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慕名而來,總裁專治不服

138.138零點時刻(6000)

  在蘭煜的愛情世界裡,你隻需要付出一點,他可能回報你的便是整個世界,甯初早上為他泡了一杯蜂蜜水,他可以忘掉甯初所有的不好,恨不得把她寵到心尖上。

  甯初在酒店呆了一天,這個城市的冬天,真的好冷撄。

  蘭煜是在傍晚的時候回來,他本來晚上是有活動的,隻是被他推了,推掉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早上他給甯初留了一張字條。

  蘭煜推開房門,甯初正窩在沙發上睡覺,聽到有開門聲,甯初就爬了起來,甯初一臉懵懵的樣子,讓蘭煜看得挪不開視線。

  甯初笨拙的揚起手指揉搓着眼睛,無辜到讓人想去憐愛,換作是以前,蘭煜會二話不說的抱着甯初,給她一個溫熱的吻,隻是如今,蘭煜卻做不到。

  房間的暖氣開到很大,蘭煜不悅的皺眉邊走邊說:“開這麼高的暖氣,不怕把自己悶死在裡面嗎?”

  蘭煜越過甯初推開窗戶,讓一絲新鮮的空氣換進來,估計是聽到蘭煜的抱怨聲,甯初幹脆把暖氣給關了,甯初這個舉動,可讓蘭煜氣得不輕,該做的事她不做,不該做的事,甯初倒是樣樣做齊了。

  蘭煜惱火地又把暖氣開了回來,隻是溫度沒有剛才那樣高,蘭煜站在窗邊吹着冷風,原以為甯初是肯對他放低姿态了,可如今看來,還是他自作多情了。

  甯初無動于衷的坐在沙發看電視,全程沒搭理過蘭煜,最後是蘭煜把電視給關了,随後朝她說:“去換件衣服,下去吃飯!”

  “好。償”

  又是那機械的回答,蘭煜幾乎都能猜出,甯初回答問題的基本套路,她要麼是不回應,要麼就是好的,都行,知道了,謝謝……

  好,這個詞,還是來到這裡才新加的,在A市那時,甯初一般都是說“好的”,如今卻連一個“的”字也懶得說……哎,真拿她沒辦法。

  等甯初穿好衣服,蘭煜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條圍巾,他二話沒說就塞到了甯初的手裡,随後便先行一步離開房間,甯初握着那條圍巾,手心有一陣暖和。

  在電梯裡,甯初安靜的站在角落,蘭煜随口一提:“想吃什麼?”

  “都行。”

  蘭煜抿了一下嘴唇,深思了幾秒過後才說:“以後你回答我的問題,答案必須要在五個字以上。”

  “嗯,我知道了。”

  還真是五個字,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蘭煜握緊拳頭,被氣到頭冒青煙。

  餐廳就在酒店的二樓,兩人挑了一個窗邊位置,蘭煜丢了一本菜單給她,甯初翻開一頁,立刻皺起眉頭,不知道是哪國的文字,反正除了那些阿拉伯數字以外,裡面的菜名,甯初一個也沒看懂。

  蘭煜看着甯初,以為甯初會向他求助,結果……她指着隔壁桌那位老婦人吃的牛排,用英文和服務員說:“麻煩要一份和她一模一樣的牛排。”

  蘭煜隻是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卻什麼也沒說,在等餐期間,甯初一直看着窗外,蘭煜忽然出聲:“想喝酒嗎?”

  甯初剛想回答“都行”,隻是想起蘭煜剛才在電梯間說的話,她又換了一種答法:“你喜歡就好!”

  蘭煜已是沒了任何的脾氣,甯初還真把他說過的話,全聽進去了,而且還回答得滴水不露。

  片刻,服務員将晚餐端上,而擺在甯初面前的一份精心打造的厚切牛扒,甯初切了一小片便往嘴裡塞,隻是當她下咽的時候,頭皮是一陣發麻,接着整個餐廳都充斥着她的咳嗽聲。

  甯初差點沒被嗆死,好無語,她點的竟是芥末牛扒,蘭煜嘴角彎着笑,讓她逞強,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蘭煜将他的那盤西餐推給甯初:“吃我的吧。”

  甯初尴尬的埋頭就餐,蘭煜揚手吩咐服務員,又重新點了一份。

  沒過一會兒,有一位男人走了過來,那是蘭煜的生意夥伴。

  “蘭總,好巧啊!”

