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要是被藤蔓纏上,他們一定沒有好下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由拿出自己最強大的攻擊!
“轟轟轟!”
巨大的轟鳴聲在公交車上響起,受不了這樣高強度的能量,公交車竟然炸了!
這一炸,恰恰将藤蔓的勢頭阻了阻。
似乎被炸到莖脈一樣,藤蔓有些不穩,接着又傳來幾聲爆炸聲。
原來前面那些車子裡面也有異能者。
沒有人會坐以待斃!
藤蔓的想要将衆人包餃子的計劃被打破,可藤蔓似乎沒有放棄,仍然锲而不舍地結網,想要把衆人網進去。
一旦網進去,這些就成了藤蔓口裡的食物,成為它們生長的化肥。
“我們不能這樣,異能總會用光的,到時候怎麼辦?”趙珂一邊削斷一根藤蔓一遍說。
能量大量流失,她有些擔心。
“是啊,這樣下去不行!”趙欣道。
白嬌和趙欣站在付雲霞身邊一左一右,疲于應對,生怕藤蔓傷害付雲霞和安安。
“大姐,靠過來!媽和安安危險!”白嬌大叫,“我們要找出控制這些藤蔓的那隻精怪,我覺得這些藤蔓是變異了的,一定有一隻變異的樹精控制着,隻要打敗它,我們就能赢!”
白嬌的話說的又快又急,但趙珂聽清楚了,戰鬥中的人都聽清楚了。
“從小可,你能不能試着跟這些藤蔓溝通一下?你是木系異能者,應該可以的。”趙欣道。
從小可苦笑:“不行的,我的異能等級太低,這些藤蔓高出我的異能一級,我沒辦法。”
白嬌臉色一變:“怪不得這些藤蔓這麼難打,原來是二級,我估計控制而這些藤蔓的精怪至少是三級。末世裡的喪屍和變異植物真可怕!”
異能一點點送出去,白嬌邊打邊運行天地無極乾坤訣恢複體能,倒是勉強可以抵得上消耗的異能,可是其他人就沒這麼幸運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白嬌知道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看着疲于應對,頻頻出現險境的付雲霞和安安,再看東躲西藏,想要沖進保護圈的張明仕,和一直疲于應付藤蔓,毫無還手之力的從小可蔡永奇。
白嬌知道,該下決心了!
“二姐,三姐,你們小心應付着,我去把怪物頭頭殺了!”
說完一個轉身狂奔起來。
身下傳來一陣虛弱的感覺,白嬌的速度快不起來,可是她沒有辦法。
必須去,必須快,必須殺了那個在暗處控制藤蔓的怪物!
一路往上沖,藤蔓們感受白嬌在靠近,哪裡肯放過這個鮮肉?
紛紛伸長枝條來纏白嬌。
“天地無極,乾坤正法!”
一道紫色的閃電見藤蔓炸開,仿佛受到某種侵蝕的能量一般,被雷電雷過的地方一片痙攣,焦黑如碳,竟然壞死了!
想要圍上來的藤蔓紛紛遲疑,一時間竟然不敢圍上來。
白嬌眼神一閃,難道這些藤蔓之間竟然是相互連接的嗎?
一株藤蔓手上,别的藤蔓都知道雷電厲害,那麼藤蔓一定有什麼可以傳遞信息的方式,就近是什麼呢?
白嬌邊往前跑邊思考。
問自己,怎麼才能讓滿山坡的藤蔓都聽從一個指令,并準确地執行?
考藤蔓與藤蔓之間的聯系,一株連着一株?
因為莖葉相連?
不!不對!
之前她明明看見那些藤蔓是從别的挪過來的!
這就是說這些藤蔓,其實并沒有連在一起,可以沒有莖葉之間的相交!
那麼應該是根!
對,就根!
這樣一想,白嬌有些頭皮發麻,有這樣龐大根系,幾乎覆蓋幾座山的木系植物,她能消滅嗎?
消滅不了,也要消滅!
白嬌咬牙,站在原地,閉上眼,默默地聽着風的方向。
“趴下!”
忽然一聲厲喝傳阿裡,一個人影合身撲上來,如猛虎下山一般,撲倒她在地上滾了幾圈,堪堪避過藤蔓的襲擊。
一道銀光閃過,一根藤蔓應聲而斷,看的白嬌眼中異彩漣漣。
這人厲害!
