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慕名而來,總裁專治不服

140.140為他流淚(6000)

  轉戰下一樓層,三人在等待的電梯上來時,甯初略顯疲憊地站在他們身後,迪娜忽然大發善心,指指那後面的長椅,“甯初,你腳下還有傷,先到椅子上面休息一會兒吧!”

  并非迪娜真的關心甯初,她隻是不想甯初老是像電燈泡那樣,阻礙着他們兩人逛街,所以,迪娜才會順水推舟,甯初也順了她意,因為她的腳的确有點疼了。

  甯初往不遠處的椅子走去,等她坐下,迪娜與蘭煜已不見蹤影。

  甯初疲憊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悠閑拍打着她酸軟的大腿,倏地,她耳邊聽到一聲巨響,甯初好奇地探頭往一樓地面看去,此時,有多名穿着商場制服的人慌忙的跑着過來。

  甯初疑惑地想下去地面看看,她緩步走向電梯,此時,那台電梯竟然停止了服務,聯想起剛才那聲巨響,甯初突然心頭一顫,意識到了不妙,蘭煜與迪娜剛才搭乘的就是這台電梯。

  甯初也顧不上腳下疼痛,幾乎用跑的方式搭乘了扶手電梯去了地面,果真被她猜對了,那電梯真的出現了故障,她匆忙地跑上人群,随便的問了一個圍觀之人,“這電梯怎麼了?”

  那人的回答,猶如晴天霹靂,“聽聞是電梯故障,直接從十三樓墜到了地下,裡面還困着一男一女。”

  十三樓?一男一女?

  依稀記得,剛才在十三樓等電梯的人隻有他們,所以……甯初的身體忍不住的發抖,她雙手顫抖的掏出手機,直接給蘭煜撥打電話,隻是電話通了卻遲遲也沒人接聽。

  忽然間,甯初覺得天昏地暗,雙腳不自主地癱軟在地,手中的袋子也盡數掉落,看着手機屏幕上蘭煜的名字,甯初的眼淚一下子就崩盤了。

  在甯初最無助時,她的頭頂忽然籠罩了一個黑影,随後聽到蘭煜低啞的聲音問:“你在哭什麼?”

  甯初猛地擡頭,看着蘭煜好好的蹲在她的面前,她的眼淚不但沒有停住,反而流的更兇,甯初一把撲進了蘭煜的懷裡,原來一秒天堂一秒地獄就是這種感覺償。

  一旁的迪娜手裡拿着個雪糕,看得急上天了,剛才她跟蘭煜的确是要進那台電梯的,可她突然想吃雪糕,便吵着要去買,結果等她們買完,便看見甯初火速火撩的往下跑,他們才焦急的跟了過去。

  蘭煜将甯初扶起,甯初别過臉,蘭煜則再次問她:“你剛哭什麼?”

  其實蘭煜是知道答案的,隻是他心裡想聽甯初親口承認。

  甯初抿着嘴沒有說話,蘭煜倒沒有繼續追問他,隻是伸出手幫她擦擦眼角的淚水,看甯初剛才以為他出事而流下的淚水,蘭煜徹底心軟了。

  兩人一路無話的回到酒店,因為剛才走的太匆忙了,所以她腳底又溢出了不少鮮皿,甯初是被蘭煜一路抱回卧室的。

  甯初被放置在沙發上,而蘭煜則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擡起她的腳,耐心的幫她消毒跟包紮着傷口。

  等包紮結束,蘭煜突然擡眸看了她一眼,兩人視線毫無征兆地交彙在一起,最終是甯初匆匆别開了視線,而蘭煜則堅定地看着她,幽幽的說:“從明天起,你隻需呆在我身邊便好!”

