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的話一說出口,徐震天和徐冰柔瞬間大吃一驚起來,皆是臉色大變,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因為,姜浩說的一點不錯,甚至是比徐震天自己的感覺還要準!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這些隻有我和爺爺知道……”徐冰柔臉上的震驚仍然濃郁,他不明白,姜浩為何說的如此準确。
而徐震天此刻沒有言語,隻是眼神中,帶起了一絲戒備,這姜浩看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如果他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的話,現在就在他跟前,誰也阻攔不了。
看着徐震天滿是戒備的臉龐,姜浩笑了笑:“老爺子不用緊張,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隻是我看出了你的老宅子一部分的問題,所以把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而已。”
“老宅子?有問題?”徐震天終于回答了一聲。
姜浩進這徐家的宅子的時候,就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剛才他看了看四周擺設和窗外樹木的布局,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想,這宅子肯定被一座陰陣所覆蓋!
所謂陰陣,就是能夠攝取人陽魄的陣法,真是想不到,在這裡竟然還能夠碰見這種東西,不過這和九州大陸上的陰陣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這裡的陰陣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但是這裡不是九州大陸,這裡的人不懂得修煉法門,就算是一個初級的陰陣,也能夠要了人的命。
“有問題,而且對于你們徐家來說,還是大問題。”姜浩沉聲說道。
說完,他看着徐震天想要詳細聽聽為何有問題的神情,所以便接着講起來:“這座宅子被一座陰陣所覆蓋,這外面的林木占位,還有屋中的擺設,全部是這陰陣的陣眼,而且常年有陰氣缭繞。人如果生活在這樣一個陰陣裡,久而久之,陽氣自然就會被漸漸腐蝕,變的越來越虛弱,再加上葬魂花,所以徐老爺子才會差一點……”
“姜浩,你不要瞎說,這老宅雖然翻修了不久,但是我們請來的那位風水大師可是非常有權威的,自從他給我們指點了之後,徐家的生意更好了。”徐冰柔此時看着姜浩,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你們徐家,是不是上個月死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姜浩沒有回答徐冰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是啊……你怎麼知道!”徐冰柔剛才臉上的震驚還沒有完全退去,現在又重新爬滿了不可思議。
“我還知道,每過三個月,你們徐家就會死一個人,而且全部是三十歲到四十歲左右的壯年人,從這陰陣的布置來看,顯然是有人想要毒害徐家,讓你們得到好處,然後忽略掉一些細節,可謂‘用心良苦’啊!”
此話一出,徐震天心中巨震,結合姜浩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沒有說謊,隻是,那位大師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又是那群兔崽子?
但是他們也是徐家的人,如果這樣做,他們也會死于非命。那又是誰,這麼陰毒,想要殘害整個徐家?胃口真不小!
姜浩看着老爺子仍然有一些不相信他,于是便又說道:“老爺子這樣吧,别管我說的對不對,我今天來了就不能不管這事,我給你稍微改動一下這陰陣,便能改成一座有助于你們徐家發展的陣法!”
這陰陣姜浩曾經也有研究,低級的陰陣其實都是從一些正宗的陣法中轉變過來的,隻需要稍稍改動一下其中的陣眼,便能夠讓這陣法成為一座新陣,有助于徐家的風水。
“好,看在倩倩的面子上,我姑且就信你這一次。”徐震天揮揮手,示意讓姜浩去做。今天他這條命都是姜浩救回來的,他是不可能害他的,如果想要害他,幹嘛還要救他?
這也是徐震天相信他的一個理由,而且這理由異常充分。
看見老爺子許可,姜浩馬上飛奔出去。
來到别墅院子中,首先看到了門旁的兩棵松樹。
姜浩臉上浮現出笑容:“這等小小陣法,也敢拿出來丢人現眼!”
來到松樹旁邊,圍繞着松樹轉了三圈,然後又在地上刻畫了一道淨化符咒,而後便看到松樹突然猛烈搖晃幾下。
突然,從松樹上墜落下一團陰影的東西。
“哪裡逃!”
