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慕名而來,總裁專治不服

136.136是你變了(6000)

  按照以前,甯初要麼是立刻丢下電吹風與他對嗆,要麼是在他背後擠眉弄眼的瞪他,可如今,甯初就那樣冷淡的道歉:“對不起!

  甯初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這樣的甯初,讓蘭煜甚感陌生,蘭煜就想挑戰她,所以再次吼她:“頭發吹幹後,不知道給我找衣服嗎?

  結果又是陌生的冷淡:“我馬上就去!
撄”

  蘭煜對于她這種逆來順受的語氣,莫名就憤怒了,明明他才是發脾氣的那位,怎麼如今他卻變成了最受氣的那個,蘭煜捏捏眉心,他真的懷疑他與甯初是八字相沖,不然,怎會一言不合就開火。

  蘭煜在換衣服之間,甯初就離開了房間,如今已是正午時分,蘭煜還以為她是下去作飯,結果她就坐在客廳裡什麼也沒做,蘭煜的火又在蹭蹭蹭的上漲,他幾度抿過嘴唇過後,才忍讓的說了一句:“去做飯!

  甯初沒任何脾氣的應了一聲,再之後就是默默的走去了廚房做飯,按照以前,甯初會問蘭煜,想吃什麼,要不要喝酒之類的,可如今,她一句都沒問。

  冷漠的眼神,緊崩的臉,她以前那種笑眼,好似從未在她的身上出現過,蘭煜感覺甯初就是徹頭徹尾的換了一個人,若不是甯初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他肯定會以為,眼前的人就是假扮的。

  惱火心生,蘭煜猛的一拳打在沙發上,叉着腰火氣沖沖地說了一句:“不吃了!

  管你是否怒火朝天,甯初依舊是那樣雲淡風輕應了他一聲:“好!
償”

  語落,甯初已将切好的肉片放回了冰箱,機械的褪去圍裙,然後冷漠的回到了樓上,蘭煜是被她氣到胃疼,最終摔門離去。

  自此之後,甯初與蘭煜的話越來越少,以前蘭煜對她發難,甯初會瞪他,可如今,無論蘭煜怎樣對她,她都是一臉平靜的回答:“哦,好的,知道了,随便,都行……”

  蘭煜都不記得,上次見甯初笑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甯初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哪怕是僵笑的表情也沒有,在蘭煜的腦海裡,甯初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有時,蘭煜也會在想,他是不是逼甯初太緊了,她才會變成這樣,有了這個想法,蘭煜第二天中午,就破天荒的買了一碗牛肉拉面回到别墅。

  甯初很喜歡吃那家店,所以,他驅車開着開着,就買了回來,心裡不想承認是哄她,可結果他就這麼做了。

  推開院子的大門,客廳裡傳來了甯初聊電話的聲音,她歡快的笑聲,于蘭煜而言,那是絕對的諷刺。

  原來,甯初還是會笑的!

  蘭煜惱火的将手中的牛肉拉面扔進垃圾桶,随後一腳油門又回到了公司。

  第二天早上,蘭煜穿戴整齊後,便給甯初丢了一句話:“你去換套衣服,跟我回公司。

  坦白說,甯初并不想去,公司的人大部分都是認識她的,而且或多或少都知道她被停職的事,如今她又出現在公司,别人會怎樣想她。

  隻是蘭煜決定的事情容不得商量,甯初隻能随他而去,幸虧在停車場,沒有遇到熟人,甯初與蘭煜就搭乘專屬電梯直達頂層。

  步出電梯,張芯穎看到甯初的表情是微微一愣,随後又快速的恢複正常,端着文件夾來到蘭煜身邊,邊走邊說:“今天的第一個行程是……”

  進入辦公室,張芯穎依舊在說話,甯初識趣的往會客區走去,蘭煜一直低頭工作,也沒有搭理她。

  片刻,聽到張芯穎提醒,他開會的時間到了,随後他匆匆離去。

  蘭煜一走,甯初緊崩的臉也垮了下來,站在他辦公室的幕牆俯瞰,窗外一切雄偉壯觀,她回頭看着蘭煜空蕩蕩的位置而出神,甯初在想,若她與蘭煜的身份對換,又會是怎樣的一翻境象?