  那人打量甯初一眼,接着樂呵呵的:“難怪蘭總要推掉這麼重要的活動,身邊有此等佳人相陪,夫複何求?”

  蘭煜淺笑,并沒有否認,聽到此翻話,甯初的身體是一愣,蘭煜竟推掉活動,故意回酒店陪她,還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那男人幾句寒喧過後,便識趣離開。

  等晚餐結束,蘭煜提議:“要不要出去走走。”

  甯初縮縮脖子,“我有一點冷。”

  蘭煜倒沒有勉強她,“那回房間吧!”

  回到房間,蘭煜把暖氣調大,兩人各自坐在角落,互不打擾,直到陽台外響起一陣煙火的聲響,兩人才不約而同的走了出去。

  兩人仰望着天空,不知是誰放的煙火,好美。

  不遠處的LED屏,正在倒數着數字,甯初下意識的看看時間,原來今天正是元旦,西方的新年。

  看着時間慢慢的倒數,甯初忽感時光匆匆,一不小心新的一年又過了,惚恍下,蘭煜突然将甯初拉進懷裡,接着俯身一吻。

  而此時,正是零點時刻,漫天的煙火開得正燦爛,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而煙火的他們,正吻得難舍難分。

  多麼久違的一個吻,彼此的口腔裡還有今晚各自吃過的食物味道,這些日子來,蘭煜從未吻過她,不知為何,今晚他就吻了。

  前所未有溫柔的吻,讓甯初有些亂了心智,她沒有推開,也沒有拒絕,就任着蘭煜親吻,直到煙花結束,蘭煜在她的耳畔呢喃:“新年快樂。”

  甯初才匆匆将蘭煜推開,不自然的回了一句:“新年快樂。”

  被甯初的羞澀神情逗樂,蘭煜嘴角一勾,提醒她:“還不夠五個字呢。”

  甯初低着頭,懊惱的走回屋裡,随後聽到裡面有聲音傳來:“祝你新年好!”

  聽到這五個字,蘭煜的笑意更濃,他熄滅手中的煙,同樣回:“祝你新年好!”

  聽到蘭煜的回答,甯初咬咬牙,為什麼要跟他較真呢,甯初蓋過被子,讓睡意把如今失控的一切冷靜下來。

  第二天,甯初随蘭煜去到了S國,還以為蘭煜會回LKC集團總部,沒猜到蘭煜竟然帶甯初去了唐都集團,記得蘭煜跟她談過唐都與LKC的關系,所以甯初來到這裡,也是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去到大堂,周躍從蘭煜的身後走在了前面,一開始甯初并不為然,直到裡面的前台喊了一聲,“周總,歡迎歸來!”

  甯初一愣,誰是周總?

  甯初疑惑地擡頭,看到周躍微微的點頭,才恍如大悟,原來周躍才是唐都的幕前老總,甯初收起目光,感覺這家公司特别的神秘。

  去到頂層,有一個叫迪娜的女人,興奮的沖了過來,一把摟着蘭煜的手臂,“煜哥,你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蘭煜隻是清冷的應了一聲,“嗯!”

  迪娜疑惑的看看身後的甯初,兩人視線交彙,甯初認得她,那時她被迫降落到那個小島,當她被擒時,就是迪娜最先出手踢了甯初的肚子,所以她不招甯初待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迪娜也認出了甯初,她嗤笑一聲:“怎麼是你啊?”

  迪娜扣緊了蘭煜的手臂,立刻豎起了高牆防備,一旁的周躍出聲制止:“過來,别胡鬧了!”

  “哥!”

  迪娜意見極大的看着周躍,甯初抿抿唇,原來這位刁蠻公主還是周躍的妹妹。

  周躍不容商量的表情,迪娜隻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蘭煜的身邊,周躍出聲吩咐,“我們急着去開會,你将甯小姐安頓好!”

