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二樓,蕭凡拿着八極劍術來到了登記處登記。
兩位老師一看,都是一愣,蕭凡怎麼會選擇這本破舊無人碰的劍譜。
兩位老師再三叮囑這本劍譜常人不能練,最好再去選擇别的功法。
不過蕭凡主意已定,不想再去選擇其他功法,這個八極劍術他煉定了。
按照劍譜的大意,八式煉成可增幅八倍攻擊力,這等變态的功法,應該不隻是二星王品功法這麼低。
或許隻是礙于後六式的條件,普通人修煉了也隻是增幅一倍,力量弱小,威力和一般的二星王品功法一樣,才被歸納于二星王品功法。
登記完之後,與白傾辭别,便回了玄丁峰。
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所有新生如火如荼的修煉,生活那是一個緊湊。
新生排位賽第一輪還有四五天,就要開始了。
鑒于衆位新生的壓力,學院特地批準新生提前放假一天休息。
學院門口,白傾在門口焦急的等待,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兩人相約今日下山去東區走走,蕭凡卻遲到了,都超時三刻鐘了還沒來。
“白兄,一個多月不見,你苗條了不少啊!”緩緩走向白傾的蕭凡笑道。
一個多月不見,白傾的身體都瘦了一圈,比起剛來時可是瘦了不少。
不過現在的他看起來還是像一座小山,誰叫他人又高又肥,不瘦個七八圈,看上去還是個胖子。
“你别笑,這一個多月我算是吃盡苦頭了,掉了不少肉,今天得好好去補補!”白傾提着褲子,哭喪着臉說道。
學院的山道上,許多的新生都在下山進城,一個個猴急似的奔下山去。
學院清修艱苦,規矩又多,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早已經把衆人憋壞了。
東城區,是神都商貿中心,十分的熱鬧,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得賣。
所有下山的新生們幾乎都是進了東城區,蕭凡和白傾也不例外。
至于他們來東城區,完全是為了吃,因為東城區作為商貿中心,形形色色的美食數不勝數。
就算是北區那種高級地區,在美食種類方面也很難與東區比。
吃飽喝足,二人打聽了一番,便逛到了交易區。
在交易區内,無論是什麼,都是可以交易的,許多撞運氣掏寶的人都會往這裡趕。
“老闆,你這件東西怎麼賣?”一處地攤上,蕭凡指着其中一件殘缺的器具說道。
這件器具有一部分缺失了,隻有頭部和中部,頭部成三棱杵狀。
中部之上有三個很奇特的佛頭像,一作笑狀、一作怒狀、一作罵狀。
“這位少年你好眼力,這可是年代久遠的器具,隻賣十星源!”地攤的老闆滿臉燦爛的笑容說道。
“老闆,你這件東西也太貴了吧,還是殘缺品,一星源都嫌貴!”白傾指着那件器具說道。
星源,是一種蘊含着星辰精華的晶石,可用于平日的修煉所用,也可以作為武星修士界的通用貨币。
一星源的大小相當于成年人拇指般大。
“少年郎,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件東西的年代十分的久遠了,十星源已經很便宜了。”老闆笑容滿臉的磨嘴皮子說道,心中卻是十分的不爽。
白傾砍價砍得也太兇了,一件十星源的器具硬生生被他砍到隻值一星源,作為生意人,老闆内心豈會高興。
“老闆,你這件器具年代雖然久遠,但它是殘次品,如果你肯賣,我願意花五星源買下它,不二價!”蕭凡指着器具的殘缺部分說道。
“五星源太低了,八星源,隻要你出八星源我就虧皿本賣給你。”老闆一副吃虧的樣子說道。