  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張芯穎剛好經過,張芯穎跟了蘭煜五年多,她心細如塵,所有事情也看得明白,自然知道甯初與蘭煜是怎麼一回事兒,她冷冷的問:“是需要什麼幫忙嗎?

  甯初搖頭,張芯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甯初站在走廊,看着她以前的辦公室,裡面還保持着她離開時的擺設,她最愛的鮮花已經枯萎,那個她奮鬥過的地方,如今隻能遠觀而不能靠近。

  身後響起候業的聲音:“很懷念吧?

  甯初回頭,隻是對視了一眼,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候業緩步走到甯初的旁邊,欲有所指:“全公司最好的位置就在背後的辦公室了,如果坐在裡面的人換掉,我相信一定會更好。

  甯初還沒有作聲,背後就響起了蘭煜的聲音:“是嗎,那候特助真該好好努力了!

  不知道蘭煜為何又折返了回來,甯初不想加入兩人的戰火,她提步走回了他辦公室,惹他不高興,那頓罵自然是不會漏掉,随着那開門聲響起,他的話便到:“你是有多耐不住寂寞?

  甯初沒說話,蘭煜捏捏眉心,從桌子上拿走了一份文件,臨走前還冷言冷語:“一位合格的情人,應該時刻清楚知道金主讨厭什麼?

  重重的關門聲,将他剛才說過的話完整的困在了辦公室内,那兩個詞語,“情人,金主”似魔音,讓她揮之不去。

  太過壓抑,甯初離開了那辦公室,直到午飯時間,她才提着兩盒午餐歸來,孰料,又在電梯偶遇了周躍。

  周躍手裡提着一個跟她同樣的外賣袋子,甯初與他清冷的點點頭,便一路保持沉默,直到步出電梯,周躍的聲音輕飄飄的刮過:“這家店的蔥花放的有點多,如果不想被罵的話,就建議你換一家。

  話一說完,周躍就走了。

  周躍竟然會提醒她,還真讓甯初始料未及,愣愣的看着周躍離去的背影,她腦海飄過了許多奇怪的念頭。

  依稀記得,甯初給蘭煜煮過兩回面,每一次上面都是鋪滿的蔥花,當時蘭煜是連湯也喝完了,如今甯初突然被告知,蘭煜不愛吃蔥花,真的讓她難以置信。

  專屬于蘭煜的味道襲進了甯初的鼻腔,甯初猛地回神,蘭煜已從會議室出來,蘭煜緩步的經過她身邊,瞅瞅她手中的袋子,直接擰着眉說:“換一家!

  看來周躍真的沒有欺騙她,蘭煜真的不愛吃蔥花,可是他以前為什麼又不說呢?

  甯初随後折返到電梯,幫他換了一家,再次回到他辦公室,隻可惜,蘭煜已經解決了午餐問題。

  桌子上面還擺放着蘭煜吃完的快餐盒,甯初拴緊手中袋子,明明已經訂了午餐,為何又要讓她去買,甯初心裡還是有些脾氣的,她隻是沒有表現而已。

  甯初時刻提醒她自己,這三個月是她的臨時工作,她不能去埋怨老闆,有了心裡安慰後,甯初沉默的将手中袋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撂起袖子,将他吃剩的飯菜收拾幹淨,随後默默的提着她買回來的午餐去到了吸煙室。

  蘭煜雖看着文件,可餘光卻看着她的一舉一動,蘭煜是故意要氣她的,一想到昨天别墅裡的歡笑聲,蘭煜就壓制不了怒火。

  吸煙室是周躍的地盤,如今卻被甯初侵占了,惹得周躍渾身不自在。

  諾大的會議桌,兩人各坐一端,甯初一頓午飯吃了将近一個多小時,她全程低着頭看手機,也沒有跟周躍有任何的交流,最終是周躍忍受不了她的存在,硬邦邦的問:“你到底還要吃多久?

  甯初擡眸:“看心情!

