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闆,小曼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你們這魅色酒吧,你跟我們說說那天晚上的情況。”
晚上九點半,幾名幹警來到魅色酒吧,叫出黃青詢問情況。
經過一天一夜的調查,警方終于确定了小曼死前最後出現的地方:魅色酒吧。
今天白天,小琳三人正在公司上班,警方突然到訪。
從上門調查的警方口中,三人得知了小曼的死訊,警方一詢問,吓得她們有些魂不附體。
一方面是小曼死亡的太突然,平時她們幾個人在一起工作、生活,死訊給她們帶來太大的沖擊。
另外一方面,小曼去魅色酒吧,是她們強拉硬拽才去的,小曼本人并不願意去,這三人心裡也怕為此擔上罪名。
警方一問,三女哭哭啼啼的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說了。
當然那天晚上她們三個人分别與三個帥哥的****都默契的略過,隻說她們三個先走了,小曼要等她男朋友王康過來接她,所以未走,她們走的時候,酒吧老闆黃青在那兒陪着小曼。
聽到幹警詢問,黃青便把那天的情況不緊不慢的說了一下,最後道:“警察同志,小曼女士說要等她男朋友來接她,我陪了她一會兒,就去别的客人那兒了,這個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至于小曼女士怎麼會死在三公裡以外的垃圾場,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你們也知道,在我們這種地方,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我可沒辦法控制,就比如小曼女士的三位女伴,聽說那天也有不小的收獲啊,呵呵呵!
警察同志,如果沒有什麼其他要問的,我就照顧其他客人了,另外……服務生,過來一下!”
黃青看了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幾個幹警,緩緩起身,對着服務生招了招手說道:“這幾位同志工作很辛苦,難得來咱們魅色酒吧捧場,今天第一次來,所有消費都挂我的賬上吧,幾位,你們先看看表演,稍微休息休息,一會兒我再來陪你們,先失陪了!”
看着黃青轉身離去,一個年輕的幹警輕聲說道:“隊長,我看不出黃青有沒有問題,哼,不過那三個女人居然還隐瞞了事情,卻是可惡!”
肖隊長坐在沙發上,身體緩緩後靠,靜靜地看着黃青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不對!”
年輕幹警見隊長開口,回應道:“哪裡不對?”
肖隊長微眯着眼睛,沉吟一下,繼續說道:“小李,你沒有發現黃青有問題麼?”
小李有些疑惑,思索了一下說道:“黃青有問題?什麼問題?……哦,是不是他聽見小曼的死訊,表現的太過沉穩了?”
肖隊長面色愈發平靜,輕聲道:“不止如此,你好好想想吧,這樣,你們幾個不是老嫌我讓你們加班,活動時間太少嗎?
今天給你們個機會,就在這兒魅色酒吧好好玩玩,那個什麼黃老闆已經說了,所有的消費都挂他的賬上,你們就可勁的吃,可勁玩兒。
當然,有兩個事兒你們可得給我做好了,第一把制服都給我脫到車上去,還有你們誰都不能喝酒,要不然我可要執行紀律,重罰你們。
第二,從現在開始,絕對不能讓黃青離開你們的視線,我說的是絕對,聽到了沒有,這是命令!
我出去一下,你們在酒吧等我回來,如果黃青走了,留兩個人繼續監視這裡,剩下的人跟着黃青。
黃青要問,就說這是我的命令,理由麼,就說據可靠線報,有道上的人要收他的命,我們跟着,是為了保護他的人身安全,聽到了嗎?”
衆位幹警聽得都稀裡糊塗,不知道隊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隊長前所未有的嚴肅,紛紛點頭。
肖隊長重重的嗯了一聲,轉身離去。
……
……
“白前輩,我家老婆子到底是什麼問題?”
駱珩看着小白的手指從夫人楊鳳蘭右手手腕處挪開,忍不住問道。
楊老夫人面容慈祥,因為突患重病,臉色十分灰敗,雙眼無神。
小白緩緩站了起來,沉默半響,眉頭微皺,說道:“楊夫人好像是被某種秘法阻擋了氣皿運行,簡單說,就是被人斷了氣皿,才導緻了如今的狀況,她這種狀況出現在什麼時候?”
駱珩道:“就是去年,内人回家族參加了一個侄兒的孫子婚禮,回來以後便是這樣了。”
小白納悶道:“參加個婚禮怎麼會變成這樣?”
駱珩也有些無語:“就是說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查過,也沒查出什麼眉目,隻好先放在一邊,當務之急,是想想怎麼樣才能治好我家老太婆的病啊。
白前輩,您說的這‘斷了氣皿’是怎麼回事?”
