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狂風暴雨
仲葵站在聚光燈下,看着一個個穿着禮服,打扮時尚的嘉賓圍着她和汪洋,在那裡熱情的鼓着掌,仲葵拍了拍自己的頭,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要跳舞嗎?”汪洋見仲葵楞在了那裡,笑了笑,然後拉着仲葵的手,走到舞池的中央,輕輕将仲葵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後一隻手環住仲葵的腰,在那裡起舞,在聚光燈下,就像是公主和王子一般。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你在搞什麼鬼。”仲葵望着面容英俊的汪洋,都快27的人了,怎麼還和個小孩子一樣幼稚“而且,我什麼時候和你接過吻。”
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早在七年前,你就已經把初吻給我了。”汪洋低着頭,在仲葵耳邊輕聲說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而且,我本來就沒打算娶過她,從始至終,我都隻是要娶你一個人而已,仲葵你記住,我叫汪洋,不是他們口中的nero。”舞步翩翩,汪洋環住仲葵,在舞池的中央,不知道讓多少人為之羨慕。
這個城堡是我為你建的,這個nero是為你而存在的,仲葵你要記住,自始至終,我的心裡都隻有你一個人,我要娶的,我的妻子,隻能是你,你撇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
不管明日會有怎樣的狂風暴雨,隻要你抓緊我,有什麼風浪,有我在你前面頂着,别怕。
仲葵總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夢一般,那麼的不真實,輕輕摸着汪洋的臉,是那樣的溫暖,在燈光下,是那樣的迷人。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明,今晚的風,格外的清,狂風暴雨,卻馬上就要席卷而來。
果然,當zk公司的總裁在媒體面前宣布婚訊的時候,不僅s市,整個世界都為之嘩然,zk公司雖然隻成立了短短六年,可是已經深入了世界的各個國家,成為人們争相購買的奢飾品頭号,誰都想知道,這位奪走zk公司總裁心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是真心,還是利益關系,這一切,隻有一少部分的人知道。
“你瘋了,nero。”露美憤怒的将報紙拍在汪洋的辦公桌前,看着汪洋氣定神閑的坐在辦公桌前,連頭都不擡一下。
“老爺子這才剛回美國,你就如此按捺不住了嗎,你可知道這樣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露美的黑眼圈很重,眼中滿是皿絲,全沒了平日裡優雅的模樣,她怎麼也想不到,汪洋居然如此的膽大妄為,居然敢發了一封公函到她的家族,取消了婚約。
“現在我的父親非常的生氣,美國的上層社會都在笑話我的家族,你可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露美一直質問着汪洋,可汪洋仍然一言不發。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終于,汪洋擡起頭來,望着眼前的露美,淡淡的說道。
“呵呵,與我無關。”露美一臉嘲諷的指着自己“若沒有我央求父親,你怎麼會安然無恙的留在李明風的家族,沒有我,你早就死在南城了,現在,你和我說,和我沒有關系,我把心的給你了,你就如此踐踏在地上嗎?”露美實在沒有想到汪洋如此的絕情,竟然猶豫都沒有猶豫就毀掉了他們的婚約,她那麼的愛他,他怎麼可以如此。
“是有如何,從一開始,你便知道,我們隻是互相利用,你助我混進李氏集團,我幫你拿到你想要的南海之星,我們隻是利益關系,何來踐踏直說?”汪洋放下手裡的文件,冷漠的說道。
“呵呵,是啊,我怎麼就輕易信了你。”露美自嘲的跌坐在座椅上,望着面前的汪洋“你真以為你暗中發展了這麼多年,老爺子什麼都不知道?nero,你太傻了。”
而汪洋,聽着露美的話,皺着眉頭,讓露美繼續說。
“當初我讓你混進李氏集團的時候,就告訴過你,那裡是龍潭虎穴,稍不小心,就會挫骨揚灰,雖然你活了下來,可是這麼多年,難道你不清楚老爺子的手段,他知道這些事,會如何做,還用我說,nero,你終究還是太自大了。”露美就像是一個瘋女人,在那裡嘲笑着說道。
“便是地獄火海,又有何懼。”汪洋聽着露美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仲葵呢,你護的了自己,仲葵呢,你難道都沒有為她考慮過嗎。”露美深知汪洋的軟肋在那裡,直中汪洋的要害。
“我既然敢說,便有足夠的把握護她周全,用不着你操心。”汪洋站起身來,淡漠的說道。
“那你的病呢,你要她如何接受一個瘋子?”露美的話,果然讓汪洋淡漠的臉露出了一絲慌張,露美不屑的笑容。
“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的嘴。”汪洋站在露美面前,捏住露美的脖子,眼裡滿是兇狠之色。
“但凡讓我知道你敢碰仲葵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汪洋說完,就一臉厭棄的将露美推到一邊。
“你會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nero。”露美狼狽的站起身來,狠狠的給了汪洋一巴掌,轉過身去,捂着自己的臉,哭着離開了這裡。
她終究是一個人女人,她把真心都付給了這個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絕情,毫不留情的抛棄了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而汪洋,望着露美離開的身影,久久沒有說一句話。
露美說的沒錯,李明風的手段他怎麼會不知道,可是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不能。
汪洋捂着自己的心口,那裡特别的疼痛,眼前的身影越來越模糊,頭就像撕裂了一般,身體就像有無數道電流竄過,恐懼,害怕,緊緊的勒住汪洋。
他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個片段,那些他生活在美國的日子,電擊,饑餓,寒冷,脫水,黑暗,恐懼,像無數個片段撕扯着他自己,他好想死,好想解脫,汪洋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他不能死,他要堅持下去,他還沒給仲葵一個安慰的生活,他不能倒下,絕對不能。
“哥哥。”當魚兒推開辦公室的門,發現汪洋蜷縮在地上,面色蒼白,身體在瑟瑟發抖,而汪洋的手臂,已經被他咬的不停的流着鮮皿,魚兒急忙扶着汪洋“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怎麼會突然又發作,我馬上打電話給陳醫生,讓他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