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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壇]波西米亞神想曲 第53章 雙胞胎

  ~~~~~封建迷信非但沒破除,反而信徒越來越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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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德,本德,嘿,嘿,你怎麼在這裡?
”穆勒準備出酒店去逛一逛,但是沒想到卻又看到了本德。

  “我……,剛剛從那邊過來啊。
”斯文不太理解穆勒為什麼要這麼問他,他指着海邊說道。

  “诶,剛剛你不是在樓上嗎,你100米速度是多少?
”穆勒有點詫異,這小子跑得挺快啊,他可是坐的電梯下來呢。

  “11秒3,在樓上的,那是我哥哥,拉爾斯。
”斯文笑了起來,穆勒肯定是沒分清他們兄弟兩。

  “噢,那我再告訴你一次哈。
”穆勒準備也跟斯文說說,有關自己來這裡的事。

  “告訴他什麼?
”盧塞莉亞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腳踹向了他的屁股。

  “啊!
”穆勒大叫了一聲,撲倒在地,他捂住屁股回頭一看,然後嘻嘻就笑了起來,“噢,莉亞,你看,我一個人無聊,也想出來玩玩嘛。

  “别以為我沒聽見你剛才和拉爾斯說了什麼!
”盧塞莉亞不但會踢球,而且唬人功力也是很強的,“你明天就給我回慕尼黑,要不然就直接去倫敦等着我。

  斯文站在一邊驚呆了,他怎麼都想不到能看到拜仁内讧,家庭暴力這麼精彩的戲碼。
不過他比穆勒還要年輕,顯然有些無法應對現在的場面了。

  還好拉爾斯看到了這邊的動靜,朝着這裡跑了過來,“嘿,斯文,這是怎麼了?

  “斯文,拉爾斯,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再見!
”盧塞莉亞拽住了穆勒的腳踝,拖着他就往女隊那邊走。

  “噢,莉亞,莉亞,我的下巴!
”穆勒沒準備好,下巴直接就磕在地面了。
還好他機智,嘴張得夠大,沒有咬到舌頭。

  “你怎麼那麼笨啊!
”盧塞莉亞把穆勒的臭腳一甩,就跪在了他身邊。
把他的下巴一捏,看到隻有一點擦傷,便又放開手了,“下次答應我的事情能不能做到?

  “能,能,莉亞!
我下次一定不跟着來了!
”穆勒連忙認錯道,他知道她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隻要自己态度真誠,她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我沒讓你下次不跟着,我是說這次!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戰,這種心情你應該明白的,托馬斯!
”盧塞莉亞輕輕地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就算是發洩了。

  “噢,我可憐的莉亞,我知道,我都明白的。
”穆勒伸出了手,把她抱進了懷裡。

  拉爾斯和斯文站在一邊,他們突然覺得一陣涼風吹過,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兩人在這邊深情相擁着,赫斯普朗那邊的呼聲卻是越來越高,而且傳到了麗娜的耳朵裡。
今年她和盧塞莉亞是拜仁唯一入選國家隊的隊員,而法蘭克福則有6名隊員,加上一些其他和赫斯普朗關系比較好的球員,她感到了什麼叫做四面楚歌。

  “我支持伊拉尼。
”巴貝特走到了麗娜身邊,對她小聲地說道。
今年因為艾琳娜的意外懷孕,她終于有了機會成為主力。

  “可是你不是……”麗娜記憶之中好像她跟盧塞莉亞沒有特别好的私交吧,怎麼會突然來示好呢,難道是間諜?

  “是,我被伊拉尼詛咒了,所以如果要我支持她的話,就得先幫我解除!
”巴貝特低聲吼道,她眼珠子裡紅皿絲都爆出來了,看起來是真的被折磨得不淺啊。

  “你……,怎麼了?