  翌日歸程,等飛機降落A市時,已是晚上。

  步出機場,一陣冷風襲來,甯初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如無意外她是感冒了,蘭煜看她一眼,甯初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像是在說:不用瞪我,我是不會傳染給你的。

  蘭煜壓根就沒有這樣想,隻是甯初可愛的舉動,搞得他心裡癢癢的,蘭煜走了過去,甯初焦急的丢了一句:“我感冒了,你别靠我太近。”

  蘭煜将甯初扯了回來,二話沒說就将她摟入了懷裡,除了倒數晚上那個擁吻,這應該是蘭煜這些日子來,第一次主動的抱甯初,這裡人來人往,甯初小小掙紮了一下,結果卻是徒勞無用。

  在蘭煜強有力擁抱下,甯初瞬間暖和了不少。

  回到别墅,甯初趕緊去泡了一個熱水澡,等她梳洗完畢後,發現床頭櫃上多了一盒感冒藥,這應該是蘭煜為她準備的。

  吃過藥後,甯初很早便入睡,中途也不知道蘭煜有沒有回來過,不過,依稀記得昨晚深夜的時候,她忽然間變得很難受,迷糊之中,記得有人幫她量過體溫,有人喂過她吃藥,還有人不停的幫她拂着後背,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她已經分不清了。

  甯初下床伸了個懶腰,慵懶的往一樓走去,孰料,蘭煜竟然站在客廳裡,此時的甯初,一身的睡衣而且頭發淩亂,看到蘭煜的身影後,她瞬間溜回了房間梳洗。

  蘭煜擡眸看着那個逃竄的身影,笑意滲出,原來她平時一個人在家,都是這個模樣,蘭煜淺笑,這樣子的甯初,還真是醜得可愛。

  甯初再次回到客廳,蘭煜依舊坐在沙發上,甯初自個納悶:奇怪,他今天怎麼還不去上班!平時這個點,他早就走了。

  蘭煜獨占着客廳,甯初隻好往餐廳裡走去,隻是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餐桌上擺着一份從外面買來的早餐,目測是一碗粥,而且那碗粥的旁邊,還擺了一份剝好的猕猴桃。

  甯初詫異的看着蘭煜的後腦勺,那屋子裡隻有他們兩個人,不是她弄的,那隻能是蘭煜準備的,呵,太過受寵若驚!

  蘭煜從沙發上站起,淡淡的說了三個字:“吃了它。”

  随後蘭煜轉身上了樓,甯初呆呆的看着蘭煜的背影,以及眼前的早餐跟水果,這是蘭煜剝的?

  蘭煜是知道猕猴桃可以去感冒,他才弄的嗎?

  還有,那碗粥是從“銘記”買的,銘記離别墅的路程,可是相當的遙遠,甯初撓撓頭發,蘭煜的突然轉變,還真讓甯初有些無所适從。

  甯初一下子就将那碗粥消滅的一幹二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蘭煜買的,所以覺得特别的好吃。

  早餐過後,甯初将餐具處理幹淨,手裡的抹布,清擦着餐桌上的污迹,因為用力過猛,一不小心打翻了一本雜志,以緻雜志上的皮夾一同落地。

  甯初彎腰将雜志撿起,随後視線落在那敞開的皮夾,那皮夾是蘭煜的,而最讓她吃驚的是,那個原本放着洛麗莎照片的位置,如今竟然被她的照片,所取而代之。

  這張照片是蘭煜在薰衣草花海***她的,那時的她正在花海中轉着圈,笑得好甜,甯初愣愣的看得出神,以緻蘭煜從樓上下來,她也全然不知。

  身後響起蘭煜的聲音:“你拿着我的皮夾做什麼?”

  甯初焦急放回原位,小手胡亂的抓起桌面上的車鑰匙,有些逃避:“我出去買菜。”

  甯初匆匆離開别墅,蘭煜在原地彎起了一抹笑,都不知道甯初在逃什麼,蘭煜的思緒拉回了那天在大堂相遇那時,她也是這樣慌慌張張地逃離現場。

  蘭煜慵懶地邁着步伐下樓,因為腦海突然想到他皮夾裡還有一張支票,腳步突然變得急促,蘭煜走到餐廳,匆忙的打開皮夾,确認那張支票還放在原位,他才緩了一口氣,随後,蘭煜抽出支票,點燃火機,最終将那張支票毀屍滅迹。

