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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嬌,于嬌……”
田詠析最終還是伸出手,往白嬌的方向推了推。
聲音壓的很低,也沒有别的動作。
白嬌配合地醒來,輕輕道:“什麼事?”
“待會兒我媽會過來,她會來看我們有沒有……”
他吞吞吐吐有些說不出口,白嬌卻明白他想說的話,擡起頭問他:
“所以,你想怎樣?”
“我們作假。”
田詠析說完,望着白嬌,希望得到她的認同,并且配合她。
白嬌當然不會有意見,她當然回幫着造價,隻要田詠析信守承諾,不對她不利,那她就是幫着出主意也行,哪兒會不配合?
“我知道了。”白嬌做起來,往裡面讓了讓,“你上來吧。”
田詠析搖搖頭,沒有動,掀起被子,示意白嬌下床。
白嬌雖然心裡疑惑,卻順從地下來。
就見田詠析走到床邊,對着床的中央,忽然噴出一口皿。
“你!……你怎麼……”白嬌驚呼,說了幾個字,忽然明白過來。
這是要做出一個落紅的樣子,可是他為什麼要咬舌頭?
心裡想着,嘴巴也就這樣問出來。
“我媽這個人心細,她會好好查看。”田詠析道,“我身上要是有傷口,皿粘在衣服上她一定會發現的。”
沾衣服上?會嗎?
田詠析既然這樣說,那就這樣吧,反正他對田大媽的了解一定比她多,随他去。
“好了,你上去吧,我等會兒也要上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田詠析一再強調,希望大笑白嬌的疑慮。
白嬌點頭,心裡卻提起。
告誡自己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上當。
“你用過的被子,你媽會不會發現?”白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田詠析一呆。
“這個……我沒有想到,她大概不會注意吧,至少今天不會注意,以後我少用那被子,她應該不會發現。”
田詠析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心裡也不相信,那語氣要多心虛有多心虛。
“這樣啊。”白嬌的語氣拖的很長,意味不明地看着田詠析。
“我真的不會碰你,我不想煩了包庇罪之後還犯強*奸罪,尤其是你還是幼女,于嬌,就算你是成年人,我也不會碰你,以後有機會我會把你帶出去,補償你的。”
田詠析說的十分誠懇,那樣子,隻差指天發誓了。
“姑且相信你。”白嬌道。
現在不相信也沒辦法,隻能一步步想辦法挨過去。
大不了以後晚上都不睡覺,她練功還不行嗎?
至于白天,想辦法不免,能熬幾天是幾天,要不然睡前把田詠析綁起來。
對啊,可以把人綁起來,這樣她可以睡覺,也能保證安全。
白嬌越想約覺得這樣主意好,不由盯着田詠析,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目光,烏溜溜的眼珠,那樣專注地望着他,田詠析忽然覺得心裡一陣緊張,有些窒息。
嘭嘭嘭地心跳加速。
“田詠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兒?”
“你說。”
“以後咱們睡一床被子吧。”
什麼?
田詠析一呆,他雖然自诩君子,也絕對沒有對白嬌有别的心思,可想不到白嬌會對他這樣信任。
她為什麼忽然間就相信他了?
“為了減少你媽的懷疑,我們睡一起,不過,我不放心,為了我們相安無事,讓我安心,睡覺之前我想把你的手腳綁起來,你看……”
原來還是沒有相信他!
田詠析心裡湧出一股難受,是真的難受,難道他看起來就那麼像壞人,那麼不值得相信,一直以來他釋放的善意還不夠嗎?竟然還想把他綁起來,他又不是囚犯,憑什麼?
“你知道,我是女孩子,天生力氣就小,被賣到你們家當媳婦兒,我很沒安全感。你180,我160,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說不碰我,我卻害怕,田詠析,你能不能體諒我,就當是滿足我的無理要求,讓我心安。”
白嬌說的可憐兮兮,像一隻小貓一般,大眼濕漉漉地,聲音嬌嬌柔柔透着哀求和無奈,期盼地望着他。
田詠析心中湧出一股憐惜,這一刻他感受到她的不安,體會到她的倉惶,同時又為她的遭遇感到愧疚。
她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不正是因為他媽買下她?