白嬌不由擡頭,一眼看見剛才的人,然後入被雷批了一般,僵在原地!
男人看見白嬌,也是一呆。
俊逸的劍眉揚起,眼神凜冽:“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白嬌也想問這話:怎麼是你?
“快!我感覺到了,那個植物的主要根系在那兒,五秒鐘後會換一個地方,快!”
白嬌回過神,朝着男人指的地方飛快地砸下一道雷電,一下一下不要錢似的往下砸,将一腔怒氣全部發洩出來!
“轟!”
一道銀光追了下去!
“轟!”
又一道雷電砸了下去!
原本想要逃跑的根系完全跑不了,被兩一道道雷,一把把刀攪的無法脫身。
“别打了!别打了!我投降!”
“我錯了,我錯了,好痛啊!好痛啊!”
尖利的聲音從地底傳來,整個山都搖晃起來。
“英俊的大人,美麗的小姐,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白嬌卻如沒聽到一般,不知疲倦地往下砸雷!
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多能量,都砸了這麼多雷了,竟然一點兒異能衰竭的現象都沒有,奇哉怪也!
男人也覺得奇怪,詫異地望着白嬌。
“小姐,女士,女王!求求你被打了,再打我的根就要斷了!”植物開始打滾求饒了。
白嬌這才問它:“說,為什麼攔我們!”
植物可憐兮兮地道:“我聞到有好吃的能量,這才動用我的身體抓人吃,有好多異能着呢!”
“呸!”白嬌惡狠狠地吐了一口,“我差點被你弄死,你現在跟我求饒?”
“轟!”
又一道雷光砸下去,整個山都動了,所有的藤蔓都如失去控制一般,忽然僵硬,散落在地上。
被藤蔓纏住的人,忽然覺得身體已送,瞬間找回對身體的控制,喜出望外!
“看來嬌嬌成功了!”
趙珂望向山上,回過頭望向付雲霞和安安,擦掉而上的冷汗,整個人都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趙欣站起來,擡腿就往山上走。
趙珂連忙在身後喊:“欣欣,注意安全啊!”
白嬌在上面,趙欣去找她,她就要留下來保護付雲霞。
“說!你想死還是想活!”
白嬌右手上的雷光一閃一閃,紫意大盛,點綴着白光,如死神一般威風凜凜。
男人欣賞地望着白嬌,冷冷看了地底的植物一眼,一股陰冷的殺意直瀉而下。
地底的植物這才發現男人也是個狠人,一個念頭竟然讓它有想死的感覺。
天啊,這兩個人是什麼怪物,一個個都這麼恐怖!
“我投降,求求你們不要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真的!”
植物尖叫着,幾乎五體投地。
男人冷笑:“既然如此,你還不從地底出來?我在裡面就能不死?”
“不!”植物垂死掙紮,一副歇斯底裡的樣子,“我出來了,你們要殺我就更加容易了!”
“哼!”男人冷哼一聲,冷光一閃,一道紮進圖例。
“啊!”植物再一次尖叫,“你又削斷我一個須,我跟你沒完!”
“行啊,你上來咬我啊!”男人嘲諷道。
“啊啊啊,欺人太甚!”植物哇哇大叫,其實雖然嚣張,可就是不見人出來。
白嬌也算看出來了,這個植物到現在已經的窮途末路,說一切大話都是虛張聲勢,沒有威懾力。
白嬌怎麼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呢?
“我數三下,你不出來,我就砸雷,一秒鐘一下,砸到你出來為止……”
白嬌手裡的雷光再一次閃起來,植物連忙高喊:“我同意了,同意了,千萬别砸!求求你了!”
一個人參一樣的東西從土裡飄出來,被白嬌一下收進懷裡。
就是這個東西搞怪,害得他們忙了這麼打一陣子,還差點死了!
白嬌目露紅光,拔下一根須,提起人參就咬了一口。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差點兒把白嬌震暈了,然後一道意念傳到耳中,有個小小的人參出現在她的識海。
“主人,你别咬我了,痛!”
主人?
它說她是主人?
難道已經認主了!
“當然認主了!主人,你怎麼知道我們這人參藤的認主方式?一般來說不都是滴皿認主,你把皿地道我身上,然後我就是你的了,你們人類大多數不都這樣嗎?你怎麼不一樣呢!”
細細的聲音抱怨着。
“要是你滴了皿那該多好,那我們的位置就該反過來。嘿嘿,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什麼?!