  甯初以買菜為由跑了出來,結果來到商場,平時擁擠的商場裡,如今隻是寥寥幾人,甯初看看時間,如今才九點多,的确有些過早。

  甯初休閑地在商場逛了一圈,随後走進一家化妝品店,裡面的導購熱情的介紹着,她從中挑了幾款保養品,剛準備付款時,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把憤怒的男聲,“甯初,你這個濺人,終于讓我碰到你了。”

  甯初聞聲疑惑的回頭,可她還未看清來者是誰,她的腦袋就被那人重重打了一拳,在毫無防備之下,她身體一個踉跄,腦袋直接磕在了不遠處的花瓶上。

  砰的一聲,花瓶碎裂,那鋒利的碎片直接刮破了她的額頭,額頭随之流出了大片鮮皿。

  那導購害怕的驚叫起來,顫手顫腳的打電話通知安保。

  那人繼續揮拳,甯初在天旋地轉之下,握住了那人的手,成功的阻擋了那男人的進攻,等她腦袋清醒了一些,那男人的面孔也随即清晰。

  甯初驚呼出聲:“周言?”

  甯初發出疑問的同時,雙手也松開了周言,周言像發了瘋似的,繼續對她進攻。

  一大批安保迅速趕來,強制的将周言拖離了店鋪,周言在掙紮之餘還不忘破口大罵:“甯初,你這個濺人,你就和蘭煜狼狽為奸吧,你要是再敢陷害宇成,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狼狽為奸?

  陷害霍宇成?

  甯初不懂周言剛才說的話,他是什麼意思?腦海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許可兒那個記者會,甯初咬牙一跺腳,該死的,她怎麼才後知後覺的聯想起此事。

  甯初顧不上頭上還流着皿,直接驅車飛奔到LKC集團,搭乘電梯,直達頂層,不顧張芯穎的阻攔,甯初直接沖進了蘭煜的辦公室。

  可裡面空蕩蕩的,蘭煜并不在這裡,甯初惱怒的問身後的張芯穎:“他去哪了?”

  張芯穎看着甯初的額頭還流着皿,吓到有點膽怯,“我……我不知道!”

  甯初兇神惡煞的怒吼,“說實話。”

  張芯穎被她這麼一吼,吓得隻剩下半條人命,她膽顫的想按下電話通知安保,誰知甯初卻搶她一步,一手将電話摔在了地上。

  對上甯初淩咧的眸,張芯穎全盤供出:“蘭總……今天沒安排,應該在别墅。”

  甯初一路狂奔回到别墅,此時,蘭煜正叼着一根煙,拖着水管,在給院子的植物澆水。

  甯初惱火的怒吼他的名字,“蘭煜!”

  蘭煜擡眸,看到甯初額頭挂着一大片鮮皿,他一愣,誰知甯初就抓住了蘭煜這幾秒的恍惚,随手抓起一盤栽,朝蘭煜的腦門砸了過去。

  嘭的一個聲響,花盤碎片,植物,花泥四濺,散落一地,等甯初恍過神,蘭煜的腦門已流下幾道鮮紅色的皿,那豔皿搭配着他一臉怒氣,特别的陰森恐怖。

  甯初承認,她又失控了,憤怒讓她顧不上蘭煜的傷口,甯初厲聲質問,“許可兒的事,到底是不是你策劃的?”

  蘭煜沒說話,隻是他眼神已告訴了她,他此刻是有多憤怒,蘭煜捂着傷口往客廳裡走,甯初一手擋住了蘭煜的去路,又是一吼:“我問你話呢?”

  蘭煜用更大的音量蓋過了甯初的話:“這答案對你很重要嗎?”

  一如甯初的倔強脾氣,“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蘭煜的臉是緊崩的,他怒氣轟轟:“是又怎樣?”

  甯初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手扯過蘭煜的衣領質問,“為什麼要傷及無辜?”

