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就火了,什麼叫我和你們不一樣?
可是這時候,阿玉卻一把拉住馬上就要暴跳如雷的我說道:“你先冷靜,或許老爺子有其他的說法也不一定。”
我漸漸冷靜下來看着胡四爺心裡暗罵:“死老頭子我看你能說出什麼好的說法,今天這事你不說清楚我非把你頭給擰了當球踢。”
胡四爺看我憤怒的目光也不生氣反而樂呵呵的說道:“如果是其他人碰到這個問題,确實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如果那口棺材是純木的,或者是石頭的,我們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在棺材底部打一個窟窿,将東西從打出來的洞裡面給掏出來,可是這紅漆木棺材質地極好,一看就是上好的整根的千年楠木所造,堅實程度不可言喻,而且重量級高到無法從那青銅棺材裡挪出來,不然就算再堅硬的木頭那也有辦法鑽出來一個洞,奈何那青銅棺材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所以想要在紅漆棺下面鑽個洞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呢?”我不動聲色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看着我神色突然端正了起來:“你身上有着烏鳥留下的一種特殊的傳承,你可以做很多正常人都做不了的事情。“
大家都驚奇的看着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眼神,看的我一陣惡寒,我整理了一下思緒,看着胡四爺沉聲道:“你是說我身體裡有東西?”
他沒有回答我卻岔開了話題笑着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你的命,就像當年的趙家的一位太祖那樣根本就不是逃避就能解決問題的。”
“你知道太祖的事情?”趙奇鵬震驚的看着胡四爺:“你知道後來他怎麼樣了嗎?這是我們趙家的一個謎。”
他看着趙奇鵬輕輕一笑:“這也是整個摸金行業的迷,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或許他死了,或許他真的去執行那個是神秘的使命了。”
使命?難道被烏鳥選中并在身體裡留下了某種東西就要去完成某一項使命嗎?
對這件事情才是我真正關心的,我趕緊追問他:“你說的使命是什麼?”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這種極度隐秘的東西我怎麼會知道,早晚你會慢慢了解到的,因為你也是它們選中的人之一。”
我眉頭一皺心中悍然,到底是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無數的為什麼在我的腦海裡回蕩,久久不能平息。
他看我表情凝重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說道:“小夥子,你的路還很長,你還很年輕,這麼多的事情一下子是無法解釋的清楚的,有些事情你隻能自己去慢慢的發現。”
我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或許他說的是對的,一味的強求答案或許得到的并不是答案,而是一個又一個接連不斷的疑惑,隻能一點一點的去發現,沒有人能夠幫我。
“沒有關系,志平兄弟,你還有我們,不管怎麼樣,就隻一次行動大家以後都是朋友,如果能夠安全的出去,我們都會幫你的。”東魁向我投來了善意的目光。
我看向他笑了笑心裡還是一暖,雖然東魁有點見财眼開但是心眼倒是不賴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東子雖然人很膽小但是也很講義氣,而阿玉則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容易同情人,很容易被人打動,無論是金錢方面還是精神方面,不過她還是很有底線的,他們都是很值得交的朋友。
趙奇鵬我則是有點摸不透他,有時候感覺他人畜不近,有時候感覺他很會照顧人的感受,總之讓人無法琢磨。
胡四爺則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狐狸一般,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對你笑,是不是在算計你什麼,還是單純的就是在看着你,總之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讓我有一種不想再靠近他的想法。
我看着阿玉他們笑着點了點頭,回身看着胡四爺:“說吧,我需要怎麼做。”
他看我答應也不再羅嗦,扶着一邊的張濤站了起來,胡彪立刻上前扶住他,他慢慢的走到青銅棺材邊說道:“其實很簡單,你隻要去把女屍抱起來放到一邊然後把那張獸皮拿出來就可以了。”
我點頭沒在說什麼,直接走到了青銅棺材邊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心裡一直在對自己說你一定行的。
忽然睜開眼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對一旁的東魁厲聲說道:“東魁,我給你的那顆手雷還在嗎?”