  迪娜将那聲“哦”字,拖得十分的長,甯初不用擡頭看,便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有多麼不耐煩。

  随後,蘭煜與周躍去了開會,甯初就與迪娜在辦公室裡坐着。

  甯初悠閑地翻着雜志,而她對面的迪娜,就時不時發出一聲冷哼,彰顯着她對甯初的不喜歡,甯初全程漠視她,更惹得迪娜憋着一口悶氣。

  迪娜的性格,就像是一位小孩子,覺得是她的東西就要宣示主權:“我告訴你哦,我不準你接近煜哥,你也見識過我的拳腳功夫了,你若惹我不喜歡,我肯定把你揍打一頓。”

  甯初再次漠視她,迪娜氣轟轟的站了起來,用手捋捋她心中悶氣,估計是還不下氣,她直徑走到甯初身邊,将她手中的雜志摔在地下,語氣憤憤的:“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甯初一如剛才的冷漠表情,她站起直接往門外走,迪娜被氣瘋了,哪有人敢這樣對待她,她随手就拿起桌子上的玻璃瓶,就往甯初的腦袋砸去。

  正好辦公室的牆面裝飾材料是啡鏡,甯初清楚的瞧見有一個瓶子在她身後飛來,她側過身閃躲,而那個瓶子就經敞開的大門直接飛了出去,随後砸在了一個剛好路過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還坐着輪椅,那個瓶子不偏不中就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随着那瓶子落地的聲音,甯初張大嘴巴,有一秒的不知所措,随後她慌張的跑了出去關切問:“你……還好嗎?”

  輪椅上的男人捂着受傷的額頭沒說話,甯初特别愧疚,連聲的說抱歉,那端的迪娜還一臉雲淡風輕的依靠在門套上,完全沒當一回事,甯初朝她使了一個厲色。

  迪娜突然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喲,原來是落叔啊,您老人家突然來公司,怎麼不提早打聲招呼啊,你都害我的花瓶打碎了。”

  甯初愣愣的看着迪娜,又看看眼前的男人,聽迪娜剛才的稱謂,原來受傷之人,便是傳說中的施落,雖然她知道蘭煜與施落不和,但迪娜也不能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她砸到了施落,她如今還怪施落打破了她的花瓶。

  不能容忍迪娜的行為,甯初惱火的朝她一吼:“給人家道歉去!”

  估計是甯初的罵聲過大,也驚擾了會議室的各位,最先從會議室出來的人是周躍,他瞧見這一架勢,便知道他那位好妹妹又闖禍了,他箭步走了過來,指指地上的碎片問:“怎麼回事!”

  迪娜一如剛才的說辭,“就是落叔不小心弄壞了我的花瓶。”

  “你……”

  甯初剛想說出迪娜的惡行,可此時蘭煜朝她使來了一個住口的眼神,甯初心有不甘的将剛才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随後,候業走了過來,明顯是帶着敵意,他推着施落離開,臨走前還不忘警告:“我先送施總去醫院,一個小時後,我要聽到滿意的解釋!”

  候業一走,他們的會議也中斷了,甯初惱火的朝反方向走去,蘭煜抓着她的手臂,語氣嚴厲:“哪都不許去!”

  辦公室的門一關,裡面安靜到可怕,周躍指着迪娜好神傷的問:“你說說怎麼一回事?”

  迪娜毫無愧意的指着甯初,“都怪她啦,若不是她老是不搭理我,我至于拿花瓶砸她嗎?”迪娜小嘴一嘟,“鬼知道,施落那個老不死,會突然出現。”

  周躍撿起地上的雜志砸到迪娜身上,并怒斥:“胡鬧,給甯小姐道歉去。”

  迪娜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甯初幹脆拒絕了她的道歉,她态度明确:“砸到誰就跟誰道歉去。”

  迪娜不依,氣轟轟的:“喂,你到底是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啊?你怎麼胳膊都往外伸的?”她冷哼一聲,“想我跟施落那個老鬼道歉,作夢!”