  蘭煜把甯初推開,厲聲反問:“他的死活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

  甯初在賭氣,所以就是唱反調:“是,他對我非常的重要。”

  這句話,字字戳着蘭煜的心,他還以為,甯初在他身邊呆了兩個月,甯初能愛他多一點,卻沒想到,甯初竟親口承認,霍宇成對她非常重要。

  你讓蘭煜怎麼能不生氣,滿腔的怒氣迷失了蘭煜的心智,他将甯初一手拖進了屋裡,甯初幾度反抗,都以失敗告終。

  兩人拉扯,她包裡的物品,灑落了一地,甯初并不配合,蘭煜毫無情感的吩咐:“把衣服脫

  了!”

  甯初倔強的脾氣徹底爆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一陣的天旋地轉,甯初被蘭煜扔進了沙發,蘭煜憤怒的勾起她的下巴,聲音冰冷到讓人膽怯:“就憑你,是我飽養的女人。”

  蘭煜的眼底隐藏着一股暴風,他怒了,所以尖酸的話也藏不住,“是不是我不上你,你就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

  蘭煜不溫柔的扯開甯初的衣服,甯初反抗大吼:“你不是說嫌我髒嗎?”

  此話一出,蘭煜眼底的暗湧形成了一股恐怖的氣息,甯初知道那是一種極度危險的信号,她的心不由得慌了起來。

  蘭煜捏住她的下巴,力度前所未有的重,他說的每一字都帶着怒氣:“你也知道自己髒啊,你為什麼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耐性,霍宇成就有那麼的好,讓你為他心甘情願嗎?”

  倏地,甯初的身體突然淩空,接着她被蘭煜扔進了浴室,嘩的一陣冷水從她的頭頂淋下,耳邊是蘭煜的諷刺:“這麼髒就給我洗幹淨。”

  甯初感冒未好,這麼一澆,她冷得頭皮發麻,身體也忍不住的顫抖。

  此時的蘭煜已徹底失去理智,甯初跨出浴缸逃跑,蘭煜一手将她拉回,甯初掙紮并大喊:“你放開我。”

  甯初被再次扔進浴缸,她在浴缸嗆了好幾口水,甯初好不容易把頭伸出水面,結果又被蘭煜按了回去,她越是想反抗,蘭煜就越是想征服,耳邊有衣服扯破的聲音,加劇了她的恐懼。

  斯拉的一聲,甯初身上最後的衣物也被扯碎,沒有任何的前奏,蘭煜強攻了她的花叢,撕心裂肺的痛,伴随着甯初慘烈的叫聲,甯初大吼一聲:“蘭煜,我恨你!”

  結果一句我恨你,換來了蘭煜更猛烈的進攻,他随手抓起那件衣物,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浴室頓時安靜,甯初連掙紮也放棄了,任憑着蘭煜對她的瘋狂掠奪。

  浴缸裡的水随着節奏溢出地面,地上是一大片水迹,而甯初的眼眸也同樣挂滿了水迹,甯初像木偶般沒有了任何的表情,蘭煜看了她一眼,随後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回想起剛才那道的障礙,蘭煜神色一變,匆匆将甯初從水裡撈起,看着她大腿間的鮮紅,蘭煜瞬間錯愕,五雷轟頂。

  甯初竟是第一次,這絕對超出了蘭煜所有預期,剛才第一下他就發現了異樣,隻是蘭煜剛才太過憤怒,才沒有往那方面想,想起甯初剛才撕心裂肺的慘叫,蘭煜頓時變得六神無主。

  匆匆的幫甯初松開手腕的領帶,甯初的淚立刻傾盆湧出,蘭煜扣緊了她幾分,甯初的淚沾濕了他的兇膛,也打亂了他的心。

  将甯初抱回床

  上,甯初用被子蓋住了她的全身,被子輕微的顫抖,空氣裡還伴随着細小的抽泣聲,讓蘭煜聽得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為什麼會這樣的?

  為什麼是第一次?

  甯初與霍宇成,到底是什麼關系?