  甯初一句話,将周躍氣得半死,他抿抿抿唇,兀自在另一邊發悶氣,甯初突然收起手機,擡頭看着周躍,她沒有任何的征兆,就硬生生的問一句,“你整天坐在這裡,都不用工作嗎?

  周躍沒有作聲,甯初邊收拾着餐具邊嘀咕,“上次的事我已經跟你道歉了,衣服也給你洗幹淨了,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那件事周躍早就忘了,他隻是不習慣跟甯初待在同一個地方罷了,周躍辯解:“我才沒那麼小氣,隻是我的工作要保密,沒辦法跟你聊。

  “那跟你能聊什麼?

  說起話時,甯初還在收拾的桌上的東西,她一直低着頭,沒看到周躍微微錯愕的眼神。

  周躍那種冷死人的性格,在生活中,其它女生都是敬而遠之,别說是跟她聊天,就算是靠近一點也不願意,如今突然有那麼一個女生,雲淡風輕的說要跟他聊天,還真讓周躍有點無所适從。

  “那要看你想聊什麼?

  周躍說這句話時并不利落,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甯初。

  甯初将手中的餐具扔進垃圾桶,随後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就聊聊蘭煜吧!

  周躍一愣,立刻拒絕:“沒什麼好聊的!

  似乎覺得他自己的反應過激,周躍又補了一句:“我不能告訴你他的東西!

  甯初悠悠地看他一眼,直白的反問:“那你早上為什麼又要主動提醒我?

  周躍抿抿唇:“那是小事,無關緊要。

  甯初順着他的話:“剛好,我問的也是無關緊要的事啊!

  周躍扯扯嘴角,才發現甯初每一句話都是套路,話已至此,周躍退了一步:“我隻能回答你一個問題!

  甯初毫不含糊地問:“蘭煜他不喜歡什麼?

  周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回答她的話也有些詞不達意:“如果你純粹是想在他身上拿點好處的話,我勸你趁早離開,若你不是,那你就應該放聰明一點,他不喜歡什麼,你不應該來問我,你心裡應該有個度。

  周躍頓了一下,瞧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他接着道:“待在他身邊的人隻能是聰明的女人,你懂?

  再愚蠢的人,也聽出了周躍含沙射影的意思,周躍是在譴責她上次被困在宴會廳的事,甯初站起表态:“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久遠,我隻是想這三個月過得平安無事一點。

  周躍沒有接她的話,而且他的表情似乎不太好,随後,周躍一聲不響地從後門離開,甯初疑惑的轉身,擡眸便看到蘭煜站在前門那裡。

  蘭煜推門而進,他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随後點了根香煙,迷霧下聽到他幽幽的開口:“過來!

  甯初繞着會議桌走了過去,剛走到他面前,甯初還未站穩,就被他用力的往前一拽,随後她人就坐在了他大腿上,這裡畢竟是公衆地方,甯初有些抗拒,隻是蘭煜捏着她腰間的手,力道并不輕,她并未能逃脫。

  蘭煜朝她臉上吐了一口煙圈,甯初被熏得猛地咳嗽,估計蘭煜是懲罰她的不配合,所以她也放棄了掙紮。

  等空氣裡的煙圈慢慢消淡,蘭煜冷硬的輪廓也随即清晰,蘭煜向來把握尺寸遊刃有餘,他的眼神已經将甯初的心理防線一點點的在瓦解。

  直到感覺到甯初的慌張後,蘭煜才用低沉的聲音問:“你跟一個陌生男人說的話,似乎都比跟我說的還要多。

  陌生人?
周躍是陌生人?

  從字面上看,蘭煜這句話是有點吃醋的意思,可是,經他口說出來之後,沒有吃醋,隻有秋後算賬跟責怪的味道。

  甯初學聰明了,她投其所好地回答:“我是不會忘記我的身份的。

  腰間的力道微微加大,蘭煜盯着她的眼睛問:“是什麼身份?

  這種明知故問的态度,讓甯初很不暢快,知道他是故意要羞辱她,所以甯初便如了他願:“情人!

  “誰的情人?

  蘭煜說話時所帶出來的氣息還流連在她的耳邊,她再次抿唇,“你的情人!