他媽為什麼會買下她,不就是為了給他找媳婦兒?
雖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白嬌的遭遇,說到底,跟他有緊密關系。
田詠析歎息:“好吧。”
能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為了他和他媽的行為贖罪。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白嬌臉上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沒想到他竟然能答應這樣的條件,這樣看來,他也許真的沒有惡意。
能遇到這樣一個人,白嬌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天漸漸亮起來,公雞的叫聲越來越有力,越來越響亮。
太陽出來了,田大媽高高興興地起床,打早就來敲門,昨晚本來她要聽房的,被田詠析好說歹說趕回去,要不是田詠析說,不回去就不跟白嬌東方,她說什麼也不肯走,可惜拗不過兒子。
“兒子,媳婦兒,起來了,媽給你們做了早飯,熬了雞湯,于嬌昨晚上累了,得喝點兒雞湯補皿。”
聽到田大媽的聲音,兩人急急忙忙爬起來,穿好衣服,把污力都收拾幹淨,确定沒有破綻,才站到門口。
“兒子,媳婦兒,你們幹什麼呢,快點兒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要生氣了。”
“嘭嘭嘭!”
外面的們被敲得震天響。
田詠析拉開門栓,門吱呀一聲打開。
田大媽笑盈盈地望着兩人,吃驚地望着幹幹淨淨地屋子,買過門檻,邊走邊道:“我還以為你們在裡面幹嘛,原來收拾屋子,本來我還打算幫你們收拾的,哈哈,不過也好,你們收了,我給你們換新床單,等會兒我就去洗被子。”
邊說邊往床上看,待看到床中那一抹現言的紅色,田大媽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實濃郁,看白嬌的眼神無比此慈祥。
白嬌被她的目光看的難受,威力一陣關心,身上湧起無數雞皮疙瘩。
白嬌總算明白田詠析說他媽心細是什麼意思了。
眼看着他媽細細翻找,把家裡的沒一個角落都騷的一塵不染,什麼東西都翻了一遍,包括田詠析昨天用的被子。
因為田詠析用了之後重新折疊的痕迹跟之前對不上,就被他媽拉住問個不停。
“媽,我都說了是因為找被子,才會翻出來,你怎麼就是死抓着不放,你到底想怎麼樣?”
直到田詠析發火,摔門而去,她才消停。
這個媽的控制欲和觀察力極強,偏執,聰明,堅韌,極不好對付。
白嬌看着田大媽心裡提起十二萬分警惕。
“嬌嬌啊,我就叫你嬌嬌了,昨天你跟了我兒子,就是自家人,我這個老太婆不是惡婆婆,不會為難你的,我年輕時候吃了很多苦,所以,我心疼孩子,隻要你跟我兒子好好過日子,我不會為難你的咱們娘倆好好相處,好不好?”
田大媽語重心長地往白嬌碗裡夾了一個雞腿兒。
“你昨晚身子受累,吃點兒好的步步,待會兒再喝兩碗雞湯,把身子養好,好好懷孕,隻要生下兒子,你就是我們家的功臣。”
田大媽的語氣無比真誠,她覺得自己把掏心窩子的話都說了出來,白嬌應該感激,很受用她這番話。
可是白嬌臉上并沒有感激的表情,看起來也不是感激的模樣。
白嬌覺得十分惡心,為什麼會這樣?
所有的事情都隻是為了一個目的,生孩子,别人家的女兒,無論金貴不金貴,在她眼裡就隻有一個功能――生孩子!
憑什麼?!
白嬌覺得這種人,看起來不可無,自以為是好人,卻做着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事情。
要她相信她沒有惡意,相信她會對她好,她把“白”字倒過來寫,愚昧無知自私自利的老太太,說什麼她也不會對田大媽産生好感。
也許,跟這個村子裡的其他人相比田大媽算是好的,可是白嬌也不是别人,看在田詠析的份上,她忍!
田大媽其實沒有壞心,除了買媳婦兒生孫子的念頭太過強烈,她還真沒對白嬌有壞心。
“等會兒我待你去村子裡認認門兒,告訴他們你是我家的人,過兩天再擺一桌酒,請親戚們來吃一頓,你和詠析的婚事就算辦完了。嬌嬌,你有什麼意見?”
