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嬌媚動人,輕聲哀吟的柳夫人,白風說不心動是假的,隻是他并沒有打算現在就将這個女人給采摘了,眼下是什麼時候他心中可清楚的很,康永帶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武者還在掠奪丹陽門的資源,戰鬥雖然才剛剛平息,但是危機卻沒有解除。
剩下的那些武者可是有很多人對白風心生不滿,抱有敵意,縱然是要享樂也不是這個時候。
白風如此主動的将這個柳夫人拿下隻是想趁此機會捅破那層隔閡,讓她明白自己是歸誰所有,隻要他想,随意都可以享用她的一切。
縱然是美人在身下輾轉哀求,他依然是制止了心中的沖動。
“公子,怎麼了?”柳夫人擺動着腰肢,滿是紅暈的臉上露出急迫之色,她心中暗暗叫苦,這個時候男人居然停了下來,這不是要人命麼?
白風說道:“柳夫人别急,現在你也不看看是什麼處境,那群豺狼虎豹就在附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折返,到時候你這模樣怕是又要惹出幾條人命來。”
柳夫人眉眼盈盈瞥了一下遠處,似乎聽到了那隐約傳來的凄慘之聲,心中那足以燎原的野火一下子熄滅了,頓時有些幽怨的說道:“白公子既然不肯要妾身,為何又要撩撥妾身,弄的這般地步了突然收手豈不是要把人折磨死。”
白風笑道;“柳夫人如此風姿卓越,嬌柔動人,我豈能時時刻刻保持分寸,适才一時失去了理智方才做出了這等事情,還請柳夫人莫怪,等我料理完這些豺狼虎豹之後自然會好好的補償一番,絕對不會讓柳夫人你失望的。”
說着毫不客氣的将這嬌軟的軀體擁入懷中。
柳夫人臉色一紅,嬌嗔了一聲:“誰要你補償,今日被公子占盡了便宜,妾身也是心甘情願,隻盼着以後公子莫要将妾身棄之敝履就好,妾身本身就是公子搶來的,如今青雲門已經沒了,妾身今後可無依無靠,隻要公子能護得妾身周全,妾身粉身相報又有何妨。”
她也不反抗主動的依偎在男人懷中,顯得更加溫順了。
“我自會護你周全,不然搶你到手做什麼?”白風輕輕一笑,大手肆無忌憚的在這嬌軟的身子之上遊走,把玩着每一寸的妙處。
柳夫人輕輕哼了哼,眯着眼睛也不說話,似乎已經認可了這個男人享用自己。
白風見其那溫順模樣心中暗道:“東洲的女人似乎并不剛烈,之前我就已經發現了滅了青雲門之後門派之内慷慨赴義的多位男子,但凡女子的話皆是委曲求全,縱然是失了清白也不會尋死,而且不隻是青雲門這樣,丹陽門也是這樣,這個柳夫人還算是有點脾氣的,當時有勇氣逃走,不過也僅限于如此,大部分女弟子還是選擇默默承受這一切的災難。”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看來東洲的女人性格如此,逆來順受的樣子,若是換做是南山帝國的女子,難保不會有一些以死保清白的烈女。”
他暗中比較了一下,南山帝國的女子顯得有主見的多,别的不說這次隊伍之中就有好幾位女武者,但是之前的那兩次滅門之戰中卻從未見到青雲門,丹陽門有女子參戰。
歸根到底還是東洲的風俗,習性使然。
柳夫人在自己一開口的時候就沒有拒絕,縱然是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乖乖的跟了自己,由此可見東洲的女人是何等的容易被馴服。
不過這也不是指所有人,隻能說大勢所趨而已,但是這種女人有好處也有壞處,那就是哪天當柳夫人被别的武者掠奪走了之後她依然會臣服于其他的武者,不可能會對白風忠貞不二,她們不像是武者,倒像是男人附屬品,強者才擁有一切。
想到這裡白風的心中也有了考量,這樣的女人可以為奴為婢,當侍妾,但是絕對不能做妻子,也絕對不能徹底的信賴。
倒不是說柳夫人容易反叛,隻能說白風在的時候她對白風會忠心,落到别人手中的時候也會對别人忠心。
能否駕馭東洲的女人全看自己有多少本事,能否守住這樣的美嬌娘。
胡思亂想之際,白風卻已經看到了丹陽門的方向再次響起了嘈雜的聲音,似乎開始為分配戰利品吵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他知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柳夫人,整理好衣服,這些人隻怕馬上就要回來了。”白風拍了拍她的香肩說道。
“嗯!”柳夫人應了聲,支起已經癱軟如泥的身子不情不願的離開了男人溫暖懷中,然後整理起那淩亂的衣裳。
“公子,妾身的衣裳已經殘破不全了。”
半響,她遮擋兇口,微紅着臉道:“先前的肚兜也被扯壞了。”
“穿這件吧。”白風從空間扳指裡面取出了一件男子的衣袍道:“先将就一下。”
這種情況之下柳夫人也沒有挑挑揀揀的,立刻換上了這件衣袍,不過她雖然身子豐腴動人,可是比起男子來卻是嬌小的多,一件衣袍穿在身上顯得臃腫的多,那妙曼的身段再也沒有辦法襯托出來了,白風看了幾眼不由有些可惜,看來接下來是沒有辦法養養眼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等我解決完了康永這些人之後怎麼處理這個柳夫人呢?是把她留在東洲,還是帶回帝國武院。”白風又頭疼了,他知道自己有一個壞習慣見到對口味的女人總是想得到,至于善後的事情根本不會去想。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若是這個柳夫人還算是溫順的話,就把她放在白家好了,府上人丁不旺,也應該加點人了。”
