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打量着這個奇特酒樓的老闆娘,不得不說,這個少女真的很漂亮,如同從動漫中走出的人物,每個部位都精緻,堪稱完美。
“老闆娘,還有好一點的客房嗎?我想在這兒住半個月。”
唐風咳嗽了兩聲,沒有和這位女司機對飙車。
“半個月?騷年,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有志青年啊,這是要參加天玄門招新的節奏?”
少女笑嘻嘻,活潑可愛,繞着唐風轉悠,不斷打量。
最終,她臉色古怪,娥眉輕蹙,認真道:
“騷年,你骨骼驚奇,但是隻适合做……做菜啊,修行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唐風淡淡一笑,并不生氣,他修的是吞天魔功這等大帝經文,若是存心不想讓人看出修為,就是老怪物都很難看透。
“老闆娘,你就說有沒有我需要的客房吧。”
他笑容溫和,對這位少女很有好感,雖然有點污,但這讓他覺得親切。
“騷年,我告訴你吧,每年的天玄門招新,其實是一場大比,收的都是有修為的天才,你這樣的普通人,還是算了吧。”
少女有些不忍心,知道天玄門招新的詳細事宜,害怕打擊到唐風。
“老闆娘,如果沒有客房,那就算了。”
唐風不惱,知道少女的啰嗦是出于善意,微笑着轉身。
少女見唐風要走,無奈地歎息一聲,道:“罷了罷了,也不能看着你去别處被人坑,身為一個凡人,不容易啊。”
唐風古怪地看了一眼少女,因為他剛才似乎聽到少女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可卻沒有聽清具體内容。
這很詭異,因為以他現在的修為,千米之外的蟲鳴都能聽清,但是卻聽不清少女的嘟囔。
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女,唐風随着少女來到一間天字号客房。
很快,他就知道了少女剛才嘟囔的是什麼……
“一盤土豆絲,十兩銀子,這是一家黑店啊!”
唐風扶額,腦門冒黑線。
原來那少女說的不是其他,而是——讓你被其他人坑,還不如讓我坑你。
“老闆娘,這就是你說的童叟無欺?”
唐風來到櫃台,找到那個少女,想和她理論。
“哪,我這可是在天玄山腳下生長的土豆,能增強人體質,十兩銀子一盤,很公道了好不好?”
少女氣鼓鼓,雙手叉腰,一副要潑婦吵架的架勢。
唐風嘴角抽搐,還真把他當凡人忽悠呢?
不過,他也沒有再計較,一是身上的銀票足夠,二是懶得和這個少女争論。
但是,就在他準備轉身回房時,一個黃發青年冷笑一聲,慢悠悠地道:
“一個凡人,也想進入天玄門,簡直笑掉人的大牙啊。并且,十兩銀子都付不起,趁早滾蛋得了。”
唐風剛擡起的腳放下,側首望向那個黃發青年,衣着華貴,蕩漾着淡淡的靈力波動。
脈境六品!
“别看我,這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你若敢再看一眼,我會将你眼珠挖下來。”
黃發青年放下手中的酒杯,冷漠地看着唐風,認為唐風隻是一個普通人,他能随意拿捏。
“今年是雞年,你一頭黃毛,這是要扮黃鼠狼嗎?”
唐風嘲諷,對這種人,他不放在眼裡,同階修士對他來說連出劍都不配,更何況是修為比他還低的。
“你這是在找死!”
黃發青年眸光冷幽幽,掌心騰起一團漆黑的火苗,散發着熾熱的溫度。
“呵,你找錯對象了,我是男的,不是雞。”
唐風笑着,開啟段子手模式,這讓黃發青年臉都黑了,手中的火苗更加恐怖了。
“哈哈。”
少女老闆娘站在一邊,很不顧儀态地捧腹大笑起來。
黃發青年眸子更冷了,他本就對少女有好感,出言嘲諷也是想吸引少女的注意,但現在反倒是在少女面前吃了癟。
“既如此,就賜予你死亡吧。”
黃發青年森然一笑,右手一揮,那團火苗就飛向了唐風。
對此,唐風根本不在意,任由那團火苗臨近,因為彈指即可破之。
“白洗石,你過分了。”
就在唐風剛想彈出一道指風擊破黑色火焰時,一個藍袍老者憑空出現,随意吹了一口氣,那團火焰便化作虛無。
“慕……慕長老。”
白洗石認出了藍袍老者的身份,有些緊張地垂下了腦袋,隻是眼底依舊潛藏着一抹對唐風的殺意。
“這位少年既然想要參加我天玄門招新,那我天玄門就有責任守護他的安全。”
慕長老話語很輕,但是這已經傳達出一個信号——不允許參加招新之人私鬥。
說完,這老者便又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隻怕已經超脫魂境了。”
唐風瞳孔微縮,剛才那慕長老對他産生了巨大的壓迫感,好似一片汪洋,深不可測。
“哼,有本事你就去參加招新,那時候可是生死勿論。”
白洗石露出一口白牙,笑容陰森,重重地扔下酒杯,起身離去了。
“呵呵。”
對這個白洗石,唐風實在沒有多話可說,隻能報以呵呵一笑。
“傻笑什麼,人家都想要殺你了,還呵呵笑呢?”
少女給了唐風一個白眼,像看白癡一樣地看着唐風,道:
“我說啊,你在這兒玩幾天,然後趕緊走吧,不然你不會死的。”
“多謝提醒。”
唐風輕笑,如果到時候白洗石真要來招惹他,那他也不介意出手。
“你這個傻小子,這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要死人的。”
少女有些急眼了,覺得唐風一根筋,好像還有一點癡傻?
“我知道要死人。”
唐風依舊挂着淡淡的笑容,死人嘛,這是肯定的,隻不過死的是白洗石就是了。
“那可是脈境六品的奇才,你知道脈境六品意味着什麼嗎?唉,猜你也不知道,那可是……”
少女唉聲歎氣,根本不給唐風開口的機會,開始各種描述脈境六品的恐怖。
對此,唐風很想……呵呵。
“你這人……咳咳……”
少女氣急,還想再勸唐風,但忽然兇口一悶,咳出皿來。
唐風瞳孔一縮,這少女的皿液居然不是鮮紅的,而是帶着金色,隻不過那皿液在咳出來的一瞬間,又迅速變得烏黑。
“看什麼看,你個白癡。”
少女冷哼,懶得再去理會唐風,覺得唐風肯定是腦袋有問題,不然誰會不怕死的?
唐風看着少女,正色道:“我在看你,你有病啊,騷年。”
少女白了一眼唐風,沒好氣道:“切,我有病,你有藥啊?”
唐風笑了,很認真地點頭,道:“你有病,我還真有藥。”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