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女巫本色
~~~~~既然是個女巫,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啊!~~~~~
519這一夜之後,穆勒立馬就恢複了生機,跟2010年的套路一樣。不過盧塞莉亞就有點慘了,被迫聽了他一夜的哀嚎,她足足緩了三天才恢複精神。穆勒還以為她又發了什麼病痛,把沃爾法特,她的主治醫生,隊醫爺爺挨個騷擾了個遍。
“托馬斯,你該收拾東西去國家隊報道了。”盧塞莉亞這幾天一直和穆勒在一起,她又活動不便,這家夥情緒爆發話多得不行,她聽得腦仁兒疼。
“嗯,嗯,我馬上去收拾。洛芙的飯馬上就要做好了,我待會兒給你端過來。”穆勒趴在她的床邊,好像一條金毛犬。
“記得别把我的護腿闆帶走了。”盧塞莉亞特地提醒了一句,之前每次穆勒的東西都是她幫忙收拾的。現在她不是很想動,隻能口頭指導了。
“嗯,嗯,我會注意的。”穆勒點着頭,他把她的話真的都記在心裡了。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特地把盧塞莉亞的護腿闆和襪子什麼都拿得離自己遠遠的,就怕不小心就裹進衣服裡去了。
不過到了集訓地,他把整個箱子裡的東西都倒出來完了,這才發現自己傻乎乎地沒有帶自己的護腿闆。
雖然隊裡也有準備,但是他還是喜歡自己迷你的那一個。德國隊的身高普遍超過一米八,個個牛高馬大,大家的襪子也不像他那樣會往下滑,畢竟小腿肌肉都比他健壯。
唯一能讓他找到合适尺寸的,大概隻有拉姆了。
“隊長,隊長,你有多的護腿闆嗎,可以借給我不?”穆勒立馬就跑到了拉姆的房間,敲開了門。
“正好,我有一副備用的。”拉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找自己來借護腿闆,但是他是隊長,這點小問題還是要幫隊員解決的。他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副來,黑白兩色的,沒有什麼花哨的裝飾,連自己名字都沒有印上去。
穆勒看了看,發現他的居然也是正常型号的,不是他最鐘愛的迷你闆,“噢,菲利普,沒想到你用這麼大塊的啊。”
聰明如拉姆,立馬就知道了他在說什麼了。雖然他是矮,但是隊長的威嚴必須樹立起來,“可是我小腿比你的粗啊!”
穆勒一言不發地蹲了下來,他盯着拉姆的小腿看了半分鐘,看的拉姆的腳毛都立起來了,“真的比我粗,我輸了。”
說完穆勒轉身就跑了,他當然不是覺得自己小腿太細被打擊了,而是想要趕去更衣室把大家的護腿闆都翻一遍,然後看看誰的最适合自己。馬上就要開始訓練了,他裝備不弄好的話,是會被教練組訓斥的。
穆勒最先看到的是諾伊爾的,他的護腿闆感覺像是從土裡挖出來的文物,又黑又舊,他看了一眼就繼續移動了。
接着他又看到了波多爾斯基和小豬的,他們兩個的是一樣的款式,穆勒覺得他要是借了其中一個的,對另一個好像就不太公平,害怕另一個人會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所以他也幹脆棄掉了。
然後是今年的新人格策,他的護腿闆上有一隻白色的動物,穆勒分辨不出來是狐狸還是狗,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又pass了一個。
最後他看到的是厄齊爾的,他用的是小号的,因為他的身材也算不上強壯。穆勒拿起了那塊護腿闆來,他看到上面還有一個小男孩子。這個小男孩在踢着足球,臉上帶着熱情的笑容。
穆勒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塊護腿闆,他也不嫌髒,直接抱在了懷裡,然後坐了下來,等待着厄齊爾進來。
厄齊爾哪裡料得到這種事,在他看到穆勒抱着自己的護腿闆的時候,他心中湧出了一種怪異的感覺,然後想起來此前的一些八卦,什麼同性戀之類的,“嘿,托馬斯,你為什麼這麼做?”
