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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玄機

忠犬神探 碧惠兒 2372 2024-01-31 01:00

  菩市國道上。

  一輛黑色賓利,和一輛白色寶馬X6并排停在路邊。

  車内坐着徐骁湳的兩個小徒弟,兩人正各自帶上藍牙耳機聊着天。臨近出發的點,司徒千摸着方向盤,私下提出了換車。

  “我們換車吧,賓利的性能和安全防護系統要比X6強,等會我們分開走,賓利給你,我也能少挂點心。”

  馮祎凡拒絕,打從她破譯了盧月留下的那些代碼後,順着那股興奮勁,提出要一起去抓罪犯的請求被應允後,司徒千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把重活累活都往自己身上攬。

  根據盧月留下的坐标,司徒千判斷了大概位置,分清楚到達目的地隻有兩條道能走後,率先提出要走危險指數較高的小路,把大路留給馮祎凡。

  她拒絕不了,隻能在徐骁湳的默許下接受。

  這會兒,司徒千清楚她又要拒絕,趁着徐骁湳不在場,把小姑娘威逼利誘的一次,順理成章般的和她換了車。

  然後,兩人分别沉默着,等着耳機那頭的徐骁湳下達指令。

  徐骁湳坐在沙發上,看着剛剛快遞送來的包裹。莊生生把它拆開了看,裡面隻有一個U盤。徐骁湳拿了就走,他并不打算把U盤裡的内容和莊生生分享。

  他進了房間,行雲流水的把U盤順進電腦裡,按下了播放鍵。

  電腦畫面裡,是一幹隐秘在夜色的民警們。徐骁湳早前緻電菩市分局,用身份讓他們派人把盧月寫下的那串坐标中心外五十米包圍起來。接着,萬無一失的等着他兩個小徒弟過去。

  誰知道,這節骨眼上,反倒打草驚蛇。

  徐骁湳臉上情緒不明,他盯着屏幕看,直到畫面轉化為利炎後,才冷笑了一聲。

  屏幕裡的利炎,西裝革履穿得十分得體。一身貼身的高定純手工西裝,無一不在彰顯着公子哥的貴氣。

  他臉上挂着笑,理了理領結,看向屏幕這邊,嘴巴張張合合、漫不經心道:“早有耳聞徐骁湳名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眼光似乎不行,收的那兩個小徒弟真的不怎麼樣。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看,這群自以為是的小豬們正無處可躲呢。徐骁湳,奉勸你一句,要盧月,你,親自來。”

  話到這裡,利炎臉上的表情特别的陰冷。他頓了頓語氣後,重新開口:“再送你一份大禮吧,關于你那兩個小徒弟之一的。你不知道的吧?他們從我公寓下來,電梯失事,差點……嘣!死無全屍了呢。我從樓梯口離開,經過那一層時,啧啧啧,你那兩個小徒弟,一個被人打昏,一個明明看見我了,竟然無所動容的讓我走。你說,你是不是眼睛不好嗎?知人知面不知心。”

  視頻終于播完,徐骁湳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他磨搡着手上的磁帶,良久,嘴角微勾開啟了藍牙囑咐那頭的兩個小徒弟。

  “現在,按照原計劃前進,速度保持在六十碼。”

  馮祎凡不解,“從這兒到目的地要二十幾公裡呢大神,我們不快點等下他們跑了怎麼辦?”

  “怎麼會呢馮祎凡,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衆罷了,不足挂齒。”

  徐骁湳的聲音帶着滲骨的寒,兩人默契的不在繼續這個話題。馮祎凡轉移話題,“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盧月的第二、第三組代碼是什麼嗎?還有,我為什麼轉移罪犯了嗎?”

  “你說。”司徒千好奇。

  “首先司徒,我必須要跟你說聲抱歉。在利炎和關耀之間,是我太偏激了。因為,他一開始就計劃好了。

  你還記得嗎?我們去他家裡的時候,他得知我感冒給備了姜茶。然後他家裡彌漫一股安眠的香薰味,我喝了姜茶本來情況已經昏昏欲睡了,他的香薰隻對我起到了作用。

  所以,我忘記了在他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盧月那剩下兩組代碼,其實很簡單,是我們複雜化的去想了。我根據她日記本一些習慣,找到了答案。

  第二組代碼,是讓我們去書本裡找相對應的字,例如第十三頁,一行第三個字,連着兩個字。通過找字,我拼出來的是這句話:真兇一直在身邊。

  第三組代碼,我想了很久都沒分析出來,最後我意外的發現,可以試着倒過來看。盧月想讓我們報警,因為她用自己的方式,直接告訴了我們兇手是誰。

  81X554Y

  8倒過來還是一樣的,1倒過來是J,保留X,兩個5倒過來是S,4倒過來是LI,最後隻剩下那個Y。拼出來的是BJXSSLIY。

  我試着用手機打這些字母,得到的是:報警,兇手是利炎。”

  馮祎凡頓了頓語氣,“大神你還記得那些封信嗎?全是針式打印機一體打印的,上面還帶着香味。我在利炎家的時候,發現他空置的客房裡,就有一台打印機,并且邊上零散的放着一瓶香水。

  比起關耀的幹淨整潔,利炎的家裡有太多的破綻了。

  例如,電視牆琳藍滿目的CD、特意搭配的衣服等。我們換個角度想問題,他和盧月均喜歡偵查類,按照他的口供來說,他和盧月之間已經不是第一次四處找尋新的偵查片了。那既然如此,他家裡怎麼會沒有老式磁盤的播放器?他們對這愛好已經到了癡狂的地步,要是得到新的片子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去看,可利炎沒有。很顯然,要麼他知道磁帶裡的内容,要麼他都是在自導自演。

  在然後,關耀對于我的到來,他很謹慎,也很緊張,甚至是處于恐慌的階段裡。可利炎完全沒有,他對我們的到來意料之中,心情極佳,把我和司徒留在門外,回屋裡特地換了身衣服後,再開門與我們寒暄。

  這些,足夠我判斷兇手是誰了。

  隻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盧月的公寓裡,除了手機不見,其他的東西都原封不動。司徒查過盧月的通訊記錄,大概兩周前的淩晨,利炎打過電話給她,通話的時長是十分鐘。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盧月是自己、心甘情願跟利炎走的。

  我不明白。”

  徐骁湳冷笑,“等會就有機會了,記得,好好見一見那個愚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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