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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大人,你如何就回來了?不是去為那武士王越造勢了嗎?”
酒棧外,附近一處民房内,尹秋等人另一據點,文禮正在整理簡牍,卻見才出去不久的尹秋忽然回來,他稍稍打量尹秋臉色,就知可能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怎麼啦,尹大人?”
“唉!文先生……”尹秋歎了口氣,便開始訴苦,将早上之事原原本本的說與他聽,這回,文禮臉上也是一變,他背負着雙手,肥胖的身軀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遍。
“幸好我還未安排人手去做後續事,大人那邊,隻希望他還未将消息發出去啊!”他頓了頓,又皺着眉頭道:“看來這位武士王越,可真不是個簡單人物。”
“呵呵,我們的人,都可能被渚氏剿滅了,他能夠跑出來,怎麼想都不簡單。”
一旁,尹秋苦笑着說出了一件無比簡單的事實。
文禮點了點頭,表情嚴重道:“不隻是這裡,更厲害的是之前與你那番反客為主的話,或許,自尹大人你一開口,就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我們白送這份功名背後的利害,然後拿出了應對,使我們沒能達成任何目的,而他卻将我們誘惑他的東西全然吞吃下肚。”
“這等智慧,如此急變,又有那等身手,還懷秘術,這樣的人,在我見過的人中……”
“蓬!”
這時,民房的門,忽然被沖開,文禮面色大變,尹秋也在瞬間按住腰間劍刃。
“什麼人?”
看着來人,他們才松了口氣。
“大人。”進來的是昨夜那位麻衣者,不過昨晚他一直神色從容,現在卻有些焦躁。
“大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至于大人都如此心急?”尹秋忍不住直接問道。
麻衣者卻沒理他,直接與胖子文禮說話:“文禮,昨夜那個王越,今日可有離開?”
“又是王越?”
文禮眉頭一皺,低頭時發現麻衣者手上拿了個什麼東西,隐約猜測這東西與王越有關:“還沒有,大人,他才自渚地出來,在山林裡轉了大半月,準備在此休整,一兩日可能不會走。”
“沒走就好,沒走就好啊。”
麻衣者一連兩個沒走就好,又問尹秋:“今日你去為他造勢了?”
尹秋臉上露出個苦笑,又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麻衣者聽着眼中寒光直露,恨聲道:“這個王越。”
說着,他又深按了口氣,平複心緒:“今日渚氏禁絕的交通,已暢通了,渚氏放言,襲殺君女的刺客已盡伏誅,關于此事,我們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我們在渚氏的内線,卻給我送來了這個。”
他将手中的東西交給文禮,是一張細細的羊皮,然後繼續說。
“文禮你看,上面怎麼說的,說我們的幾位精銳武士,并非亡于渚氏之手,而是死在一位神秘人的劍下,最後,這位神秘人,還往我們尹地方向來了。”
“神秘人,來自渚地,不日前到達尹地,劍術超卓,這樣的人,除了王越還有誰?”
“大人,這會不會是渚氏故意放出來的消息,借我們的手對付王越?”
聽着尹秋的疑惑,文禮搖了搖頭,揚了揚羊皮紙:“這上面寫的清楚,事情是蔡國技擊營中有鷹眼之名的易先生協助渚氏小君子查出來的。”
“易先生!”尹秋顯然也知道易先生的名号。
“大人,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們要對付王越嗎?”
“必須對付。”無須麻衣者說,文禮便說了出來:“殺了我們四位精銳武士,并且人還到了我們的地頭上,若是放過他,我們的人豈不是白死,公子若是知道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所以,王越他必須死在這裡。”
麻衣者微微颔首,眼中寒光猶如實質:“問題是該如何動手,這個王越,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物,能夠擊殺我們四位精銳武士啊,尹秋,我們現在可調動的武力有多少。”
“回大人,這要看是明面上的對付,還是暗面的對付。”
麻衣者知道尹秋所言問的是動用地方領主的軍隊,還是僅僅是組織的力量,沒有考慮,他直回道:“此事不宜明面,明面的力量與我們不盡是一路,不可輕用,還是暗面吧。”
“暗面的力量。”尹秋示意知道:“如果時間不急,在整個尹地我們可調動十二位武士,急的話,周邊就隻有四位了,這或許有些不夠。”
他猶豫着:“我們派出去的武士,也是四個,卻死在王越劍下。”
“夠了。”麻衣者卻道夠了:“你漏算了兩人,尹大人你也是武士,并且實力遠強于尋常武士,稱的上武士中的高手,另一個是我,必要時也可出手。”
“這樣,我們就有六位武士,對付起王越來,還是有心算無心,諸般手段都可用上,無論如何都不會失手。”說着,他又想起一事:“對了,還得選個好時機,不能将地字甲号房中的二位卷進來。”
“大人,可選午夜時分動手,那時候,房内隻有王越隻有一人,又在安睡。”胖子文禮接過麻衣者的話,肥大的臉上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我們就叫他死在夢裡。”
“好,就叫他死在夢裡。”麻衣者也笑了起來。“尹大人,你速速去安排,通知周邊的人手過來集合,我們今天晚上就殺了他,以免夜長夢多。”
“文禮,你也去安排,将天字乙号房臨近的住客都調開。”
“不用安排,大人。”文禮笑道:“今日渚氏開關,因商路中斷被堵在這裡的客商們,此刻恐怕已迫不及待退房走人了,如此不用去做什麼,天字乙号房周圍都是空的。”
“哦,這真是天助我也。”麻衣者冷笑道。
“那就這樣吧,另外,今日整個動手前的時間裡,你和尹秋,都不要出現在酒棧内與他照面,像他這樣厲害的武士,可能對危機有着驚人的感知,周圍有人微微露出一點殺意,他都可能察覺而做出反應。”
“好,那我便等着晚上過去,到時候,就看大人和衆位武士們的了。”
“哈哈!”民房内,微微傳出兩個人的笑,笑中滿是冰冷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