“是這樣啊,你知道盧塞莉亞受傷了,所以我就一個人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但是我老是拿錯她的護腿闆,所以我就把她的給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了。結果呢,我自己的卻忘記拿了。哈哈,是不是很搞笑。然後我現在沒得護腿闆了,就隻能去找拉姆要。但是沒想到,拉姆用的居然是大号。我比較喜歡自由的感覺,而我的腿又比較細,大的綁在襪子裡很快就會往下滑,很煩人的。”穆勒從頭開始解釋,壓根沒在意厄齊爾的感覺。
“等等,但是這些和你抱着我的護腿闆有什麼關系?”厄齊爾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是啊,我到更衣室來挑挑看誰的護腿闆最适合我,結果我就看到你的了,尺寸最合适,你看。”穆勒還拿到自己小腿處比了比,“還有哇,這個男孩是誰?你小時嗎?眼睛這麼大,發型也很酷炫啊。”
“那不是我,是大空翼。”厄齊爾解釋道。
“大空翼,聽起來像是日本人的名字呢?什麼時候的球星啊,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他踢什麼位置的啊?一定很厲害吧,被你印在護腿闆上?但是呢,這個玩意兒有點臭臭的啊,你舍得讓你的偶像一直聞你的腳臭嗎?”穆勒沒等厄齊爾繼續說,就先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了。
厄齊爾眼珠子瞪了瞪,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生氣還是幹嘛,他隻能把自己的護腿闆默默地塞到了他手裡,然後迅速逃離了。
得到了合适的護腿闆,穆勒心滿意足地去訓練了。
2012年歐洲杯是在波蘭和烏克蘭兩個國家舉行的,德國隊與葡萄牙、荷蘭還有丹麥分在一組。這一組又被人們稱之為了死亡之組,但是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德國會和葡萄牙或者荷蘭一起出線。
作為一支傳統強隊,德國隊向來在大賽的表現都會很好,這一點盧塞莉亞一點都不擔心。她拿着一份圖片報,去找了沃爾法特。
“你好,沃爾法特醫生,我想去看歐洲杯,你可以讓奈德教練通融一下嗎?”盧塞莉亞很想去看穆勒的比賽,她現在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恢複情況也很好。隻是奈德為了保證八月的奧運會,不讓她到處亂跑。所以盧塞莉亞就來找沃爾法特了,因為他肯定會随國家隊一起去波蘭,她隻能搭上他這趟順風車了。
“沒問題,莉亞。”沃爾法特很喜歡聽話的病人,而盧塞莉亞就是一個非常配合他治療的病人。雖然經常有人說他治療方法激進,但是盧塞莉亞就很信任他,而且每次他對她的病情和治療方式做出解釋之後,她都能很好地理解和配合,所以他很喜歡這個小姑娘,也很願意幫忙。
得到了沃爾法特的幫助,盧塞莉亞就可以松口氣了。雖然奈德跟勒夫還有馬克西姆的關系都還不錯,但是她最喜歡的,還是沃爾法特這位神醫。雖然沃爾法特是男隊的隊醫,但是他偶爾也會幫女隊的隊員們治療,奈德對他的醫術非常信任,他的建議她幾乎都會采納的。
所以很快,盧塞莉亞就坐上了去波蘭的飛機。與她同行的還有麗娜和顧情。艾琳娜也很想去,不過她其間還有幾次孕檢,往返于幾國之間,就太累了,隻能在家看電視。
德國隊的地一場比賽是對葡萄牙,穆勒再次和c羅在球場上相遇了。
“嘿,托馬斯,今天首發了啊。”c羅看着穆勒一臉的褶子,覺得他恢複能力簡直跟橡皮糖一樣。
“是啊,克裡斯蒂,今天也要努力追趕我哦。”穆勒沖他眨了眨眼睛,挑釁道。
“哦,嚯嚯,托馬斯,追趕你的可是我們的後衛,我是前鋒,還是隊長!”c羅得意地擡起了自己的胳膊,讓穆勒看清自己的隊長袖章。
“我們的隊長也是後衛哦。”穆勒也得意地說道,雖然這句話對c羅還無沖擊之力,“而且今天梅蘇特是跟我站在一起的哦。”
c羅動了動嘴唇,他發現自己真的沒有話來回複他了,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路啊。最後隻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去準備開賽了。
這一場比賽還是比較精彩的,雙方表現都不錯,最後德國以1:0的比分戰勝了葡萄牙,率先得到了三分。
在之後跟荷蘭還有丹麥的比賽中,德國隊都正常發揮,取得了勝利,并且以小組第一的成績出線。四分之一決賽,他們的對手是希臘。
希臘曾經在2004年歐洲杯的時候以黑馬之姿成為了冠軍,此後他們雖然沒再創佳績,但是進步卻是令人矚目的。
不過德國隊并不懼怕這匹黑馬,他們可是戰車啊。
穆勒沒有首發,他在小組賽裡沒有進球。雖然表現依舊積極有效,但是對于勒夫來說,參考穆勒這個賽季的表現,都不太能說服他。
在下半場2:1的情況下,勒夫才将穆勒換上場。随後克洛澤和羅伊斯都進了球,4:2鎖定了勝局。
穆勒依舊沒有進球,這讓勒夫很是糾結。他知道穆勒是個好球員,他在世界杯上的表現還曆曆在目。雖然這個賽季他進球很少,此前幾場比賽也未收獲一枚進球,但是但凡他上場了,就沒有表現不好的時候。
不過傳球,助攻表現再好,都比不上一個進球有效。足球的勝負隻看進球數,其他的數據拿來沒卵用。
另一組的比賽結果兩天後也出來了,他們将在半決賽迎戰意大利。
意大利,德國的天敵,專業坑德意志,這個曆史都有幾百年了。
這樣一場重要的比賽,到底要怎麼安排穆勒,讓勒夫煩透了心。他手中有很多優秀的球員,而且每個人都能踢不同的位置,每個位置的球員都可以進球。
要不要上這個世界杯的功臣,金靴獎得主首發,勒夫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地思考一下。
盧塞莉亞拿着手機,她看着這幾日的新聞,心中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雖然現在穆勒的位置更多的是在中場,但是誰都沒有忘記他在世界杯上的表現,都等着他的進球呢。足球的世界不但需要實力,有時候運氣還更加重要。
“莉亞,怎麼了?”麗娜見她一臉擔憂,關切地問道,“是不是膝蓋不舒服了?”
