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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寶爺的師父很神秘

我與屍體有個約會 淺藍泡沫 3465 2024-01-31 01:00

  寶爺家的地址很好打聽,因為他在那條巷子裡真的太出名了。
那是一條很久遠的巷子,車子開到巷子口我們步行進去。
路邊有着老太太在賣着自家種的青菜,也有人抱着孫子在聊天。

  我對那抱着孫子的奶奶問道:“奶奶,你知道計承寶家在哪裡嗎?
”他的各種資料隻寫到這巷子。
而這巷子真的太久遠了,連門牌号都沒有。

  那個老太太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說道:“寶啊,他那孩子夠調皮的。
小學的時候就打人,還打傷了,初中就逃學打群架,高中更加厲害,不知道得罪了什麼領導,他媽媽的工作都丢了。
他爸的那點賠償金全賠給人家了。
好不容易上了大學,本來還以為他媽媽能輕松點,他還三天兩頭被警察抓。
還不如直接抓去坐牢,還能減少他媽媽的負擔呢。
”老太太的小眼睛賊亮的打量着我和任千滄,繼續說道,“對了,你們是來找他家裡賠錢的?
他們家沒錢賠早就賠光了。

  聽了這麼一大段,我真沒想到寶爺竟然是闖禍精啊。
我幹幹笑道:“沒有沒有,我們是朋友。

  “哦,他家就在巷子裡面,左手邊,門前貼着個天官賜福的那家。

  我們感謝了老太太,朝裡走沒幾步,寶爺就從我們後面跑着追過來,一巴掌拍在任千滄肩膀上,說道:“呼呼,你們,呼呼怎麼找到這裡來?

  任千滄反問道:“你怎麼過來這麼快?
或者這麼慢?
”如果寶爺剛才是在任家大院子,那他就是來得早了。
如果他是在學校,那他就是過來晚了。

  寶爺用手扇着風:“走吧。
我媽媽這個時候應該在家。
”我們人都到這裡來了,他也不可能再阻止我們。

  寶爺家并不像想象中的破舊。
一棟四層的小樓,大門門楣上,紅紙貼着“天官賜福“。
裝修還不錯,到處都是幹幹淨淨的。
畢竟寶爺的媽媽娘家那是養靈寵的世家。
靈寵都愛幹淨。
一樓衛生間裡有水聲,應該是寶爺媽媽在吧。

  寶爺直接跌坐在沙發上說道:“好累。
我跑過來的。

  “你剛才從哪過來啊?

  “我師父那。
給他看了大院子的平面圖,還有那個胎兒。
他說任家大院子其實就是一座墓。

  墓?
我心裡的疑問還沒有問出來,任千滄就說道:“有皿味。

  他看着衛生間的方向,寶爺聽着急了,奔向衛生間就拍着門喊道:“媽,媽,你怎麼了?
開門啊。

  我為難着說道:“你媽媽可能那個來了,不用這麼着急吧。
”寶爺怎麼說都是大男生,這時候沒想到這方面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寶爺繼續拍着門,喊道:“我媽前幾年就絕經了。
她一定出事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了,寶爺媽媽走了出來,臉色很蒼白,唇也是沒點皿色,皺着眉低聲道:“嚷什麼呢。
讓人笑話。
是你們來了。
我,我馬上做飯去。

  寶爺嚴厲地說道:“媽,怎麼會有皿味?

  “沒有啊。
你們聞錯了吧。

  寶爺看向了任千滄,任千滄有着貓咪的嗅覺,對皿味應該不會弄錯。
寶爺拉上他媽媽就說道:“去醫院好好檢查。

  “沒有什麼皿味啊。
你這孩子又怎麼了。

  “媽,我有錢。
你不用幫我省去醫院的錢。
跟我說實話,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寶爺媽媽看看我們猶豫着。
我也相信任千滄的嗅覺,說道:“阿姨,任家給寶爺開的薪水真的挺高的。
而且我們也可以給他預支薪水啊。
有什麼不舒服的你就說吧。
我們也都是把寶爺當朋友呢。

  “媽,他們有錢,你放心。
我們直接去醫院吧。
”他拉着媽媽就要往外走去。

  寶爺媽媽甩開了他的手,說道:“就是熱氣,鼻子出點皿罷了。
我給你們做飯吧。

  寶爺媽媽走進了廚房做飯,任千滄低聲對我們說道:“雖然皿味被水沖散了,但是我能肯定,出皿量還是挺大的。
寶爺,你這幾天也經常回來看看你媽吧。
我們那邊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現在再怎麼着急,也要等到下個月十五。

  “嗯,這段時間我媽身體一直不好。
”寶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坐在沙發上,抱着一個粉色的抱枕,右手拇指輕咬在嘴裡。
我撲哧一笑:“你媽媽要是生的是一個女兒會更好吧。

  寶爺白了我一眼。

  任千滄則換了一個比較嚴肅的話題:“你師父說那院子怎麼回事?