姜浩大手猛然向前狠狠一抓,一記烈焰符陡然揮出,那團黑影瞬間就被灼燒的了無痕迹了,在那黑影消散的瞬間,還伴随着一聲慘烈的叫聲。
然後他又來到另一棵松樹的旁邊,同樣的消滅掉一團陰影,隻是這團陰影呈現出紅色的色彩,而剛才的那道黑影呈現出的是黑色光彩。
這在風水學上,将就的就是陰陽二氣,隻是這陰陽二氣一旦被惡意的協調之後,就會變得淩厲無比,能夠使人的宅子變成陰宅,陽氣被陰氣所壓制,形成了所謂的鎖陽引陰。
聽徐冰柔說徐老爺子以前的身體很好,但是自從他們家的家族企業日益發展之後,老爺子的身體就不行了。
大家都以為是勞累過度,現在姜浩已經找到這根源了,徐家以後就算是沒有大富大貴,那樣能夠平安喜樂了。
接下來,姜浩又去了這别墅的四周,挪動了挪動幾處假山的位置,然後又依次把圍繞着别墅的松樹上的陰影全部打下來,全部消滅。
這時候那些律師還有徐家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下不重要的小角色在莫名其妙的看着姜浩,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姜浩哪裡有時間搭理他們,然後又來到了别墅裡面,開始挪動起别墅中的擺設了。
“小子,誰讓你亂動我們徐家的東西了,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正在姜浩挪動一具石膏像時,旁邊突然過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男孩一臉粗糙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掏糞男孩一般。
姜浩沒有搭理他,繼續幹着自己手頭的事情。
“你聽不見是嗎!”那男孩看見姜浩沒有搭理他,心中頓時火起。
這男孩是徐冰柔四叔家的獨生子,徐山平時驕橫慣了,今天本來讓他早些來,但是這小子就是不聽話,在床上貪戀女人的**,現在才姗姗來遲。
徐山舉起拳頭就對着姜浩打了過去,看那樣子絲毫沒有留手。
嗯?
姜浩在這一瞬間鼻子中突然湧進來一絲味道,這味道有些熟悉,這一次,他瞬間就認出來這是什麼味道,這是葬魂花的味道!
這人是誰,身上怎麼會有葬魂花的味道?姜浩猛然擡頭一看,就看見一個碩大的拳頭已經來到他的眼前,他冷笑一聲,面對着這拳頭的襲來,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微微一錯,腦袋便躲過了那拳頭的迎擊。
徐山的拳頭一擊落空,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前傾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破綻,而這時姜浩順勢一蹬腳,徐山就飛了出去。這一下,姜浩沒有用力,隻是輕輕的将徐山推了出去。
但是,姜浩沒有用勁,并不代表着這大理石的地面是海綿做的。徐山身體驟然飛出去,然後轟然砸在大理石地闆上。
周圍的好像是保镖的人急忙上前去扶住了他,然後皆是惡狠狠的看向姜浩。
“我靠,你一個搬運工,也敢這樣對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給我砍死他!”徐山以為他爸已經和他大伯他們商量好家産的分配情況,這人隻是一個搬運工而已。
但是現在還沒有等到分家産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是别人提前派來收斂錢财的人,所以說話動作皆是不客氣。
“徐山,你再給我動他一下試試!”此時,徐冰柔出現在二樓的樓梯上,看着樓下的徐山,怒聲道。
這徐山平時嚣張跋扈也就算了,但是今天這種特殊的情況,他竟然不顧全大局,在這裡吆五喝六,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姜浩在石膏像旁看着徐山,臉上帶着一絲淡漠,如果不是徐冰柔阻攔,現在他已經将這徐山扔出去了。
聽見徐冰柔的聲音,那徐山頓時收斂了不少,但是看向姜浩的眼神,仍然充滿了怨毒。姜浩看見那徐山的眼神,但是卻無視了,這種人的報複遲早會來,但是他絕對不會懼怕。
“倩姐,我看這個人鬼鬼祟祟的,想問問他是幹什麼的而已,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别放在心上。”
徐山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姜浩是徐冰柔這邊的人,當下臉色為之一變,口頭上的語氣瞬間就改的客氣。
“今天爺爺的病,還多虧了他,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他把爺爺治好了,你就要仇視他?”姜浩聽着徐冰柔這話,心中不禁對她高看了幾分,想不到這徐冰柔嘴皮子竟然這麼厲害,隻是說了一句話,就讓這徐山處于一個十分不利的位置。
平時還真的看不出來啊。
徐山腦門上微微見汗,徐冰柔這話就相當于把他陷入了一個難堪的境地,可謂十分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