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26餘藝歸來
兩天的休息,又迎來忙碌的周一。
有人說周一是夢想的開始,有人說周一是美夢的結束,而甯初說,周一是一個傷感的日子。
都說時間是小偷,它偷走了我們的青春,偷走了我們的容顔,卻沒能偷走,我們腦海裡的記憶。
甯初依稀記得,她第一次對周一有概念的時候,那是在她很小的時候。打小他的父母上班忙,隻要周一的到來,那就意味,在這未來的五天裡,她都難以見到父母的身影。
以前她總是刁蠻的埋怨,父母沒能多抽空陪她,可如今呢?就連埋怨的對象也沒有了,所以,周一于她而言,難免有些傷感。
等待電梯途中,甯初身後突然有人輕拍她的肩膀,“好久不見,小甯。”
聽到喊聲,她的身體微微一愣,在這公司這樣喊他的人,也隻有他了,餘藝。
上回餘藝丢了一個爛攤子給甯初,讓甯初處在了公司的風口浪尖,他倒好,很合時宜的出了個差,結果什麼樣的罵聲都砸在了她的身上。
甯初剛從餘藝的包養風波中脫身,她可不想,再趟一次混水。還有,餘藝和胡雪牽扯不清,還要跟她表白,甯初感到無比惡心。
甯初本能地往後縮了一縮,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她後退,餘藝就向前,他高大的身軀幾乎把她頭頂上的燈光都要遮住。
看甯初受傷的手臂,餘藝聲音低沉地問,“你受傷了?”
這傷還不是拜你的老相好所賜的!
餘藝想伸手去觸摸甯初的傷口,甯初敏感的用手攔了過來,她委婉的拒絕。
“謝謝餘總的關心,傷口很容易感染的,還是不要用手觸碰。”
如今時間尚早,上班的人并不多,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經過上次可怕的流言蜚語後,甯初很是抗拒和餘藝呆在同一個地方。
甯初對他的疏離,有點的腦子的人,一眼便能感應得到,可餘藝就偏偏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餘藝不避諱的直接問她,“你好像很怕我?”
她怕,她怎麼不怕?
她明明是憑實力往上打拼的,如今卻烙下了一個被潛規則的醜聞,試問她,怎麼不怕?
甯初略顯心虛,“沒有啊!”
餘藝微微一笑,“沒有就好。”
餘藝從他公文包裡拿出一份禮物,遞給甯初,“這是我出差專門買給你的。”
單看那包裝就知道是來自某奢侈品牌的香水,她平時噴的就是這個牌子,餘藝這麼留意她,讓她覺得極其恐怖。
甯初沒伸手接禮物,餘藝直接将禮物塞進了她的手裡,他硬邦邦的說,“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這牌子,你今天噴的就是這款味道。”
無言以對,她收與不收都是硬傷。
有一位同事朝她們兩人走來,甯初一頭冷汗,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餘藝牽起甯初的手,深情的将禮物塞在她手裡的時候出現。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甯初這回想解釋,也是百口莫辯。
甯初硬着頭皮走進電梯,把手中的禮物藏于身後。
那位同事識趣的等下一趟電梯,可餘藝卻故意的按着開門鍵提議,“一起吧!“
那位同事一進電梯就瞧甯初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轉身對餘藝說,“餘經理,你從T國出差回來啦?”
他若無其事,“嗯,昨晚剛回。”
甯初并不認識那位同事,餘藝倒是和她挺熟絡的。
那同事戲言,“餘經理,你出差怎麼隻給自己下屬帶禮物啊?”
本是一句不經意的玩笑,卻讓甯初倒吸了一口涼氣。
等那女同事離開後,甯初感覺電梯内更加壓抑了。
餘藝倒是輕松,似乎甯初越緊張,他就越高興。
甯初把瓶昂貴的香水,塞回了餘藝的手裡,“餘總,無功不受祿,這香水你還是送給有需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