這時候,丹陽門的方向忽的又傳來了勁氣碰撞,怒吼和厮殺之聲。
白風目光微動,立刻站了起來:“他們起内讧了,是分贓不均,還是康永忍不住想要火并這些人了?如果是前者的話還好,不影響我接下來的計劃,如果是後者的話就麻煩了,康永如果提前動手那我也會被波及,這時候面對康永身邊的十位甲士,再加上他的老仆,還有康劍飛的那個叫南琴的小妾,我隻能是避之鋒芒。”
這陣厮殺之聲來的快,去的很快,似乎一會兒工夫就被康永帶着甲士給鎮壓下來了。
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後這隊人馬離開了那滿是廢墟的丹陽門,朝着白風這邊飛來了。
康永一夥人并沒有一位減少,依然是十位甲士,還有南青,但是那招募而來的武者卻減少了一人,原本六人就隻剩下了五人。
死的那人白風很熟悉,是那個非常嚣張的虬髯大漢。
康永臉色有些陰沉,很是不滿的看了看其他人:“記住沒有下一次了,此行出現的損傷有些大,我也不多說什麼,再滅一個門派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完成,除了你們掠奪而來的東西之外我會沒人支付給你們十萬丹,算是之前的補償。”
剩下的五位顯化境武者不敢多言,隻是連連稱是。
“一人十萬丹?”白風心中笑而不語,這個康永當真是不把人當人看,之前替他賣命的那些人就白死了,那可是足足十四位顯化境武者,而且死去的人一份錢财都沒有拿到。
看來剩下的五人已經反應過來了,起了疑心。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這些人的臉色上可以推斷,兩方人已經鬧翻了,可是猶豫康永身邊還有十位甲士的緣故依然處于絕對的強勢,剩下的人敢怒不敢言,也無法反抗這個康永,隻能是硬着頭皮認栽了。
“溫水煮青蛙不外乎如此,先前康永招募了二十位顯化境武者以他身邊的十位甲士絕難抵擋,可是一次滅門之戰之後二十位顯化境武者折損了數人,而康永的甲士卻一人未損,也沒有出力,這時候他們若是醒悟過來抱緊一團的話絕對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如今再戰一個門派,折損的武者過半,想要再在這個康永面前說話就得縮着尾巴了。”
白風目光掃看心中衡量起來:“康永想要夾持這些人為他再戰一個門派,如此不管勝負,這些人都是有去無回.......嘿,看來我的機會來了。”
他等了好幾日,總算是等到了機會。
别看這些人怕康永,但是心中不怨恨他,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
一旦有機會這些人絕對反了康永。
“此地不宜久留,都随我離開這裡,繼續尋找下一個門派。”康永似乎并不怕這幾人會翻起什麼風浪,吩咐了一聲立刻帶着人往其他方向而去。
“我們不能再跟着這個康永了,此人狼子野心,分明是想讓我們全部戰死在東洲,拿我們的性命替他掠奪東洲的資源。”
“現在醒悟已經晚了,來的時候我們二十人,現在兩次大戰下來就剩下了五人......不,算上那頭大鵬鳥上的懦夫,應該是六人,而康永身邊有十位甲士,一位老仆,還有一位實力很強的男人,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一位高手,足足十三位顯化境武者,是我們人數的兩倍,我們已經不是他的對了,就算是想走也不可能,他肯定會強行把我們留下。”
“他娘的,這厮好心狠,簡直不把我們的性命當一回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到底應該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幹脆我們找機會四散而逃吧。”
“還是不行,你們看那些甲士已經分散在我們身邊了,為的就是防止我們逃走,我相信隻要我們再有任何的異動就會被無情的擊殺,康永是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回到帝國武院的,不然這裡的消息傳回去他的名聲就徹底的臭了,而且他背後的勢力也得完,這個風險他承受不起。”
剩下的這五位顯化境武者已經抱緊了一團,商議着對策。
南琴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道:“康永這些人似乎在商議着什麼,我感覺到了他們之間在勁氣傳音。”
“還能商議什麼,不過是想從我的甕中掙脫出去罷了,哼,他們也配,康家的十位甲士可不是吃素的,誰敢走我就把誰斬了,絕對不能留任何一個人回去。”康永說道,也是用勁氣傳音。
“若是這樣的話那你得注意那個擁有大鵬鳥的武者,他的實力雖然弱,可是坐下有一頭大妖,若是要逃我們攔不住。”南琴說道。
康永說道:“放心,他走不了的,下一次戰鬥之前我會逼他出力,讓他順利的戰死,沒有了主人,那頭大鵬就是一頭野生的大妖,是走是留無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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