辦婚事?
婚禮嗎?
白嬌想了想,忽然心中一動:“我能不能跟詠析到城裡去照幾張婚紗照?”
要是能進程照相,還怕跑不了嗎?
“要婚紗照幹什麼,你們不是有結婚照嗎,那個紅本本上的照片挺好看的,就不用白費那個錢照相了,你說呢?”田大媽心疼錢,覺得找婚紗照純屬浪費錢。
“媽!我想把我和詠析的照片放大,好好找了放到床頭,這樣你想用洗滌時候不也能看看嗎,您說是不是?”
白嬌還想跟她商量,做垂死掙紮。
她也知道田大媽不可能那麼容易答應,她是個固執的人,就連田詠析都不能說服她,她怎麼可能屁股一兩句話就說動她?
“你剛才叫我什麼?”田大媽激動地拉着白嬌的袖子,滿臉期待,“你再叫我一聲!”
“媽,求求你,讓我去城裡照相好不好?”白嬌再次道。
“好好好,隻要你願意跟詠析好好過日子,有什麼不行的?我同意了,不過,還是等你懷孕了再去。那個時候雙喜臨門你看呢?”
懷孕?
她怎麼會懷孕,白嬌心裡一涼,臉上卻笑着:“媽,懷孕了就要好好休養,那個時候不好動了,趁着詠析在家我現在就跟他走,過年前就把這事兒辦了,挺好的!”
田大媽低頭一項,狐疑地看着白嬌:“你真的願意跟詠析好好過,不是糊弄我?”
白嬌連連點頭,拉着她的袖子:“當然啦媽,我都是詠析的人了,還能跟了别人?再說媽和詠析對我這麼好,我上哪兒再找這樣的好人家,女兒家的身子給出去了,心也就給出去了。”
白嬌的語氣有些怅然,但正是這份怅然讓田大媽相信。
要是白嬌一點兒都不傷心,她就會懷疑,現在,倒是少了幾分疑慮。
“等詠析回來,我問問他,不過,你們去照相,我也要跟着,正好一起去買年貨。”
田大媽想樂享,覺得這樣真是個好主意。
自己也跟這去,還怕白嬌耍花樣,她和她兒子還看不住一個大活人,她就不信這個邪!
吃了飯,田大媽帶着白嬌去河邊洗床單,看到床單上那一抹紅,田大媽小的滿足,問了一些讓白嬌尴尬的話,白嬌顧左右而言他,然後被田大媽拉着道村子裡走了一圈,像猴子一樣被一家家觀賞。
下河村真的很多光棍。
七層人娶了媳婦兒,三層人都是光棍。
也不知道這個村子的女人為什麼那麼少。
就算别的姑娘不願意嫁進來,本村子的人男女相互通婚也不行嗎?
為什麼會那麼少呢?
晚上的時候白嬌問田詠析這個問題,田詠析的回答令白嬌目瞪口呆。
“因為下河村的女人都會嫁出去,每一個人願意留下來。”
“對于外面的人,小河村的人能夠買賣,可是本村的女孩子,是姓田的,大家不會為難她們。”
白嬌無語,合着不是姓田的女人,外面買進來的女人就該死啊?
這些女人來了村裡生下女兒,這些女兒嫁出去,難道都不知道他們的媽媽是買回來的,難道就沒人想着讓她們的女兒報警,脫離苦海嗎?
“沒有人回這樣做,這些女孩長大之後,他們的媽媽已經被再這裡安家落戶,就算當年過得苦,過了一二十年,也被磨平了棱角。所以,他們不會跟女兒說自己的事情。”
“而且這些女孩兒嫁出去之前都會家裡被交代,不能洩露下河村買媳婦兒的事情,他們的爸爸會很用心地做這件事。因為一旦洩露,他們就會遭殃,除了媽媽,她們還有爸爸,沒人能夠讓自己爸爸去坐牢。而且村長的手段十分厲害,跟隔壁的村子早就聯系好了,這些女孩兒隻能嫁給這幾個村的男人,所以,她們其實傳不出消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