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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壇]波西米亞神想曲 第55章 夏雪

  ~~~~~奧運會也是小鮮肉的狂歡啊。
~~~~~

  3:1,德國隊将兩球的優勢保持到了結束,她們成功拿到了一枚奧運金牌。

  摸着那塊沉甸甸的金牌,盧塞莉亞都要被閃瞎了。
雖然含金量并不大,但是這種能戴在身上炫耀的獎牌,感覺果然不一樣啊。

  奧運會還有三天就結束了,所以頒獎典禮一完,奈德就放姑娘們自由了。

  盧塞莉亞拉着麗娜,巴貝特為了自己的詛咒問題也一直圍着她轉,一分鐘都不分開。
三人戴着金牌,換上了自己漂亮的裙子,立馬就準備去市區玩了。

  “诶,托馬斯去哪兒了?
”盧塞莉亞給穆勒打了個電話,但是他的電話卻不在服務區。
她很肯定他是去看了她的比賽的,但是賽後他居然罕見地沒跟自己主動聯系。

  “該不會和馬塞爾一起出去玩了吧。
”這段時間穆勒和馬塞爾打得火熱,一來因為兩人年紀相當,而且都是慕尼黑人,可以用巴伐利亞語交流。
還有兩人的生日之差5天,不過馬塞爾卻是要比穆勒大兩歲,隻是外形上完全看不出。

  盧塞莉亞也沒有太擔心,畢竟穆勒也是成年人了,還有馬塞爾跟在一起,也不會出什麼事。

  但是很不巧,這一次,就真的出事了。

  在德國和美國的比賽結束之後,穆勒拉着馬塞爾就準備去找盧塞莉亞。
因為這裡不是安聯,他不能直接跳下看台,得從觀衆席出體育場,然後再從工作人員通道進去才行。

  結果兩人才從看台走出去,還沒下樓呢,就被幾個人圍住了。

  “嘿,小子,剛才你說得很高興嘛。

  穆勒擡頭一看,發現自己并不認識面前這個微胖,略秃的大叔,“你是誰哇?

  “托馬斯,是剛才你罵那個人。
”馬塞爾連忙拉了拉他的衣服,提醒道。

  “哦,原來是你啊。
怎麼,你想去警察局自首嗎?
”穆勒盯着秃大叔,義正言辭地說道,“在英國性騷擾要判多少年哇,你知道嗎,馬塞爾?

  “你個白癡!
”秃大叔氣得直接攥起拳頭就沖了過來。

  他顯然是喝了不少酒的,腳步輕浮,一拳打過來的時候,穆勒很輕松就躲開了,“噢,天哪,我該怎麼辦,還擊嗎?
我在奧運會看比賽和觀衆打架會被足聯禁賽嗎?
告訴我啊,馬塞爾!

  “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肯定是不能幫你打架的!
”馬塞爾連忙閃到了一邊,他不僅是奧運會的參賽選手,而且還正在服役,是絕對不能打架鬥毆的。

  “揍他,揍那個卷毛小子,英語都說不清楚,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鄉巴佬!
”和秃大叔一夥的人可興奮了,在一邊大喊着煽風點火。

  “我哪裡像鄉巴佬了!
”穆勒一邊躲閃着,一邊為自己辯解道,“我這身衣服可是德國奧運組委會提供的,人家可是專門請了世界級的設計師啦設計的!

  “快啊,把那個滿臉皺紋的小子揍趴下,然後用你的屁屁堵住他的嘴!
”旁邊的人被他的話刺激得更加暴力了,不少人都開始挽袖子了,“然後把他那個漂亮的世界冠軍女朋友搶過來,哈哈哈!

