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煉制的煞毒,是殺傷力更強,威力更猛更烈的摧心煞,可以通過空氣、水源、接觸等多種方式傳播,中煞之人,會在短時間内迅速為煞毒所侵,引起心髒的休克,從而喪失反抗能力。
我手上其實有最好的喪命煞,但它很有限,我上次用來除廖二爺已經用了一點,餘下的并不多了,以後還得留着對付更厲害的人,比如那位洪長老、宋閻王這種級别的高手。
對付野狼,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煉制好了摧心煞,我并沒有急着去找野狼等人下手,根據資料這家夥多次出入天鴻大廈,但弟兄們每次去跟蹤都是莫名其妙就跟丢了。
也就是說,天鴻大廈内,很可能就是煉制罂粟屍粉的加工廠,裡面有一隻超級厲鬼守着,一般人很難查找到這個隐蔽的據點。
我對面的夢幻娛樂城内那些鬼小姐負責推銷,因為她們都是死人所以更好操控,我懷疑這些家夥正在形成一個産業鍊,江北隻是個初級試點。一旦成型,他們殺的人會更多。
為了方便用煞,我讓豬頭用剩下的豬妖皮給我做了一副拳套,方便藏煞。山豬皮能掩蓋煞毒的煞氣,這樣一來,即使野狼這些家夥開了天眼,也發現不了我手上暗藏的煞毒。
準備妥當,我決定叫上豬頭,再去天鴻大樓探個底,查他個水落石出。
剛要出門,手機響了,是許存志打來的。
正好,我也打算跟他見上一面,有必要給這家夥敲敲警鐘,别在江北鬧的太過分了。
自從我立旗以來,許存志、黃三郎的勢力都削弱了,龍三死了,許存志的靠山餓就完了,但他卷入了罂粟屍粉的事情中,這說明他很可能跟雨衣人、野狼他們之間也是有瓜葛的。
我跟他約在一個巷子的小茶館見面,許存志身邊跟了幾個保镖。
我到的時候,許存志正坐立不安,見我咬着香煙,一臉邪氣森森的走了進來,他大為不悅,沉聲道:“張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誰讓你殺掉龍三的,你不是說隻是演戲嗎?”
我聳了聳肩,“不好意思,龍三這人跟我不太對付,我看他不順眼,所以順手就把他宰了。”
“你是要跟我對着幹是嗎?你知道的,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他指着我,冷冷的警告道。
我怡然一笑:許先生,你想要發财,想要升官,這些跟我沒關系。但你要是跟野狼這種喪心病狂的家夥想發昧心财,我告訴你,别說是我,就是整個江北的老百姓,都不會答應你。
在說話間,我的手指輕輕一彈,一隻肉眼難以察覺的蟲子飛向了許存志的脖子,這是一種類似跳蚤似的蟲子。
老鷹活着的時候,最拿手的就是下煞和蟲術,他的煉蟲術絕對不比下煞的本事差,我用的這種蟲子隻是在山裡捕捉的最簡單的一種,用煞毒稍微一煉,便成了利用的好工具。
許存志并沒有發現我的動作,他隻是很生氣的瞪着我,惱羞成怒道:“别忘了,你現在的地位是誰給的,黃三郎昔日能圈禁你,我照樣能,我告訴你,黃三郎已經沒幾天好活了,你要是識相點,就給我老實點。”
這家夥果然奸猾,這麼快就探到了黃三郎的真實情況,不過對我來說,江北這些爛人渣很快都會被我送去見閻王。
“許先生,你的夫人病好一些了嗎?”我避開這個話題,反問他。
許存志原本還盛氣淩人,我一提這個他的臉色立馬就緩和了下來,幹咳一聲道:“好多了,你上次的藥還挺靈驗的,有機會還請你能親自登門給她施藥治病。”
這人真有意思,剛剛還把我當做一隻不聽話的狗教訓,這會兒又客客氣氣的來求我,這麼不要臉,難怪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
“告訴我,野狼他們的藏身地點,還有雨衣男的身份,我或許會考慮一下。許先生,人這一輩子就這麼點光陰,你要這麼多錢又有何益。我說過,隻要你配合我,你高枕無憂的管好你的江北,我絕不會插手,至于黃三郎,他的下場你也知道了。所以,别放着陽光道不走,非得一條路走到黑,到時候想拔出來就晚了。”
我說完,站起身往桌子上放了一百塊錢,算是茶錢。
許存志道:“張楓,做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倒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閑事,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眉頭一揚,失望道:“這麼說,咱們之間是沒法聊了,不過,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時給我發信息又或者來找我。”
我擺了擺手,潇灑的走出了茶館。
許存志已經完全财迷心竅了,不過他中了我的蟲術煞毒,一旦他太過分,我随時都能要他的狗命,跟我玩,他還不夠資格。
我跟豬頭打了聲招呼,兩人相約在天鴻大廈見面,就在我煉煞的幾天,這棟樓裡又死了幾個人,不同的是,這次死的不是美女,而是男人。而且他們都是來自同一家公司,從背景來看,都是高級技工。
我又重新翻了一下以前的資料,發現那跳樓死的幾個女人,除了喻紫柔以外,其他的兩個都是财務。
為什麼死的是财務,肯定是有人從她們口中套取了重要的财務信息,然後再逼迫她們跳樓自殺,這樣一來,就死無對證了。
有人想要竊取十七樓公司的财産信息,如此一來他們又能撈一筆錢,但是為何要選擇17樓的公司,我一時也琢磨不透。
我和豬頭在天黑後,走進天鴻大廈,經過一連串的死人事件,這棟大樓陷入了惶恐中,已經對外封閉,短暫的停止對外開放。
我亮出黃泉的标志,門口的保安立即放行,上面已經打過交道了,在江北警務系統是由黃三郎負責的,所以他給予了我極大的特權,尤其是這棟樓還很可能是他的對頭許存志的秘密基地。
我現在就處在這兩人的夾縫中,如魚得水,還沒進電梯,兩個帶着穿着唐裝的中年人走進來,沖我擡手打了聲招呼,“張楓先生、朱榮先生,我是遊德成,17樓的老闆能跟你們聊聊嗎?”
我笑了笑:求之不得。
正要找你老兒,你來的正是時候,豬頭嘿嘿一笑,按下了電梯。
到了十七樓,遊德成把我們領進了辦公室,整座大樓空蕩蕩的,極是冷清,他一個商人還敢呆在這棟樓裡,确實不簡單。
不過當我看到他辦公室裡站着的一位年青人,我就知道他确實有這個資本站在這裡。
這人年紀與我相仿,約莫26歲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衫,身材筆挺,兩眼如清泉一般清亮,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鐵算盤,帶着黑框邊眼睛,看起來很斯文。
但我從他的氣場來看,他的修為絕對在我和豬頭之上,器宇不凡,年少有為,他應該是出自世家。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廣州的聶嘯。”
遊德成剛要介紹我,聶嘯開口了:張楓、朱榮兩位的大名如雷貫耳,江北如今大街小巷都在傳二位的壯舉,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我跟他打了聲招呼,遊德成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兩位先生既然來了,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是做電子生意的,但是近半年來,這邊的生意總是諸多虧空,無論采取怎樣的策略都無法盈利。短短一年多來,我已經換了三四個會計了。生意好不容易有點好轉,兩個會計都死了,他們臨時前,把公司賬上的錢全都轉到了一個賬戶上,把錢洗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