“不,沒有,我隻是有點擔心托馬斯。”盧塞莉亞歎了口氣,她放下了手機來,卻無能為力。
“他還用你擔心啊,他那麼會自我調劑的人。”麗娜笑了笑,卻是覺得她多慮了。
“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隻能看着失敗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但是卻無計可施。”盧塞莉亞很清楚這種感受,她膝蓋意外地受傷讓她無法參與到最後的比賽之中,隻能看着别人拿着冠軍獎杯炫耀。這種無法參與的感覺非常不好受,比自己親手葬送了比賽還要讓人難過。
“陣容的選擇那是教練的事情,我們也無法幹涉啊。”麗娜明白了盧塞莉亞的意思,她也跟着歎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是副隊長你占蔔不是很厲害嗎,去給勒夫先生假裝算一卦,就說托馬斯是德國隊的幸運吉祥物,有他在就能取得好成績。”顧情一直在旁邊聽着,她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不是是好還是馊。
“那可是勒夫先生,不是什麼市井婦女啊。”麗娜覺得這事也太不靠譜了,簡直比路邊騙局還蹩腳。
盧塞莉亞看着顧情,她的眼睛卻是亮了起來,“我可不是什麼騙術拙劣的騙子,我是吉普賽女巫啊!”
“喂,你該不會……”麗娜心裡一緊,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她沒辦法阻止盧塞莉亞,她已經拉着顧情上街去了。
這次來觀賽,因為她還是個病人,所以也就沒帶太過花哨的服裝來,穿得都比較簡單。但是要裝扮成一個正宗的吉普賽女巫,她是需要在服裝上下點功夫的。
波蘭也有不少吉普賽人,他們都有固定的定居點。盧塞莉亞很快找到了幾家店鋪,購買了好多裝備。
顧情也對這些漂亮的裙子很感興趣,跟着采購了幾條。這些裙子都是手工制作,自己設計的,比那些品牌的波西米亞裙子可要漂亮很多,而且價格也不算貴。
把那些色彩斑斓的裙子,頭巾,腰帶,各種手鍊,腰鍊,頭飾都搭配到身上之後,盧塞莉亞還給自己畫了一個直接可以去拍雜志照的濃妝。她做成這樣倒不是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而是吸引人的注意。
而且她的頭飾,腰飾還有各種飾品上不是掉滿了金屬的錢币就是有好多小鈴铛,吊墜的,一走起路來叮叮當當地作響,不被注意到都不行。
她揣起了自己的塔羅牌,潛伏在了德國隊的酒店外,準備适時出擊。
“莉亞,這樣行不行啊?”麗娜和顧情還擔心着她的傷勢,跟着一起來了。她們三個一起蹲在了一堆草叢後,麗娜的大半個腦袋都在外面的。
“低頭,低頭!”盧塞莉亞把麗娜的腦袋按了下來,然後低聲說道,“我剛才個酒店的門房算了個卦,然後換了個情報。他說勒夫每天晚上都會在八點左右的時候出酒店到外面去溜達,就是這個時候我跳出去故作偶遇就好了。”
“不是啊,莉亞。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能忽悠到勒夫先生嗎?”麗娜覺得跟着她蹲草叢也不是什麼壞事啦,就是感覺在做無用功。
“行不行,試了才知道。”盧塞莉亞雖然對自己的神婆能力很有自信,但是畢竟對方是德國隊的主教練啊,哪裡會那麼容易被忽悠道。
三人讨論的時候,勒夫突然從酒店出來了。他穿得很是随意,黑色的t恤和運動褲,看起來像是要出門跑步一般。
盧塞莉亞連忙從草叢另一邊出發了,她摸清了酒店附近的道路,快步趕超,走到了勒夫的前面去。
在一個交叉路口的時候,盧塞莉亞出現在了勒夫的面前。不過她和勒夫前進的方向是一樣的,她那長長的黑發和全身發出的配合腳步的叮當聲,一下子就吸引了勒夫的注意。
光看她的背影,勒夫認不出來她是誰。他也不認為自己在華沙有什麼熟人,所以也就沒多注意,自己走自己的。
盧塞莉亞揚起臉來,她甩了甩頭發,感覺着風向。在風速和方向都對的情況下,她偷偷地掏出了兜裡的塔羅牌,然後裝作不小心掉了,灑落了一地。
勒夫還是很紳士的他,立馬蹲了下來,開始幫盧塞莉亞撿牌。
盧塞莉亞轉過身來,她沒着急撿牌,反正現在就一點微風,也吹不跑的。她按住了勒夫的手,擡起眼來看向了他,“你可知道這張牌的含義嗎?”
