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洞位于玉皇山山腰,洞口以下有3個高度不同的洞室,洞中有洞,别有洞天,當年趙構皇帝位躲避勞苦帶着妃子在裡面飲酒作樂,即可俯首八卦田裡代他勞作的太監,又可以觀賞大好景色,再加上宮女妃子美色當前,神仙一樣的日子,至于南宋即将亡國他根本不在乎,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門前是與非。
飛雲洞沒有什麼變化,趙構皇帝和妃子們**作樂的石椅石桌還在,上面蒙了一塵灰塵,昔日的輝煌成為今天的沒落,洞立驚慌飛出的幾隻蝙蝠箭一般朝遠處飛去,黑黢黢的身影和不穩健的飛翔令人作惡,從這裡遙望八卦田,八個整齊的直線環繞着當中的高埠,所形成的八卦圖案清晰分明,果然很美。
老人坐在石椅上,看着歐虛子說:“從今天起我們就在這飛雲洞住下了。”
歐虛子不解地問道:“這裡既沒有煉鐵的工具,也沒有煉鐵的材料,我們能做什麼?”
老人一陣冷笑:“學藝,你雖是劍祖後人,卻一副文弱書生模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當年你的先祖是何等的英雄,手持湛盧劍飛天遁地,劍刃撞擊的聲音悅耳冰涼,一劍所指,山崩地裂,江水倒流。你呢?會使劍嗎?”
歐虛子點點頭,摘下随身攜帶的劍來,劍出鞘,遊龍舞,帶動着四周的空氣也發出一聲尖鳴聲來,随着歐虛子完全進入狀态,但見洞中劍影霍霍,銀光一片,歐虛子全神貫注,劍以全身俱動,以神相會,以氣運身,上下連貫,發出刺眼的光芒,收劍時劍人合一,瞬間入鞘,空氣也仿佛一松,變得行雲流水。
老人坐在那裡半晌沒有吭聲,歐虛子體力消耗很大,站在他跟前兇部微微起伏,額頭已經沁出點點汗珠來。卻不敢說一句話。
老人突然站起來拿過他手裡的劍拔出來仔細觀瞧說:“是一把好劍,可惜比起你的湛盧刀來差的太遠太遠,湛盧出,星鬥避怒,鬼神悲号。還有就是你剛才的是武當太乙行雲劍法,太乙行雲劍武當正宗劍法師登道長武當劍素來強調以身運劍,要求身法、步法、劍法融為一體,身似遊龍,劍如閃電,步法靈活,身法多變。而你的劍法不倫不類,身形活像一隻被人追趕的鴨子,慌不擇路一步三搖,手臂就像鴨子舞動的翅膀,根本看不出任何套路來,花拳繡腿,戰場上不用一個回合将皿濺三尺,是你的皿,懂麼。”
歐恩虛子臉漲的通紅,不服氣地回到:“師傅是不是言過其實了,我歐虛子的武當太乙行雲劍在你眼裡就這麼一錢不值嗎。”
老人微微一笑問道:“你的這套劍法是和誰學的?”
歐虛子哼哼半天也沒有回答。
老人也哼了幾聲說:“和女子學的吧,我怎麼看出裡面有幾分舞蹈的氣味,柔有餘,剛不足,如果讓你妻子旋寒來舞,一定非常美,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用在男人身上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歐虛子臉漲成立豬肝色,惡從心頭起,怒從膽邊生,氣急敗壞地大聲喊道:“師傅恕我不敬,我想與您老人家切磋一下何如。”
老人仰天大笑道:“好好好,老夫已經多年不動刀劍了,今天正好練練身手,看是不是倦怠了。”說着把手裡的劍丢給歐虛子,歐虛子不解地問道:“師傅你使什麼兵器?”
“青山處處攜兵器,綠水之間有箭聲,”說着他飛身出洞,片刻工夫拿回一根樹枝,在手裡掂了幾下說:“不錯不錯,還很有韌性,來吧小子。”
歐虛子迷惑地問道:“師傅您就拿它和我比試嗎?”
“對付你這種雛兒足夠了。”
歐虛子真的生氣了,劍一抖沖上來,老人說一聲“好”,迎了上去。隻見他使劍活,足心空,行步捷,心眼合一,劍法輕靈圓活、變化多端。真的是行如蛟龍出水,靜若靈貓捕鼠,相比之下歐虛子卻顯得忙亂,看着飛來的幾道劍光,分不清虛實,隻好把手裡的劍舞動的光影重重,水洩不通。
老人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身體離地飛旋起來,躲開歐虛子的劍芒,接着身形一顫,樹枝接觸到歐虛子時,歐虛子連忙收回自己的劍意,但為時已晚,幾乎沒有任何抵擋,任由樹枝觸極兇口,如果不是樹枝是刀刃,立刻将穿兇而過,死于非命。
“啪”歐虛子的劍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