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留情被方烨拉着一起傳送到了中央世界一座繁榮的城池――鎖日城。
鎖日城中五品勢力家族便有七八個,更是有三個四品修煉勢力。
方烨第一次通過傳說中,難免有些不适應。還沒緩過神就聽見旁邊嘈雜的聲音。
“嘿,說你呢!你個小鬼,通過傳送陣的靈石呢,要是沒有待會有你好看的。”旁邊一個金丹期期修為的守陣青年催道。
方烨取出一百下品靈石,才下了傳送陣。仔細一看,周圍靈氣明顯比之前自己呆的地方要濃郁得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數都是修士,極少有凡人存在。人口巨大的修真城池果真不一般,周圍的酒樓比在穆鐵城要華麗得多,層層都有設有禁制存在。
方烨繼續走着,忽然眼前一亮。前面那兩人正是奇山弟子,從他們身上可以得到不少關于幕府天相師的消息。
方烨連忙跟了上去。
奇山弟子一高一矮,穿着清一色的藍白道袍,袖口龍飛鳳舞地繡着奇字。
“泰初師兄,冰雁師姐那邊說已經确認了幕家相師的能力,這次天相出世,将會是場浩劫。”
“隻是杜家家主杜天意不久前去世,少主杜慎武也下落不明,幕府此時以天相之名号令天下我擔心相信他會犯下大錯。”
“師兄多慮了,既然師姐和其他師兄已經去确認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按照天相傳人幕小貳的說法,妖皇??召集大量妖修,準備進軍九颍山。我們雖然被派到這裡,但是還是要做好随時參加戰争的準備。”
方烨掐指一算,發現妖皇??果然正在召集妖修。方烨推算片刻便知幕府在九颍山勾結妖族的來龍去脈,那麼若是人族妖族即将開戰,所有人都自顧無暇,到時候幕府的真正的動機就會暴露出來。
“幕府,勾結寒冰蛇王,我方家的仇看來離不開和幕府的關系了。”方烨咬緊牙關。
“小子,别擋路。”幾名大漢騎着不俗的坐騎,奔騰而過。
方烨回過神,看着他們的背影。“他們是去應征幕府的伐妖大軍。”方烨補充道。
“伐妖大軍?難道大戰已經快要開始了嗎?若是如此,機關城那邊應該也收到了向和壁莊索要的機關獸和機關甲的信息。”歐陽留情摸了摸下巴,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沒必要答應他們的要求,幕府的僞天相能夠感應到我的存在,而且他應該也推算出天相師和機關城的關聯,所以沒必要幫助這場他精心策劃的戰争。”
“如此說來,我得通知師傅他們,這是場陰謀。”歐陽留情立刻寫了一張紙條,塞進機關飛鳥身體裡,放了出去。機關飛鳥撲騰撲騰煽動兩下翅膀,然後化作一溜煙朝着機關城方向而去。
“歐陽兄,幕家的産業主要是什麼?”方烨看着城裡不少地方都挂有幕字的旗号。
“拍賣場、鬥武場、賭場還有商會,幕府實力不算最強的,但是财力可以說是富可敵國,雖然這麼說誇張了點,但是我們以和壁莊的名義千年積累的财力,都不如幕府十之二三。”
“那是自然,你們光打造機關城這麼多年就需要大量的材料和靈石,而且制造機關也需要大量的财力,不像幕府用相師的能力,來牟取利益。不過既然我來了,就來收點利息再走。”方烨露出邪魅的笑容走進一家幕府旗下的賭場。
“歐陽兄,幫我換三千下品靈石的籌碼。”方烨看着人頭攢動的周圍,有的人輸光之後準備離開,有的人輸光之後借下賭債成功翻身,而還有些卻欠下一******債不知如何是好的。
虛假和貪婪的笑容和後悔與無助的表情就像是兩個極端,在賭場裡屢見不鮮。
方烨意氣風發,如同戰神一樣坐在一張賭桌上。“小姐,我全押小。”
衆人一看這個年輕人上來就全梭難免覺得有些意氣用事啊。
“不過還是有機會啊,要是我,赢了就走了。”
“是啊,是啊。”
不過也有一些老賭鬼一眼覺得方烨看上去不像是裝腔作勢,馬上跟着方烨下小。
“一三六,小。”
方烨古波不驚,三千下品靈石一下子變成了六千。
“繼續,還是全押。”方烨把籌碼繼續推到“小”區。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賭桌旁的人都屏息凝神等着開盅。
“二三四,小。”
“呼!”一下子方烨就翻了四倍,自然看得旁邊的賭徒們好不羨慕。
方烨接下來連赢四把,已經有接近十萬靈石了。
這數量的确吓人。
但是算上幾十跟着方烨一起下的,賭場這幾輪虧了接近三十萬了。
不少人終于赢了錢,就連之前欠着一屁股債的也借這個機會翻身。
賭場這損失可不小,一個月的收入差不多隻有百萬靈石,現在就虧了三分之一,幕府坐陣的賭場的不止有元嬰期修士,更重要的是相師。桌子之前搖色子的人知道自己怎麼搖都難赢面前的人,趕緊叫來坐陣這賭場的相師――賀正平。
賀正平擺着架子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看見賀正平的樣子,方烨則輕蔑地一笑。
作為相師不但不遵守自己的底線不用相法謀私利,而且還幫賭場赢錢,方烨更是氣不打一地出。要知道,方烨的父親作為相師,算出寒冰蛇靈一族要到方家滅門也沒有逃避,反而慷慨就死。
賀正平也不惱怒,因為方烨作為小輩,可能是學了點相師的手段就可以在賭場春風得意。接下來賀正平坐在方烨面前的位置,面帶笑容:“不好意思耽擱了各位,下面就由我來搖色子。”
方烨嘴角微微上揚。
“你先搖,我在下。”方烨說完翹起二郎腿。
賀正平忽然眼皮一跳,頓時感覺心氣不順。發現方烨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讓你得意。”
賀正平布滿斑紋的臉上掐指一算,方烨要下小。
“這下看你怎麼赢。”賀正平将骰盅放在桌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