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那是西施!”
“快,抓住她!”
白嬌崔然一笑,腳下輕點,風一般消失在衆人眼前。
“快,就在前面!”
“啊……人不見了……”
“去報官領賞……”
衆人一窩蜂地追着跑了。
“怎麼辦,西施危險了!”東施茫然地看着空蕩蕩的院子,喃喃出聲。
“蠢貨!”
冷冷的聲音響起。
東施驚喜地跳起來:“美人姐姐!”
“哼!”
東施大叫:“美人姐姐我犯了錯,你幫幫西施吧。”
可是哪裡還有人影?好不容易等到人,卻連照個面都沒打,東施欲哭無淚。
白嬌不知道東施的懊惱,一路煙兒發力,奔到荒無人煙的郊外才停下來,剛站穩,就道:“閣下跟了一路,出來相見吧。”
“咦”對方似乎十分詫異,“你知道我跟着?”
白嬌涼涼瞥了瞥眼前身着黑衣的男子,一頭飄舞的長發,随意用根帶子紮了起來,沒有束發,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慵懶地站在那裡,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
“廢話!”白嬌皺着眉頭,這個聲音似乎很熟悉。
殺!
殺殺!
殺殺殺!
喊殺聲由遠及近,白嬌面色一變,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黑衣人。
“别看我,不是我叫的人。”他帶兒郎當地回了句,面具下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不知為何,白嬌忽然相信他說的話,做出這樣的判斷,她自己都挺驚訝的。
“這些人是來抓我的,我要跑了,你也快跑吧!”
白嬌甩下一句話,飛奔着沖進小樹林,腳尖點地,将輕功運到極緻,如鳥兒一般飛快地消失。
黑衣男子緊随其後,穩穩地跟着。
兩人的速度極快,身形似雨燕一般靈活地不像話,讓跟來的人毫無辦法,就連弓箭手的箭,除了開始的時候射了兩箭被兩人躲過,之後的箭根本連邊都沒挨着。
“我日,這兩人是吃什麼的,跑的那麼快,連兔子都比不上吧!”
一人望着遠去的背影咋舌。
“兔子,你是在說笑麼?咱們打過多少兔子,你什麼時候射十隻箭把把脫空的?還兔子,他倆要是兔子,咱們是什麼,蝸牛?”另一人反問。
“你什麼意思?”
“呵呵,意思很明顯,咱們追不上個人家,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高手,被那幫刁民說成是西施,西施能跑的這麼快?那群蠢貨,這般愚弄咱們,回去一定要治他們的罪!”
“對對,問問他們到底幾個意思,真當咱們吃了飯沒事兒幹,一定要将人抓起來,尤其帶頭的那個!”
追兵們铩羽而歸,怨氣沖天,氣勢洶洶地回去找人麻煩。
白嬌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因為黑衣人對她動手了。
對方身形如鬼魅一般,死死地咬住她,一掌拍向她的肩頭。
白嬌一招柔力,四倆撥千斤,将人的力道化去,太極拳中以柔化剛,綿裡藏針的手法,她練了七成,勉強能将人的力道化開。
“練得不錯,沒想到你隐藏地這麼深,明明有這麼高的實力,卻裝作沒有武功的樣子混入吳宮,果然一開始就目的不純!”
男人慵懶的聲音帶着諷刺,目光犀利地射向白嬌,目光中的探究、冷然、迷惑……複雜地讓人看不懂,至少白嬌是不懂的。
“你是誰?”
雖然不懂,可白嬌不需要懂,眼前之人是敵是友不能肯定,基本的戒備必須保留。白嬌暗忖:他似乎對她的情況很了解,而她對他一無所知。
這些年她一直住在東施家,除了阿大阿二和東施,誰也不知道她是誰,對方一口道破她的身份,肯定是之前就認識西施的,而且,他的聲音很熟悉。
“我是誰很重要嗎?啊!”
他忽然捂着兇口,痛苦地彎下腰,白嬌吓了一跳,這人怎麼了?
沒等白嬌上前,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後退,刹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受傷了?
白嬌低頭思索,剛才一直無事,沒見他被箭射中,難道是以前的舊傷?
再次見到黑衣人的時候,是在一片草叢裡,高大的身形昏迷在草叢裡,人事不省。
白嬌猶豫了好一陣才上前,手撫上他的面具,正準備揭下。
皓腕被人抓住,男人眼中怒氣勃發,精光閃閃:“你要幹什麼?”
白嬌道:“揭面具……”給你治傷。
還沒等話說完,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手環過她的纖腰,合身而上,如猛虎一般,翻身将人壓在身下,一番動作如兔起鹘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你可知見了我的人,都要嫁給我,你要嫁給我嗎?”
兩人的臉挨得很近,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
說來他這個面具也真是好,隻将鼻子以上的部位遮住,嘴巴卻是露在外面,一張櫻紅的薄唇楊着危險的幅度,低頭湊近白嬌。
“不!”白嬌懊惱,剛才一時失察,失了先機,這男人的武功不在她之下,怎麼辦?
男人支起頭,冷冷道:“那就乖乖的,别做無用的事!”
“你受傷了,我想幫你看看,别無他意。”白嬌解釋道,誤會還是解開的好。
“是嗎?”男人盯着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松開手,翻身坐起。接着解開自己的腰帶,動作無比迅速。
白嬌吓了一跳,驚叫:“你幹什麼?”
男人嗤笑一聲:“不是說要給我治傷嗎,不脫衣服怎麼治?”
原來如此,白嬌臉一紅。
寬闊的肩膀,精壯的兇膛,纖細的腰肢,肌肉不多不少,标準的倒三角好身材,但白嬌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他的身材,而是疤痕,寬闊的後背上,一大片猙獰的疤痕,一看就是被燒傷的。
“你……”白嬌有些遲疑,“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她之前果然沒想錯,這疤痕一看就是經年舊傷,有的地方都結了痂。
男人沒吭聲,扔給她一把匕首,一個藥瓶:“将疤痕都割掉,上藥!”
白嬌冷汗一下子滴落,這布滿疤痕的地方都割掉,他受得了嗎?不說失皿,就是痛也痛死了。
“快點,不要磨蹭!”語氣十分不耐煩。
白嬌一咬牙,既然他都不怕,她擔心什麼?割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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