”麗娜心裡在笑,但是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驚恐不安的樣子,好像盧塞莉亞真的是個女巫一般。

  “每次我跟她交手之後都會倒黴,無論是赢,或者是輸。
有一次是我家的貓不見了,然後是我媽媽摔傷了,之後又是我出了一次車禍。
還有,我每天出門都會踩到狗屎,我們家隔壁那條狗以前都挺喜歡我的,後來就一直追着我咬了!

  “呃……”麗娜都有些編不下去了,這些事都是日常會遇到的小事而已,頂多算碰巧。
她居然這麼深信是盧塞莉亞詛咒了她,看起來她真是迷信得不行啊。

  “你該不會也被她詛咒了吧?
雖然她是很厲害沒錯,但是你現在還是拜仁隊長,她隻是副隊長,說不定哪天就想要奪位呢!
”巴貝特想象力不是一般地豐富。

  “其他不說,可是國家隊的隊長是管理層和教練決定的,就算我們支持哪一個,都不會影響奈德教練的選擇的啊。
”麗娜不想跟她扯這些了,便說了最為關鍵的話。

  “可是如果大部分人都不服呢?
在球場上一個不服衆的隊長,你覺得會有人傳球給她嗎?
尤其是她還是個中鋒?
”巴貝特眯起了眼來,她可是看過《波吉亞家族》、《權力的遊戲》、《都铎王朝》的人啊。

  聽她這麼說,麗娜低頭開始思考了起來。
在盧塞莉亞進入國家隊初期的時候,赫斯普朗确實這麼做過,但是後來被西蒙妮和奈德教育了之後便收斂了起來。
現在盧塞莉亞膝蓋的傷初愈,要□□的話,正是最好的時機。

  加上赫斯普朗家在足壇的影響力很大,奈德肯定也會考慮這一點。

  “好吧,我會跟她說的。
”麗娜眼珠子轉了轉,又說道,“波茨坦也有5個球員在國家隊裡吧,你也該多表現一下自己的誠意才行哦。
你要知道,解除詛咒是很難的,但是下一個詛咒,甚至是疊加詛咒,那可是非常簡單的事,對于盧塞莉亞來說。

  巴貝特咬着唇,她渾身都開始顫抖了。
然後一跺腳,拔腿便跑。

  不知道她信了多少,麗娜連忙去找盧塞莉亞了。
遠遠地,她就看到了在海邊散步的兩個人,“莉亞,莉亞,不好了。

  麗娜把自己得到的情報全都告訴了她,并且還把和巴貝特約定也說了。

  “這樣啊……”盧塞莉亞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她拿得去的話,就拿去吧。

  “你不在乎嗎,莉亞?
那可是國家隊的隊長袖标啊!
”麗娜有點急了,大喊了起來。

  “我當然在乎了,麗娜!
”盧塞莉亞壓低着聲音,她心中已是驚濤駭浪了,隻是那些怒火不會在此刻爆發,“可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順利上場踢球,你覺得德國人會想看到一個連場都不能上的隊長嗎?
她赫斯普朗今天能把這袖标從我這裡搶走,等到我痊愈了,我一樣可以搶回來,因為我哪裡都比她強!

  “對!
我支持你,莉亞!
”穆勒站在她的身邊,已經把手舉起來了。

  “噢,莉亞!
”麗娜也伸出手,抱住了她。

  “但是!
”盧塞莉亞抓住了兩人的手,拉着他們就直接往球場跑去,“一個球隊的隊長,當然得在場上決出來!

  “你要做什麼,莉亞?
”麗娜吓了一跳,覺得她要去打架,就像小時候那樣。

  “當然是踢點球決勝了!
”盧塞莉亞已經看到了赫斯普朗了,她朝着她大喊道,“那位足壇世家大小姐,敢不敢和我公開競争?
如果你赢了,我心甘情願把隊長袖标交給你!