東魁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那顆手雷在手裡颠了颠看着我問我道:“你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看他閉上眼睛深沉的說道:“如果待會發生了意外,不要猶豫,不管會發生什麼後果,你一定要把這顆手雷用上。”
他一驚直接差點把手雷從手裡脫落,他驚叫了一聲:“我靠你不要命了,再說就算你不要命,這手雷在這樣的空間裡爆炸,我們幾個那就是不死,也得變成聾子。”
我回頭看着他一臉的無奈說道:“你就不會扔到這口紅漆棺材裡嗎?我又不會抱着她跳出來。”
他點了點頭會意,嘴裡卻還是嘀咕道:“就算在那裡面爆炸,那動靜估計也要人命。”
我不再理他,自顧自的向着青銅棺材裡翻過去,又趴到了紅漆棺材旁邊,看着棺材裡的女屍心裡直犯惡心,看着已經風化的女屍簡直不堪入目,這要是剛見到這女屍的時候,那個樣子或許我還能好受些,這會讓我抱起來這樣一句高度風化的女屍,我實在是不想再說什麼了,一股股腐屍特有的臭味一陣陣的刺入我的鼻腔,隻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吐了出來。
他們都在外面看着我,他别是阿玉那雙關切的眼神,一直看着我,讓我心裡一暖,我知道她那是一種對朋友的關心時,所表現出的一種關切的眼神,我沖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便直接翻進了紅漆棺材裡。
剛下來我就感覺,棺材裡的女屍身上的衣物随着我下來時,帶進來的一陣微風,直接徹底的風化了,變成了一粒粒塵埃飄散在了棺材裡。
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得感慨,任由你當初風華一世,千秋萬代,最終都會化作一絲塵土深埋地下,帶不走任何的榮華富貴。
感慨完了之後就得開始工作了,先是慢慢的蹲下身子,看着這具女屍會不會有什麼變化,過了半分鐘,并沒有發現它有變化,我變慢慢的伸出雙手,抓住了女屍的肩膀,将她的鎖骨勾住後,慢慢的把她的上半身輕輕提了起來,讓她垂直的坐了起來,我剛松開手,卻發現女屍根本就不能保持平衡的坐住,竟然直接撲向了我的懷裡來,我頓時大驚失色,條件反射的就想将她給推開,卻發現我的動作因為緊張忽然變得慢了下來,任由那女屍整個身子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額頭上的汗水都已經迷住了眼睛了,我卻也不敢去擦,隻能蹲在那裡一動不動。
外面看着這一切的幾個人,都摒住了呼吸不敢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懷裡的女屍,這時候沒想到東魁卻突然開口調侃我道:“哎呦我說志平,你看這古屍的姿勢他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想讓你陪她長眠于此啊。”
我被他這句話給氣的夠嗆,嘴角肌肉一陣抽搐,卻又不敢說話反駁他,站在他身邊的阿玉,擡起一腳就踢在了東魁的屁股上,東魁吃痛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于是趕緊閉嘴沖我歉意的笑了笑。
我沒再理他,事實上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也沒那個功夫去理他那些了,等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見那女屍并沒有發生什麼變化,我再一次慢慢的動了起來,一手扶住女屍的後背防止她再躺回到棺材裡,一手伸着去拿她身後的那張獸皮,那張獸皮寬有四十厘米,長足有半米,最後的一個角,居然是被這女屍坐在屁股下面的,我一把抓住那張獸皮,拿了起來卻被她屁股下面壓着的地方卡着,就是拿不出來,無論我怎麼使勁也不能把它拽出來,頓時我這個急啊,就像是猴子被踩了尾巴一般難受,我甚至差點忍不住一狠心,直接一把把那張獸皮從她屁股下面扯出來的沖動,可是我不敢就這樣貿然亂來,隻好硬着頭皮,又一次慢慢的放下了獸皮,用拿着獸皮的手托起了她的屁股,将她屁股下面的那一節獸皮給拿了出來,終于是成功的把那張獸皮完全拿出來了,我抓起獸皮直接扔到了棺材外面,正好被一旁的趙奇鵬一把接住了。
我這時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剛才我緊張到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在這最艱巨的任務完成了之後,才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慢慢的緩過來氣,我準備将女屍放回原位出去,可是突然發現女屍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死活也拿不下來,我擡頭看着一旁的幾個人,卻看到他們一副驚恐的表情看着我懷裡抱着的這具女屍,在沖我不停的眨着眼睛。
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我靠,難道真的起屍了?
這時候阿玉手裡的礦燈卻忽然一暗,明顯是電池電量不足了,不到三秒鐘礦燈就刷的一下滅掉了,大家眼前一下子變得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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