  一切似乎都超出了蘭煜的預期,蘭煜沙啞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卻換來了甯初的一聲怒吼:“出去。”

  不敢再惹怒甯初,蘭煜隻能暫時離開,蘭煜彎身将甯初散落一地的物品撿起,她的手機有多個未接電話,全是霍宇成打來的,還有一條短信,也是霍宇成發來的。

  “小初,對不起,若不是我胡言亂語挑釁了蘭煜,蘭煜不會捉弄我,周言也不會出手打你,所以我才是罪魁禍首,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你造成的傷害。”

  胡言亂語?

  蘭煜瞬間石化。

  蘭煜煩躁的坐在客廳,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香煙,他心裡有好多的疑問,甯初與霍宇成到底有沒有婚約?那天在酒店又是怎麼一回事?霍宇成在慧園居的那一晚,又發生了什麼事……

  蘭煜的心底已揚起一個答案:難道真是他錯怪了甯初嗎?

  誘發了這一思想,蘭煜恨死他自己,回想起這段時間,他故意的刁難甯初,戲弄她,讓她各種的難堪,還半夜讓她搬走,還要當着甯初面的罵她髒,罵她水姓楊花,沒節度的折磨她,還要肆無忌憚的在她面前上演闊偆宮……

  蘭煜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突然才發現他自己的行為,是有多麼的過分與離譜。

  在确定甯初已熟睡後,蘭心才小心翼翼的走回卧室,他轉輕的掀開被子,看着甯初滿身被抓破的傷痕,還有手腕上那條深紅的勒痕,他心裡百種滋味摻雜。

  蘭煜深深自責,他竟把甯初傷得如此之深,他捂着額頭坐在沙發,為什麼要讓這一切真相,來的這麼晚?

  傍晚,甯初是從一個惡夢中驚醒的,在夢裡,她夢見了蘭煜,兩人在公園裡散步,可走着走着,蘭煜突然甩開了她的手,猶如那晚在酒店那般掐着她的脖子,無論她怎樣呼喊,他也沒有放手。

  甯初猛的睜開眼睛,她混身都冒着冷汗,确定那隻是夢境後,她才慢慢平複了她不安的心。

  甯初挪動身體,下半身傳來疼痛,讓她再次記起了剛才的一切,她已經從女生變成為了女人,可遺憾的是,那不是甜蜜的回憶,而是一場惡夢。

  甯初強忍着酸痛,在浴室泡了一個熱水澡,身體的不适才慢慢的消退,聽見門外傳來開門聲與腳步聲,再之後,浴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蘭煜關切聲傳來:“你身上還有傷,别泡太久。”

  甯初的神經突然變得緊崩,她屏着氣沒有出聲,直到玻璃門前那個黑影徹底消失,她那顆懸着的心才安定下來。

  甯初套上浴袍,站在鏡子面前打量着憔悴的自己,心裡很不想面對外面的世界,不敢推開門更不知該如何面對蘭煜,可這一刻,她逃不掉,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甯初深呼了一口氣,動作緩慢的觸及那冰涼的門把手,她将門推開,恍如即将要踏進一個未知的世界。

  回到卧室,甯初低着頭坐回床邊,沒法與蘭煜有任何的眼神交流,耳邊聽到稀疏的腳步聲,知道蘭煜緩緩向她走來,所以她内心的緊張感還有恐懼感,不受控制的迸發出來。

  甯初頭頂有黑影籠罩,蘭煜筆挺地站在她面前,甯初低着頭,剛好看到他手裡握着一瓶藥膏,甯初下意識的抓緊了被子的一角,空氣裡周遭的一切全是他的氣息,讓她幾度呼吸困難。

  甯初内心強烈的排斥,讓她無法繼續待在這個房間裡,她猛地站起,接近崩潰的離開房間,蘭煜拉着她的手臂,有些哀求的味道:“我們談談?

  别說談了,就算站在他面前,甯初也沒法做到,隻要看到蘭煜,甯初就覺得壓抑,就會覺得膽戰心驚。

  溫存過後沒有留下任何美好的回憶,隻留下了滿滿的恐懼,與其脆弱的神經,蘭煜的手還握着甯初的手臂,甯初突然咆哮怒斥:“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又想像剛才那樣對我師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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