  蘭煜還不打算放過她:“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情人?

  甯初表情僵硬的回:“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蘭煜看着甯初,嘴角還有一絲諷刺的笑,“那我跟你有不正當嗎?

  蘭煜倒是提醒了甯初,兩人隻是同床共枕,任何的肌膚之親都沒有,甯初咽咽唾液小聲承認:“沒有!

  “既然沒有,又何來不正當,你我頂多隻是一場交易罷了。

  蘭煜說的每一個字都具備殺傷力,将甯初的心狠狠的掐了幾把,甯初将那一道冷氣壓回了心兇:“我知道了!

  甯初這般順從蘭煜,沒有頂他嘴,也沒有逆他意,這回蘭煜總算滿意了吧,隻可惜,他還是不滿意。

  甯初微微從蘭煜的大腿起來,她隻是剛動了一下,就聽到他說:“我有讓你動了嗎?

  甯初抿抿唇,此刻,甯初才懂,什麼叫做與不做都是錯,甯初聽話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莫名其妙的話刮過:“做情人就有點情人的樣子,你冷冰冰的模樣,有男人會喜歡嗎?

  蘭煜前一秒還在說他們不是情人關系,怎麼如今又改口了?

  哎,蘭煜陰晴不定的性格,果真令甯初難以琢磨。

  任何反駁的話,甯初也不會說,因為甯初堅信,她要是真說了,回應她的話必定是難堪,所以,甯初沉默地低着頭,任憑蘭煜怎麼說,她也不回應,一人在生火,另一人在澆水,這火還能旺得起來嗎?

  最後,蘭煜派人将甯初送回了别墅,估計是看到她,會惹到蘭煜心煩吧,所以才送她走!

  傍晚,蘭煜回到别墅門口,他并沒有進去,而是在車裡舉着台手機看着别墅裡的一舉一動。

  監控下的甯初,半蹲在沙發前面,沙發上放着那隻甯初送他的粉色麥兜,她耐心的幫它調整脖子上的圍巾,嘴角微微揚起。

  甯初的微笑如今是多難得才能看到,她這個模樣讓蘭煜心都軟了,他心一軟,就連回想起今早的事,也仿佛沒那麼氣了,他無奈歎息一聲:算了,算了,跟她有什麼好置氣的!

  關閉手機,蘭煜走回客廳,甯初聽到腳步聲後,便端正的坐回了沙發,蘭煜一踏進門,脾氣感覺又在翻騰,為什麼他一回來,甯初就像換了一個人。

  剛才的笑意,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蘭煜與她隔了将近三四米,依舊清晰地感受到甯初滿臉的冷冰冰,這一刻,蘭煜才知道,甯初的愁眉苦臉,隻會在他面前展露,在甯初的心裡,他連那隻豬都比不上。

  不知道是惱火還是妒忌,蘭煜揚手就将那隻麥兜扔出了門外,甯初隻是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麥兜,眼眸慢慢的積累着怒氣,她抿着嘴,一句嗆聲也沒說。

  蘭煜被甯初這種冷暴力氣瘋了,因為太過憤怒,所以失控地将甯初壓在了沙發上,換作以前,甯初會反抗,會與他理論,可如今,她動也沒動,任憑蘭煜處置。

  甯初混身都散發着冰冷的寒氣,眼眸裡更是深不見底,看着她的平靜,蘭煜心底的怒火直接讓他失去了理智,下一秒,蘭煜狠狠的朝她潔白的肩膀,張口就咬了下去。

  空氣裡彌漫着濃濃的皿腥味,有一股溫熱的皿液從甯初的肩膀滑過,甯初從頭到尾都沒有吭過一聲,可她的睫毛卻頻頻的打顫,看得出來,她很疼。

  看着甯初的強忍,蘭煜又惱火的在她流皿的傷口狠狠的捏了一把,蘭煜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質問:“你不是很能打嗎?
你怎麼不還手?