  “你說什麼,肥豬!
”穆勒一下子就怒了,怎麼說他都無所謂,但是絕對不準說盧塞莉亞。
他沖了過去,用他的大嘴咆哮着。
但是他還是沒有動手,因為他從來都不會打架,無論是在球場上,還是球場下。

  “哇,怪獸!
”秃大叔已經很醉了,他看着面前襲過來的黑洞,吓得還以為自己要被什麼猛獸吃掉了。
他下意識地揮出了拳,打在了穆勒的臉上。

  “啊,托馬斯!
”馬塞爾在一旁也不是傻站着的,他早就機智地打了電話報警了。
不過這倫敦警局的人效率有點低,他們都罵了半天了,都還沒有趕過來。

  “我沒事,我沒事。
”穆勒捂着眼睛,他爬了起來,看起來并沒有受太重的傷。

  就在這時一群警員吹着哨子跑了過來,頓時那群大叔就四散跑開了,動作很是娴熟。

  穆勒和馬塞爾沒跑,他們兩個是受害者,而且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自然要配合警察叔叔,乖乖留在事發現場,把事情都給說清楚。

  不過這事在現場是說不清楚的,就算穆勒再能說。
他們兩個不得不跟着警察叔叔回了警局,錄口供。

  盧塞莉亞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好經過了一個信号不怎麼好的街區,沒能接到她的電話。
但是很巧的是,盧塞莉亞她們去玩的地方離這家警局很近,隻有一個街區的位置。

  三個女孩子先去逛了街,這裡有很多小衆設計師的品牌,也有舊貨市場,風格獨特的手工店鋪。

  盧塞莉亞赢了比賽,心情大好。
她一口氣買了好幾套衣服,都是以金色調為主的,全都是為了搭配這塊金牌。

  因為奧運會即将結束了,倫敦街頭有很多運動員的身影,他們在拿了獎牌之後都會出來慶祝,倫敦人民也習慣了。
不過看到金牌得主,他們有些還是會主動上前去求合照的。
尤其是像盧塞莉亞她們這樣的美人,有不少紳士都想要找她們要手機号。

  不過僅有巴貝特是單身,所以也隻能她出馬擋住這些紳士們了。

  盧塞莉亞想起了穆勒,她拿出了手機來,剛好這個時候穆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噢,托馬斯,你去哪裡玩了啊?

  “我在……”穆勒想了想,還是别告訴她的好。
然後他報上了自己所在的街區,隐瞞了進了局子的事實。

  “那你要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嗎,我們還準備去酒吧。
”盧塞莉亞覺得應該給穆勒一點男孩子的聚會時間,也許他和馬塞爾也玩得很開心呢。

  “當然,我馬上來!
”穆勒哪裡放心盧塞莉亞她們三個女孩子去酒吧呀,哪怕這三個女孩子都能一腳踢斷一個成年男子的腰。

  穆勒拉着馬塞爾就開始跑,而今年馬塞爾可謂奧運會的新星,長得又帥氣,還拿到了不錯的成績,他的迷妹現在已經是遍布世界各大洲了。
他們兩個一跑起來就吸引了不少迷妹的目光,她們也跟着追趕着,想要和偶像合影。

  馬塞爾生性腼腆,他往自己身後一看,一群少女還有少男,還有大叔追着他跑。
他吓了一跳,拼命逃跑。

  兩人跑出了很遠,終于到了盧塞莉亞她們玩的酒吧。
這家酒吧很出名,所以門口有很長的隊伍。
保镖看了馬塞爾一眼,把他放進去。
但是穆勒想繼續走進去,卻被保镖攔了下來。
保镖指了指穆勒的臉,意思就是他顔值不夠,隻能去排隊。

  馬塞爾進到酒吧裡,他立馬就覺得自己又聾又瞎了。
那能引起人癫痫的燈光不停地閃爍着,他在人群之中尋找着盧塞莉亞的身影。

  他覺得她是個吉普賽人,應該在舞池裡跳舞才對。
于是擠了進去,但卻被好幾個大姐姐和大叔騷擾了一番。
他不得不逃了出來,往吧台那邊走去。

  到了吧台,他立馬看到了盧塞莉亞。
她還是穿得那麼耀眼,現在站在吧台前,不知道在幹嘛,“噢,伊拉尼女士,終于找到你了。

  “啊,馬塞爾,你來了。
”盧塞莉亞往馬塞爾身後看了看,卻沒看到穆勒的身影。
“托馬斯呢?