“嗯?”勒夫低頭看了看,他發現手中的牌上畫的是一個女人正在撫摸一隻獅子,“不知道。”
“這代表了愛與意志,你現在所困擾的事情,其實隻要堅持正面的想法就好了。大膽地行動吧,你所表現出來的堅強會感染你周圍的人,也會讓他們帶給你意想不到的勝利。”盧塞莉亞盯着他,慢慢地說出了這張牌的解釋。
勒夫也看着盧塞莉亞,他在她眼中看到了無比堅定的力量,讓他對她的話産生了一種毫無來由的信賴感,“你是說勝利?”
“對,勝利。相信那個曾經帶給你激動與意外之喜的少年,他就是這隻獅子。隻要你适當的鼓勵與溫柔,他會給予你所想要的勝利的。”盧塞莉亞拿過了牌來,她收了起來,沒有再說話,轉身準備離開了。
“等等,女士,我們是不是認識?”勒夫其實有一點點臉盲,尤其是很會化妝的女孩子。好多超模他都人不清楚臉,換個妝容他就完全不記得名字了。唯獨比較熟悉的幾個,都是隊員的女朋友。
盧塞莉亞萬萬沒想到,勒夫居然沒認出自己來,她想了想,也許是因為天色暗,也許是因為自己化了個與平常不一樣的妝吧,“先生,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有聯系的,我們之間肯定也有這種紐帶存在。”
丢下了一句玄妙的話,盧塞莉亞溜得飛快。說多錯多,她必須趕緊跑。
一連跑出去好幾個街區,然後坐了出租繞了一個大圈才回到自己的酒店。盧塞莉亞走進房間,迅速關上門,往貓眼看了三分鐘才坐了下來。
“成了嗎?”麗娜和顧情在酒店等她,剛才也一直憋着沒說話,害怕暴露了什麼一樣。
“我覺得勒夫應該對托馬斯是有信心的,我隻是順水推舟而已。”盧塞莉亞接過了顧情遞過來的水,心裡還是比較有把握的。她此番忽悠也得到了一些信息,起碼勒夫是認真考慮過穆勒的問題的。
“那我們隻有等待了。”麗娜心中也是非常忐忑,那可是意大利啊,德國人心中永遠的痛。
意大利也是一支老牌強隊,而且專克德國隊。在世界杯和歐洲杯的曆史上,他們有8次交戰經曆,德國隊四負四平,沒有赢過。
在其他正式比賽之中,德國隊也僅在友誼賽赢過意大利。雖然說德國向來在友誼賽送溫暖,正式比賽收割人品,但是遇到意大利,一切就都會不同。
無論球員和教練怎麼更替,球風和陣型怎麼變化,他們就是赢不了。
世界級的兩支強隊出現這麼懸殊的戰績,不得不讓人感歎命運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賽前勒夫在做出首發名單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很久,不過最後他還是願意給穆勒一個發揮的機會,實在不行,再将他替換下來。
穆勒在賽前也接受了一些媒體的采訪,其中有人提到了他會不會像世界杯一樣,無法出戰半決賽。這個問題是帶了一些攻擊性和嘲諷的,顯然此前穆勒的進球數和首發率都不盡如人意。
“噢,這可是歐洲杯啊,梅西又不在。”穆勒開了個玩笑,他對兩年前的事已經釋懷了,但是他認為自己調侃的資格還是有的。
他不想在半決賽再倒下一次了,那種看着失敗來臨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