  蘭煜還以為她會還手,甚至會瞪他罵他,可結果,甯初隻是冷冷的說:“因為我髒。

  從未想過甯初會這樣講,蘭煜也不知道,那晚的他竟然和甯初說了同樣的話,甯初扯扯她淩亂的衣服,赤腳走回了樓上。

  蘭煜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衣服被鮮皿染紅了,令蘭煜有些追悔莫及。

  翌日,蘭煜随一幫朋友去打高爾夫,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康少飄到了蘭煜的身邊,他嬉皮笑臉好奇問:“那晚之後,嫂子有沒有跟你鬧?

  蘭煜吸了一口煙,混然不知:“鬧什麼啊?

  康少挑眉驚訝的看着蘭煜,有些質疑:“你真的不記得,那晚你說了什麼了?

  蘭煜還以為是什麼無關痛癢的話,便置身事外的把玩着手中的火機。

  康少無奈的看看蘭煜,随後歎息:“我記得當時,你說完那句話後,嫂子的臉瞬間慘白。

  蘭煜一聽到嫂子二字,便開始急了,蘭煜不耐煩踢了康少一腳:“我到底說了什麼?

  康少湊在蘭煜耳邊還原了那晚的事,蘭煜聽到康少的話後,接着粗暴的吼了一句:“你他嘛的現在才跟我說!

  自從聽了康少的話,蘭煜變得心神不甯,最終他提早的回了别墅,隻是回到家後,甯初并不在。

  緩緩地走回卧室,看到那垃圾桶裡刺眼的鮮皿,蘭煜就後悔昨晚對她下手太狠了。

  步出陽台,桌子上面還擺放着甯初昨晚看的書,蘭煜一看那書名……沉默是金。

  蘭煜頭疼的揉揉額頭,心裡不斷暗罵:去你的沉默是金,出今種書的作者,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瞧瞧甯初,如今變得多冷漠。

  蘭煜悶悶的撐着攔杆遠眺,此時,甯初的汽車正緩緩的駛進小區。

  約莫過了五分鐘,甯初回到别墅,手裡還拿着一個幹洗店的袋子,而袋子裡面裝的正是那隻麥兜。

  看到蘭煜筆挺的站在客廳,甯初下意識的把手中的麥兜藏于身後,生怕蘭煜又扔了它。

  甯初這點小心思,莫名就讓蘭煜的心情變好,所以蘭煜沒來由就蹦出一句:“放心,沒有人會動你的豬。

  很柔和的一句話,這應該是這些日子來,蘭煜對甯初說過最柔和的一句,可甯初卻依舊是高冷的應了一聲,随後便提着那隻豬走回了樓上。

  甯初回到卧室,便去衛生間去換藥,昨晚留下的傷口,還忍忍作痛,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把傷口蹦開了,繃帶上又染了新皿。

  甯初單着手,困難的處理着傷口,此時,耳邊聽到有開門聲,随後鏡子裡突然多了一個身影,蘭煜淡淡的說:“我幫你弄吧!

  甯初一個人的确不好弄那個繃帶,所以并沒有拒絕,氣氛十分安靜,直到包紮結束,兩人都沒有說過話。

  蘭煜通過鏡子打量了甯初一翻,她一直低着頭咬着牙,看來這傷口她是真的疼,蘭煜内疚的垂眸,看着那個刺眼的傷口,竟是被他硬生生的咬出來的,蘭煜心裡暗暗的責怪他自己,他怎麼能将甯初咬成那樣。

  蘭煜幫甯初系好繃帶後,便走回了房間。

  甯初的記事本就放在桌面,本來蘭煜隻是随手一翻,萬萬沒想到,看到的東西又是那麼的刺眼。

  日曆表上,那些紅色圈圈,讓蘭煜剛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沒了。

  此時,甯初走了出來,看她的記事本握在蘭煜的手裡,她也沒有半分脾氣,回想起她剛搬進來的第一天,蘭煜翻了她的包,當時的甯初是多剛烈的那種,而現在仿佛這記事本跟她無關似的。

  甯初是極其平靜的伸手拿回了她的記事本,蘭煜惱火的又搶了回來,蘭煜指着那些紅色的圓圈明知故問:“這是什麼?

  ---題外話---2017年到了,祝大家新年好!
愛你們哦!
----花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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