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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蟲審

驸馬,哪裡跑 小芥子 2382 2024-01-31 01:01

  看到那隻紅中發紫、紫中帶綠,頭上頂着兩隻黑黝黝綠豆大小般眼睛的毛茸茸蟲子,從小最怕蟲子的杓蘭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然後一把拉住杓昀擋在身前。

  看到杓蘭怕怕的樣子,暗三伸手撓了撓頭,然後将手往前一伸,“公主不要害怕,小美很溫順的,不信你摸摸。”

  這下可好,杓蘭吓得連眼睛都閉上了,厲聲喊道:“我才不要摸,快拿開!”

  “暗三,這世上公主最怕的就是蟲子,記得以後見了公主就遠遠的躲開。”

  暗三隻有十六歲,而且還是個孩子脾氣,聽到杓昀的話,忍不住嘟起嘴吧,嘟嘟囔囔的說道:“蟲子有什麼好怕的,尤其是那些沒有骨頭的,肥嘟嘟軟乎乎,爬在身上還涼涼的……”

  杓蘭啊的叫了一聲,一把将杓昀向暗三推過去,然後伸手緊緊捂住了耳朵。

  秦艽趕忙拉住了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在地的杓昀,扶他站穩之後,走到暗三的面前,屈起手指在他腦門上狠彈了一下,訓斥道:“都說了公主害怕蟲子,你還來勁了是吧?”

  暗三抿着嘴巴,伸出根手指在小美的身上拂來拂去,翻着眼睛看秦艽,就是不說話。

  秦艽被他這副樣子給氣樂了,伸手指着地上的冒牌田老漢笑道:“那個人可是還等着你的小美疼愛呢,讓人等急了可就失禮啦……”

  暗三看看一副怕到死模樣的杓蘭,咬咬嘴唇,拉着捆綁田老漢的繩子向遠處走去,杓昀也跟了過去,一見杓昀過去了,其餘幾個暗衛也跟着去了。

  秦艽本也想跟着同去,但是看到仍舊閉着雙眼捂着耳朵站在那裡的杓蘭,歎了口氣之後,走到了她的身邊。

  不過是在她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杓蘭居然就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然後喊道:“啊!你不要過來!快把它拿走!”

  那邊本來打算站定的暗三,聽到杓蘭的這聲喊,忍不住又向遠處挪了幾步。

  秦艽沒想到杓蘭的反應這麼強烈,再次歎息一聲,上前握住了她的雙手,輕聲說道:“蘭兒莫怕,是我。”

  感覺到雙手被一股溫熱包裹,杓蘭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試探了幾下之後才敢睜開眼睛,誰知映入眼簾的居然是秦艽那張俊臉。

  秦艽見她不再害怕,輕揚起嘴角笑了,“暗三已經走遠,沒事了。”

  杓蘭沒想到秦艽會這麼溫柔的跟自己說話,忍不住臉上一熱,低下了頭。可誰知一低頭,竟看到了自己的兩手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着,當即就感覺到轟的一聲,好像兩隻耳朵都火燒一般。

  秦艽沒想到杓蘭的臉上忽然飛起兩朵紅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居然有些看呆了。

  而在遠離他們十幾步遠的地方,暗三不過是剛将那隻名叫小美的大蟲子往被解開啞穴的冒牌田老漢臉上一放,他立即就像隻被殺的豬一樣喊叫了起來。

  暗三忍不住撇嘴嫌棄道:“小美咬你一口能有多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杓昀是見過小美發威的,探過頭去一看,果不其然,在小美腦袋的下方,那被咬過的地方,已經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暗三你調教的不錯,這才幾日不見,小美的胃口越發的好了。”

  聽到主子的誇獎,暗三忍不住嘿嘿直樂,不過那冒牌田老漢連綿不斷的慘叫聲實在是讓人心煩,就見暗三擡腳在他身上一踢,重新封住了他的啞穴,并又在懷裡掏了起來。

  杓昀挑着眉毛看他,就見這次,他居然掏出了一隻跟蜈蚣差不多的蟲子來,不過,這隻蟲子通身火紅,且那無數條腿比起蜈蚣來,長了許多,在每隻腳的最尖端處,都還長着一個倒鈎。

  杓昀啧啧幾聲,贊歎道:“這顔色越發的鮮亮了,像火一般耀眼。”

  暗三得意的說道:“那可不,除了每隔三天的一次藥浴之外,我可每天都給鈎鈎喝着最上等的女兒紅呢!”

  鈎鈎,就是這條紅色大蟲子的名字,因為每當他爬到人的身上之後,腿上的倒鈎都會自動的下彎刺入皮膚,除非硬生生的掰下,否則别無它法,所以暗三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鈎鈎。

  這鈎鈎不光是鈎在人身上那麼簡單,它腿上的倒鈎一旦入肉,那就跟火燒一樣疼,就算是将它從身上掰了下去,那種火燎的疼痛也會持續上一個時辰才會慢慢減弱,而等到疼痛完全消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五六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剛誇完鈎鈎之後,杓昀就忍不住親自動手,将冒牌田老漢的上衣扒了個幹淨,并在他驚恐的眼神中,用手指着他心口的位置說:“來,将鈎鈎放在這裡。”

  暗三搖搖頭,“這裡是小美的夫君最喜歡的地方,鈎鈎放在他的腿上好了,正好鈎鈎的娘子我也帶來了,它們兩個正好可以一人一腿。”

  小美的夫君小俊是隻純黑色的大毛蟲,個頭兒比小美大上一圈,腦袋上幾乎看不到眼睛,隻有兩根長長的須。

  小俊和小美不同,它不喜歡吃肉,倒是喜歡在肉上吐口水,不過,它的口水有着和化屍散一樣的功效就是了。

  杓昀和暗三在那邊忙的不亦樂乎,而這邊的秦艽和杓蘭,早在冒牌田老漢的第一聲痛喊之後回過了神。

  那聲痛喊,一下子驚醒了失神的秦艽,就見他一個激靈之後,趕忙将杓蘭的手丢到了一邊,并且一撩衣擺單膝跪倒在地,“臣失儀,還請公主責罰。”

  杓蘭交握住雙手,仿佛要将那方才的溫熱給留住一樣,壓下心中突然湧上來的空虛感覺,強迫自己冷靜,淡淡的說道:“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誰知秦艽仍保持着跪地的姿态,繼續請罪說:“臣唐突了公主,罪不可恕,請公主責罰。”

  “我都說了沒事,你不必如此。”

  “但是臣這裡有事。”

  不就是握住了自己的一雙手,沒想到這秦艽居然強迫着自己責罰與他,杓蘭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恨聲說道:“好,好,你心裡有事是吧?你過不去這道坎兒是吧?那好,我就如了你的願!你錯在雙手不知主仆不知尊卑,本公主現在命令你砍掉雙手,以洩我心頭之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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