  “他被保镖攔在門口排隊了。
”馬塞爾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一個人進來了。

  “啊,我知道了。
”盧塞莉亞笑了笑,她立馬就明白了。
轉過頭,她沖着吧台另一邊吼道,“來啊,赫斯普朗,我們繼續比賽。

  今天真是遇了巧,赫斯普朗也在這家酒吧玩。
她穿着一條prada秋季新款的裙子,和做民族風打扮的盧塞莉亞完全是兩種不同類型的美人。

  兩人面前現在都放着一排酒,全部又透明的小玻璃杯裝着。
雖然一個杯子的容量很小,但是這差不多有三十個杯子,倒在一起起碼也大半瓶了。

  “這是什麼酒?
”馬塞爾有點好奇,她們看起來是鬥酒,但是聞起來卻是像拼命啊。

  盧塞莉亞還沒回答,酒保就出來了。
他手裡也拿着一個小酒杯,被子裡是同樣的酒。
他拿起了打火機來,在就酒杯沿輕輕一碰,那酒就泛出了藍色的火光。
他将這杯酒放在了酒杯隊列第一杯酒上,然後輕輕一碰,一列完美的藍色火焰就冒了起來。

  馬塞爾吓了一跳,連忙躲到了一邊。

  不過這酒隻是燃了一下就熄滅了,盧塞莉亞立馬端起了第一杯來,一飲而盡。

  “哇哦!
”這個時候穆勒才排隊進來了,他直接就看到了盧塞莉亞豪飲的樣子,忍不住拍起了手來。

  “還拍手,想想等會兒你怎麼把她扛回去吧!
”麗娜本想阻止這一場鬥酒的,但是她沒能攔得住。
赫斯普朗的決心比盧塞莉亞大太多了,她故意激怒了盧塞莉亞,想要把一切都發洩出來。

  盧塞莉亞喝到第十杯的時候她就停下來了,因為對面的赫斯普朗已經倒下了。
她和盧塞莉亞的隊長之争徹底輸掉了,心情不好,一早就喝了很多了。
現在看到了她,更是滿腹酸楚,根本沒辦法再吸收更多的酒精了。

  她走到了赫斯普朗的身邊,把她扛了起來。

  “嘿,美人,她是和我們一起的。
”這時一直站在赫斯普朗身邊的一個男人突然開口說話了,他可不想到手的美女被另一個美女搶走了,“不過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和你們三人行。

  “我是她的隊長,而我們是德國拳擊隊的選手。
你今晚是想眼睛被打爆呢,還是下面的寶貝被擊飛呢?
”盧塞莉亞挑眉看了他一樣,故意把自己的手臂肌肉亮了出來。
順便還甩了一下頭發,露出了戴在兇前的金牌。

  那男人一開始不相信她所說的,因為她雖然看起來身材火辣健美,但是卻不算強壯。
但是看着那金光燦燦的金牌,他知道那應該不會是假的。
立馬轉過身,一溜煙地逃離了。

  穆勒抓着自己的鞋子,準備大幹一架的,但是沒想到那男人那麼慫,“噢,我真是沒想到奧運金牌還有這種作用。

  “所以啊,你也可以去拿一塊啊。
”盧塞莉亞扛起赫斯普朗,直接就往門口走,“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把她給送回公寓去。

