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你們兩個畜生才應該得到懲罰!”蕭凡怒指着白清河和哀嚎的白泉說道。
白家,在台城能夠敢稱之為白家的人,除了台城白家之人還有誰敢這樣自稱白家之人。
對于秋兒的家庭背景,秋兒也對他說過,他心中是清楚的。
白天鶴,作為上一任白家家主,同時也是爺爺老一輩的人物。
雖然剛剛來到台城的蕭凡不知道白天鶴為何會突然死去,但他知道眼前這兩位白家的青年,現在卻是要搶奪爺爺輩份之人的骨灰,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唯有畜生才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老人一死,他們不顧身份尊卑來搶奪骨灰,行為及其的惡劣,畜生所為,令人發指。
像這樣的不肖子孫,如畜生一般的人,那才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那聲音,秋兒他是蕭凡!”好一會兒,白令沖雙眼一瞪,十分吃驚的盯着蕭凡的背影說道。
那道身影他第一眼看到就非常的熟悉,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蕭凡接連兩句話說出,頓時勾起了他的回憶。
那聲音和那背影,不正是大夏國的蕭凡,他爺爺的學員。
也正是這一層關系的存在,否則一個陌生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突然有那麼濃烈的憤怒和殺氣。
那種殺氣和怒氣,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骨灰,要被人強搶而去一樣。
還有一點,剛才蕭凡輕而易舉的弄斷了白泉的手臂,可見蕭凡的實力遠遠強于白泉。
僅僅是兩年過去,蕭凡的進步居然如此的神速,從當初的星魂巅峰,成長到如今可以輕而易舉擊敗星輪巅峰強者的地步了。
“白大哥,好久不見,接下來的事情讓我來處理!”蕭凡回頭看了一眼白令沖,微微一笑道。
看着蕭凡對着自己一笑,白令沖本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了,隻是露出一苦悶憋屈的微笑!
白飛聽到眼前的陌生人要為他們家出頭,急的一臉皮膚皺褶。
他們家已經處危難的邊緣,不希望此刻拉着一位外人下水。
然而秋兒卻是連忙安慰了白飛,讓他别擔心。
到了現在這種時刻,如果他的爺爺真的死了,或許也隻有蕭凡願意為她們三父女出頭了,她們已經别無選擇。
“小子,你真的好大的膽子,真的要多管閑事,與我白家對着幹!”白清河一臉的憤怒,對着蕭凡說道。
剛才蕭凡說他們兄弟兩是畜生,已經狠狠的羞辱了他們一番。
現在還要強出頭,要替白飛一家出頭,這是要徹底的與他們鬧翻,徹底的得罪他們白家。
白家,身份顯赫,地位之高,一個陌生的乳臭未幹的小子,卻是敢和白家對着幹,膽大包天了。
“白家,如果你們兩個可以代表白家的話,那麼整個白家的人都是畜生!”蕭凡身上的怒氣在綻放,一步步的走向白清河,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我們白家人都是畜生,你找死!”白清河憤怒一吼,渾身氣勢爆發,震得周圍的空氣在爆炸。
蕭凡強出頭就算了,說他和他弟弟是畜生也算了,現在卻說整個白家人都是畜生,這是在侮辱白家,嚴重的踐踏了白家的威嚴,是在啪啪啪響亮的抽白家的耳光。
周圍的人群也是十分的吃驚,這個少年居然如此的大膽,敢說白家人是畜生。
“白天鶴好歹也是你們白家上任家主,好歹也是你爺爺長輩級别的人物,你們這些不肖子孫卻是來搶奪他的老人家的骨灰,你們這種行為就是大逆不道,畜生的行為!”蕭凡繼續步步緊逼,怒氣越來越旺盛,對着白清河說道:“剛才你不是代表了你們白家,那麼你的行為就是白家的行為,你的行為已經是畜生的行為了,難道整個白家不都是畜生嗎?”
“強!”
“此少年如此的氣憤,怒火越來越旺盛,還敢如此辱罵白家,難道與白天鶴有些關聯!”
蕭凡如此膽大的辱罵白家,令得周圍的人群一片震驚。
敢理直氣壯罵整個白家都是畜生,不是一般人罵的出口的。
再加上蕭凡身上那越來越濃烈的怒火,衆人都在猜測,眼前的少年不是外人,或許與白天鶴有着密切的關系。
不過蕭凡的話,衆人卻是非常的贊同,白清河和白泉的行為的确是畜生的行為。
他們是孫子輩,白天鶴是爺爺輩,孫子搶奪爺爺輩的骨灰,這種行為的确是大逆不道。
白清河和白泉敢如此行事,即便是沒有得到白家家主明确的命令,白家家主也許私下已經默認,或者允許了這種行為的發生。
“小子,你找死,今天你死定了,罪無可赦!”
蕭凡的理直氣壯,加上周圍人的議論,白清河是徹底的怒了。
自從白家建立起來的那一刻起,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理直氣壯的辱罵白家,蕭凡還是第一個。
憤怒的白清河憤怒爆發,身上的能量熾盛綻放,大手探出,對着蕭凡一掌劈蓋而下,整個客棧在這一刻都在劇烈的搖晃。
“罪無可赦的是你,畜生,該殺!”
蕭凡大步前行,一步走到了白清河的面前,金色的拳頭上能量如瀑布般兇猛璀璨爆發,猛然對着白清河的大掌撞去。
咚的一聲悶響,白清河那隻手掌被金色的能量擊碎爆裂,爆碎的皿肉被強烈波動的能量蒸發幹淨。
那一刻,白清河臉色蒼白,恐懼無比,眼前的少年居然能夠一拳轟爆他的手掌,實力非常的恐怖。
在手掌爆碎的瞬間,白清河心中充滿了恐懼,忍着劇痛連忙後退。
然蕭凡的動作更快,搶先一步攔住了他的退路,一拳轟擊在了他的兇膛之上,他的兇膛被一拳轟爆,鮮皿狂飙流出,整個人帶着無邊的恐懼,如同死狗一般跌落在白飛的面前。
看着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白清河居然三兩下就被蕭凡給打爆了。
如今像條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兇膛炸裂,傷勢極其的嚴重。
白飛看着如死狗般躺在眼前的白清河,一臉的震驚,他女兒帶回來的少年不簡單啊。
白令沖更是激動和震驚,僅僅是兩年的時間,當年在他眼中如蝼蟻般存在的蕭凡,已經變得那麼強大了。
“畜生,該殺!”在衆人震驚的時刻,蕭凡一腳踩在了白清河的身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