  甯初真的沒法跟這樣野蠻的人溝通,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随後憤怒的離開了辦公室,蘭煜隐隐的看着甯初離開的背影,這些日子來,甯初什麼火氣都忍住了,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一個陌生人而爆發了。

  蘭煜随後也往甯初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迪娜一手攔着他,撒嬌道:“煜哥,你還找她幹嘛?”

  蘭煜指指周躍,好意的提醒:“你有空管我,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過你哥那關!”

  蘭煜一語戳中迪娜的痛處,她隻能心有不甘的看着蘭煜離去。

  甯初在等待電梯上來時,蘭煜緩步向她走來并問:“你要去哪裡?”

  甯初沒有作聲,蘭煜撇撇眉壓低聲音問,“你别告訴我,你打算去醫院?”

  甯初的沉默,默認了蘭煜的猜測,蘭煜一手拽着她的手臂,語氣很是強硬:“不準去!”

  就當她是情緒爆發:“我偏要去。”

  蘭煜嚴厲的一喝:“甯初,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甯初不想與蘭煜再争辯,可是電梯遲遲未到,甯初幹脆從步梯走了下去,蘭煜被她氣得握緊拳頭。

  蘭煜不允許她去醫院,可最終甯初還是去了,她手裡握着一束鮮花,在幾番波折的打聽下,才打聽到了施落的病房。

  去到病房,裡面空無一人,碰巧有位護士過來查房,甯初趁機詢問了施落的病情,在确定他并無大礙後,她才放心離去醫院。

  甯初在外頭轉悠了幾個小時,最終還是回到了唐都集團,推開辦公室的門,迪娜帶着諷刺的嘲笑:“喲,舍得回來啦!”

  蘭煜舉着報紙并沒有出聲,也沒有看她一眼,知道蘭煜在生氣,所以,甯初識趣的挑了一個離他較遠的角落坐下。

  辦公室裡,安靜了将近半個小時,随後是被一陣聒噪的罵聲打破了此番的寂靜。

  “甯初,你給我滾出來!”

  甯初才站起,候業手握着一串鮮花兇神惡煞的走了進來,候業混身帶着怒火,見了甯初張口便罵:“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竟敢謀害施總!”

  甯初震驚之餘又愕然,她并不知道候業在說什麼?

  “我沒有!”

  甯初本能的否認,當時在醫院,她人都沒見着,又何來謀害一說。

  候業将他手中的鮮花扔在了甯初的腳下,狠狠質問:“在坐之人都知道施總有花粉過敏症,你還給他送花,你是嫌我今天早上太好說話,所以得寸進尺!”

  甯初抿抿唇,她真不知道施落有花粉過敏症,候業将矛頭對準蘭煜,“蘭煜,我看你是成心的吧!先是貓哭老鼠的派個人去醫院慰問,随後又用花粉症惹得施總他哮喘發作!”

  蘭煜收起手中報紙,慢悠悠的站起來,雷打不動的神情,再加上過分冷漠的嘴臉:“這麼大束鮮花放在房間裡,你們這麼多人都沒看到嗎?”他譏笑一聲反問,“看來,你們對落叔,還真的不怎麼樣!”

  兩男人的視線在交彙,彼此都迸發了灼人的火花,蘭煜嘴角一挑,“既然是我的人,惹到落叔他哮喘發作,為表道歉,不如我派幾個人眼力好一點的人,專門去照顧落叔。”

  “由你照顧,我看施總他還不隻哮喘發作?”候業冷哼一聲,把話撂下:“别讓我知道,你們在搞什麼小動作,否則有你們好看!”

  候業一走,蘭煜便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看着甯初,他的聲音嚴厲,而且不容置疑:“你跟我去會議室!”

  甯初咬咬牙,蘭煜故意避開迪娜,那就說明,待會他說的話,一定會非常難聽,蘭煜已經離開辦公室,甯初抿唇跟了過去,經過迪娜身邊時,她再次嗤笑:“讓你裝好人,活該!”