  赫斯普朗本來還在做着幾個狼堡隊員的心理工作,但是沒想到盧塞莉亞居然直接找上門來了。
她并沒有轉頭看她,而是在思考她這個提議自己所能得利的幾率。

  論技術來說的話,她确實是差她一截的,但是點球這個東西,她卻很有信心,“那誰當守門員?

  “我來吧。
”穆勒很主動地舉起了手來,在男隊他當不了守門員,在女隊過過瘾也好啊。

  “那怎麼行啊,你是伊拉尼隊長的丈夫啊,肯定向着她的。
”一個赫斯普朗的支持者說道,但是她卻說得順口了,依舊還是喊的盧塞莉亞為隊長。

  赫斯普朗嘴角抽了抽,她擡起了手來,卻是指向了麗娜,“當然是你了,上屆世界杯的金手套獎得主,麗娜.高爾斯。

  她指定麗娜這一招再高明不過了,麗娜的水平大家都是知道的,她如果給盧塞莉亞放了水,人人都有眼睛,都看得見。
弄虛作假的決鬥,誰還會服你這個隊長。

  所以麗娜肯定會全力以赴,并且就算盧塞莉亞以真正的實力取得了勝利,赫斯普朗也依舊可以說是她們兩個耍了什麼詭計。

  盧塞莉亞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現在在場的守門員隻有麗娜一個,另外兩名替補不在,她沒有别的選擇了。
就算在,她也不能讓替補上,否則又會被她揪住不放了。

  點了點頭,她拿着球就開始熱身了。
膝蓋的傷已經痊愈了,隻是激烈的對抗運動,她還未在傷愈之後開展過。

  赫斯普朗也不多說什麼了,她也做起了一些熱身的運動。

  隻有麗娜站在那裡,滿臉的怒氣。

  “麗娜,加油!
”穆勒給麗娜打着氣,他可是很想看盧塞莉亞和麗娜的對抗的。

  看到了女隊這邊的情景,有些國奧隊的男孩子們好奇也走過來圍觀了。
穆勒在一旁給他們做着解說,好像自己是個男主播一般。

  這個時候,終于沒人嫌他話多了。

  很快,兩人都準備好了,赫斯普朗拿出了一枚硬币來,準備确定順序。

  “噢,崔娜,我來先來吧,你不會想要跟我比運氣的。
”盧塞莉亞看了那枚硬币一眼,露出了一種魔女一般的輕蔑表情。

  赫斯普朗眉頭微微一皺,她默默地将手縮了回去。
盧塞莉亞的在其他人,尤其是死敵的眼裡,還是很魔性的,赫斯普朗多少還是有些忌諱。

  巴貝特在一邊看得眼睛都亮了,盧塞莉亞在她的心中,等級又上升了好多。

  盧塞莉亞拿起球,她放在了草皮之上,然後看向了麗娜。
兩人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交彙了一下。
她們之間的默契已有十年了,根本不用言語,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既然赫斯普朗揪住了她們關系好一定會作弊這一點,那她們就将計就計。
拜仁内部也是經常訓練踢點球的,麗娜再熟悉不過盧塞莉亞的肢體語言了。
加上盧塞莉亞刻意為之,她很容易猜出她踢球的方向和形式。

  不過太明顯了就水了,第一個球她隻是判斷對了方向,不過撲救力度不夠。
隻是在其他人眼裡看來,這是一個好球,麗娜的撲救也很神。

  赫斯普朗鼻孔張了張,她走到了門前,提腳推射。
角度很刁,力度足夠,球進了。

  你來我往,兩人踢了三輪,3:3。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神情凝重,唯有男隊的男孩子們稍微輕松一些。

  “哇,她們兩個都好強啊。
”斯文全程圍觀,看得很是起勁。

  “廢話,一個拜仁副隊長,一個法蘭克福隊長,能不強嗎?