  “哦,他說整個院子就是一個陣,四周都有布局,就像一座墓。
在設計上,那應該就是一座代替墓的院子。
那個胎兒我師父已經封了,說要到十五晚試試他的能力,才能确定那墓對它的影響。
現在是不知道這個代替墓的院子,葬下去的真正主人是誰。

  “不是那個任家的老祖宗女屍嗎?

  寶爺不屑地瞪了我一眼:“沒點想象力,為什麼不說那院子就是那胎兒的墓,而女屍送胎兒出來,就是為了讓那成為空墓的呢?

  “那個孩子不是私生子嗎?
私生子怎麼會讓人建墓呢?

  “誰知道?

  吃飯的時候,桌上隻有着很簡單的兩個菜。
不過任千滄不需要吃東西,不算他的話,分量也是足夠了的。
一張大理石桌面上,就那麼兩個菜,寶爺媽媽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家裡也就這樣了。

  吃飯的時候,我們聊了很多,都是寶爺以前的事情。
他爸爸在他十一二歲的時候被這一帶的地痞流氓打架的時候,誤傷,死了。
賠了個幾萬。
那時候的寶爺還小,也沒什麼能力這件事還不就這樣了嘛。

  後來寶爺也變了,打架什麼的成了常事,從小學到高中,他因為打架轉學就有六次。
打傷人賠償的就更多次了。
他們家就這麼漸漸破敗了。
就前幾年,高二的時候,他還得罪了一個領導的兒子,弄得他媽媽原來那份職工的工作被辭了隻能給人洗碗。

  我們在離開的時候,任千滄把一沓錢放在了桌面上,說道:“這是給寶爺預支的薪水。
阿姨先去醫院看看病吧。
這病拖不得。

  寶爺站在一旁沒有推辭,拿着那錢,就塞媽媽懷裡:“媽,明天你就去看病。
我現在有工作了,我來養你。

  “這也太多了吧。
寶,你不打架就行了。

  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任千滄和寶爺先走了出去,我和阿姨在後面,我壓低着聲音問寶爺媽媽:“阿姨,你知道寶爺的師父是誰嗎?

  寶爺媽媽搖搖頭:“他爸爸死的那年,他一個人去的火葬場,然後就是三天沒回家。
再回來的時候,就說認了個師父,在師父家住了三天。
之後,我也沒聽他說過什麼師父的事情。
怎麼了?
他師父讓他做壞事?

  “沒有,沒有。
”我連忙說着。
心想,寶爺的師父怎麼隐藏得這麼深。

  本以為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結束了,隻是我們的車子還沒有回到任家大院子,都還在市區裡的時候,任千滄就接到了吳光的電話。
具體說了什麼,我也沒聽到,因為車子上的寶爺正在興緻高昂地說着他以前打架的事情。

  任千滄挂斷電話之後,就調轉了車頭,說道:“吳光打來了電話,說我爸那邊出點事,讓我們過去一下。

  我的心裡沉了下去。
會是什麼事情呢?
麻煩來了嗎?

  寶爺卻興奮地說道:“哈哈,他一定看到好兄弟了,或者直接就是出了點什麼靈異事件了。
不是說吳光很牛x嗎?
我倒是看看,這回吳光怎麼破!
哈哈哈哈哈,他要是處理不了,我就上。
到時候,他顔面掃地,我就成了你們任家專屬的風水師,我的錢途啊!
一片黃光逞亮!

  “為什麼你不覺得,你有可能會被井下的屍體給吃了呢?
”我說着。

  等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住院部裡挺熱鬧的,不少家屬來給病人送飯了,進進出出的挺多人。

  而老爺子的病房裡卻是一片的安靜。
特護站在病房門前有着焦急地看着裡面的情況,而病床前,有護士正在給老爺子打針,吳光坐在那邊的沙發上,一張老臉本來就滿是皺紋了,現在更是皺成了麻花。

  看到我們進來,吳光直接說道:“東西呢?

  “什麼東西?
”任千滄問道。

  “你們知道!
”吳光也站了起來,看向了一旁的特護,示意着讓特護跟我們說。

  特護是一個中年女人,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道:“今天早上老爺子還好好的,可是到了下午,他就莫名其妙地在外面走廊尖叫着跑起來,還摔下了樓梯,腿崴了。
醫生過來看他的時候,他還喊着不讓醫生靠近。
給他打了鎮定,才睡過去,這才看了傷的。

  寶爺馬上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問道:“他喊什麼?
是不是有鬼啊!
有鬼啊!

  “沒有,老爺子就啊啊的喊,沒說什麼有鬼。
這大白天的,哪能有什麼鬼啊?

  護士給老爺子打好了針,走過來的時候,白了寶爺一眼。
寶爺這人表現出來的也太沒心沒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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