  “噢,噢,我來吧,親愛的,你膝蓋才好。
”穆勒伸出了手去,但是他發現赫斯普朗這裙子到處都是破洞和流蘇,他還真不知道往哪兒下手的好。

  “還是我來吧。
”麗娜把赫斯普朗拽了過來,然後她對着巴貝特看了一眼。

  巴貝特很不耐煩地将手中的購物袋遞給了穆勒,然後和麗娜一起把赫斯普朗扛了起來。
五人就這樣往奧運村走去,一路上還遇到了很多這樣的酒鬼團體。

  奧運會馬上就要結束了,運動員們無論是拿了獎牌的還是沒有拿的,都在抓緊時間狂歡。

  把赫斯普朗扔回了她的房間,盧塞莉亞就帶着穆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本來她和麗娜是一間的,但是麗娜很理解這兩人,主動去住酒店了。

  穆勒把兩張單人床拼到了一起,兩人躺在這不是很舒适的大床上,擁得緊緊的,“莉亞,我想了一下出去旅遊的路線。
南美洲你覺得如何,下一屆世界杯和奧運會都是在巴西舉行的,我們可以先去熟悉下環境。
還有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也很好,那邊是冬季,會很涼快的。
還有非洲也不錯,我認識了幾個非洲運動員,他們都表示可以帶我們去當地旅遊。
還有中美洲和北美也是,我認識的小夥伴可多了,我們起碼可以跟着他們玩好幾年。

  “那我得好好想想了,托馬斯。
”盧塞莉亞側躺着,她一手摸着他頭頂的小卷毛,一手按着他那沒什麼肌肉的兇部,“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去另一個地方。

  “哪兒?
”穆勒懵住了,他不記得他們還有什麼事情的啊。

  盧塞莉亞沒說話,她笑了笑,吻住了他的嘴。
然後她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拉開了他身上那件德國工作人員統一制服,“當然是天堂了,親愛的。

  這一夜裡享受着天堂的情侶不止他們這一對,奧運村裡多的是精力充沛的年輕人。
隻是很多在三天後就要分道揚镳,回到各自的國家了,然後期待着四年之後再相見。

  比起這些臨時鴛鴦,盧塞莉亞和穆勒就幸福多了。
他們一起參加完了閉幕式,然後就坐飛機回到了慕尼黑。

  因為馬塞爾一直念叨着北京烤鴨,兩人就帶着他先去建國的餐廳吃了飯,之後才啟程去旅遊。

  最終兩人選擇了南極作為目的地,盧塞莉亞覺得要去就去有挑戰性的地方,反正世界杯馬上就要在巴西舉行了,根本沒必要浪費錢自己去。
歐洲的海岸都玩遍了,太無趣。

  要從歐洲去南極,他們先得去阿根廷。
這裡有個大本營,聚集了很多要去南極的人們。
大部分都是科研人員,還有一些是喜歡挑戰生活的人。

  他們也會跟着這些科研人員一起坐上破冰船,去到南極大陸。
不過現在南半球是冬季,他們必須得先戰勝嚴寒才行。

  “莉亞,記得給我帶一隻企鵝寶寶回來。
”艾琳娜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在慕尼黑憋得慌,但是又不能出遠門。

  “好,海豹呢?
虎鲸呢?
”盧塞莉亞決定給艾琳娜來個打包,看到的都捎一份回來。

  “你們不會是認真的吧?
”巴德在一邊皺着眉,完全分辨不出來她們是不是在開玩笑。

  “噢,噢,霍爾格,當然是認真的,帶回來陪我們的寶寶玩啊……,嘤嘤嘤!
”艾琳娜說着說着就哭起來了。

  “天哪,艾琳娜,你怎麼了?
”盧塞莉亞吓了一跳,她記得她沒有這麼脆弱吧。

  “别擔心,莉亞,隻是荷爾蒙。
”艾琳娜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
巴德在一邊默默地給她遞着紙巾,無聲地關愛着她。

  盧塞莉亞有點無法理解,當媽媽能改變人那麼多嗎?

