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無聊的接風宴,在鄒俊珑認識梓熙、梓欣、思媛、思敏、梁肖等一群充滿朝氣的年輕人後,頓時變得有趣了起來。
那些長一輩的客人以周琴、董國華、阮宸為首聚在一塊,年輕的一代便是以他們這七個年輕人聚在一塊。
“我們家俊珑在法國除了法文和吉他之外,其他的都是都半吊子。還好,國語沒有落下。”鄒琴的聲音從那邊飄了過來。
“嘿,你還會彈吉他?”梁肖有些驚喜、有些意外的向鄒俊珑問。
“呵呵,當時學吉他,完全是為了追女孩。”鄒俊珑笑着說,“你們相信嗎?法國的女孩子對會彈吉他的男生,根本沒有免疫力。”
“彈一首讓我們聽聽吧。”阮梓熙笑着問:“隻是,你帶吉他回國了嗎?”
“當然!”鄒俊珑說着,轉身吩咐紫鵑去他房裡拿吉他。
“音樂是我的愛好,也是我的專業。哦,我忘了告訴你們,我在法國就是學音樂的。”鄒俊珑笑着說。
“那一定有很多女孩子為你着迷吧?”董思敏笑問道。
鄒俊珑聳了聳肩,笑着說:“都是一些金頭發的……要在法國見到一個‘中國’女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大多數的中國女孩,泡在外國久了,也變得不像中國女孩了。這大概,就是近墨者黑吧!”
“聽你這話,似乎不是太喜歡國外的女孩?”阮梓欣問。
“在回國之前,我實際上并不反感她們。”鄒俊珑笑着說,“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中國的女孩原本更吸引我!”
“我看你在國外呆太久,也變得不像中國的男孩了。”董思媛說。
“怎麼講?”鄒俊珑凝視着她,含笑問道。
“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别否認,我能看得出!”董思媛迎向鄒俊珑的目光,十分笃定地說。
“哈哈哈!”鄒俊珑突然微微仰起頭,大笑了起來。然後他再一次認真的注視董思媛,笑着說:“我不否認,我以前的确是‘近墨者黑’,但願現在‘近朱者赤’還來得及。”
“我們這群人可都是一張白紙,沒有誰經曆過你這般多姿多彩的人生,甚至連一段戀情也沒發生過。哪裡算‘朱’?”阮梓熙笑着說。
鄒俊珑輕輕搖了搖頭,笑着說:“哦,那可不行。在法國,像我們這個年紀還沒有談戀愛的,幾乎已經絕種了。”
“那你談了幾段?”董思媛笑問。
鄒俊珑笑了笑:“這個是秘密!”
說話間,紫鵑已經抱着吉他下樓來了。
鄒俊珑接過吉他,似乎很随意的波動了一排琴弦,頓時發出一串美妙的音浪。
客廳内,逐漸安靜了下來。衆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了鄒俊珑的身上,鄒琴和杜恒的臉上更是挂着自豪地笑容。
鄒俊珑在一張高凳上坐下,抱着吉他,十分潇灑、帥氣。
他纖長的手指跳躍在琴弦之間,成串美妙的音符從指端傾瀉而去,如同珍珠落在玉盤般美妙。
他口中唱着一首法國歌曲。雖然聽不懂意思,但是那優美的旋律、美妙的聲音、甜蜜的笑容,已經足以令衆人陶醉其中。
表演結束,客廳内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鄒俊珑聽到來自長輩們由衷的稱贊。他放下吉他,迎着阮梓熙、梁肖等人驚奇而羨慕的眼光,混進了他們之中。
“哥哥,你實在太棒你了!我為你驕傲,為你自豪!”杜美玲挽着鄒俊珑的胳膊,将小臉緊貼在上面,“如果你不是我哥,我想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我本來就是在國外學音樂的,這些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鄒俊珑笑着說。
“不得不承認,你的吉他、你的歌聲……确實很吸引人。難怪國外那麼女孩子會為你傾倒。”董思媛由衷的稱贊。
“你又知道?”鄒俊珑笑問。
“花花公子,難道會缺少仰慕者嗎?”董思媛說。
鄒俊珑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況且,遊戲人生隻是我的人生态度,并不是我的人生标簽。”
“也是你的愛情态度?”董思敏問。
“也許吧!”鄒俊珑聳了聳肩。
梁肖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笑着說:“你這麼說,可是要扣分的。看來,你還不清楚,今天那麼女孩子出現在這個Party上的目的吧?”
鄒俊珑笑了笑,然後在梁肖的耳邊說:“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這麼說!”
梁肖怔了一怔,隻見鄒俊珑俏皮的向他眨了眨眼睛。或許,這個家夥遊戲人生的态度,還是挺“認真”的!起碼,他知道什麼樣的女孩子,是不能陪他“遊戲”的!
“我覺得,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梁肖笑着說。
鄒俊珑開着玩笑:“我對男生可不感興趣!”
大家一聽,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
不知不覺,夜幕已經降臨。
一部分客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告辭了。
長一輩的客人,隻剩下了沈文君、阮宸、董國華、梁慶昱等人。
鄒俊珑跟媽媽鄒琴申請,帶着妹妹杜美玲和梁肖等人出去玩。幾位家長見到孩子們相處得如此愉快,都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鄒琴又安排了兩輛車,送七個孩子去百花夜總會。
由于阮梓熙要去接江雲雁,董思媛又不肯跟杜美玲坐一輛車,于是阮梓欣隻要跟鄒俊珑、杜美玲、梁肖乘一輛車先去了。
“我真是搞不懂,梓熙為什麼要去接她。以她的身份,怎麼配跟我們一起玩?”杜美玲坐下副駕駛的位置,一臉不悅地說。
阮梓欣将目光從車窗外收回,望着杜美玲的說:“那是因為你對雲雁有偏見。美玲試着接受雲雁吧!你會發現,她其實是一個很值得交往的朋友。”
“呵,要我跟她做朋友?我想,下輩子都不可能!”杜美玲十分肯定地說。
“你們口中的那個雲雁,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倒是很有興趣見見她。”鄒俊珑含笑說着。
“哦,她可不是你的‘獵物’!”阮梓欣笑着說,“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為什麼?”鄒俊珑好奇地問。
阮梓欣笑了笑,卻隻是又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小丫頭的這句話,我絕對認同!”梁肖笑着說。
作為梓熙這麼多年的生死之交,梁肖絕對有理由相信:如果鄒俊珑想玩弄江雲雁的話,一定會被梓熙打得滿地找牙!
更何況,江雲雁似乎并不是那種“膚淺”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