白嬌渾身一顫,現在這個人參藤在她識海裡,她是它的主人,自然能分辨它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它說的是真的!
竟然有這樣的認主方式,她也是誤打誤撞才會有這樣的機緣,要真像它說的那樣滴皿認主那就糟了!
“若真是那樣,我就将你的須一根一根拔下來,然後将你的參肉一片一片削光,直到你把所有的能量耗光,救下她為止!”男人忽然道。
“啊!你怎麼那麼壞!你比主人還壞!你簡直不是人,你是魔鬼!”人參藤跳起腳來罵道。
白嬌站住腳,警惕地望着男人:“你能聽見它說話?”
“能。”男人很幹脆地承認。
為什麼呢?
人參藤已經認她為主了,怎麼會有人聽到她和人參藤的對話,太靈異!
“我能力特殊,能聽到。”男人解釋了一句,多是卻沒有再。
“嬌嬌!”
趙欣的聲音出來,人也從遠處跑來。
見白嬌身上沒有上市,趙欣十分高興。
“謝謝你救了嬌嬌,多謝了!”
趙欣誠心誠意地想男人道謝。
“不客氣,應該的。”男人對趙欣十分客氣。
趙欣卻懵了,應該的?
什麼叫應該的?
白嬌看都沒往男人看一眼,對趙欣道:“三姐,你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會再下山找你們。”
“嬌嬌,到底怎麼回事兒?”
趙欣急了,白嬌分明的有事,卻不肯當這她的面說,趙欣哪兒能不急?
“二姐,沒事的,我很快就回來。”白嬌道。
見趙欣還是不肯走,白嬌無奈,隻能動手,将人往外推。
“那好,我就在山下,你可要快點兒下來啊。”
趙欣走了,白嬌轉過身,望着男人,臉色難看,壓抑着怒氣道:“我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做出強人所難的事情,對一個未成人都能下手,你還真是夠饑渴的!”
男人聽到這話,無言以對。
看着白嬌憔悴蒼白,卻又美麗謠言的面容,半晌後道:“那件事情我向你道歉,我遭人算計,不是有心的。”
白嬌冷笑。
一句不是有心的,就能彌補對趙嬌的傷害?
趙嬌上輩子因為這件事情懷孕,帶着孩子被喪屍吃了,這種傷害能彌補?
“我不知道你是誰,是不是他們安排過來的人。”男人實話實說。
白嬌冷笑:“安排過來害你?你以為你是誰?”
男人沉默。
白嬌兇中怒氣卻上來了:“若是以前,我一定要告你,讓你坐牢!我現在才16歲,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懷孕的時候未滿16歲,未成年,屬于幼女。強***幼女,罪加一等,判刑會中很多很多。
男人當然明白。
“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說的那些人,我因為你受了無妄之災,我,很生氣!”白嬌很生氣,是真的很生氣。
“我願意負責。如果你不嫌棄,我娶你。”男人盯着白嬌,目光誠懇。
“我不願意。”
男人幹脆,白嬌更加幹脆。
“我,想打你一頓,如果可以,我還想弄死你!”白嬌一字一句,冷冷道。
一句願意負責就行了?誰稀罕?
男人苦笑:“那件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遭人算計,就記得你的樣子,之後回去找你,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一點兒線索都沒有。KTV的老闆和員工都說不認識你,我在那兒找了幾個月,後面一直怕人找,可人海茫茫,我找不到你。”
白嬌默默無語,對他的解釋也無動于衷。
“你後來吃了很多苦吧?對不起。”男人道,他發現除了對不起,他似乎不能找到其他語言。
“我叫唐俊,你呢?”
白嬌不做聲。
“告訴我吧,至少讓我知道,我的第一個女人是誰。”
白嬌擡起頭,對上他清澈的眼。
“我總要為你做些什麼,隻要你能消氣,我做什麼事兒都可以。”
男人知道這件事情中自己雖然無辜,但對方卻比他更加無辜,他是男人,應該為這件事情負責。
“告訴我,你叫什麼?”
男人的聲音忽然變了,似冷漠,似柔情,似溫暖,似蠱惑。
看着他狹長的鳳眼,黝黑的眸子,白嬌忽然神思一晃,吐出兩個字來。
“白,……趙嬌。”
白嬌一驚,回過神,冷汗淋漓:“我叫趙嬌。”
她剛才怎麼像失了魂一樣,想将心裡的話說出來,這男人的能力好詭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