  但是她現在真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那麼多比賽,那麼多榮譽,那麼多金秋,金牌,金冠還等着她呢,她可沒有時間。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了阿根廷,他們又跟着一支歐洲聯合的科考小隊上了破冰船。
現在南極正是冬季,本不适合旅遊。
但是這兩人身體素質比這群科考隊員好多了,加上領頭的人正是個球迷,就把他們捎帶上了。

  但是既然這不是旅遊,那條件就不是那麼好了。
船艙裡沒有什麼豪華的布置,大家都誰在吊床上。
有時候遇到風浪,吊床跟着一起浪,穆勒吐得好像三個月的嬰兒。
盧塞莉亞意外地不暈船,還能幫着這群科考隊員做點簡單的工作。

  待他們抵達南極圈的時候,風浪終于平靜下來了。

  盧塞莉亞扶着穆勒到了甲闆上,他們被那零下幾十度的寒風吹了吹,兩個人立馬就返回了内艙,相互抱得緊緊的取暖。

  “啊,有冰山!

  這時甲闆上傳來了一陣喧嘩聲,有些科考成員就開始拿起相機還有儀器開始往外面跑了。
盧塞莉亞鼓起了勇氣,再次扶着穆勒出去了。
他們來都來了,難道不出去看看嗎。

  現在外面風小一些了,但是嚴寒還是讓盧塞莉亞覺得呼吸一口都難,“我還覺得中國熱,說幹脆到冷點的地方來。
但是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冷啊!

  “哈……”穆勒呼出了一口氣,他能清楚地看到那口氣裡的水分被迅速凝結成冰渣,然後掉到了地上。

  盧塞莉亞艱難地擡起了頭,她看向了不遠處那座冰山。

  那是數萬年前凝結而成的冰之島嶼,就那麼安安靜靜地浮在水面上。
冰山最上方是白色的,越往海面,顔色越偏藍。
那純淨的藍色,是任何地方都難以得見的。

  現在正是冬季,所以這座冰山沒有碎裂,融化,反而是吸收着周圍的海水。
要不是破冰船行至這裡,它會和這片海洋完全融合成一體。
待到南半球的春季來臨,才會随着消融的海面而繼續緩緩漂流。

  他們兩人盯着那片藍色,似乎是被吸引住了一般,根本無法移開眼睛。

  “噢,托馬斯,太美了。
”盧塞莉亞還是緊緊抱着穆勒,但是她覺得沒那麼冷了,注意力都被這絕美的世界所分散了。

  “是的,莉亞。
對了,莉亞,照相,照相。
我們可以把照片挂在卧室裡!
”穆勒突然想了起來,他準備要返回去拿相機。

  “快看,藍鲸!

  這時旁邊有人吼了一聲,在他們破冰船之前,有一隻巨大的動物出現了。

  “哇哦!
”盧塞莉亞和穆勒兩人像連體嬰兒一般挪到了甲闆前部,和其他人一起去看這隻美麗的動物了。
他們都忘記了相機的事情,隻想用自己的眼睛來紀錄這一切的美好。
他們也忘記了周圍嚴寒的環境,暈船帶來的不适,全身心地享受着這個冰雪的世界。

  等破冰船到了南極大陸之後,盧塞莉亞和穆勒沒有登陸,現在的條件真的不适合他們繼續前行了。
那群科考人員去到了科考點,會在這裡度過整個冬天。
他們和兩人道了再見,然後交換了聯系方式,約在歐洲再見。
因為他們的相機裡,有兩人的照片。

  盧塞莉亞和穆勒随着破冰船又返回了阿根廷,一路看着冰面越來越薄,冰山漸漸消失不見,氣溫也慢慢地升高了,他們才做了這次旅遊的總結,“我們以後絕對不來這麼冷的地方了!

  “世界上也沒有比這裡更冷的地方了。
”盧塞莉亞笑了起來,她伸出舌頭,舔了舔穆勒的臉。
他的臉冰冰的,但是卻沒有了薄薄的冰在上面了,“還有,也不要去中國那麼熱的地方了。
下次選一個适中的,嗯,就阿爾卑斯山區吧。

  “好,明年夏天我們就去爬山!
”穆勒也受夠了,果然挑戰極限這種事情不适合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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