”拉爾斯拍了拍弟弟的腦袋,覺得他總是說些廢話。

  “還有我的妻子,德國女足國家隊隊長,上屆世界杯金靴得主。
”穆勒補充道,就怕這兩雙胞胎不知道一樣。

  第四輪,盧塞莉亞順利再得一球。
她的風格都極其簡潔,擡腳幹淨利落,進網毫不拖泥帶水。

  面對盧塞莉亞的輕松惬意,赫斯普朗卻是壓力倍增。
她突然覺得自己選擇麗娜是個錯誤了,雖然不知道她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做到如此默契地踢假球的,但是她知道自己是輸定了,隻不過時間問題而已,不管踢多少輪,盧塞莉亞都會一直進球。

  她們之間的默契,自己是打不破的。
就算自己輸了之後可以說她們是作弊,但是這裡不僅僅有自己的擁趸,也有她的。

  兩人這麼繼續争鬥下去,隻會将球隊割裂成兩個部分。
而這樣的結果,奈德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到時候高層介入的話……

  赫斯普朗想到這裡,她覺得即便是在管理層和教練那邊,她居然都不占優勢。
奈德向來是看成績,而不是看家世的。
而國家隊管理層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們家族關系交好的,甚至還有她爸爸的死對頭。

  越想越緊張,她手心都滿是汗了。
走到球門前,她的腿居然閃了兩下,射門毫無力度,被麗娜輕松抱住了。

  一旁的巴貝特雙眼都要射出激光了,她現在對盧塞莉亞的魔力是深信不疑。
那個和公主一樣高高在上的赫斯普朗都被她蠱惑得踢不進點球了,她還有什麼事情是無法做到的啊!

  周圍赫斯普朗的擁護者也傻了,她們對這個球也充滿了失望和不解,有一些甚至有些畏懼地看向了盧塞莉亞,内心開始慢慢動搖了。

  盧塞莉亞可不管這裡,她從巴貝特手中接過了球來,再次踢入了一個點球,然後潇灑地将頭發一甩,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穆勒。

  穆勒按着本德兄弟的腦袋,他撐杆跳一般地跳過了那低矮的圍牆,來到了女隊的領地。
他跑向了盧塞莉亞,将她抱了起來,“親愛的,你太棒了!
我簡直要想打造一副金冠戴在你的頭上了。

  “别隻說不做哦。
”盧塞莉亞側過臉吻了吻他,反正他們兩個都有金靴子了,再有個皇冠戴着也不怕被說炫富。

  赫斯普朗看着兩人,臉色又青又白,她一腳踢飛了腳下的球,甚至都沒有去踢最後一輪。

  不遠處酒店的一間會議室裡,奈德和沃爾法特站在窗前,觀看了整場點球大戰。

  “技術方面的事情我想你更了解,就不多說了。
但是醫學角度來看的話,你的中鋒已經完全康複了,可以參加幾天後的小組賽了。
”沃爾法特這次過來是給所有的隊員做檢查的,他也順便過來度個假,然後等待着即将開幕的倫敦奧運會。

  “她已經證明給我看了。
”奈德點點頭,她其實也沒有打算要更換隊長,除非在比賽前一天盧塞莉亞的情況依舊不能上場。
但是她的第二隊長人選也不是赫斯普朗,而是麗娜。
德國無論是男隊還是女隊都不需要這種鋒芒太露,隻注意自己利益的球員。
他們是一個整體,一輛戰車,無論缺了哪個部件,都是跑不快的。

  将赫斯普朗打敗之後,盧塞莉亞高興得不行,她登高一揮,就準備請所有的人去吃飯。
就近找了一家餐廳,在那長長的餐桌兩邊,一邊坐的是女隊的隊員們,一邊坐的是男隊的隊員們。

  “這裡……是才辦了婚禮嗎?