“算了,說真的,這件東西連一星源都不值,我卻願意話五星源你還嫌低,走吧!”蕭凡搖了搖頭,拉着白傾離開,連頭也不回。
“好吧好吧,少年郎你回來,五星源賣給你了。”看到蕭凡走了到街口也沒回頭,地攤老闆心急如焚的沖着街口大喊道。
聽到老闆的呼喊,蕭凡和白傾這才反了回去,和老闆交易。
最終蕭凡花費了五星源,用他一個月的修煉資源買下了那件器具。
“蕭兄,那件破東西連一星源都嫌貴,你還花費五星源,那可是你一個月的修煉資源。”白傾一臉不解的看着蕭凡道。
就那件破東西,年代雖然是久遠了些,但那是殘缺品。
即使不是殘缺品,最多也是一星源的價碼,而蕭凡卻是花費了五星源去買殘次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白兄,你有所不知,這件東西對你們或許一無是處,但對我有大用啊,才五星源能夠買到它值了。”蕭凡帶着燦爛的笑容說道。
這件殘次品,那地攤老闆和白傾或許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蕭凡知道。
這種器具是佛門之物,名為降魔杵,是佛門之人修降伏法之物。
在這個佛門早已經消失無數年的時代,能夠看到一件佛門之物比登天還難。
現在被他發現了一件殘次品,蕭凡豈能錯過。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能夠感受到殘次的降魔杵上還存有一絲佛力,蕭凡就更不可能錯過了。
而他為了這件東西,隻花費了小小的五星源,物超所值。
“呵呵,對你有用就好。”白傾尴尬的笑了笑道。
他實在是不明白一件破爛有什麼值得高興,這件破爛能對蕭凡有何作用。
“蕭凡!”
正當蕭凡和白傾走到街口之際,一道充滿仇恨的聲音在大街上響起。
不一會兒,七八個人将蕭凡和白傾攔了下。
蕭凡一眼望去,卻是看到了斷臂的青步帆,正怒視着他。
“原來是你,找我何事?”蕭凡冷冷說道。
“當然有事,可敢跟我去生死戰場走一趟!”青步帆帶着一絲憤怒的笑意說道。
“生死戰場!你還想和我打一架?”蕭凡愣了愣,皺着眉頭說道。
生死戰場,是神都之内唯一能夠打架鬥毆的合法場所,由官方主持和監管。
在神都内,凡是有恩怨的人,隻要簽下生死狀,都可到生死戰場去解決問題,生死誤論,雙方之人不得事後追究責任。
“怎麼,不敢了,當初你不是很牛,斷我一臂。我告訴你我青步帆不是好惹的,如果你不去,那麼就休怪我對你的家人下手了。”青步帆語氣帶着濃烈的仇恨說道。
“你威脅我?”蕭凡臉上浮現了一絲怒氣,瞪着青步帆說道。
“也算不上威脅,隻是你不同意這場交易的一點利息而已,我青步帆向來說到做到。”青步帆帶着一絲壞笑說道:“聽說你兩個哥哥很牛,但若你今天不答應,他們兩個也不會例外,請記住我青步帆說一不二。”
“好,就憑你這番話,我去!”蕭凡雙手緊握,怒視着青步帆說道。
蕭凡不信青步帆有能力對他的家人下手,他的父親有多強青步帆不知道,但他知道。
雖說家人不會出事,但是蕭凡卻是十分厭惡青步帆的行為,拿他的家人威脅他,這事是絕對不能夠忍的。
“這就對了,胖子你滾一邊去,蕭凡你跟我們去生死戰場!”青步帆的臉上有一分陰沉,帶着得意的笑容朝着生死戰場的方向而去。
“蕭兄,你和他有何大仇,居然用你家人威脅你去生死戰場。”白傾臉色凝重的看着蕭凡說道。
“當日我仁慈斷他一臂,卻沒想到這小子得寸進尺,敢用家人威脅我,今日他死定了。”蕭凡雙眼殺意一閃而逝,帶着殺氣朝着生死戰場而去。
“怎麼會鬧得這麼大,不行我得找人幫忙去!”白傾看着遠走的蕭凡,帶着一絲擔憂找人幫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