小白淡淡回道:“所謂:中焦出氣如露,上注溪谷,而滲孫脈,**和調,變化而赤為皿;五藏者,藏精氣而不瀉,心、肝、脾、肺、腎有相應的五氣,五髒若洩了氣,亦會讓體内紊亂異常。
關于這氣皿之說,就不再贅述,我隻說楊夫人的病症。
楊夫人應該是被一股不知名的陰毒入侵,導緻經脈被損,五髒暗傷,至于這陰毒的名目,病根,我也查不出來。”
駱珩聽完,身體一晃,臉色極為難過,痛苦的看向楊老夫人。
楊老夫人聽到小白的話,低頭沉默了很久,最後擡起頭,微微一笑:“謝謝白前輩,總算知道了我這病因是怎麼回事,生死有命,老婆子跟着駱珩活了一百多歲,也是值了。”
駱珩看着楊老夫人放棄了生的希望,忍不住再次向小白躬身施禮,祈求道:“求前輩給想想辦法,救救我家老太婆!駱珩将感激不盡,若能救治了我夫人,駱珩以後願為前輩效犬馬之勞!”
小白眉頭再次皺了皺,她最怕的就是這個。
一般的病症根本就難不倒駱珩,就算是現在被很多人視為絕症的病症,隻要駱珩出手,也能治愈。
駱珩用道術醫術救了很多人的,包括許多最高層的領導。
要不然,駱珩在京都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威望呢?
小白在施救之前便已經料到這種情況,既然已經決定要救人,那就想辦法解決吧。
小白看着駱珩,淡淡說道:“這樣吧,我先開個藥方,記住,你要去不同的藥房去抓藥,先給楊夫人吊住氣皿,不要再惡化。
若要根治,需要你配合我找到幾味靈草,煉成魄陽丹,給楊夫人服下,不出半年便可痊愈。
先說好,找不到我需要的靈草,肯定無法救治你夫人,時間久了,難免一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除非找到傳說中的洞天福地……唉,這也很難的。”
駱珩神情一震,躬身道:“謝謝白前輩,無論如何,隻要有生的希望,晚輩會盡快去辦,煩請前輩先把靈草名單給我,我馬上就安排人去找!”
小白低聲道:“何首烏,五百年份以上,靈芝,千年份以上……”
小白報了一共九種不同年份的藥物,駱珩細細記下,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找這些藥草太難了,不過駱珩咬了咬牙,一聲不吭的馬上出去打電話安排。
過了一會兒,駱珩安排好了,回到屋内,小白把寫好的藥方給了駱珩:“照着這個藥方抓藥,煎藥的時間和火候我也寫的很清楚,你自己回去安排吧。”
駱珩躬身道:“謝謝前輩,我們告辭了,如果這兩日有時間,我邀請您和蕭天兄弟到寒舍一聚……那個,蕭天兄弟呢?沒有跟您在一起嗎?”
小白臉色微怔,心說,蕭天一個大男人,總跟我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嘛?
其實小白心裡面還是有一絲甜甜的。
小白微笑道:“他有事,現在脫不開身,等我問他一下,再跟你聯系吧。”
駱珩連聲稱是,帶着楊老夫人告辭離去。
回家的奔馳房車上,楊老夫人好奇的說道:“老駱,我還以為你說的白前輩是多大歲數的人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年輕。”
駱珩呵呵一笑:“夫人呐,人不可貌相,你看她好像年齡很小,我告訴你,我可親眼見過她施展法術,别人不敢說,比我師傅強大十倍都不止。
而且,她說跟我們祖師爺張道陵都見過面的,聽起來,好像她比祖師爺資曆還老,你說她得多大?”
楊老夫人震驚的張了張嘴,過了半響問道:“真的假的?”
駱珩笑道:“夫人啊,小白前輩給蕭天換現金用的漢代馬蹄金,我已經驗證過了,就是漢武帝時期皇宮内禦用的金子。
無論從工藝角度,還是材質角度,完全可以判斷出是漢武帝時期的材質和工藝結構,從這個角度來判斷,小白前輩的歲數,距今最少都有兩千多歲了,你說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楊老夫人愣了半響,點了點頭:“明白了。”
忽然,駱珩的電話響了起來,駱珩拿起來一看,是肖隊長的電話:“喂,小肖,是我,有什麼事?……嗯?找到線索了?太好了,把地址給我發過來,你在那兒等着我,我一會兒就到。”
楊老夫人聽到丈夫有事,說道:“讓小張送你過去,然後帶我回去就行了,還有,你最好給白前輩也通知一下。”
駱珩看了看肖隊長發過來的地址,點了點頭:“好吧!事情有點緊,我先去看看情況,張宇,帶我去長安街魅色酒吧,盡快!”
“好的,師傅,您坐穩了。”
奔馳房車瞬間加速,直奔魅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