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峰的七人和彩柔猴群剛一個照面,便厮殺起來。
“王崇之,你到底數清楚了沒有?”手持一柄灰色巨刀的棕色皮膚男子一刀将面前的彩柔猴劈成了兩半,然後沖着身後大聲叫道。
“呃……十個内丹期,其中有三個已經開了靈智,不對應該是四個,剩下的都是初生期。一共應該有四十五隻……”
“我靠!我們就差一個暫行令牌,想不到他們兩個人惹來這麼多雜種。不行的話,我們跟剛才他們一樣就跑吧。”
棕色皮膚的男子罵罵咧咧地說道。
“跑不掉了,剛才開始我們就已經被包圍了。”被叫做王崇之的人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說道。
“******,豁出去了,我不信我堂堂龍晉州第一天才會栽在這種地方!”
話應剛落,隻見一人淩空一躍,長劍一揮,瞬間劍光粼粼,朝着一隻内丹期的彩柔猴而去。
被劍光所傷的彩柔猴發出凄慘的哀鳴聲。
不過,很快那個他就被其他彩柔猴纏住。
。
“嘶嘶――嘶嘶――”
樹林中一隻黃毛眉毛的彩柔猴發出一種奇怪聲音,像是指揮着這些彩柔猴一樣。
剩下的彩柔猴停止了攻擊,反而是圍繞着這群天權峰弟子紛紛轉身拍打着尾巴,很快一團淡淡的煙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大家快屏住呼吸,這是彩柔粉。吸入之後會出現幻覺的!”
隻見王崇之臉色微變,說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衆人也紛紛照做。
不過這樣之後,再戰鬥就變得不方便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還是靈氣外放,我們一口氣沖出去吧!”
“用靈氣外放隔絕?大家之前經過了大戰體内靈氣還沒有完全恢複,這樣做會讓我們的靈氣消耗得更快的!”王崇之搖搖頭
“各位,你們有沒有發現,包圍我們的彩柔猴數量正在減少。”
忽然有人說道。
“剛才還有三十多隻,現在隻有二十多隻了!”
王崇之用他極其敏銳的視力發現了這個變化。
而在另一邊。
“方烨,我們去下一處吧。”
諸葛茹雲在一顆樹幹上刻下紅色陣紋後,立刻說道。
當然彩柔猴也發現了他們兩人,不過隻要有靠近的彩柔猴都被方烨打飛了出去。
越是這樣範圍廣闊的陣法,就需要的越多的媒介。
其實方烨也沒想到,諸葛茹雲的實力真的是被小看了。
諸葛茹雲隻看了一眼這裡的情況,便決定了使用『坤地斷空禁陣』,然後毫不猶豫開始了布置。
這個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看上去弱不禁風,使用起陣法來卻是讓方烨刮目相看。
“好了。”諸葛茹雲插下最後一面陣旗,瞬間這裡的天地靈氣開始迅速變幻起來。
“阻,斷,生,世,節,旄,天,霭!坤地斷空禁陣!”
陣旗變得巨大起來,隻見四周印刻的陣紋發出淡淡的熒光。
“什麼情況?”王崇之發現他們似乎處于在一種陣法之中,周圍的靈氣波動已經随着操縱陣法之人變化。
“快看,那些彩柔猴的速度慢了好多!”
彩柔猴作為一種常見的内丹期妖獸,就以敏捷出衆。
但是在諸葛茹雲的陣法中,像是開始變得移動無比緩慢。
“我們的速度沒有受到影響嗎?看來是有人在暗中幫我們!”王崇之欣喜地說道。
“好,就這樣,大家都靈氣外放一鼓作氣消滅這群畜生!”棕色皮膚的男子釋放出強烈的靈氣,拿着手中的灰色大刀朝着黃色眉毛的那隻彩柔猴奔去。
“你沒事吧?”方烨發現諸葛茹雲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看樣子這個陣法應該了消耗了她大量的靈氣吧。
“沒事。”諸葛茹雲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好在天權峰的七個弟子都是一方天之驕子,本身實力不弱,在陣法加持之下,很快就解決了這群彩柔猴。
諸葛茹雲收起了陣旗,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名高大的棕色皮膚的男子。
隻見他眉頭一挑,臉上露出兇神惡煞的神色質問道:
“是你們幫了我們?”
諸葛茹雲趕緊退到方烨身後,想要躲避對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是的,我是瑤光峰的弟子,方烨。她是諸葛茹雲,如你所見陣法是她操控的。”方烨微微一笑,伸出手抱拳說道。
“不過是你們引來的這些彩柔猴吧?”他虎目圓睜,臉上露出盛氣淩人的神色盤根究底道。
“沒錯。當時情況緊急,我們兩人實在不得已才隻好出此下策。”方烨點點頭。
“哈哈,有膽量,這麼直接就承認了!方烨是吧,不錯不錯,我是天權峰熊霸!”棕色皮膚的男子瞪大着眼睛看着方烨好一會兒,臉上露出合乎心意的的神色哈哈大笑道。
“你好,熊霸。”
“我來數數,一共有七枚暫行令牌,嘿嘿,這下我們發了。多了足足六枚,我們是不是這樣也算因禍得福了?”很快,其中一人打掃戰場蹦蹦跳跳,臉上露出手舞足蹈的神色大聲說道。
“多的六枚給我拿來。”熊霸不容置喙地說道。
“是,是……”那個手舞足蹈的弟子聽到熊霸的命令,趕緊跑來垂頭喪氣地過來遞給了熊霸。
“雖然這些彩柔猴是你們惹來的,但是沒有你們幫忙,我們也很難以少敵多,這就當是給你們的……王崇之,你幹嘛!”
“那可是足足六枚!”王崇之聽到之後可不幹了,趕緊跑過來把熊霸拉到一邊勸說。
“哈哈,怎麼?我們七個人有七個人就夠了,多了又有什麼用。别說了,給他們就給他們吧。聽說你們瑤光峰弟子這次可是一個都沒有放棄,哈哈。讓他們分給那些瑤光峰的廢材也是不錯。”
“喂,方烨,他說你們是廢材,你難道就不生氣麼?”沉默了良久的金蘿再次傳音道。
“沒關系,不管他們怎麼看我們,是天才還是廢材都沒關系的。如果一直在意别人的眼光那麼如何才能真正的接納自我。”
“真讓我好奇,陽民村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能把那個從九歲開始就知道複仇的男孩變成這樣一個随和的人。”
“可能是因為過去的一百年裡,我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來觀察着村民們的一生。我經曆了幾代人,他們的喜怒哀樂,從他們身上我學到了許多吧。”
“這樣啊,吾輩真想跟你一起回陽民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