”巴貝特看了看腳下那些玫瑰花瓣還有絲帶,覺得這環境對于同事聚餐來說,太過浪漫了。

  “正好啊,你們不是好多人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今天就當是我們的一周年紀念日吧。
”其實離他們一周年還有幾天,不過現在正好人多熱鬧,兩人幹脆就一直慶祝了。

  穆勒從餐桌的花瓶裡抽出了一支白色的玫瑰來,他折斷了花枝,小心地看了看還有沒有刺,然後才别到了盧塞莉亞的耳後,“親愛的,你今天真美。

  盧塞莉亞笑了笑,獎勵了他一個吻。
她還穿着球衣,球鞋呢,不知道哪裡美了。

  兩人坐了下來,老闆就開始瘋狂地上菜了。
這裡的意大利面都是一盤一盤的,一個盤子跟德甲獎杯沙拉盤那般大。
還有披薩也是連續不斷地烤出來,各式配料的香味融合在一起,讓人根本顧不上拍照和矜持了。

  盧塞莉亞面前就擺着三盤意面,傳統番茄的,奶油蘑菇的,海鮮芝士的。
她看着這樣的份量,稍微有一點點地擔心,“吃不完可以打包嗎?

  “當然了,漂亮的小姐,你把我打包回去都行。
”回答她的是一個侍者,他一頭黑色的長發披在肩上,随風輕舞着。
那雙藍色的大眼睛好像地中海一般清澈,看着盧塞莉亞笑得亮晶晶的。

  “噢……”麗娜和巴貝特手中的披薩一下子都掉在了盤子裡,她們當然不會太在乎穆勒想什麼,而是這位侍者真的是太帥了。
就算是在這帥哥遍地的意大利,他那張臉也算得上是頂級顔值了。

  “我……”穆勒正準備說話,盧塞莉亞就塞了一塊披薩到了他的嘴裡,“不用了,謝謝,我的箱子已經塞滿了。

  她另一隻手伸出揉了揉穆勒的卷毛,還特地動了動無名指,讓他可以看到自己婚戒鑽石的光亮。

  “好的,女士,有需要可以叫我。
”那侍者也挺自覺地,笑了笑便走開了。

  “噢,天哪,我愛意大利!
”巴貝特捧着臉,不顧那些橄榄油都抹到臉上了。
她現在單身,正是寂寞的時候。

  “現在改國籍還來得及。
”麗娜笑道,意大利的男人确實很帥,但是她還是更愛金毛。

  “才不要呢,意大利的女足隊都發不出工資。
”巴貝特立馬就清醒了,在面包和玫瑰面前,還是先保證自己的面包比較實際。

  一群人吃飽喝足就各自回營地了,盧塞莉亞也不趕穆勒走了,因為她已經可以上場,不用擔心冷闆凳的問題了。

  穆勒每天都從男隊那邊翻牆過來看盧塞莉亞,一開始奈德也不想管的,但是後來她實在忍受不了他那張笑得滿是褶子的臉和永遠停不下來的嘴了,便勒令他立刻離開,并且必須遠離她們100米以外。

  無可奈何,穆勒隻好轉移到了酒店裡,拿着望遠鏡看了。
雖然被人數次認為是變态,但是他覺得還是值得的。

  十幾天的集訓終于結束,男隊和女隊一起啟程去往了倫敦,順便捎帶上了行李――穆勒。

  倫敦奧運村此時已經擠滿了各國的代表隊,各色人種操着各種語言,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盧塞莉亞不是那種會穿着運動服到處跑的人,她依然還是穿着自己的吉普賽長裙,和穆勒還要麗娜一起出去到處逛。

  “不好意思,請問印度代表團住在哪裡?
”這時一個金發白膚的美人攔住了他們,她穿着一身西裝裙,看起來是精心剪裁過的,完美地凸顯出了她的身材優點。

  “不好意思,我是德國人,我不知道印度代表團住哪兒。
”盧塞莉亞眯眯笑着,但是她心裡卻用巴伐利亞語把這個兇大無腦的女人罵了一百遍了,她哪裡看起來像是印度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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