  去到會議室,蘭煜翹着二郎腿坐在最前端,甯初從後門緩步走了過去,他的話刻不容緩地蹦出:“你明知道我們不和,你還要去探望施落,明知道對方給你下了一個陷阱,你還要往下跳,你這種性格,說的好聽一點的叫天真,正确點來說那叫愚蠢。”

  甯初沒有反駁過一句話,但她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已暴露了她心中的不服。

  蘭煜扯松領帶,“我看你前段時間太過壓抑,還怕你會得抑郁症,如今看來,我看你還是繼續壓抑下去,還比較省心。”

  難聽的話最終還是沒忍住:“再過一個月,你會更省心。”

  難道不是嗎,兩人的協議期一到,從此便背道而行。

  甯初這句話,已經将蘭煜的怒氣推到了頂點。

  蘭煜猛得站起,青筋慢慢的暴起,他們兩人之間最忌諱的話題,又甯初被無意間牽的出來。

  看得出來,蘭煜是忍讓着怒氣,“我給你一個小時冷靜,六十分鐘後,我要看到一個“懂事”的你。”

  甯初的話跟他是無縫連接:“不用了,我清楚我的身份,今天我不該去看施落,也不該向你發火的,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很冷靜,不需要這一個小時的面壁思過。”

  對視了幾秒過後,蘭煜硬邦邦的說:“我看給你一小時冷靜還不夠。”

  語落,蘭煜轉身,門也被鎖上了,而且是反鎖的,蘭煜說得出做得到,他說一個小時還不夠,所以甯初被足足關了兩個小時,直到聽見那智能大門的開鎖聲,甯初才重獲自由。

  走到外面,整棟辦公樓的人都走光了,包括蘭煜也走了,甯初茫然的站在空蕩的走廊,突感好失落,她是今天早上剛到的S國,今晚住在哪裡都還未安排,所以,蘭煜故意離開,又是在繞彎逼她低頭。

  明明告訴過她自己可以忍的,可今天就是忍不住,無論甯初心裡怎樣做建設,也沒法往蘭煜的電話号碼撥打過去。

  明知道無論是怎樣,今晚都會睡在他旁邊,可甯初就是抱着得過且過的心态,以前甯初從不喜歡别人逃避,可如今,她自己還不是一味的逃避,可笑吧!

  離開公司,天色已黑,走在繁華的大街,兩邊泛黃的街燈,讓人莫名的傷感,擡眸看見一家人來人往的珠寶店,甯初的思緒一下子就飄到了以前。

  眼前的這條街,甯初上大學那時來過,那時這裡還沒有拆遷,附近的商鋪全是一些好吃的美食店,那時她跟朋友經常過來,日子很是快活。

  走到街道盡頭,甯初站在原地回眸,看看這人來人往的身影,忽感這世界好紛擾,甯初掏出手機往周躍的電話撥過去,也沒有過多的客套話,直接便問:“蘭煜,今晚住在哪裡?”

  知道了蘭煜今晚所下塌的酒店後,她匆匆上了一輛計程車,往周躍所說的地址趕去。

  去到酒店,走到前台裡面登記,蘭煜早有準備,為她留了一張房卡,甯初以最緩慢的速度去到總統套房前面,她停駐在門口,遲遲也沒伸手去開門,心裡複雜的看看手中的房卡,最終鼓起勇氣将門打開。

  推開房門,裡面一屋子的光亮,而蘭煜則在玻璃幕牆前做着健身。

  蘭煜背對着她,站在跑步機上,他穿着單薄,身上凹凸有緻的肌肉,毫不吝啬的展示在甯初的眼前,搭配着他均勻的吐氣聲,應該會讓很多女生皿氣膨脹吧!

  甯初默默轉移了視線,坐回了沙發上,過了很久,他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去給我換條毛巾。”

  甯初沉默的往衣櫃走去,随後找來了一條毛巾,再轉過身時,他已經沒在跑步機上,甯初緩步往他走去,就那樣安靜的遞給了他。

  蘭煜接過毛巾的同時又在吩咐:“去浴室幫我放水!”

  ---題外話---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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