得越發的不适。
這種不适說不出來,有種像是精神上的不适,就好像有種壓抑的感覺在身上。
所以經常會有人笑談某位實力高強的武者一睡睡了一個月,一年之類的,當然感覺很不可思議。
其實不是他們真需要睡那麼久,而需要那麼長的時間來緩解内心的壓抑。
白風自然還沒有達到睡一年的地步,不過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還沒有醒來。
這兩天時間中,憐彩兒自然不能日夜陪伴她除了修煉之外還得負責一些白家武院的事宜,所以第二天的時候讓住在不遠的春娘起了心思。
春娘和憐彩兒一樣都是買來的侍妾,婢女,按理說身份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但是偏偏她們遇到的是白風這個另類,沒有尋常大家族少爺那些惡習,竟對買來的兩人還頗為看重。
憐彩兒不必說了,日夜相伴,而且還有資格操持白家武院之事,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可是掌權,放在所有的大家族的裡可是正妻才有資格做的事情,至于什麼侍妾沒把你送人就算是不錯的了,還敢掌權,不要命了。
春娘雖說是孤兒寡母上門,但也生活無憂,不受任何人欺淩,日子過的非常安心。
所在在聽到白風回府的消息之後,春娘便春心躁動,她本身也是非常樂意伺候這個男人的,心中何嘗沒有一絲情愫在其中,隻是壓着不好表達出來,而且第一次伺候之後破了活寡,開了葷,第二次嘗到了做女人的樂趣,之後便越發不可收拾了。
“白風這兩天好像一直在閣樓内沒有出來,隻怕是有些事情耽擱了,若是換做平時怎麼也得跑我這裡一趟。”春娘心中有些哀怨起來:“這冤家少爺沒在府上倒好,我心中沒了念想,這番回來了又不在我這裡過夜這不是要我的命麼,昨晚已是半宿未睡,眼瞅着這天色又晚了,我這隻怕等也白等,還是自個上門去吧。”
她心中還是有些矜持的,從來都是男人上面,哪有女子送貨上門的,縱然是青樓也沒這規矩。
不過好在上次她留了條後路,經過了男人同意,所以想了想也不再猶豫,細心打扮了一下便有些忐忑的往閣樓方向走去。
春娘心中也是暗暗啐了一口:“都是已經是白風的丫鬟,婢女了,身家性命都是這冤家的,還弄得和偷情似的,那憐彩兒可比我強得多,整夜相伴,哪像我想伺候都伺候不來。”
她也是讀過一些書,知道一些道理,譬如自己以色侍人,色在着恩寵,色衰則愛弛,愛弛則恩絕。
唯有趁着美貌尚在,多在男人心中留下一些地位。
閣樓是沒有人看守的,春娘這個普通人想要進入也是易如反掌,但是這并不代表着這裡就任人進出。
對住在這裡得了憐彩兒,白風而言,隻要有人一踏入閣樓附近,立刻就會被察覺到。
但是今天有點特殊,因為白風還沒有醒來。
當春娘姿色撩人走進房間之後臉上有些錯愕,自己這個少爺居然還在睡覺,難不成已經睡了兩天?
“少爺!”她喚了聲,忍不住輕輕推了推。
若是真睡熟了那今日隻得老老實實的回去了。
“春娘啊,你怎麼來了,難不成有什麼?”白風也睡的差不多了,這一喚便醒來了,他看了看旁邊憐彩兒已經不在屋内。
春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奴婢哪有什麼事,隻是想過來看看少爺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讓奴婢幫忙的。”說完捋了捋臉龐的發絲,一副撩人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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